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在被一个女人肏,有着一头长发,穿着白裙的漂亮女人。
他安抚的亲了她的嘴,喘息:“乖乖里面好紧,怎么会这么紧的,鸡巴好爽,被吸得好爽。”
“进去了,我进去乖乖身体里了。”
他红着眼睛舔她,语气甚至尖利:“好棒,是我的,乖乖是我的。”
他一手养大的妹妹,世界上最亲近的妹妹,只能是他的。
“舒服吗?乖乖。”
苏以宁尖叫:“你别动,我疼,我真疼。”
她的阴道第一次被阴茎肏开,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被撑大,被胀满。
苏以清忍着抽动的欲望,急促的询问:“乖乖哪里痛,我做得不好吗?”
她试图安抚情绪不稳定的他,放轻的语气:“轻一点,温柔一点,好不好?”
他摸她的脸:“不想让乖乖痛,只想让乖乖爽的。”
等她缓了缓,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动了吗?”
她点头。
他开始往里肏,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手在她的身上滑动,亲她的嘴。
在最初的钝痛消失后,他肏进她身体的阴茎带了点麻,又带了点痒,她闭着眼睛呻吟。
他完全在取悦她。
“乖乖好漂亮,身体好白。”
苏以清将她的头发都拢到后面,露出她额角一点黑色的胎记,她小时候,这里是很明显的,长到两三岁,才渐渐被头发覆盖。
他亲了上去,握着她的大腿往里肏。
她抖了一下,扭头:“别,别亲。”
他声音低下来:“这里也很漂亮,像乖乖的逼。”
他的龟头蹭过她内里的软肉,引得她哆嗦流水,额角发烫,第一次听见这么下流无语的形容。
而且,她就是阴毛多了点,不黑,好不好。
苏以清顶着让她哆嗦的地方,问:“是这里吗?”
她抿唇不答。
他说:“可以顶到让乖乖爽的地方,对不对?”
“乖乖不要找别人,乖乖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别人有的,乖乖也会有的。”
他突然凶狠的顶进去,她忍不住高亢的叫,喷水,搂住他的身体:“啊啊啊啊。”
他握着她的腰死命的往里顶,像是想捅穿她。
进得好深,甚至睾丸都能塞进去,蹭着她的小阴唇,磨着她的阴蒂。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胯骨都被他顶麻了。
“哈啊,嗯嗯啊,顶到了唔。”
“慢点,嗯啊~,好麻好酸,不要了。”
苏以清受到鼓舞,肏弄得越发凶狠:“乖乖,乖乖,爽不爽?”
“水好多,逼里像发了水,好喜欢,里面在吸我,挽留我,是不是?”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穴口渗出淫水,滴到床单上。
“怎么这么会裹,吃过几根男人的鸡巴?”
他嫉妒的咬了她的乳尖:“以后不可以了,只能吃我的。”
“乖乖,我肏得不比你男朋友差吧。”
“我以后都吃药,好不好?”
