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是个富二代,大学时看上了他们班班长顾岩,顾岩当时已经有个谈了半年的男朋友,在宁玉的威逼利诱下,顾岩被迫和男朋友分手,不情不愿地和宁玉谈起了恋爱。
研究生一毕业宁玉就吵着要和顾岩结婚,顾岩百般不愿,结果宁玉的老爸宁总认识顾岩实习公司的领导,暗示顾岩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不愿意和自己儿子结婚,以后也别在海城混了。
顾岩家庭条件不好,他爸爸常年卧床,每月都要花费一笔高昂的医药费,他妈妈给人当保姆,身体累坏了,望着满面沧桑的父母,顾岩只好咬牙同意。
就这样,宁玉心满意足地和顾岩结了婚,可谁都没想到,婚后了,项目是你的了。恭喜顾经理。”
顾岩面色沉沉,一言不发,把文件夺了过去。
展鹤抬脚往里走,顾岩往外走,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展鹤突然开口:“对了,顾经理,我一般都要很久。麻烦你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罢,他看也不看顾岩扭曲的脸,自顾自关上了身后的门。
展鹤靠着不正当的手段登堂入室,却没有丝毫不自在,他在玄关换了鞋,悠闲地往里走,边走边打量宁玉家里的布置。
嗯,还不错,一看就是宁玉的品味,
展鹤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门没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卧室的大床,宁玉就躺在那张大床上,由于药效发作,他睡得很沉,无知无觉。
展鹤一步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玉,镜片后的双眼迸发出异样的神采,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
他拼命克制住想立刻将宁玉拆穿入腹的冲动,嗓音发颤:“宁玉,我终于又得到你了。别急,一会儿就肏你。”
说完,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衣服挂到宁玉的衣柜里,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他在属于宁玉和顾岩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用的是宁玉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桃子味的,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清甜。
洗完澡,展鹤慢条斯理地吹干头发,又擦干身体,随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再度站在床边。
宁玉还在睡。他当然在睡,药效会持续十二个小时。
展鹤现在终于无须再克制,他可以尽情地对宁玉做他想做的事。
展鹤上了床,两腿分开跪在宁玉身上,他伸手抚摸上宁玉的脸,掌心所触摸到的肌肤滑腻温软,吹弹可破。
睡着的宁玉显得很小,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
高中时代,宁玉就是年级的风云人物。他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出手阔绰,即使有一副少爷脾气,大家也愿意迁就他,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
展鹤是单亲家庭出身,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同学对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阴沉”。
但老师很喜欢展鹤,因为展鹤成绩好,不惹事。
宁玉不在乎成绩,也不爱写作业,被班主任耳提面命,说他再不完成作业就请家长。
宁玉担心爸妈知道他在学校表现不好,会不给他零花钱,于是就想找个人替他写作业。
他瞄上了学霸展鹤,展鹤当时确实靠给低年级同学补习赚取生活费。
某天放学,宁玉带着他的狗腿子把展鹤堵在巷子口。
“展鹤是吧?”宁玉望着他,神情倨傲,“听说你在勤工俭学,我呢,最乐于帮助同学,正好有个活儿派给你,特别简单。只要你每天按时帮我写完作业,我一天给你一百块钱,怎么样?”
展鹤低着头,唯唯诺诺:“老师说自己的作业自己写……”
宁玉愣住,嘴巴张成“o”型,笑得夸张:“哈哈哈,你们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他身边那群狗腿子也跟着笑。
宁玉忽地止住笑容,向前一步,单手拽住展鹤的头发,将他猛地拉近自己。
“展鹤,劝你不要不知好歹。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免费给我写,现在我主动提出给你钱,你居然还敢拒绝?”
两人离得太近了,宁玉的五官赫然在展鹤眼前放大。这张脸太漂亮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在路灯下眼波流转,熠熠生辉,像名贵的波斯猫,给了处男展鹤巨大的冲击。
“呃好,我答应你。”展鹤莫名其妙同意了宁玉的要求。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要替宁玉写作业。
某天,展鹤在那一摞作业里翻到了宁玉的体检报告。
他死死盯着“双性”、“阴道短窄”、“子宫发育不完整”几个词,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宁玉是双性人?
