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和傅禛结婚三年,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
看起来像是毫无感情基础的联姻关系。
但其实不是。
她和傅禛青梅竹马一路走来,感情可以说是比大部分的夫妻都还要深厚一些。
特别是傅禛性格冷淡,一腔温柔全花在林婉的身上了。
只要是认识傅禛的人,没谁会说他不爱她。
但林婉想,什么是爱呢?
她和傅禛的少年时光,甜蜜的都能拍一出青春偶像剧了。
什么为了她想吃的零嘴就跑遍全城,下着大雨在她的楼下站一晚上这些事,他都做过。
但也没什么用,阻挡不了他们的婚姻生活迅速的降温。
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谁都不理谁。
不过这事,也要怪林婉。
傅禛没怎么着她,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
她结婚前一晚,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和傅禛婚前的甜蜜,和婚后的出轨。
而且诡异的是,她是以第三视角经历这些的。
就像是在翻一本书。
醒过来心里就膈应得慌,看到傅禛是怎么看就怎么不对劲,甚至哭着跟他说不结婚了。
傅禛自然是来哄她,低三下气的为她一个梦来道歉。
婚还是结了。
就是上床的时候,做到最后一步林婉直接恶心的吐到他身上了。
她就是想起了梦里的情节,傅禛边跟别的女人做边诋毁她。
女人的私处和他的性器紧密的连在一起,他喘息着道:“骚货,卖身的婊子都没你骚。”
“傅少,你老婆骚还是我骚?”
他的手扯住女人的乳肉,脸上满是扭曲的情欲:“你也敢跟我老婆比,要是我老婆骚还有你什么事?”
“婉婉,老公的鸡巴插到别的女人的逼里了,好多水,不像你,又干又紧,老公对不起你。”
“但老公爱你,老公只是把别人女人当作飞机杯来用。”
这些,这些话深深的刻进了林婉的脑海里。
以至于她面对傅禛的抚摸挑逗完全没有感觉,甚至在新婚夜大煞风景的吐出来了。
傅禛搂着她,拍她的背:“婉婉,怎么了?”
毫不嫌弃的吻她的脸颊:“吃坏东西了吗?叫医生来。”
她却只觉得恨,只想远离他。
她想,她就是又干又涩的性冷淡,你去出轨好了,你去玩别的女人好了,你不是鸡巴大吗?
不是所有人都要拜倒在你的鸡巴下顶底膜拜吗?
她推了他,扇了他一巴掌。
傅禛只觉得是无妄之灾,他什么都没做,好不容易哄来的老婆就没了。
他没忍住,凶了她:“林婉,你什么意思?”
“我哪里惹你了?”
“你别总是无理取闹。”
他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新婚之夜,跟她吵什么啊。
他立马软了语气,给她递了水:“婉婉,是哪里不舒服了?”
林婉厌烦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我不适应,我去隔壁睡了。”
“床也弄脏了,你也换间房吧。”
她之前从来没有对他道过歉,她之前是从不肯低头的性格。
傅禛不觉得高兴,只觉得从头凉到尾。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一遍遍的复盘,他到底是哪一句惹到她了,他是凶了她那么几句,但也不至于让她反应这么大。
之前也不是没吵过,再严重也没像现在这样。疏离。
他性欲重,刚开窍就想搞她,一直忍着,忍到她成年,忍到她愿意跟他结婚,他以为他终于能合法的搞她了,从此过上公主王子般的幸福婚后生活。
没想到还是要忍,一忍就忍了三年。
中间也不是没得手过,但没什么意思,像强奸。她里面干得很,一动就痛。
她睁着的眼睛里满是厌烦,他慢慢变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傅禛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里,会后入她,握着她的腰往里肏,干得他鸡巴疼。
再疼他也想肏她,占有她,这个他肖想了多年的女孩。
他不是没想过取悦她,用嘴舔她,多摸摸她,多说一些骚话挑起她的情欲,但一对上她那冷淡的眼神,他心肝脾胃肾都疼,揪得慌。
外人都说他性格冷,不爱笑,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他觉得比起林婉来说,她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
傅禛拿着偷来的林婉的内裤,套在自己勃起的肉粉色的阴茎上,喘息着:“宝宝好会夹,水好多。”
“老公好喜欢啊。”
“让老公舔舔穴好不好?”