“乖乖发骚了就来找我,我可以满足乖乖的,可以的。”
她颤抖着,潮喷在他的阴茎之下。
他还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插在她体内的阴茎依旧坚硬。
他抱着她的身体,笑:“这次没有射。”
就着肏弄的这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拿纸给她擦汗:“等乖乖缓过来了再肏。”
她靠在他的怀里喘息。
他一刻不停的舔着她的脸,粘腻的口水让她红润的脸颊泛着水光。
他哄着她张开嘴接吻。
亲得啧啧有声。
他说:“乖乖的口水也好甜。”
“乖乖以后都吐口水给我喝,尿尿也要尿到我嘴里。”
她骂:“变态。”
她嗓子带了一点哑,刚经情欲,又显得媚。
苏以清给她按摩大腿,又狂热的舔她的身体,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红痕。
他舔得痴迷,占有欲发作:“不可以勾引别人,不要对别人笑。”
他让她趴下去,舔了她的臀尖,再次破开她的阴道,让她尖叫呻吟闪躲高潮。
她的身体被他摆成各种姿势肏弄。
他舔遍了她的全身。
她被他肏痴了。
她潮喷高潮了好多次。
最后一次,他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他和他的妹妹,彻底乱伦了。
他很欢喜。
妹妹是因他而生的,也是他抚养长大的,她就应该是他的,陪他在畸形的土壤里,畸形的成长。
苏以清摸着妹妹的身体:“乖乖,乖乖,爱你。”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去洗澡。”
他将她拉下来:“不可以,乖乖要吸收掉我射进去的精液,融为一体。”
她会吃药的。
她不会冒着怀孕的风险。
他看穿了她,说:“不会,我有无精症,乖乖不会怀孕的。”
他突然兴奋起来:“我给乖乖生孩子,怎么样?”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有子宫,可以给乖乖生孩子。”
苏以宁只觉得他疯疯疯颠颠。
不正常。
“我说真的。”
他笑:“我真想给乖乖生孩子,跟乖乖一样漂亮的女儿。”
再次的抚养她长大,让她在正常有爱的家庭中成长,见证他的妹妹,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
苏以清吻她额角的胎记,安静下来。
苏以宁被肏到腿软。
她还是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吃了下去。
怀孕这种恐怖的事情,不能冒险。
“阿宁,我终于等到你了。”
徐望在夜色里朝她走过来,月光在他身后洒下,晃了她的眼。
她赶紧将手里的避孕药藏起来,紧张羞耻。
她声音轻轻的:“等我做什么?”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阿宁嗓子不舒服吗?”
她只想躲避他的目光,她下面还含着一个变态的精:“有点感冒,没什么事。”
他皱眉:“阿宁去医院了吗?”
“明天请假,我带阿宁去医院看一下。”
苏以宁将头发拨弄到前面,说:“没必要,我们已经,分手了。”
徐望拉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了她的腰,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边,通红一片。
他说:“我没同意,就不算。”
他低头:“想要亲你。”
她在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了他:“我不想,分手本来就是单方面的事情。”
徐望笑:“那阿宁眼睛红什么?”
她应激:“我没有!”
她听到了脚步声,说:“有人来了,你走吧。”
她看着他走掉。
张国强看到了这一幕,猥琐的笑:“以宁谈男朋友了啊。”
她闻着他全身散发着的酒气,往后退:“没有,不关你的事。”
他露出一口黄牙:“高中生有什么好玩的,让爸爸摸一摸,爸爸保证比那些毛头小子更能让你爽。”
他一直想要肏他的继女。
青葱的少女,嫩得能掐出水。
特别是,每次都被打扰了好事,只能看不能摸,更是让他心痒。
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早上他昏睡时她就去上学了,晚上他那个继子又一直盯着,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要不是他对男人不敢兴趣,那个继子他也想肏。
如果苏以清是女孩,一定比苏以宁漂亮。
苏以宁的容貌更柔和,显得平易近人。
苏以清样貌则更精致锋利。
两个兄妹的容貌大多遗传自苏母,但她早已老去,逼也松了,肏起来不够带劲。
如果不是苏母漂亮,张国强就不会同意娶一个带两个孩子的农村女人。
苏以宁下意识的跑,她边跑边打电话给苏以清,哭:“哥,你下来接我。”
她脚软脚抖根本跑不动,一下就被抱住。
张国强眼尖,失望:“以宁被男人肏过了,真是个骚货。”
“被外面的男人肏都不给爸爸肏,好歹爸爸还养了你这么多年,白眼狼。”
在他恶心的舌头快要碰到她的脸的时候,突然痛苦的大叫,松开了手。
苏以清将他踹倒在地,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又挥拳打过去。
他看着张国强勃起的下体,抬起脚就要踩下去,被赶来的苏母阻止。
苏母扶着张国强,对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天下哪有儿子打父亲的道理。”
苏以清拿纸给她擦眼泪:“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他明明很早就放她走了,却一直没看到她回来。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把纸抢过来:“没什么。”
苏母嘴里骂骂咧咧:“骚货,天天大晚上才回来,是不是跑男人床上鬼混去了。”
她哭:“我真是命苦啊,生的什么两个孩子,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天天不着家。”
苏以清开口:“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闹到警察局里去吗?”
