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挺直腰身,下身却突然感到一片湿润,
他和沈珂彼此对视一眼,少女摸了摸从他腿间喷出的淡黄色液体,
“老婆,你破水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顾凌哲大张着双腿跪在医用浴缸里,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鬓边,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颤抖,叉开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前的沈珂托着他的上半身才让他不至于滑倒在浴缸里。
珍贵的淡绿色修复液充斥着整个浴缸,这些液体能快速修复伤口,防止他在生产的过程中撕裂过度,可如今他才刚开了三指,这东西根本排不上用场!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胀的子宫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松开,沉重的胎儿不断下坠,压得他骨盆快要裂开,
顾凌哲疼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沈珂的脖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哭了出来
“唔呃呃呃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呜呜呜”
围在产夫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们纷纷向eniga投去求助的目光,沈珂做过孕夫照理培训,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可eniga和alpha的孩子只能顺产,就算她再心疼顾凌哲,此刻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好了老婆,疼就咬我,一会宫口开了,咱们挂上止痛泵就不疼了啊。”
“呜呜呜啊都怪你都怪你呜”
产夫的哭声渐渐微弱,他被肚子里打滚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急着出来的小家伙把温暖的人造子宫当成了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扑腾,把一腔羊水搅得翻江倒海。顾凌哲雪白的肚皮紧绷绷地高耸着,阵痛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颤,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他疼得这么厉害,刚刚擦过的额头再次沁出豆大汗珠,可就是不肯咬沈珂缓解自己的疼痛。
“呃呃呃啊啊啊啊骨盆好疼几指了开到几指了”
医生戴好医疗手套,颤手去摸顾总理的下体,他实在难以将叱咤风云的s级alpha和面前这个脆弱的产夫联系起来,更难以想象顾总理要用这个人造的器官顺产出一个新生命。
他刚碰到alpha的阴唇,男人便挣扎着又哭了出来,那个看似纤细的eniga牢牢地抱住顾总理,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开几指了?"
白花香充盈着无菌产房,顾总理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也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豁然省悟,本着治病救人的本心,坚定地把手伸进了顾总理的阴道里,
“七指了,把镇痛泵准备好。”
顾凌哲轻咬了沈珂一口,阵痛中,他感觉自己下身开了一道缝隙,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他瞬间疼得昏天黑地,子宫沉甸甸的往下堕,下身撕裂满涨,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以了!开到十指了!总理阁下,您现在按照我说的开始用力。”
eniga怜惜的帮他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顾凌哲看着沈珂的脸,边流泪边咬紧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他抬起筋疲力尽的身子,挺着大肚子向下用力,
这一用力,胎头压迫宫口,耻骨被胎儿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几分,微凉的唇吻上他渗血的下唇,顾凌哲颤抖着随助产士的声音继续用力,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骨盆底。
eniga舔去他唇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呼吸帮他按压镇痛泵。
“老婆,生完这一胎咱们就再也不要小孩了,再忍忍,辛苦老婆了。”
少女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顾凌哲哆嗦着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几个孩子我说了算”
语毕,只听下身“啪”地一声,羊水彻底破了,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顾凌哲眼前发黑,失了音,鼓膜嗡嗡作响,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才回过劲来,
eniga焦急地喊着什么,他看见胳膊上又挂了一个镇痛泵,他想这东西可真鸡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妻主亲他一下,他也这样做了。
豁开的阴道口里噗呲噗呲喷出一大股羊水,硬邦邦的胎头卡在薄如蝉翼的宫口上,把那处撑得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裂开细密的伤口,很快被修复液修复。
顾凌哲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只知道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修复液里,他亲了沈珂一口,下身拼了命地用力,只为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沉甸甸地胎头坠下来,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耻骨被迫裂开,
“总理阁下,胎儿卡在这里有窒息的风险;我来为您压腹,等胎儿进入产道,产程就顺利了。”
得到eniga的同意,助产士的手按在alpha隆起的大肚子上,他使劲一压,顾凌哲整个宫囊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
“阁下,您向下用力,胎儿马上就进入产道了!”