他偷偷瞄了眼正在专注打游戏的宁玉。
宁玉长得那么漂亮,比女同学都白,是双性人也不奇怪。
展鹤喉结攒动,吞咽口水,脑海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贯趾高气昂的宁玉在他身下啜泣,他哭得好可怜,可展鹤的鸡巴却硬得惊人。
清晨展鹤醒来时腿间一片潮湿,他果然梦遗了。
自此,展鹤总是忍不住肖想宁玉,他时常盯着宁玉纤瘦的背影,就连上课的时候都走神,又一次月考分数下来,展鹤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
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展鹤,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相信对你不用多说什么。成绩有起伏很正常,你千万别觉得有压力……”
“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师聊聊。”
展鹤:“谢谢老师,我最近可能太累了。下次月考我一定把名次考回去。”
只有展鹤知道自己的心病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
宁玉带着展鹤常去的网吧位于海城市东边,展鹤就特意绕到西边,从几个小痞子手里买到几片小药片。
药片被他随身带着,寻找机会下手。
某天放学,宁玉打着打着游戏,桌上的叫号器震动起来。
“啧。”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喊展鹤,“你,帮我去前台取一下奶茶。”
“哦。”展鹤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推门走了出去。
展鹤很快回来了,把奶茶放到宁玉面前,宁玉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药片效果惊人,二十分钟后,宁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现在睡得比谁都熟。
展鹤锁上网吧房间的门,把宁玉扶到沙发上坐好。
宁玉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展鹤跪在宁玉双腿间,屏住呼吸,手摸上他裤腰,两手微动,把带子轻轻解开,随后他稍稍用力,把宁玉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握住宁玉的脚踝,把他的腿曲起,让他双脚踩在沙发上。宁玉的腿呈现“”型,这个姿势使得他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展鹤眼前。
展鹤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朵在阴茎下若隐若现的雌花。
小小的,淡粉色的。
展鹤如受蛊惑,向宁玉伸出手……
如今的宁玉同那时一样彻底昏睡过去,短时间内怎么折腾都不会醒,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展鹤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拇指按上他粉润的嘴唇,在唇上暧昧地摩挲。
宁玉眼睫轻颤,并非是要醒过来的前兆,只是潜意识的回应。
可即便是这样都足以让展鹤激动万分,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上宁玉的嘴唇。
小少爷的嘴巴虽然毒,但嘴唇却又香又软,勾得人不能自已。
展鹤的吻逐渐变为啃咬,仿佛宁玉是什么稀世美味。
他伸出舌尖舔弄宁玉的唇缝,把他的唇舔得湿漉漉的,又试图往他嘴巴里钻,可宁玉牙关紧锁,怎么都撬不开,展鹤“啧”了声,虎口捏住他下颌。
“给我张嘴,骚货。”
宁玉被捏疼了,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小嘴微微张开,展鹤趁机把舌头探入他口腔中,在里面胡乱搅弄。
好香好甜,还有股红酒的香气。
展鹤用舌尖舔弄宁玉敏感的上颚,又卷起他的舌头纠缠吮吸。
宁玉嘴里被搅出津液,有一丝从他嘴角流出,为他平添几分娇憨。
展鹤把他的嘴唇蹂躏得通红,这才放过他的嘴,转而去亲吻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颈间凸起的喉结。
他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揪住宁玉的衬衫领口,用力向外一扯。
“嗤”一声,衬衫猛地崩开,扣子哗啦啦洒了一地。
宁玉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灯光下,他身材纤细,浑身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腹部平坦,但胸部却微微隆起,两颗乳头粉粉嫩嫩,像刚迎来发育期的少女的乳房。
展鹤看得眼热,双手拢住宁玉的奶子,色情地揉了揉。
“听说你老公不怎么碰这里,不难受么?”他手指迅速拨弄乳珠,时不时用指甲刮蹭乳孔。
展鹤知道宁玉已经很久没做爱了。顾岩答应他的交换条件时,展鹤直截了当地问了他很多他们做爱的细节。
顾岩尽管额头突突直跳,但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跟展鹤交代了个彻底。
他和宁玉的性生活并不频繁,差不多有一年没做过了,之前少有的几次也都是规规矩矩,从没玩过什么花样。
他们还不想要孩子,因此每次都会做保护措施。
展鹤嗤笑一声,掐住宁玉的乳头往外拉扯,“你那废物老公可真是暴殄天物,他怎么会知道你被我破处那次就直接喷了,跟发大水似的,把网吧沙发都浇透了。”
“亏你这骚浪贱的身体能素一年,装什么贞洁烈妇,小逼都饿死了吧?”