他不是不想报警,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没有实质性的侵害,苏母肯定会出具谅解书,一切都会小事化了。
他不想损害了妹妹的名声,又什么都没做到。
其实女人不该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想法,但是县城很小。
他早晚要搞死张国强。
苏以清拉了她的手腕往上走:“以后回来都给我打电话。”
她停住了,她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回头:“怎么?想回去被……”
苏以清收声,将‘肏’字咽回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了母亲的恶习,会不自觉的对妹妹进行荡妇羞辱。
难怪她讨厌他了。
他松开手,蹲下:“上来。”
苏以宁犹豫,还是选择搂住他的脖子,被他背起来。
她将脸靠在他的背上,会觉得安心。
他将她背到房间里放下,问:“饿吗?买了点吃的。”
她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腰腹:“哥,你不要骂我。”
他推开她,他不想被她感知到勃起的下体。
她哭:“我没有勾引男人,我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骂她是骚货。
苏以宁想不在意的。
他坐到她旁边,把她搂在怀里,声音温柔:“我知道,以宁是乖乖女,一直都很乖。”
她很少再在他面前这样哭了。
绝不仅仅是因为张国强。
苏以清道歉:“对不起。”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
他很想亲她眼泪。
苏以清松开手:“去洗澡,早点睡,明天要上课。”
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这几天忍住,不吓她了。
然后,他看到了避孕药。
乖乖吃这个药不好的,真的不会怀孕的。
他应该去医院开个证明给她看。
她的手机也落在房间里,他知道她的密码,打开,看到了徐望发的信息。
【今天靠近阿宁的时候,心跳得好快】
【阿宁身上好香】
【我不愿意分手,就不算】
苏以清咬上自己的手腕,心绪翻涌。
骚货,被他刚肏完就去找别人。
她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是不是又被别人肏了。
在他身下爽得直叫,竟然还有精力勾引人。
婊子!
他走出去,听到苏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猛然清醒。
他又想了些什么?
苏以宁出来看到他吓了一跳,被他拉着手腕进房间,大口大口的喘气,紧紧的抱住她。
她快吓死了。
“你没事吧?”
“苏以清?哥?”
“你不舒服吗?”
他眼睛通红,松开手:“没事。”
他看着她上床,关了灯,再爬上上铺,拿出枕头下的手机,切换另一个小号。
【乖乖拍逼给我看】
【今天去找男朋友挨操了吗】
【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乖乖吗】
苏以宁看到消息,没回。
他听着下铺的响动,嫉妒心不可遏制的澎湃汹涌,不睡觉,不回他消息,在干什么?
他开口:“苏以宁,关手机睡觉。”
他想忍住的,他想忍住不找她,不碰她。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和徐望联系,不是说分手了吗?
苏以清和她的男朋友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不同班。
他死死的盯着从他面前走过的徐望。
他控制不住的强迫苏以宁时时拍逼给他检查,一天好几次,不愿意就威胁她将隐私照发出去。
现在他的手机里,有各种各样的她的逼照。
可是不够,他还是觉得她离他太远了。
他扮上了女装,晚上进了她的学校。
一下晚自习,她就看到了他在走廊上等她,即使戴着口罩,还是有很多人暗地里瞟他。
长得这么好看,可惜脑子不好还是个变态疯子。
每个学校,好像都会有个小情侣约会圣地,小树林。
这里黑暗隐蔽,足够藏住小情侣之间的偷偷摸摸。
苏以清将她压在树上,扣了她挣扎的手,给她戴上眼罩,取下口罩,发疯似的亲她。
“乖乖怎么不理我?”
“是不是背着我做不好的事情?”
他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小逼有没有被人摸。”
“放松,让我检查一下。”
他的手指摸进去,干涩的,他才笑:“好想乖乖啊。”
苏以清从包里拿出药瓶给她:“想做,喂给我吃。”
这是他给她,报复他的机会。
她不怎么能看见,会在手心里倒一把让他吃下去。
上次之后,他会失眠,恶心反胃。
药物的副作用。
他顺从的将药片都吞下去,开心的说:“乖乖是不是也很想被我肏,嗯?”