顾凌哲艰难地呼吸着,他抓紧沈珂的手,头往后仰,下身猛地一用力,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
“我我我下面好疼我想尿尿”
eniga伸手轻轻揉着产夫的女性尿道口,“没事的,可以用这里尿出来。”
顾凌哲紧攥着少女的衣服,终是在生产过程中耻辱的漏尿了,他这里被玩过很多次,一直憋不住尿,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尿水在浴缸里晕开,很快有医务人员换好了修复液,他也顾不上羞耻,重力作用下胎儿圆乎乎的身子顺着肉道滑下,摩擦着每一寸嫩肉和褶皱,他知道产程快要结束了,撑起疲惫的身子继续生产,
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地乱颤,他张着唇,却只能发出几丝气音。顾凌哲向后仰头,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阴道将胎儿一点点推挤,终于,只听咕噜一声,胎儿小小的身子从他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被无数双手接住,送到了他胸前,
“哇————”
顾凌哲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变得很满,他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是女儿是女儿!”
宽敞的婴儿房里,刚生产完不久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给孩子喂奶,
落地窗映出淡金色的晚霞,半开的窗子吹进几丝暖风,顾凌哲专心抱着孩子,听着她有力的吞咽声,感到十分安心。
虽然生产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看到孩子的那一眼一切都值得了。宝宝是个七斤多的健康小女孩,他和沈珂给她取名叫顾临巧,小名巧巧。
巧巧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但过了几天就变得白白嫩嫩,小翘鼻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像极了沈珂。
因为他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就被沈珂弄开了乳孔,所以生产后喂奶十分顺畅,就连刚顺产完的时候胸口也沉甸甸的,完全够巧巧喝奶,
只不过女儿不太喜欢他的奶,也许是
顾凌哲面上一红,想起生产那天他还骑上了沈珂的鸡巴做爱,不仅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并且一边生孩子一边用屁眼喷精,被医务人员看了个精光
英俊的男人面皮滚烫,怀里正在吃奶的女儿挥着小手偏过头,把仍在流奶的奶头吐了出来。
“怎么了巧巧?是不喜欢爸爸的奶水吗。”
他的奶水是薄荷奶味的,生之前沈珂天天缠着他吃,喜欢的紧,可没想到他们的女儿却这么嫌弃他的奶水,前半个月还能吃完一边乳房的奶水,现在吃两口就不吃了,可能薄荷味对于小宝宝来说确实太呛了吧。
顾凌哲轻叹口气,温柔地哄着小宝宝,
“巧巧乖,爸爸去给巧巧拿水奶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不想被除沈珂之外的人看见这副产后脆弱的样子,于是只安排了一些机器留在房间里照顾。
顾凌哲随意整理了下家居服,想着等喂饱了女儿再去换衣服。
他接过机器臂递来的水奶,一边轻拍宝宝的背,一边给她喂奶。巧巧正砸吧着嘴吃着,他抬起头,却发现玻璃上倒映着一个修长人影。
少女手臂上搭着深蓝外套,裤子还没来得及换,白衬衫的领口向外敞着,她斜斜地倚着门框,向他眨了眨眼,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顾凌哲闻着她身上的白花香,装作不经意地问:“几点回来的?在那里站多久了?”
“顾总理开始查我岗了?”
侧脸被亲了一下,顾凌哲眼神飘忽,假装自己在专注奶孩子,“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
“噗————”
eniga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沈珂随手把外套扔在地上,解开衬衫裤子和皮带,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家居服换上。她和顾凌哲的家居服是夫妻款,她的身上印着一堆香蕉,顾凌哲那件则印了一堆苹果,
她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继续坐回顾凌哲身边,安静地陪着他喂奶。
alpha刚生完一个月,在各种医疗科技的帮助下,身体堪堪恢复了九成。刚生产完的那几天顾凌哲天天泡在修复液里,即使那样他也经常耻骨疼,疼到凌晨还睡不着;虽然在出奶上没费什么力气,但毕竟是用奶水去亲自哺育一个孩子,宝宝把他的奶头吮到破皮不说,每夜两三次起夜喂奶就耗费了alpha极大的精气,她只让他这么干了一天,后面就白天备好奶晚上她来喂孩子了。
沈珂戳戳女儿软乎乎的小脸蛋,被顾凌哲“嘶”地一声叫停了,
“她喝奶呢,你别动她。”
eniga连连答应,“巧巧又不肯喝你的奶了?”
