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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抓边缘摇摇Y坠(剧情)/3月16回归(1 / 2)

精液射得深处满满的。

尤尔眼角带着泪痕,躺在床上喘息,身体还因为余韵偶尔微颤。

作为罪魁祸首的戈斯则勤劳把这地方简单收拾过,然后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着青年,认真道:“你的体能还是太弱了,需要勤加锻炼。”

脑内的嗡鸣刚平息一点的尤尔不禁反问:“难道你就很好?”

炼金术士腼腆笑了。

“为了维持这个体型,我喝过药,也每天锻炼。不然有时,我都没法自己处理原料。”

青年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对方为了省钱,经常收购本地的材料。而它们大部分都是矿物,所以异常的坚硬,一般需要大力出奇迹——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每天上午,他都能在戈斯的工房上层听到一些乒乒乓乓,仿佛有谁拿锤子敲打物品的声音。

“……我知道了。”他虚弱回答:“有机会我会去练一下的。”

然后尤尔看了眼系统。

很好,002,比起之前的五分之一简直是难度加倍,果然是正式难度,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而“年轻气盛”的戈斯看着他,刚消退没多久的鸡巴就又硬了,看着比战士还牲口。

见到尤尔古怪的表情,他羞涩的别过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一副情窦初开足够青涩的模样。

怪,真的怪。

床上牲口床下纯情是吧?

尤尔感觉到牙有点酸,然后强撑着起床,准备把人领回去,把剩余的细节弄干净。

谁知戈斯得知后,迷茫道:“可哪怕这样,我还是能记得点的,确定并非全是梦。”

假的吧?尤尔冷静想,穿越异世界没多久就因为找人内射,所以掉马被抓什么的,简直太戏剧性了。

能看懂他的想法的炼金术士解释道:“像制药这种需要时间和精力投入的职业,精神一般都不会低到哪去。”

花一天一夜,或三天不眠不休炼制一瓶药水什么的,在为突破努力时几乎能算常事。为了让精力始终集中,不少类似的职业者都能做到捕捉细节,并简单分辨出梦和现实。

特别尤尔的催眠还算“势均力敌”,没法占据优势,漏洞就更多了。

掉马似乎近在眼前。

然后戈斯又大喘气的补充:"其实没关系的,你到时说,你也需要这个,别的事不会做,它算代价就好。"

“我对你的入眠仪式,最担忧的就是代价。你说了我反倒会放心。”

真的假的?

察觉到他不信,炼金术士认真道:“我们这个行业更崇尚等价交换,认为一切都是均等的。”

哪怕运气也是。

如果对方平白无故凑上来,说能提供免费的帮助解决麻烦,是个人都会担忧对方是不是有更大的谋划。

还有,他们不能忽略魔鬼的存在。

从戈斯口中,尤尔这才知道,身为个社恐,还有轻微被害妄想症的死宅,为了自己的安全到底能做到何等程度。

什么在家里装满监控不清晰的,但能勉强依靠天赋辨认,还有在身上套十个八个的防护,以及时刻准备的血肉卷轴什么的,几乎都成了标配。

“这个世界很危险,每个人都要保护好自己。有的人活得不够谨慎,但不是所有。”男人认真道:“所以下次要小心,最好别找我这样的人了。”

戈斯说得诚恳,尤尔却仍沉默不语。

他需要再好好想想。

戈斯给出的问题确实避不开。

尤尔沉默。

考虑到这次催眠只是勉强进行的,他怀疑对方会有部分倾向于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戈斯是有可能怀疑,但怀疑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么?如果后续隐藏好,并且简单包装,说是额外的后遗症,应该能短暂隐瞒。

赌还是不赌……

尤尔选择相信自己的运气。

能来到异世,从各种危险中顺利脱身,他不觉得他会倒在这一步。

“我知道了。”他平静道:“你还是先回去,我到时会给你答复。”

“好。”

炼金术士回答。

他并未催促,而是按尤尔所说离开。

尤尔跟在他身后,确定戈斯身上没可疑的痕迹,就走了回去。

身体得到提升的他此刻不像以往那么脆弱,做完一次后,他虽有些疲惫,但也只有轻微的不适,能简单收拾东西。

他需要个合适的理由。

尤尔意识到,单纯的催眠,无法避免这些有准备的男人察觉出问题。

他记得他的某任男友曾说,利益相关是最能让人闭嘴的。

自己能做到什么吸引对方的注意,选择无视这点?