“那摸一摸可以吗?”
“真的,老公只摸外面,好软。”
“啊嗯~,婉婉,掰开来让老公肏进去。”
傅禛积攒了许久的精液都射到了她的内裤上,滴答的流了他一手,又多又浓。
“婉婉。”
他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积压在他心底的情绪如同精液一样喷涌而出,又浓又多。
明明是夫妻,却活得像个舍友。
不,舍友都没傅禛这么憋屈的。
林婉本来是想来找傅禛商量个事的,就在门外听到了他陷于情欲的喘息声,还有‘宝宝’‘水’这种不堪入耳的骚话。
她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确认了丈夫出轨的这一个事实,她竟然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她转个身走了。
她不是只因为那个梦才这样,她也去看过那过心理医生,说她只是婚前恐惧症,问她是不是父母不合留下的阴影。
但真不是,而是现实中的很多事情都慢慢的和梦境里的发展走向一致。
心理医生说是‘海马效应’,但她都写下来了,用笔记下来了,总不能是她记忆混乱吧。
后面林婉就没去看了。
爱咋咋地。
她看到傅禛结束了视频py,又人模狗样的走出来,开口叫住了他:“傅禛,我前几天不是给你说了请保姆的事情了吗?”
傅禛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中间能隔一个人。
他们也不吵架,就是……疏离。
他开口:“我去安排了,明天就会来上工。”
林婉问:“那她的名字是不是叫阮伊?”
“我不清楚,你是有合适的人选吗?”傅禛皱眉,觉得她古怪。
突然开口说要请保姆分担家务,她什么时候干过一点活。
平时都是他随手就做了,忙起来就叫钟点工,他们两个也基本不在家里吃饭,这里就像个临时住所,有什么必要请个保姆来。
但林婉是在走剧情呢。
她记得,这个阮伊就是傅禛出轨的开始,有什么能比背着原配出轨更刺激的吗?
她好心的提醒他:“以后你身上可以多备点避孕套了。”
“在家里要注意一点,我房间不要进,不能躺在我床上做。”
傅禛心一跳,以为是暗示,她还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说想要,他忍耐着激动:“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去我房间可以吗?”
她点点头:“如果能只在你房间就最好了。”
“以后我回来都会提前给你发消息的,不要紧,你注意看就是了。”
林婉深觉自己深明大义,连她什么时候回来都提醒他了,像是现在网上吐槽的大婆。
这对夫妻完全没意识到二人都在鸡同鸭讲。
傅禛笑,长久被冷落的他颇有些小心翼翼:“那我这几天都早点回来,我什么时候都行。”
“润滑液的话,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她穴口很干,上床都需要润滑液才能勉强进去。一瓶最多用一次,还没等到下次就因为过期丢掉了。
林婉回:“这个倒是不需要,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往后的床伴都湿润得很,用不着什么润滑液。
经历了三年时不时就会出现的梦境,她对于他会出轨这件事接受良好。
或者说,她就盼着这一幕呢?
她就有理由跟他离婚了。
离婚协议都锁在她房里锁了很久了。
她看着傅禛,眼神又转悠到他的下体,就算是没勃起都很可观,往后,这根鸡巴,可谓是征服了无数的男男女女。
是的,傅禛玩到最后男女不忌,荤素不忌。
雄堕,好像就是这个词。
看高岭之花跌落神坛,被情欲裹挟,是很多人的xp吧。
但这一切,都是他选择的,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将阴茎插入别人的身体里。
这算是,什么爱呢?
爱她,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林婉心里有点堵得慌,匆匆忙忙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傅禛没有察觉妻子的心思,他外表冷淡,薄唇抿紧,看不出内心的激动,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妻子想要和他修复关系。
他该想想办法,怎么让他的妻子舒服。
傅禛为即将到来的性爱而紧张,这比他求婚的时候还要紧张。
他都想焚香沐浴的迎接自己的妻子。
房门也不会锁上。
不过,他婚后就没锁过门,他期待着林婉能进来,但林婉除了少数的几次做爱就从没进过他的房间。
今晚他应酬酒喝多了点,但不至于醉。
“先生,您回来了。”
陌生的女人半跪下来,给他脱鞋子,柔顺的黑发被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
阮伊?