“是啊,这小丫头挑剔的很。”
顾凌哲的神情温柔到极致,指尖细细地拨开女儿鬓边的黑发,露出光洁嫩滑的小脸蛋来,
沈珂看他侧脸看得入迷,忍不住亲了一口那从前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
“你下次也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不然我要嫉妒死了。”
alpha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就会磋磨我,你哪能和巧巧比。”
沈珂想起自己在床上次次都把男人弄得又哭又叫,自知理亏,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腰,生过一个孩子的男人骨盆变宽,腰上还有些未消退的软肉,屁股摸起来软绵绵的,是十足的人夫手感,
她的手钻进顾凌哲的家居服,摸着他细嫩的皮肉,精确捕捉到了那两枚蓄满奶水的奶子。
“巧巧不喝,那我一会帮你吸好不好?”
alpha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闷闷地嗯了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溢出的奶水把胸前的家居服都打湿了,
男人喂完孩子,挣出她的怀抱把吃饱的宝宝放回摇篮,设定好程序的摇篮开始轻轻摇晃,不一会巧巧就睡着了,
她看着alpha欲盖弥彰地挡住前胸,急匆匆抽了几张纸巾掀开衣服去擦,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诱人,沈珂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
“擦什么擦,我帮你舔。”
“你!————”
alpha想把这登徒子似的女人推开,可为时已晚了,eniga掀开他的衣服,直接张口含住了奶头,
红艳艳的奶头在连续一个月的哺乳下变得有小拇指指节长,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男人,沈珂咬住奶头,三两口就把被女儿吃过的奶子吸了个干净,她伸出红舌在男人胸口白皙的皮肤上舔着,像一条吐着芯子的美人蛇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顾凌哲被她舔得浑身哆嗦,喘着气被她抱在怀里吃另一边的奶子,偷偷夹紧了双腿。
“哈啊唔轻点别吃那么快”
他甚至能听到奶水从自己胸前被吸出去的声音,少女身上香的要命,晚香玉堪比烈性催情春药,他裆部的布料很快湿润了,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我今天就出月子了”
alph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珂含着奶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男人抬起一条腿,用大腿根部的嫩肉去蹭她的胯,“要不要做?”
“嗯嗯?”
eniga吐出被吸空的奶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知不知道产后很容易再怀孕?你分娩那么辛苦,我不想再要小孩了。”
顾凌哲心里早有算盘,敷衍着糊弄了过去,见她没反驳做爱这件事,他搂住eniga的脖子,双腿夹着她柔韧的腰,整个人都缠在了比他小一圈的少女身上。
久违的大鸡巴蹭着他的肉逼,顾凌哲爽得微微眯眼,
“孩子睡着了,去床上做。”
摇篮离床不远,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eniga压在了床上。顾凌哲三两下蹬掉家居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他分开腿根,按住自己的大鸡巴,用那道生过孩子的肉缝蹭着eniga的裤裆,
“快进来”
“等会,”
只见eniga打开了一个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块淡粉色的乳胶贴黏在胳膊上,
“这是什么?”