他亲她的嘴,含弄她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去,笑:“乖乖好甜。”
苏以宁不自觉的呻吟:“唔,哈,慢点摸。”
她并腿磨蹭,脸颊泛红,显然进入了情欲之中。
他爱她这个样子,漂亮极了。
再也没有比他的妹妹更漂亮的人了。
“乖乖水好多,手指好湿。”
他喘息。
她难耐的说:“进来。”
他骂道:“骚货。”
“在外面就脱裤子让肏,有这么痒吗?嗯?”
他抠挖着穴肉,穴里越发的汁水淋漓。
她生气:“那不做了,出去。”
“我讨厌别人那么说我。”
明明是他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她不要脸的摸逼,反倒还骂她骚货。
这种床上的调情脏话,让她不适。
苏以清不停的道歉:“乖乖我错了,我才是骚货,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不说了。”
他扯下她的校服裤,撩起裙子,露出阴茎,插进汁水淋漓的穴里。
一直抵到最深处。
他粗喘着说:“是我痒,我的贱鸡巴无时无刻不在发痒发骚,好想肏乖乖啊,想一直插在乖乖的小穴里。”
“啊嗯,好紧,乖乖里面好舒服,哈,又软又紧。”
他又快又重的往里肏,手摸她的乳,嘴亲舔着她的脖颈。
她腿往他身上攀,手也搂住他的脖颈。
他扶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笑:“乖乖好主动。”
她整个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上,没有落地,就像坐在他的阴茎上一样。
她呻吟:“别,进太深,哈,好硬。”
苏以清向她寻求认同:“舒服吗?乖乖。”
她终于向他吐露:“舒服,肏得好酸好麻。”
他蹭她,和她接吻,勾缠她的舌尖,阴茎还在往里肏,她张开的嘴巴会留出口水。
他笑着抹掉:“乖乖好浪费,吐到我嘴里好不好。”
她的脖颈处都泛着情欲的红:“啊,慢点,要高潮了。”
她委屈:“摸一摸我的胸,痒。”
他拿手包裹住她的胸,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好乖,都学会求欢了。”
她被肏得乳肉颤颤:“啊,啊,啊。”
“唔,太,快,了。”
“好爽,顶到了,再重一点,哈。”
她痉挛颤抖,穴肉紧缩,喷出一大汪淫液,额头上都是汗。
他爱怜的摸她,亲她,满足的叹气:“我的乖乖。”
他的妹妹。
苏以清吃了过量的药,是射不出来的。
他插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依然硬梆梆的。
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喘息。
他吻她的侧脸,哄她:“乖乖累了是不是?”
“靠在我身上休息会儿,可以抱稳乖乖的。”
苏以宁缓了过来,她不知何时已不在惧怕他,他除了喜欢说些疯言疯语,但确实是很温柔。
她笑,她是斯德哥尔摩了吗?
突然,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苏以清抱紧怀里僵硬的身躯,亲了亲:“不怕。”
这里很暗,又杂草丛生,又有棵树挡着,看不到什么。
将她放到地上,用了女声:“老师,她考试没考好,在哭。”
给她穿上裤子,将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教导主任走过来,看到的确实是两个女生。
但他确实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他奇怪:“早点回去。”
最近苏以清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成绩急速下降。
他看着成绩单,按压着太阳穴。
考试的时候头像炸了一样疼,根本就写不下去。
甚至有时会心悸。
还伴失眠,呕吐等症状。
别人跟他开玩笑,是不是怀孕了?
他摸上自己的肚子,他很想给妹妹生个孩子,用他的子宫,妹妹的卵子。
苏以清看着镜子,确实是很憔悴。
他进了隔间,脱下裤子和内裤,拍自己勃起的阴茎给她看。
【好想要乖乖啊,星期天放假,想和乖乖去开房】
他一直在和妹妹厮混,高频度的吃药,每天晚自习都拉着她,在无人的教室肏她,在小树林里,在黑漆漆的小巷子里。
最多的,还是家楼下的楼梯口。
他一直没有射过。
苏以宁都会忍不住的问他:“你真的没事吗?”
化妆品都遮住了他憔悴的模样。
晚上,他睡不着,下了床,坐到她的床边,一直盯着她。
她突然半夜醒,吓了一跳:“你有病吧。”
他脑子突然坏掉了,说:“我想和你睡。”
她下意识缩,他低头,靠在她的颈窝,有气无力:“我好难受,妹妹。”
苏以宁抱住他:“你干什么去了?”