他没想过会是个年轻女人,他觉得冒犯。
这件事,是他让助理去办的。
傅禛躲开了:“不用,太太回来了吗?”
阮伊仰头看他,脸蛋红润漂亮,乖巧拘谨:“太太打电话回来过了,说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傅禛失望,自己换了家居鞋走进去。
今晚,等不到了吗?
他走近房间的浴室,开了冷水洗澡,头有点疼。
洗完澡,他坐在床上,从浴袍的缝隙中隐隐可见蛰伏的性器,给林婉打个电话过去,问:“婉婉,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林婉客气疏离:“那就太麻烦你了。”
他一口气被堵住,她谈恋爱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客气。
她主动问:“新来的保姆,你还满意吗?”
傅禛皱眉:“太年轻了,换一个吧。”
住家保姆,大多会选择四十多岁的又有经验又有力气的中年女人,太年轻的姑娘住进来,妻子会担心丈夫被引诱。
而那些年轻的女人,则担心会被男主人欺负。
林婉正改着手上的设计稿:“你会喜欢的。”
阮伊会成为他众多的情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才二十出头,听说原生家庭不好,你以后对她好点,她愿意伺候你,是你的福分。”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林婉,你在说什么?”
傅禛脸色难看,他不想恶意的揣测他的妻子,但这时他的妻子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为她召妓。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名的火气在他的心底翻涌,他语气冷淡下来:“林婉,你什么意思?”
林婉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
“阮伊可是你自己找回来的,你自己选的,还问我什么意思?”
傅禛火气消散下来,她是在吃醋吗?
她还在乎他,还爱他的,是吗?
“婉婉,你听我解释,我马上把她辞退,是我助理找的。”
他放软语气:“家里也没必要请什么保姆,请钟点工就可以了,也没让你干过活。”
林婉打断了他的话:“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去。”
他心口一窒,这是提示吗?
她在暗示他今晚会做吗?
但林婉的意思是,他不用担心她会撞见那不好的一面,可以尽情的出轨肏穴。
傅禛小心翼翼的回:“那我等你。”
生怕他一句话说重了她就反悔了。
他越这样,林婉就越厌烦,装什么深情呢?
“不用,但我警告你,你上床的时候少说那些恶心的话,特别是,不要提到我。”
傅禛卑微的要死,回:“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上次上床他没忍住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骚话,她当即让他将性器拔出去,反过身扇了他一巴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简直就像是刀一样割着他本就流血的心脏,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下床,离开,她从来没有情动过。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结婚前,他不是没摸过她,除了没真的进去,但边缘性性行为也做过。
他的手会从她的裙摆下方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的穴缝,阴唇饱满,热腾腾的,带着羞涩的脸埋在他怀里,分开腿让他摸。
会出水,会小声的呻吟。
不多,但足够湿润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摩挲着渐渐濡湿的内裤,爱怜又珍重的吻她的发旋:“宝宝,舒服吗?”
林婉婚前都会愿意扭扭捏捏的让他碰,脸颊染上绯红的色彩,羞涩又动人。
但婚后,那是一点肉味都闻不到。
不愿意让他摸,她只是厌烦的将裙子撩起来,褪下内裤,将润滑液挤近穴里,掰开:“进来。”
像是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不耐烦,不情愿,也不会脸红。
肏进去,也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将脸埋着,痛了还是爽了也不愿意说,做久了就不乐意了。
“你结束了没?”
“快点射了出去。”
傅禛根本不敢碰她,相接的只有性器。
她的外阴都是干涩的,从穴口带出的也只有润滑液。
他只好逼着自己射出来,然后抽出来。
林婉马上就会起身,她连裙子都不会脱,最多只是脱个内裤,穿上,离开。
他心里闷闷的,没什么情欲的快感,床单上有点湿,点点精液,和她穴里流出来的水液。
他会舔,舔着这一小块湿润的地方,勃起,撸射。
“宝宝,宝宝舒服吗?”
