高潮中的媚穴将他的欲望紧咬着吸吮,即使插着不动,又湿又热曲曲折折的小浪穴也让他爽得骨酥。稍微动一下,那细腻柔嫩的触感、颤抖着的紧缚感,从性物上传回的每一瞬快感都让他胸口堵闷,只想咆哮着把她操疯,操化,将她整个人干成一滩腥甜的淫汁!
“主人怎么不说话了?”
辰朝将了了翻了个身面向他,分开她身下被淫水淌湿的大腿,大肉棒再次回归嫣红的花穴。
将她窄小的浪穴狠狠撑开的快感充分满足了他做为雄性的自尊,辰朝曲臂撑在了了身上,一次次整根进出,重复这个让人愉快的过程,欣赏她不堪承受、咬着唇惹人怜惜的娇弱表情。
真是倔,秘境后两日他食髓知味干得狠了点,她越是求饶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把她操哭操晕,这次重逢欢好她竟是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了。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她。
就像她欺负他时那样。
“主人没什么想对朝奴说吗?”
“啊嗯……嗯……”
“朝奴伤心了,”朝着她穴内的骚芯狠顶了几下,顶得她发着颤音呜咽,辰朝一边操干一边用舌尖撩拨着了了的耳孔,“主人宁愿去宠幸一只乳臭未干的小狐狸也不来找朝奴,是奴伺候得不好吗?”
小狐狸……
“唔嗯——”
小浪穴像是受了什么额外的刺激,突然痉挛起来,连带着她整个粉白的身子都绷如弓弦,细细颤抖。
“……”辰朝眸色一黯,吻上她紧咬着的唇,撬开她的贝齿,逼那丁香小舌与他缠绵湿吻。
没了调弄的心情,辰朝贴上她的身子,浑身肌肉如猎食的猛兽般紧绷膨胀,大掌钉住她的柔腰,身下插干得又猛又重,次次专攻花穴里各个角度的敏感点,惩罚一般把了了娇嫩的身子干得挣扎不已。
“啊啊——不、啊……”要插坏了、要——
强撑了两天的精神终是没熬过这波男人不加收敛的狠操,眼角泌出的小泪珠晶莹可爱至极,诱得男人低头吮起。
见她确实累极晕了过去,辰朝起身,收了腕铐,满意地看着她身上无数欢爱的痕迹。
他不过刚离了她,那幼嫩的小穴就缩回了一条细缝,颤巍巍的,像是丝毫不留恋他的长枪一般。
见状,辰朝取了一颗透明的变形球,化为他身下欲根的模样,掰开细缝深插而入。
美穴里粉嫩的肉褶被透明阳具撑开、撑平,绝美的画面刺激得他身下无比涨痛,辰朝让透明阳具开始高频小幅度地振动,他则享受得听着她无意识的娇吟下床喝酒。
——玩够了就把她带回来,我有话要问她。
辰朝冷哼一声,“怎么?你现在下面是软的?我有没有玩够,你难道感觉不到?”
——那就带回来玩。
“带回去,你想亲自试试?呵,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将水晶杯中的黄金酒液倒入口中,辰朝大口大口咽下,撤掉体内所有防护,任高浓度的酒液侵蚀自己的神智。
他知道自己死不了,所以他寻过无数美酒只求一醉,最后发现能让他醉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淫浪的身体。
乘着酒兴,辰朝回到床边,俯身含吮着美人儿香甜的雪乳,大手伸入她的腿心抓着透明阳具的底部一下下抽出插入,直到将可爱又倔犟的美人从昏迷中插醒,他才将透明阳具扔到一边,挺腰取而代之。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
“真是不乖,早点开口求我不就好了?主人明明知道——朝奴最喜欢主人求饶的样子了。”
“呀啊啊啊——”
面对完全无法沟通的狗男人,了了被逼无奈,强撑着灵力充盈但体力全消的身体,趁狗男人下床之际,隐匿虚空。
———————————
小棠:啊!可惜了,要不是因为小狐狸,了了这波说不定能把朝哥儿的欲值修满了。
了了:你确定我能活着修满?
小棠:呃……
辰朝:我确定。
曲无那: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