展鹤顶着一张斯文俊美的脸,说出的话却又脏又荤。他面露狰狞神色,带着恨意低头叼住宁玉的乳头,又舔又嘬,跟吃奶一样。
宁玉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吸得通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展鹤视线下移,修长的手指摸到宁玉腰际,三两下解开他西装短裤的腰带,把短裤和内裤一并扯下。
宁玉下半身光裸,淡粉色的阴茎垂在腿间。
展鹤神情亢奋,眼中燃着两团黑火,他伸手摘下金边眼镜,扔到一边,双手拉开宁玉的腿。
事隔多年,他再一次欣赏到宁玉腿间的风景。
腿心是一条窄窄肉缝,由于牵拉微微扯开,像牡丹吐蕊,露出粉色柔软的内里。层层花瓣顶端是一颗小巧圆润的肉珠子,再往下是淡粉色的女性尿眼和湿漉漉的女穴。
展鹤知道宁玉身体敏感,却没想到这人能骚浪到这种程度,只是舌吻和玩奶子就让他的逼湿透了。
“操!”展鹤粗俗地低骂一声,伸手摸上宁玉腿心。
他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宁玉的阴阜,前后揉搓,轻易就摸到满手滑腻湿润。
宁玉虽然在昏睡中,但身体依然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刚刚的前戏就让他面色酡红、腰肢发软,白皙的身体泛上红潮,像一枝春睡海棠。
他的反应让展鹤更加激动,修长的手指拨开肉嘟嘟的花唇,找到位于顶端的小肉核,并指重重一按。
“唔……嗯……”宁玉立刻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展鹤剥开裹住他阴蒂的包皮,让殷红的小肉核完全袒露出来。
失去包皮的阻隔,阴蒂更加敏感,展鹤用手指捏住肉核,顺时针打转,转着圈地给予刺激。
很快他就看到宁玉眉头紧蹙,小腹绷紧,双腿微微打颤,女穴迅速翕张,从穴口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宁玉轻易就被玩到了高潮。
展鹤盯着湿润的指肚,挑眉轻笑:“小骚货,还是这么敏感。”
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性器,那处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龟头圆润饱满,茎身笔直粗长,狰狞可怖,如一头巨蟒,彰显着主人的高涨性欲。
他让宁玉舒服了一次,自觉已经足够温柔体贴,现在该轮到他享受了。
他跪在宁玉双腿间,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拉向自己,紫红怒胀的鸡巴轻轻拍打在宁玉平坦的小腹,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腹部留下一行水痕。
展鹤嘴角勾起,眼神幽深,龟头戳上宁玉湿润的逼口,紧接着沉腰挺胯,只听噗嗤一声,鸡巴破开紧窄的穴口,往逼里捅进小半根。
“操,好紧!”甫一进入,展鹤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喟叹,宁玉的逼太他妈紧了,像破处那次一样,箍得他差点射出来。
宁玉小脸通红,额上蒙了一层薄汗,他的穴口被展鹤的鸡巴撑成薄薄一圈,像个肉套子一样牢牢裹住茎身。
展鹤屏住呼吸,退出些许,继而又往里肏入一寸,龟头碾过阴道,茎身抚平褶皱,几次三番下来,宁玉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展鹤进出得也越发顺畅。
当他戳到阴道上壁某一点时,昏睡的宁玉睫毛轻颤,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动个不停。
“找到了,”展鹤嘴角勾起,“你的骚点。”
他猛地挺腰,抵着上壁那处剧烈戳弄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宁玉骚心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他的小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听起来好不可怜。
