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哀求的望向云遥清,伸出的手却被帝王压下把玩。
“婚前礼是必要的,朕不想伤了宿宿。”
戚太医的视力着实不好,只能靠着调整力道慢慢的摸索着来判断阴蒂的情况。
先是轻柔的好似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阴道描绘软穴形状而后捏紧阴蒂,逐步增加,直到不能承受,像是悬挂了一担石子般。
不痛不痒的揉捏变成捏爆似的失感,红色的阴蒂近乎捏成了鼓胀胀的一小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拽下来,或像那那汁水丰沛的石榴籽爆破流汁。
那已然不再是痛,而是本能刺激的反应,猩红舌尖一截吐出,眼眸大睁失身落泪。
可还没到最可怕的那一下,老太医的指甲修剪整齐,但在反复试探下已经确认了骚心,指尖直怼着那硬芯戳进。
白皙柔软的腰肢本能弓起,那沾满药膏混杂的淫水直直喷了太医一手。
“呜…呜。”
小太监见状正要拿起手帕,却见戚太医神色无异的用袖子擦了擦手,拱手站立一旁。
“娘娘的阴蒂虽充血红肿,但未有伤势,缓会便可行婚前礼。”
“那便麻烦戚太医了。”
帝王温柔擦拭不断颤抖,双腿大张露出逼穴美人的泪水。
“臣,定当竭尽所能。”
红绳由帝王所系,脚踝皆被栓于两侧床柱,肉臀高翘上身则入帝王温暖怀抱,泪珠还未止住,明黄衣襟已有些许深色,帝王却未有不悦。
不禁让太医咋舌,此次的共妻至少深得帝心。
戚太医指使着药痛拿出随身而带的针袋,展开而来居然有数十种,细细用过沸水消毒等工序,才整齐放到手边。
“还请娘娘忍些痛。”
泛着寒光的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阴蒂穿过骚芯,云宿枝眼睫轻颤,还未滚落的泪珠挂坠弯翘眼尾,眼中茫然无措。
他欲挺身看去,那不过半个手腕长度的细针直立着插进阴蒂,只余部分寒光的针尾竖立于外。
“戚太医的施针手法,一直都是太医院的翘楚。”
帝王似在解释,又似在安抚。片刻,那仿佛集中尾椎的刺痛便迅速爆裂蔓延至整个肌肤下的血液沸腾,云宿枝的腰肢本能弓起,却被帝王按住了腹部动弹不得。
“陛下,缪赞了。臣不过行医比得他人久远了些。”
戚太医的手法精妙,连抽出几根细针,插入俩边的娇软媚肉,便免去了帝王掰开娘娘逼穴的麻烦。
反倒像是云宿枝主动挺出逼穴,发骚挨虐般。
戚太医重新拿起藤棍戳弄那阴蒂上的细针,见那细针东歪西倒却忽然蹙眉沉声。
“娘娘这阴蒂还是不够大,需得再红肿些,否则婚前礼可难成。”
云遥清闻言,借过那戚太医手中的藤棍,置于掌心试了试力道。
在其惊恐的神色中。
阴蒂被硬生生砸扁,那细针甚至还更进了骚芯几分,堪称残忍至极的淫刑。红痕鲜明,就连艳红至极的媚肉都落上明显的疼爱过得殷红色彩。
破风声响,只是几下那红肿的阴蒂甚至开始发紫胀大。
“如何?”
“回陛下,虽还是小了些,不过婚前礼娘娘当是能成的了。只是以后还需多下些功夫。”
滚落于身下一侧的藤棍是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戚太医迅速抽出那不断痉挛抽出逼穴上的数根细针,再抽出那半掌长度的针,寻着方才那插进阴蒂的针孔。
呼唤一旁的药痛忙碌着递过捣碎成汁的苦液,顺着长针一滴一滴的滴落于阴蒂。
云宿枝浑身发颤,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冰凉的药液与刺痛感交融,五官都纠结成了一团。眉间山峰不去,难耐至极。
“陛下可有准备…?”
戚太医示意,药童垂首双手捧着递出一块檀木与白玉。
“自然。”
云遥清连提起眼帘看上一眼的性质都无,取下腰间的一块贴身玉牌,玉牌上刻着帝王的名讳,宣誓着帝王的主权。
戚太医明了,等待药液滴尽,才抽出长针。
“臣是更为推选玉环的。”
玉牌雕刻精致,下面还坠着刻有风凰盘旋的玉珠,上面则是一条飞升咬珠的龙。
份量却算得上轻盈,当真是宠爱。
戚太医收回神色,将余下药汁洒向被抽肿的逼穴涂抹。
云宿枝望向帝王,墨色的长发垂落坠至他的腿侧,小动物似的预感催促着他逃离。
却被拽住红绳,那只含着珍爱宝珠的龙恶狠狠咬上他的阴蒂根部。
婚前礼,即在共妻的阴蒂上挂上主家的牌子,宣誓着这个妻奴的所属权。
“宿宿,本该是在大婚时给你带的,可父皇着实担忧…。”
“宿宿,本该只是父皇的。”
红绳被解,双手却被重新捆上,帝王抱起泫然欲泣的美人。
云宿枝启唇,满眼慌乱,却被帝王用食指抵住。
站立的姿势,是阴蒂被重力拉坠得厉害,小小的肉块肿大完全藏匿不在肥软的阴唇之中。
玉牌在晃动间打在双腿敏感内侧。
“这是彰显父皇对你的宠爱与宿宿地位的象征,是不可取的。”
“宿宿乖,以后便都是要带这些的,以后成了皇后,要带的便更重。”
“宿宿可不能再娇气了,偷偷取下来或者偷工减料的结果,宿宿是不是看过皇叔后院那个妻奴的惩戒吗?”