他神情脆弱:“头疼。”
她给他按摩太阳穴,让他上床,单人床,有点挤。
初中开始,他们就没有躺过一张床了。
是因为,她的朋友笑她。
“你还没有发育吗?”
“怎么可以和哥哥一起睡。”
她之前很多男女大防都不懂,父母不管,只和苏以清相依为命,他大概也不懂。
她斟酌用词:“你是生病了吗?”
其实她觉得他更像是古代精怪故事里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的书生。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就算谈恋爱和女朋友上床,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吧。
苏以清抱住她,手克制的放在她的背上:“以宁,睡吧。”
但是,在将将天光大亮的时候,她又被苏以清吵醒。
他突然起身呕吐。
她吓得睡意都没了,拍他的背:“你没,没事吧?”
他脸色白,但阴茎是勃起的。
苏以宁看到了他胯下鼓起的包,奇怪,这都能硬。
他道歉:“对不起。”
她下床倒了杯水递过去:“你要不要躺一会儿,我把地上收拾一下。”
他摸她的手:“不用,我来。”
“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她推他:“你躺着,瞎折腾什么?”
“去医院看一下吧。”
苏以宁忍着恶心把脏物弄起来,又擦了地,拿洗手液反复的洗了好多遍手。
一大早的,她也睡不着了,干脆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写。
苏以清一直躺在她床上。
她的手机又响了,那个疯子邀她去开房。
她打字【不去】
最近,苏以清的状态好像一直不怎么好。
她走过去,说:“你不会得绝症了吧。”
他睁开眼睛:“盼着我死?”
她说:“起来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坐起来,说:“不用,着凉了,没什么事。”
苏以宁想关心他的,却被他的冷淡劝退。
什么嘛,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
手机上那个死变态一直在给她发色情消息,下流龌龊。
她想起,她每次都给他喂过量的药,好像也没见他状态不对劲。
他达拉非片。
她在手机浏览器上输入这个药片名称。副作用很多,过敏反应,全身反应,胃肠道反应,心血管系统反应,神经系统反应等。
身体疼痛,消化不良,腹泻呕吐,失眠或嗜睡。
严重的会心肌梗死。
她每次都能倒一把在手里让他吃掉。
小小的一瓶三四次就能吃光。
她感到心虚。
她心里突然冒出了个不可能的念头,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那个疯子对自己很熟悉。
有反应的是苏以清。
啊啊啊啊啊啊!
她赶紧摇头想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可是她亲哥!
而且苏以清是男的啊,怎么可能是双性人。
但她还是忍不住翻他的包。
她有点慌张,也不知道是想找到还是不想找的。
“你干什么?”
苏以清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心虚的说:“我,那个,那个,想要复习资料。”
“你们学校发的,质量会好一点吧。”
他笑:“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要哪门的?”
他坐下:“过来,教你写作业。”
苏以宁心不在焉的,看着试卷上的数学题,却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是想多了吧。
怎么可能,她可是和那个疯子做了那种事情的。
苏以清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呻吟。
她慌张:“没,没事吧?”
他喘息,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被你气的,不教了,自己写。”
她叫他:“苏以清,你这样子好像被吸干了精气的书生。”
“我……”
他脸色白,目光冷冷的看她:“滚!”
她真的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异常。
可是她要怎么开口,我怀疑你就是那个上了我的变态?
如果猜错了,她自己更像是那个变态。
会被他羞辱放荡到意淫自己的亲哥,然后把她从头贬到尾,骂她一无是处,就算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硬。
要找到那个药,或者看他的手机上有没有小号。
甚至是,看他的身体。
她一直想趁苏以清出门的时候偷偷的翻他的衣柜书包或者是床,但都没有找到机会。
中午的时候,苏以清开始发烧。
买了退烧药也吃不下去。
她跃跃欲试:“你身上出了汗,我帮你擦一下?”
他拦住了她的手:“你一个女孩子就这么不要脸吗?”
“想要脱男人衣服?”