“激素避孕贴。”
顾凌哲盯着那东西看,下一刻,男逼里猝不及防地闯进来两根手指,
“嗯啊不用扩张了进来”
沈珂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alpha的男逼里早就早就储满了一腔淫液,只是轻微的抽插便泄出一滩,弄得阴唇湿黏黏的,像失禁了一般,
顾凌哲躺在床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都说了直接进来,你你真是啊——”
大鸡巴毫无阻力地陷进男逼,多汁的内壁一接触到龟头就激动地喷出湿液,生产过的肉逼更加软腻,却不松动,也更加湿滑,像个活体水袋子一样又软又湿,
沈珂舒爽的呼了口气,充分享受着这口熟穴的美好,她抱着他的腰摆起胯来,顾凌哲软热的阴道黏黏糊糊地包裹着每一寸鸡巴,她越抽插,穴里的水就越多,滑嫩的小逼汁水淋漓,淫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她鸡巴上,
顶到宫口的时候那处只是象征性地阻挡几下,她轻易挤进去半个头,微顿的菇头顶上厚实的子宫壁,将咬着手指压抑呻吟的男人惊得溢出一声颤音。
“唔唔”
alpha凌乱地躺在床上,白嫩腿间的肉涧被粗紫鸡巴噗呲噗呲地进出,阴唇充血肿胀,连臀缝也湿润了,他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视线却没落在少女身上,而是侧头看向一边的摇篮。
“专心点,”
eniga不满地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她拨开男人的手指,和他交换一个火热的深吻,alpha攥着衣服,张开红唇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
沈珂被他一身雪白皮肉晃晕了眼,对顾凌哲怀孕生孩子这事简直又爱又恨,爱他从孕初期到生产后身体与情绪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比如圆滚滚的肚子和喷奶的奶子,以及生完孩子后软腻的穴和越发柔嫩的皮肉,
恨就恨在顺产让她老婆那么疼,她看得心里直抽抽。
等她以后把模拟系统完善好了,她一定要拉着顾凌哲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让他在里面三年抱俩五年抱三,让这口逼软到不能再软,奶子除了溢奶就是喂孩子,她要日日泡在他这口熟夫逼里打种,让他生完一个就立刻怀上另一个,下崽下到生不出来为止!
正在挨肏的顾凌哲当然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他心里一半是孩子,一半是沈珂,只知道自己被亲了一口又一口,粗长的阴茎把他下身撑得满到不能再满,内壁软肉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痉挛着,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禁不住弓起腰腹,却无意间让私密处和鸡巴贴的更紧,阴唇都碰到了囊袋,子宫里被搅得天翻地覆,肚皮上都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眸子里泛着泪花,想叫又怕吵醒孩子,他鼓起胸脯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的气息尽量平稳些,却突然被咬住了奶子,
“啊啊啊————妻主别吸了没奶了”
alpha小声呜咽着,沈珂下身卯足了劲操他,嘬起奶来也毫不客气,她把乳晕和奶肉都含了进去,红舌绕着乳头来回打转,恨不得把葡萄似的乳头吸进喉咙,口水渍满整个乳晕,白皙的乳肉被嘴唇撵得啧啧作响,吸出一圈红痕。
男人乳房空空,吸不出一滴奶水,可沈珂喜欢死了他胸部的味道,浓郁的奶香中夹杂着些凉凉的薄荷味,无论吃几次都让她发狂。
她像是荒原上饿极了的大型猫科动物,啃着自己老婆的奶头,非要男人再产出几滴奶水给她喝,尖锐的犬齿刮着娇嫩的乳尖,有几次还戳进了乳孔,惹得男人浑身抽搐不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水津津的子宫里喷出一股炙热的淫液,
沈珂的鸡巴被熟悉的麻热包裹,浑身的感官只剩被大股大股的热液喷洒的龟头,她压在男人的身上耸动,半晌又觉得不过瘾,把夹在自己腰侧的大白腿扛到肩上,让alpha的后腰离开床垫悬空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插的更深,鸡巴完全陷入绵软的熟夫逼,甚至连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要挤进这一腔软肉。
“唔唔嗯”
男人浑圆的屁股被少女的胯一下下撞扁,雪白臀尖被撞红了一片,他的子宫早就被完全肏开了,身为eniga的所有物,那处毫不抗拒地接纳着鸡巴,即使被一杵一杵的侵犯到深处,子宫壁被操得变形,也只是颤抖着喷出更多汁液。
屁股被肏得啪啪震响,湿红肉涧上沾满了白沫,阴茎离开男逼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随后又狠狠破开那窄小肉缝撞进去,把肉洞彻底操成了阴茎的形状。
顾凌哲下身酸的厉害,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鸡巴越插越来劲,甚至被淫水泡得涨大了几分,他的胸也被吸得发胀,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他知道自己要被操到出奶了。
