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开会的时候一直想着林婉的话,她是什么意思,如果单单只是警告自己,不会说什么‘分享同一个男人’。
而是会强调他们夫妻恩爱,感情好。
会议结束后,傅禛直接让她直接提前下班,有什么事直接手机上联系。
她当然明白是为了陪伴妻子,只是内心还是觉得酸涩嫉妒。
那个女人,看着也没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她偷偷观察过林婉的身材,也只是中规中矩的,说话办事也没体现有什么高情商的。
秋雅从小也是爱慕者众多,她长相身材都不差,没有谈过恋爱只是因为看不上。
但碰到傅禛,她那一颗心就搭进去了。
她站在电梯口玩手机,这会是傅禛出公司的必经之路,等了半个小时都没看到人,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设想。
舔了舔唇,一番天人交战后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到了他办公室门口。
门只是轻轻的掩着,露了一丝缝隙。
秋雅偷偷的往里看,没有人,但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傅禛的办公室里基本上什么都配齐了,休息室,浴室,厕所这些都有,他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自然都要好的。
她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还没等她权衡利弊,身体就先一步的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秋雅听到里面的水声渐小,心一慌就躲进了纸箱子里,正好可以容纳她整个人,还有一个圆孔可以观察到外面的情景。
她一进来就后悔了,真是鬼迷心窍。
他们也不一定会出来做,可能只是在休息室里,那又看不到。
但是现在出去,她又不敢,怕撞上,还有心底那隐秘的期待,她做春梦时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身躯,自慰时用来想象的鸡巴。
在浴室里,傅禛拿浴巾裹住林婉的身躯,给她洗澡,自己身上也都湿了。
林婉不小心把可乐都倒自己身上了,只好脱掉。
他们身躯贴得如此之近,傅禛下体硬得发疼。
沾了水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上,显出色气性感的腹肌。
傅禛的身材很好,每天起码都会运动半个小时。
他将她抱进休息室,打算给秋雅打电话,让她准备衣服过来,但是没有打通。
秋雅手心都是汗,手机调了静音。
傅禛皱眉,收了手机,他可以自己出去买,可他不放心林婉一个人待在这里。
他给林婉套上自己的衬衫,可以遮住她白嫩的屁股,但对傅禛来说,太刺激了。
林婉笑:“你去把我的衣服洗了晾干呗。”
“放空调下面吹。”
傅禛逼着自己移开留连在林婉身上的视线,炙热的眼神宛如实体,缠绕着她裸露的肌肤。
他走到外面,将门锁好,窗帘也拉上,才放下心来。
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林婉还是有一种公开露出的不适感,这毕竟也不是私人空间。
秋雅看到了林婉穿着傅禛宽大的衬衫,露出的腿修长笔直。
傅禛拿了外套给她盖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摸她的腿:“冷不冷,别冻着。”
林婉坐在他办公的椅子上,盘腿玩手机。
他自然的拿出皮筋松松的给她扎了个马尾:“少吃点零食,晚上会吃不下饭。”
这氛围,可完全不像是做爱的前兆啊。
没看到预想中的画面,秋雅失落之余又觉得庆幸,她恶意的想,在一起那么久了,她恐怕完全没有了对傅禛的性吸引力,摸她跟左手摸右手一样。
但是,她确实是从没看过傅禛那么温柔的神情。
在秋雅的印象里,‘温柔’这个词完全不能和傅禛匹配上,但现在,她却觉得傅禛本该就是这么柔和的。
傅禛给她洗完衣服,拧干,找了衣架晾到空调底下。
再将林婉抱到怀里,看这个月的数据。
这样抱着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别的念头。
林婉突然转头:“你不想要吗?”
明明一直硬着,手最多都只敢放她腰上。
秋雅躲在箱子里正是后悔万分,腰酸背痛的,听到林婉的话,瞬间激动起来。
听到傅禛笑,低低的,从胸腔里迸发出的笑声,听得人耳朵发软。
秋雅之前最多只见过傅禛的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他低头触碰林婉的脸颊:“我不敢的。”
他喘息:“想要,想要疯了,但是怕,怕你生气,又回到之前那样,我承受不住。”
“宝宝不喜欢,我就不做。”
秋雅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傅禛正在吻着怀里的女人,但是傅禛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婉婉,你驯我跟驯狗一样,是不是?”
三年前的傅禛,没有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他自信自己能将林婉掌握在手心里,是上位者的心态。
但三年的婚姻生活,真是打碎了傅禛的自尊,有时他都怀疑她在pua他。
哪儿哪儿她都不满,她也不跟你闹,什么都说好,什么都不行。
特别是床上,新婚之夜就吐他身上了。
后面,好不容易脱下她的衣服,摸哪儿都不乐意,摸的位置不对劲就穿衣服下床。
她不愿意做前戏,情欲挑不起来,直接摸润滑液硬肏,紧窄的穴口疼得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了,她也疼,眉头皱起。
但他一伸手要摸穴她就叫,不是呻吟,而是不高兴不愿意,哄她要摸软了才不会疼,她就更是甩脸色。
说他不乐意干就出去。
傅禛完全不敢碰她,穴里又干又涩,他知道她也疼,他在干她,她还不高兴看他,脸埋起来。
傅禛总是怀疑自己,他想让她舒服都找不到办法。林婉越闹他,他还就越放不下。
他之前从来没考虑过自己有多么爱她,因为从小就在一起,都是自然而然地,爱她,要跟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但这三年里,傅禛越发觉得不能失去她,他承受不住的。
爱得太习惯了,反而觉得没什么。
一旦失去过,才觉出那种要连根拔断的痛。
他只是吻她的唇:“宝贝,是不是故意这么闹我的?”
林婉躲了他的吻,拜那个梦境所赐,她明白了什么是‘狗’,她问:“那你愿意吗?”
傅禛闪过丝诧异,他想起林婉那熟练的口交技巧,面上隐去了一丝不爽,笑:“婉婉喜欢玩这个?”
“我当然愿意,宝贝。”
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试探性的摸上去:“婉婉跟老公说实话,这些都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