“乖,好好的,别靠着父皇,走一圈。”
帝王迈步站立身前,美人摇摇欲坠却不敢跌坐,只敢蹑手蹑脚的提腿,像是婴幼儿学步似的。
无奈,腿间悬挂于阴蒂的玉牌存在感着实太过明显。
“父皇…。”
帝王却心狠得厉害,漆黑的眸似乎毫无情绪,唯有衣袍下顶起的欲望出卖了他的情动。
“宿宿要乖,只是父皇的牌子就哭了,等成亲后挂上你皇兄们或是其他夫君的牌子岂不是要直接崩溃?”
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望。
“玉牌流苏及地,也为玉牌落地。”
云宿枝睁眸不可置信般垂首窥去,一小截红色流苏擦过地面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天子不语,吃痛难耐,唯有再往上挺出臀瓣,塌下腰身。
“屁股扭得不够浪荡。”
“淫水不得玷污玉牌。”
“未有夫主允许,妻奴不得高潮,不得呻吟出声。”
随着帝王唇舌吐出一句错误,下人手中戒尺便重重挥落将肉臀掴成肉浪。
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他知晓帝王的冷心冷清,因而在最开始的那段关系中,他甚至不愿表露丝毫脆弱,直到在一次示弱中尝到甜头。
“可是,宿宿,你若是挨了会更乖些,更好的伺候父皇。”
帝王似有为难,却没过多久,便直接拽住云宿枝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戒尺高高抬起。
落下。
紧咬阴蒂的龙夹也被打歪了几分,红肿到逼唇鼓起只留下狭小的一条缝露出内里泛红发紫的阴蒂。
暖腻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气息顺着阴道往下留去,红肿蜜桃臀间不断翕动的屁穴似乎也在贪婪的渴求着滋润。
狠狠掴扇逼穴之下,那后面收缩褶皱的穴口也泛着水光。
“宿宿,当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痛,爽,还有…绝望。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帝王已有储君,可却被指定迎娶新的共妻。若是新共妻者诞下子嗣,那么太子云清舟的位置将会万分尴尬。
而最为尴尬的是,这位太子也是神谕指定之人之一。
云宿枝强撑着酥软的身躯下床,差些直直跌倒撞墙。还好被云遥清及时扶住,他不想见云清舟,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
“宿枝刚承过帝恩,本宫还未有这般残忍心肠,放心留下吧,咳。”
太子殿下已经迈过门槛,视线朝着跌坐在地摊上,淡黄色的尿水与星点白浊蜿蜒流淌。
他的笑意温和,围着白狐大毫身形瘦弱。却未有一丝淫邪不适的打量目光,而是平和的仿若几年前看着他被二皇兄退下湖水的人并不是他。
“皇兄…,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帝王无言,只单手屈指平静敲打着檀木床架,抬眸毫无波澜。
“若有要事,便去御书房罢。”
云清舟屈身伸手一边捂着唇齿轻咳,一边将浑身赤裸的云宿枝抱上一旁木椅。
“儿臣方才听见父皇正为六弟的阴蒂烦忧,清舟有一记,不知父皇愿听否?”
云宿枝的手脚慌乱,不敢触碰那看起来就昂贵冰丝制成的衣物,只任由太子屈身抚上那颗紫红蒂珠,玉牌明亮晃荡。
他的神色似有一瞬黯淡。
“那便是无要事了。”
太子殿下轻笑眉眼如画,似那话本中的俊美郎君。云清舟的容貌与帝王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眉目带着上一任共妻的艳美昳丽之意,那种本该沦落为风尘的艳与那种清绝相容。
“父皇总教为人君者仁善,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的名讳。
云宿枝本能的颤抖,那过于痛苦的佩戴回忆让他无声落泪。
却在那声声呢喃呼唤中逐渐迷失,看着那金制灯笼穿在龙咬珠子下方的孔洞牢牢坠在了上面。
份量增加了些许,却不算重的难受,至少那拉成长条的阴蒂仅仅是弹跳着发颤的抖动幅度增加,却为坠得更深。
云宿枝的眼眸发亮,似认下了太子殿下的这份示好。
将要启唇,却听见那温柔的嗓音吐出可怖的语句。
“蒂珠瘦小,不如试试用姜汁涂抹骚蒂,再掴至肿起,涂抹反复。”
湿软逼穴春光外露,双腿大敞,如同秦楼楚馆最下贱的妓子都不为过,甚至还要再淫荡三分。
蒂珠红紫颤颤巍巍的露在外头,沉重的夹子玉牌终于被拿下放置一旁。
下人将剥好的生姜切片,递于太子手中。火辣辣的姜汁于指尖挤压,粘腻整手。
云清舟方才慢慢伸手圈住娇小阴蒂蹭贴,姜液水珠渗透甚至顺着张合的逼口流进骚心。
“呜,宿宿不行,宿宿不行,皇兄…。”
太子温柔伸手覆住了云宿枝的双眼,另手长指圈住阴蒂不停的划圈。
姜液灼烫,媚肉先是起了燥意,随后便是瘙痒。再然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刺痛灼疼,偏生这般那张穴口仍旧,甚至更为激动的抽搐着将那姜液吸收进逼肉间。
“这是治疗六弟骚病和阴蒂发育弱小的良药,良药苦口,还需宿宿多担些。”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不慌不忙拿出手帕将那咳出的血水擦去。
等那掌间感受到温暖示意,逼穴挺出送到手边。
云清舟眼疾手快切下一片姜片,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