alpha攥紧少女身上的家居服,身体像风暴中心的小船晃晃荡荡的,
突然,他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宝宝宝宝哭了”
男人慌张地推开压在身上的eniga,沈珂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一时不察真被他跑了。她的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滑出来,只见alpha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颤巍巍地走到摇篮边,外翻的阴唇哗啦啦喷出一大股汁水,顺着腿根流到脚腕,
顾凌哲气都没喘匀,先是摸了摸女儿的屁股,确定是干爽的,他抱起宝宝,捏着奶头往她嘴里送,
巧巧贴着爸爸的身子,很快安静下来,她没有吃奶,只是含着奶头,眨着葡萄似的眼珠看着他。
“她又不饿,不如让保姆系统去哄。”
少女走到他身后,就着他喂孩子的姿势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一下子被插到甬道最深处,双腿打颤根本站不稳,被迫抱回了床上继续做那腌臜事。
“你你”
顾凌哲面对面挨着肏,鸡巴一下下撞到子宫里,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噗叽声,少女抓起他另一边的奶子,用虎口包住奶肉周围一圈,两指捏住奶头根部,因为刚刚一直被eniga含着,又被操到涨奶的原因,他的奶头保持着极其色气的潮湿状态,又黏又软的。
精力过于旺盛的年轻少女快速撞击他的穴心,顾凌哲被上下其手,这次eniga很强势,他推也推不开,只能抱紧了女儿小小的身子,自己咬牙承受着过度的快感和羞耻。
eniga摸着男人的奶子,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调戏他,“你看你,每次都是你上赶着挨肏,做到一半总像我强奸你似的。”
“你”顾凌哲看着怀里的孩子,红唇微张着喘气,“还不是嗯啊你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还抱着孩子呢”
alpha用手遮住女儿的眼睛,沈珂掰开他的肉腿又往里挺进几分,男逼越往里插越逼仄,子宫都被她操得变形,夹得她头皮发麻,阴茎泡在湿滑的阴腔中,舒爽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怎么了,她才一个月大,又不记事。”
她拨开顾凌哲被磨得殷红的阴唇,揉捻着他脆弱的阴蒂和尿眼,“巧巧爸爸用这里尿一下好不好?妻主好久没看你用这里尿了。”
顾凌哲知道少女对自己的一些部位有特殊迷恋,但听到这种直白的话他还是臊红了脸,想夹紧腿又被无情地掰开,他靠坐在软枕上,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狰狞湿淋淋的鸡巴从自己体内抽出一小截,男逼血红色的血红色的软肉纠缠着阴茎上每一处褶皱,然后又被尽数顶回去,两颗鼓溜溜的卵蛋啪地拍上他腿间的阴唇;
他被揉捏着的奶头好涨好涨,比被女儿含着的那边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像只蓄满了奶的水球,
顾凌哲咬了咬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然后咱们去卫生间”
“你尿给我看?”
“嗯”顾凌哲的声音细若蚊呐。
eniga狡黠地笑了,在穴里缓缓挺动的鸡巴突然加快了速度,砰砰砰地操着这口熟夫逼,阴茎的前端在宫腔内一翘一翘的撼动,方才缠绵的淫洞猛然受了这种操干,一时间接受不了地抽搐着,
“唔唔你骗人你骗人”
alpha紧抱着孩子,出气断断续续的,喉咙里发出交脔中雌兽痛苦又欢愉的呜咽。沈珂温柔地舔舔他的眼皮,下身发力再怼进去,充满弹性的子宫壁推挤着她的龟头往外压,边吮嗦着蠕动,把龟头包裹得紧紧的,痉挛着的内壁淋下好多汁液,瞬间填满了整个狭小的子宫。
她快速揉动着男人小小的尿眼,顾凌哲呜咽着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头靠枕,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抱着孩子被少女玩烂了男逼,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妻主求求你求求你唔嗯”
被剥开了芯子的尿眼溢出几滴水液,男人委屈的哭声和滴答滴答的尿水声混在一起,alpha在eniga面前彻底失去了尊严,屁股下的真丝床单湿了一大片。
同时,男人涨到极致的奶子兀地喷出一股奶柱,白花花的奶汁随着尿水的喷涌而喷涌,雪白液体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弧度,淋得alpha脖子上白亮亮的一大片,甚至都喷到了睫毛上,eniga用手指迅速堵住了奶孔,把充沛的奶水都堵在了乳房里。
“讨厌死了讨厌死你了”alpha哭得胸腔震颤,蓄满奶水的乳房荡着奶波
沈珂舔舔落到他睫毛上的奶液,“没关系,我爱你。”
她回味着舌尖的奶香,摸着男人下身的尿水兴奋得不行,鸡巴在湿软的逼里撞了几下,舒舒服服地在子宫里张开了结,把男人牢牢锁住。
