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脸因为刚刚还在接吻贴得很近,程安寧马上收到对方带着点警告意味的眼神,但有酒精壮胆她不是很怕,自己只是上手摸摸很礼貌了,你可是把我内裤都脱了呀!想着就去拉文仲泽的裤拉鍊。
文仲泽也不是真心不让,只是从以前到现在他做过的各式独立研究里总结出一个结论,前戏不能省,前戏做的好,彼此都舒服,现在他怕自己自制力太差被摸昏头会乱了次序,所以有些不是那么愿意。
但被程安寧摸了几下还是觉得挺舒服的,所以也没有再有抗拒,就任着对方瞎努力,不过他的内裤不是有开缝的款式,胆子很大经验很菜的程安寧开了人家裤拉鍊后掏了半天啥也没拿出来,最后还是得文仲泽自己动手解腰带,把长裤退到膝窝,露出里头的黑色内裤,这才让程安寧如愿的拉下裤头摸出了对方的小兄弟。
说到独立研究,程安寧也是研究过不少的,男人的性器官长什么样子,摸哪舒服,她可是读过论文的,于是也就没有顾忌的上手便擼,兴奋起来的肉柱头顶上的小缝湿湿的,但柱身很乾燥,她的小手搓着觉得不是很得劲,被她随意搓揉的文仲泽也不好受,要知道打飞机是需要点润滑,没有专业產品用点乳液都行,现在程安寧的动作会扯到肉柱上的皮,与其说是爱抚其实更像是施虐,爽中带痛,但再痛就要萎了。
当机立断,文仲泽在程安寧腿间重重摸了一把,沾了半手水后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再带着程安寧的手去套弄,这才挽救了小文兄弟。
快感略略回笼后,文仲泽才咬牙切齿的在程安寧耳边说:「太乾了会痛」,程安寧顿时觉得脑袋里有烟火炸开,这种事手把手教着做了就做了,干嘛亲口说出来啊!还说的这么压抑低沉,听的她一个机灵,身体深处又泌出一汪热液,腿间湿的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