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泽觉得自己现在不只阴茎充血,还有点脑充血,乾脆捏住程安寧的脸,用力地往那抹了豆沙红唇釉的唇上亲了一口,很软,那就再一口,最后是程安寧被亲的受不了,拍了他几下才让他想起要回话,伸手揩去转印到自己唇上的唇彩说:「做爱」
程安寧摸着自己被对方啃的微肿的嘴唇,突地咯咯笑了起来,伸出食指去戳文仲泽的脑袋,用的还是刚刚戳过人家小帐棚的那隻手,文仲泽忙抬手把在隻小手捉住压在书桌上,但程安寧还没完,换了隻手又戳他,顺便点了些唇彩在他脸上。
「你跟我什么关係啊,和老同学能做爱?」她说的一副晓以大义的模样,文仲泽突然觉得这么一对比,自己怕是没她醉,于是把另外一隻小坏手捉住,他凑了近去,在程安寧的耳边,咬字清晰的说:「你忘了在计程车上你说你接受我当你男朋友,男女朋友为什么不能做爱?」
程安寧打了个酒嗝,自己说过这句话吗?她努力地回溯了下记忆,她出席王盛延婚礼时是气呼呼地去,毕竟当时以为人家是负心汉,一气就在新人入场时豪饮了半瓶红酒,趁着同桌的老同学都去给新人拍照的空档,抓着文仲泽质问他:「你不会不甘心吗?」
文仲泽发现她没来由灌酒时怕她醉得太快,中途抢了些过来喝,酒意正有点上头,被这么一问完全转不过来,不解地反问:「不甘心什么?」,程安寧恨他不长进似的继续说:「你都跟他这么多年,怎么可以随便和一个女孩约个两三个月的会就结婚,把你放哪了?」
程安寧太气愤,声音也大了些,文仲泽上头的醉意瞬间消失,紧张的看了圈四周,幸好会场的结婚进行曲很响,幸好大家对新人的兴趣都很高昂,他必须在眾人回座位前让程安寧停止胡言乱语。
扯了把程安寧让她靠近自己,文仲泽低声地在她耳边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是那种关係了?」,这下程安寧懵了,抬头看着他喃喃的问:「不是吗?」,然后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眼眶一红:「你还替渣男圆话!」
文仲泽怕她要嚎哭出声,赶紧给她拍背顺气,诚恳的说:「我不喜欢王盛延,我们就铁哥们,人家女朋友大学起就没断过,他不是gay!」
程安寧听着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下一秒又吸着鼻子抽咽起来:「原来你也是暗恋啊!」,这句话倒没说错,文仲泽的动作像是被定格了似的停在半空中,程安寧以为自己说中了,抬手就要给自己可怜的白月光一个姊妹拥抱,还没环上文仲泽肩头就被对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