alpha揉揉哭肿的眼睛,知道她在床上就是这副德行,被玩透了也拿她没办法,高大的男人缩着身子,靠在软垫上无力地接受灌精,手上还不忘哄孩子,小腹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起,沈珂知道这里蓄满了自己的精液,要不是她提前贴了避孕贴,说不定顾凌哲真的刚出月子就得又怀上下一胎,
她开始品味自己的英俊老婆,先是在alpha的后颈重复烙上标记,让薄荷味混进她的白花香,然后再一寸寸舔干净他脖颈上的奶水和汗水,
她搂着顾凌哲的腰让他躺下,让他侧着身子去用另一边的奶头奶孩子,自己则美滋滋地叼起蓄满了奶水的奶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唔哈啊、哈啊啊啊慢点”
她蹭着alpha软嫩滑腻的乳肉,小半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他的皮肤可真滑,比真丝还细上几分,出奶之后他皮肤上的奶香压过了薄荷香,但奶水还是凉丝丝甜甜的,流进她口里时还带着男人淡淡的体温;嫣红奶头被她吸得左摇右晃,她连乳晕都不放过,用红唇撵着上面的皮肤纹理,直到把男人的奶子玩得透彻,奶头被嘬得油亮亮的。
alpha早已在哺乳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在体内的鸡巴抽出来时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哼咛,护着孩子的手倒是一直没松懈过。
沈珂揉揉他被撑得发麻的逼口,还没完全恢复的子宫有些兜不住精液,失去了鸡巴后白浊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弄得阴唇和大腿根上沾满了精水。她坏心眼地把流出来的浓精涂在他的尿道口上,阴蒂上也抹了几滴,配上还在外流精液的阴道,整个屁股看起来更浪荡了。
“玩够了没有”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嗓子在刚刚的性事中叫哑了,尾音情欲未褪,怎么听怎么勾人。
“又睡着了,把她抱到摇篮里去。”
趴在顾凌哲臂弯里的小姑娘含着爸爸的奶头,小肚子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珂心里一软,擦干净手把女儿抱回摇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了手帕轻柔地给她擦汗,却反被她握住手腕,在唇上啵了一口。
“你——!”
未出阁的皇室oga捂着嘴震惊地看着小姑娘,她却甜甜一笑。
“哈哈,看来老三和沈统领相处的很好啊。”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位之上传来,他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父皇。
父皇也出乎意料的和善,虽然把他婚配给了小姑娘,但也同时承诺了他的梦想,让他结婚了以后也能出去工作,小eniga也说会让他从联邦大学辅导员做起,如果以后学术成果优秀,就让他去当大学老师。
当天晚上他就跟小姑娘圆了房,小孩虽然刚成年,但下面那根可不小,把他捅的直流水,前面后面都被用了个遍,甚至被硬生生操到了发情期提前,颠鸾倒凤的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就被带回了联邦,也是住在统帅府里,他刚结婚就怀了孕,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孕中期的时候腹部再也藏不住,只好挺着大肚子给同学们讲课,
他真的很喜欢在讲台上的感觉,喜欢同学们问他的每一个简单或难的问题。不久他就分娩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孩,沈珂和他都很爱这个孩子。
后面的几年里他又陆续怀孕,七年里生了三个小孩,也在学术界做出了显着的成就,成功当上了联邦大学的副教授一直到孩子们陆续长大,他和沈珂慢慢地携手变老
“”
凡恩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他眼尾滑落,他伸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哈”
梦醒了。
现实依旧是如此残酷。
他曾经就是那样单纯的人,被父皇冷落、不被允许去上学,他没有怨言,只是咬牙努力做好每一件事,那时他还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以为完美oga皇子的下一阶段一定是被所有人喜欢。
可事情不是那样的,他并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即使后面去了学校,每门课程都考到第一,等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这是怎么了”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只有1%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李凡恩!”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