她回怼:“让我看一下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你亲妹欸。”
“你身上的汗都蹭到我床上,脏死了。”
她继续扒他的衣服,说:“你是不是乱吃药吃成这样的?”
苏以清浑身一震,用力扣了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她甩手:“你放开,弄疼我了。”
“那你手机可以给我充个话费吗?我手机停机了。”
他打量她的神情,但是头好痛,没有办法打起精力应付她。
他摸她的脸,叹气:“你乖一点,我不舒服。”
“陪我睡一下。”
苏以宁脱掉外套上床,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体上的温度很高,呼出的热气也很烫。
一室安静,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脏却突突的跳着。
她终于忍不住,将手往他下面伸。
如果她能摸到女性的私处的话。
“你想干什么?”
她的手才碰到了他的腿,他就醒了。
他的声音很冷:“你想摸到什么?”
苏以清的手钳住她的下巴:“怎么,想被我肏?”
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手上也没什么力气。
他的反应不对劲。
她诈他:“苏以清,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他笑,把她搂到怀里,亲吻她的侧脸:“是吗?你知道我的什么秘密了?”
他分开腿,握着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他这样坦坦荡荡的,反倒让她有所退缩。
但苏以宁还是摸下去了,他的阴茎好像时时刻刻都处在勃起的状态下,他的下体很光滑,没有一丝毛发。
尽管还没摸到女穴,她几乎还是确认了。
很烫,他的穴口。
苏以清用了那个变态的声线:“摸到了吗?”
她有点抖,她说:“我可是,你妹妹。”
他皱眉:“肏进去,想吗?乖乖。”
他神情脆弱,将头靠在她的肩上:“难受,以宁。”
“下次,吃少一点,好不好?”
她推开他:“苏以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压住她,抱紧她:“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想要碰你,好想好想,可是妹妹为什么长大就不黏我了。”
他流眼泪:“好爱你,宝贝。”
他的手伸进去,摸她的胸:“乖乖,哥哥给你生孩子。”
苏以宁艰难的说:“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他点头:“乖乖,兄妹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他笑:“几乎所有的神话体系,都是从乱伦开始的。”
“这说明,在远古时代,兄妹相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苏以清亲她的脸,亲她的脖颈:“乖乖,自然界的动物中,别说兄妹,就算是母子,父女交配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他拱着身顶她,硬梆梆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腰,他说:“我们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血脉相连。”
“和哥哥在一起,不好吗?”
“但是你看看周围那么多的夫妻,互相算计对方,生怕在婚姻中吃了一点亏,争吵出轨,凑合着过一辈子。”
苏以清狂热的看着她:“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一体的,利益一致,从出生到死,都不会分开。”
她扯了他的头发扇了一巴掌,很重。
他看她。
她把他按倒在床上,脱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看他畸形的下体。
他惊恐:“别看,别恶心我。”
她摸进他的女穴,说:“让肏吗?”
他喘息:“乖乖肏我,捅破我的膜,想要成为,妹妹的女人。”
苏以宁摸上去:“从出生就有的?”
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他点头,催促她:“快肏进去,乖乖。”
她松开手,撑在他的身体上方:“还有谁知道?”
他说:“没有,只给妹妹看。”
她起身,下床:“我接受不了,你好好休息。”
苏以清跌下床,抱着她的腰祈求:“乖乖,妹妹,以宁,不要抛弃我。”
他害怕的一直哭:“我只有你了,我们从小,就只属于彼此啊。”
“以后去做手术弄掉,不看它就可以了。”
他拉住她的手:“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
苏以宁冷着脸:“重点难道不是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我们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你应该好好冷静一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语气中也忍不住带了哭腔:“哥,这是不对的。”
“正常的家庭不会这样的,这是要被唾弃的。”
“法律不允许,社会也不会允许。”
他摸她的脸:“以宁,你可怜可怜我吧。”
“我本来就不正常,我从出生的时候就不正常。”
“乖乖,我好痛苦。”
苏以清抱住他的妹妹:“你不要怕,哥哥会保护妹妹的,会一直保护妹妹的。”
他不仅身体不正常,精神上更是不正常。
有这样的一个家庭,有这样的一个畸形的身体,他如果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面对妹妹脱下了正常的外衣,他潜意识是如释重负的。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怪胎。
她在哭。
他心疼的把她搂到怀里:“吓到乖乖了,乖乖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
“哥,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她很难接受自己的兄长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苏以清吻她的额角:“对不起,对不起,好爱乖乖的。”
她没有办法抛弃苏以清,他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个高大伟岸的形象,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会保护她。
如果不是苏以清,她根本没办法清清白白的长大。
他把她抱到床上,亲昵的蹭她的脸:“妹妹,不要哭。”
她抱住他,面对他的亲吻也没有抗拒。
甚至回应的热烈。
主动的勾上他的舌面,交缠舔舐,喘息着吞咽下对方的口水。
她的脸因亲吻而红润。
苏以宁从小就很依赖苏以清的,她是他照顾长大的。
她无法放任他一个人沉沦。
反正,做都做了。
他喘息:“妹妹,乖乖,让我肏肏你。”
她摇头:“不要,你不舒服。”
他激动的拉她的手:“那以后,乖乖愿意?”