单纯的砸钱是最下策,他的钱没多到直接包一个……等等,这也是未来寻找标签的方法。

平民出生却有天赋的男人并非没有,他记得正式级的法师就可以招收学徒,而这些贫困的人或许是额外的获取点。

其次是代表罪恶压迫的奴隶。

青年想起初期和那群该死的奴隶贩子做斗争的时日,不禁沉默。

他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途径。

可惜寻找更高层次的对象是建立在自己有钱有能力的基础上,不是目前的学徒可想的。

他自己也是学徒,说不定有天还能进别人的法师塔,当情人白嫖呢。

乱七八糟想了通,尤尔把笔放在一旁。

戈斯希望的是研究相关,最划算的做法是指点他,让他的能力得到精进。而尤尔是个刚入门的,无法做到。

钱没用,学识被堵死。

他好像进入了个死胡同,暂时找不到出路。如果继续得过且过,或许有日会如同追逐烛火的飞蛾,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焚尽。

看着被涂抹出大片墨迹的纸张,青年低头用双手抓住,将它撕碎成纸屑。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看戈斯醒来后的反应。

说起借口,他倒是想到个奇葩的……

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待。

另一头,随时间变化,戈斯最终醒了。

他发现今天起床神清气爽,似乎有发泄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上次有类似体验,是他很久以前,好不容易给自己摸出来。

戈斯对炼金术是真喜欢。

所以他愿意无视性欲等诱惑,只为专心在这条道路行走。

破碎的记忆回溯,他发觉自己似乎在仪式后做了春梦,对象是新来的学徒。手段有点类似魅魔,可炼金术士检查了自己身体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别的变化。

“真是奇怪……”戈斯小声嘟了句,但手头却迅速调出检测魔力的阵法。

和以往一样毫无变化。

男人抱着手,手指在手臂处轻敲。

也许单纯是个梦?

考虑到对方为他省下的部分金钱以及对实验的进展,戈斯不希望是尤尔做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我有性瘾,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保证除做爱外什么副作用都不会有,你愿接受我的雇佣么?如果不行,我会去外面找别人。”

什么?

自我认知还是处男的戈斯满脸惊悚。

“……啊,我,这个……”他勉强还算灵活的脑子不仅被搞卡壳,就连舌头也快打搅了:“我不行……”

“那我去找别人。”尤尔松了口气,看着轻松多了:“明天我先请个假。放心,我不会为此拖累你的进度。”

他说的是真是假?

戈斯装作不经意悄悄往后了点,心想像他这样毫无吸引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看上他啊,对方肯定是冲着骗财骗色来的。

可即便自我说服成功,他心底还是有点奇怪的酸涩。

而刚刚的可疑情况,恰好被戈斯忽视了。

德文是个年轻人。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止少,还会被那些奸商压价。

好端端的正式级炼金术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手头没几个金币的地步。

尤尔懒得和他争论。

他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静地问:“你来的时候洗过澡了么?不行把你衣服脱了,去卫生间好好洗一下。”

德文挠挠头。

“我,”他显得有点拘束和愧疚,“我洗过了,但是……”

怕洗得不够干净。

然后尤尔干脆命令他把衣服脱了,和他去自己的浴室。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德文看了一眼尤尔的身体,就觉得仿佛白得发光,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生怕法师老爷不高兴,把他赶走了。

尤尔客气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面前的大块头犹豫片刻,不知该怎么选,流露出一股慌张。

尤尔沉默片刻,拿起了新弄的浴球,把它在新制造的沐浴露上占了点,然后握住德文的鸡巴,直接怼着头部一整乱擦。

德文被搞得又麻又爽,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自己来……唔……”

他急急忙忙看着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阻止,只能任由尤尔的动作,有些可怜。

青年把力度放轻了点。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点劣根性的,他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尤尔想看德文会不会因此射精。

抱着这样的想法,鸡巴被浴球擦过,马眼遭到特别的“照顾”,弄得痒痒的。

大块头浑身紧绷,他小口喘着气,焦急说着一些希望尤尔停下来的话。

可尤尔不听,于是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只能在快感积累时努力憋住,带着慌张道:“您别玩了……我……要射了……”

“那你就射。”青年说。

然后他满意看到对方是怎么颤抖,接着发出闷哼,对着墙面射了一滩精液。

精水顺着墙面往下滑。

尤尔甚至还有心情评判道:“看着很浓啊,没想到你居然不怎么弄。”

他回忆了下时间,又有点不满。

“怎么你就不是早泄呢?”

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还略微结巴:“您别说了,我,我是不可能早泄的……”

这可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啊!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

尤尔沉默了下,再次强调道:“不要看!”

德文点头。

而后青年不再磨蹭,在熟悉的、让他想要瑟缩的快感中揉搓肉户,让药物更好起效,避免接下来感受到疼痛。

尤尔一直最讨厌的就是痛苦。

随着快感叠加。

喘息的声音大了些,似在抒发主人的感受,又似乎是在引诱。

作为另一个参与者的德文,他的鸡巴立刻硬得发痛,额角渗出汗,顺着往下流。

可他还记着尤尔的命令,不敢乱动。

青年并未注意到大块头的异常。

他放弃揉搓,很快切换成把手指插入小批,精准的抠挖。

粗暴的行为带来加深的快感,手指在还是白粉微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揉搓阴蒂,速度也越来越快。

水液顺着流出,湿润黏腻的触感糟糕得可怕。

在高潮到来,令他头脑空白的那一刻,手指一齐插入,加到了三根,微弱的喷水声响起,他的手彻底被打湿。

就连手心也是片湿热。

德文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喷发在他手中的微凉液体。

急促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才放缓。

尤尔把腿放下,拍拍德文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开,然后摸着对方的鸡巴,轻嗅着对方身上自己常用沐浴露的浅薄香气,放松很多。