“水好甜,都被老公给吃掉了。”
他一边撸一边哭,呻吟粗喘,将那一小块床单含进嘴里研磨吸吮:“宝宝,宝宝爽不爽?”
“老公肏得你爽吗?”
他射了一手的精液,然后痛哭,憋闷的,窒息感。
傅禛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界面,同样觉得窒息痛苦,他在潜意识里也早已把和她的性爱当作了彼此之间的折磨。
但占有她的欲望却在与日俱增。
再痛,他也想要抱她。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
阮伊站在门外,隔着门提醒。
傅禛换了衣服才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在家里也一丝不苟。
阮伊有些脸红,拘谨的低头,却看到男主人鼓胀的下体,脸更热了,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傅禛面容俊美,比起娱乐圈的明星都大差不差,身高腿长,从小到大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得了多少人的爱慕。
但他们同时又都知道,他一心扑在林婉身上,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
他没心情吃饭:“婉婉要迟些回来,这些都端下去热着。”
“还有,你过了今天就走。”
“给你结三个月的工资。”
阮伊没想到她刚上工就要被辞退,她顿时慌了:“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您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
她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般垂落,眼通红,脸却白,这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谁看了不心疼。
但偏偏傅禛冷淡的很,只说:“不合适,你现在要走也行。”
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折叠上去,露出手腕,修长的手指托住碗底,往厨房走。
他会做家务。
但他的手,比起碰这些家务工具,更适合用来玩女人。
骨节分明,又很长,可以很深的摸进去抠。
阮伊慌张的想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傅禛的指尖,又立马红着脸缩回来:“我,我来,先生。”
他神色如常:“不需要,你收拾东西走吧。”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是我的工作,就算先生想要辞退我,但是今天也还算是在我的工作之内。”
傅禛没有跟她争,有什么好争的,愿意干就干。
他对阮伊没有好感,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妻子的态度,以至于他看到阮伊就堵得慌。
他把自己收拾好,仔仔细细的洗过,在床头点上香薰,开着朦胧的灯光,等待。
就像是古代后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过了十二点,林婉没有回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决定打电话过去,语气却温柔:“婉婉,今晚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
“啊,你不用担心。”
林婉走出吵闹的包厢:“我今晚不回去也行。”
看她多体贴啊。
静默!
傅禛艰涩的开口:“林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哪里……”
她挂电话了。
他狠狠的将手机扔到地上,屏幕碎裂,喘着气瘫倒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她爱上了别人。
在逼他离婚吗?
不!
傅禛脑海里苦苦压抑着的想法蹿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想,不敢想她不爱他,不敢想她想要跟他离婚。
那晚,结婚之前的那一晚。
她哭得那么可怜,窝在他的怀里,拉着他的领带:“傅禛,不要结婚,我们不要结婚了,好不好?”
他没有当真,他只觉得是婚前恐惧症。
“婉婉,别怕。”
“我们会幸福的,会对你好的,会一直一直最爱你。”
林婉摇头:“不,你不会。”
傅禛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会的,相信我,宝贝。”
她柔柔弱弱的,仰着都是眼泪的脸,问:“你觉得,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吗?”
“比如,你爱一个人,却会和其他人上床。”
傅禛打开自己收藏的酒柜,随意的拿下来,打开,倒入透明的杯中,灌入喉咙,他到底是哪句话回答的不好,让她气了这么久。
他当时说:“不可以,一个人,如果他的肉体出轨了,那他的精神上肯定也游离了。”
林婉颇有点不服气:“可是你肏了那么多人,难道也就对那么多人动心过吗?”
他笑:“婉婉,别用‘你’,我可只碰过你。”
“明明知道出轨会使另一半伤心却还是这么做了,不就恰恰证明了他没有那么爱她吗?”
“可是,如果女方不能满足男方呢?”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觉得这不能成为一个理由。”
傅禛低头,只想亲吻她:“宝贝,我绝对会对你忠诚,从身到心。”
他想着她,喝醉了,也没完全醉。
他站起来,出了门,想要进她的房间。
林婉好像回来了,亮着微弱的灯。
门没有锁。
想抱她。
隔着被子压上去,她在挣扎,他要是真想强来,她怎么抵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