苏以宁点头。
他伸出舌面舔她的脸,像狗。
她摸到他的阴茎,一直硬着。
说到底,把他搞得这么糟糕的是她。
她握住他的阴茎给他撸。
他反应很大:“手好软,妹妹,乖乖,我好爽。”
“好喜欢,吃药肏乖乖,好不好?”
“啊哈,乖乖主动摸我了,好舒服,啊嗯,啊啊啊。”
她撸得手都酸了,不满:“你怎么还没射?”
苏以清挺身肏她的手:“射不出来,难受,我射不出来了。”
“哈,一直硬着,乖乖想什么时候要都可以肏进去。”
他笑:“乖乖喜欢吗?”
她不想跟疯子一般见识。
她埋下头,握住阴茎,尝试着吃进去。
他一下就回过神来,急切:“乖乖不要,脏,好脏的,乖乖吐出来,听话一点。”
她握着茎身吐出来,说:“你在激动。”
他将她拉到怀里,摸她:“乖乖不要,太脏了,乖乖不需要做这种事情。”
她问:“那你舔我吗?”
他回答:“乖乖坐我脸上来,是湿了吗?”
她问他:“那你不嫌我脏啊。”
他哄她:“妹妹不脏,喜欢舔妹妹的逼,很软,可以用阴蒂肏我的嘴,还喜欢喝妹妹喷出来的水。”
他回味着,咽了口水。
他手摸下去,伸进她的穴里:“想要,想要舔乖乖。”
“发烧了,口腔温度很高,很会舒服的。”
苏以宁本来是想让他释放一次的,却被他哄着脱掉裤子坐到他的脸上。
阴唇大开,略微浓密的阴毛蹭着他的脸。
她下面有股淡淡的骚味,她容易出汗,私处也容易出现一点味道。
在正常范围之内。
他的舌尖碰到她的穴肉,湿润润的,先将里面的淫液搜刮吃下去,才想着给她舔穴。
她主动用屁股蹭他的脸,呻吟尖叫:“哈,吸轻一点,阴蒂,啊嗯,好痒,要喷了。”
她带了点哭腔:“哥哥。”
淫水淋了他满脸,他想将她穴里的淫水吃掉的,但他觉得,他的妹妹更想要他抱她。
苏以清只好舍弃了嘴里的肉,将她抱到怀里,笑:“舒服到想哭吗?”
“我在呢,哥哥在。”
“以宁是哥哥的宝贝,只要乖乖高兴,哥哥什么都愿意做。
他脱掉了她的上衣,将赤裸的她紧紧抱在怀里:“乖乖不哭。”
他珍惜的吻她:“乖乖可能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对我有多么的重要。”
“乖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
“我是为了以宁,才活下去的。”
他曾无数次想要了结生命,他不明白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但是妹妹会拉他的手,依赖的叫他‘哥哥’。
他就不想死了,如果他死了,他不敢想象以宁会遭遇到什么?
就这样,他慢慢的把她放在了心里,不知不觉中就早已超过了普通的兄妹之情。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遗精,也是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
她穿着不合身的短了许多的睡裙,哭着跟他说流血了,得了绝症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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