也许是尽在掌握的带来的安全感。

青年决定更放纵一点。

他不再压抑,选择出声鼓励与嘱咐:“是很硬,你的鸡巴不错,很健康。但是等下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擅作主张。”

德文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好。”他低声回应:“我会听话,做好我该做的,不用您费心。”

尤尔满意的笑了。

他先用鸡巴在私处来回摩擦,熟悉且奇特的触感很快唤醒小批的渴望。

龟头被蹭得水亮,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在磨到柔软的穴口时,青年一点点向下坐,让它进入体内。

鸡巴撑开褶皱,弄得小批过度的酸涩,还有部分难耐的渴望。触及花心的那刻,尤尔的腰慢慢放松,完全坐了下来。

肚子里很满。

青年搭在德文肩上的手抓紧了些,突然又觉得浪费。

单纯的上下或骑乘体位交合似乎是对情人的利用不充分,反正对方被催眠了,搞点新花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抚摸着德文的手臂,确定它有肌肉,随后问:“把我抱起来操,你能做到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多玩点。

德文浑身僵硬。

他仿佛卡壳的机器,过了会才扭捏回答:“我先试试……您确定要这个姿势么?”

尤尔抚摸着他的面颊。

对方依然闭着眼,遵守承诺。

“是的。”青年低声道:“别担心,如果不行,我不会强求你。”

催眠状态的德文有了微弱的好胜心。

他一下就抱起尤尔,离开地面的悬空感令青年不自觉紧张,手臂环起对方的颈部,靠得对方更近了。

然后尤尔感觉对方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掂量了下,鸡巴进得深了点,才认真说:

“我可以支持段时间。”

“嗯。”尤尔简短回应了一个音节,然后故作冷淡道:“你能动了,先别太快。”

鸡巴开始缓慢在肉道内抽插。

小批恬不知耻的抽搐,把它包裹得更为紧密,往深处引导。

缝隙慢慢冒出水,温和的快意令他舒爽得脊背发麻,让尤尔放松自然的顺着对方的操弄的频率予以回应。

他主动吻住了德文。

这个大块头停顿片刻,仿佛是在迷茫,而后沉默地加重力气,把撞击的频率加快。

他的手指抓在尤尔的臀部,不算多的软肉被挤出部分。

青年选择忽视这点,享受着这点主动,还刻意把大腿夹紧些。

他突然不是很讨厌以这种方式获取标签了。

性交是最原始且廉价的好心情获取方式,肉体间的交合释放,也能带来点不一样的奇妙反应——起码现在他感到了快乐。

特别在他掌控全局,无需担忧的情况下。

是的,尤尔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为何排斥过去那种性交了,因为它们太紧迫,且没有任何放松的余地,事后他还需要打起精神收拾。

但现在不用。

“再快点。”尤尔语调拉长了点,嗓音带着几分轻快,声音落到德文耳中,他似乎能幻想出对方是怎么笑的:“让我感觉到愉快,忘记别的东西。它是你应做的,不是么?”

德文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好。”

肉道吮吸得鸡巴很舒服,他也快忍不住了,于是疯狂抽插。

淫水被操得飞溅,还有部分黏糊糊的流淌到股缝中。敏感点被狠厉撞击的青年呻吟出声,他们贴合得愈发紧实严密。

他几乎靠着性器维持平衡,小批很快被操出个肉洞,黏丝丝的爱液也打湿了鸡巴,就连囊袋也不曾幸免。

“呼……操快点……让我射……”

他尽情抒发感想,在这份尖锐连绵的快意当中到达顶峰,愉快高潮了。

而德文虽没射,却也还是体贴的暂停操弄,等待尤尔缓过来。

真不错。

青年休息了片刻,兴致勃勃道:“继续。嗯,我要你帮我口交。”

付了钱,就要用到底嘛。

尤尔已经想到睡前的新放松方式了,感觉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适应。

来以前就做好当情人心理准备的德文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赚了。

大块头把人放下,摸索着周围情况,然后趴在青年两腿间,对准那潮湿软烂的缝隙仔细舔弄,还被指挥该怎么舔。

“对,这地方是阴蒂……重点舔这,我会有更多快感……呜……又要,又要到了……”

说到一半,青年发出呜声,小批绞紧了,喷出不少爱液。

德文珍惜的把它舔吃,还把舌头探入小批,在肉道里搅弄。尤尔被吃得舒服,甚至把下面往前怼,恨不得对方舔得再深上那么一部分。

等他再次高潮后,小批已经湿透了,只要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引出点水。

“可以了……我要你……”尤尔喘着气,觉得自己好像真有性瘾了,毫不知足道:“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在里面内射……”

鸡巴再次插入这个舒服的地方,它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肏干,恨不得把囊袋也干入。

大量水液顺着流出。

尤尔发出愉快的尖叫,明明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却也还是把迎合着鸡巴往里吃。

没多久,龟头就突破了宫口,插进这个小袋子里,令他再度高潮。

等今天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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