展鹤知道宁玉这是快要到顶峰了,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就是不给宁玉一个痛快。
宁玉发出不满的哼唧,女穴迅速翕张,下意识催促展鹤继续动。
“贪吃鬼。”展鹤笑了笑,就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姿势把宁玉抱起,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他双臂紧紧搂住宁玉的后背,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胸前,胸膛贴着胸膛。
接着,他开始疯狂向上挺动,埋在宁玉体内的鸡巴每一次都会准确碾过骚点,再直直戳上深处的子宫口。
宁玉被肏得浑身瘫软,在展鹤臂弯里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舒服吗?肏到你子宫了。”展鹤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低沉沙哑。
他狠狠向上一顶,重重碾过骚点,宁玉身体忽地一僵,紧跟着身体开始痉挛,自穴口喷出一股淫液,浇到展鹤的小腹。
宁玉被肏得潮喷了。
感觉到他高潮了,展鹤的鸡巴不退反进,又猛地向上顶了十数下,被收缩不停的阴道夹得射了出来。
展鹤没戴套,直接射进了宁玉体内,大股浓厚的白浊冲刷进阴道深处,激得宁玉又是一哆嗦。
展鹤射了好久才把鸡巴抽出,兜不住的精水和淫液混在一起,从宁玉红软的穴口流出,流到他白嫩的大腿上,视觉上分外淫靡。
两人都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展鹤抱着宁玉躺在床上,他盯着宁玉颤抖的眼皮和潮红的脸颊,忍不住凑上前含住他的嘴唇吮吻。
“宁玉,喜欢吃我的精液吗?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宁玉下面的嘴喷着水,上面的嘴被展鹤吃得津津有味,可怜的小少爷浑然不觉,依旧睡得酣甜。
展鹤的不应期很短,只休息了一瞬巨蟒就再度抬头。
他下了床,两臂穿过宁玉的腿弯,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宁玉白皙清瘦的后背贴着展鹤的胸膛,两腿大敞,垂头闭眼,既乖巧又淫荡。
展鹤把他稍稍抬起,狰狞的鸡巴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插进雌穴。
“宁玉,客人法地乱顶了一阵,宁玉又被他肏喷水了,但这一次喷水的地方不是屄穴,而是他的女性尿眼。
宁玉竟是被他肏失禁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令展鹤无比激动,他愣了片刻便开始更卖力地顶弄。
十数下后,展鹤在宁玉耳边低吼一声,彻彻底底地射了出来。
这一晚宁玉被展鹤翻来覆去地奸淫,天亮时,他的颈侧、胸口和大腿内侧一片青紫痕迹,女穴被肏得红肿软烂,明明是禁欲许久的人夫,一晚上就被肏开了,像个久经人事的熟妇。
展鹤用热毛巾为他擦拭身体,边擦边忍不住吻他,身上擦干净的同时,宁玉的嘴唇又被他吻得红肿。
展鹤掏出手机对着宁玉拍了几张照片,早晨六点,他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从宁玉家离开。
展鹤离开后没多久,顾岩回来了。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顾岩冷着脸找到空气清新剂,举起对着四周一通猛喷,直到柠檬的味道把之前那股气味彻底盖住才停手。
他放下清新剂,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
昨晚他离开的时候卧室门是开着的,现在却被人“贴心”地关上了。
门后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景象。
顾岩握住门把手,迟迟不敢面对现实。
他露出苦笑,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现在后悔还有什么意义?
他干脆狠下心,咬着牙推开了门。
门后,卧室大床上。
宁玉双目紧闭,睡得香甜,面容甜美安稳,他身上盖着白色薄毯,薄毯下的身躯未着寸缕。
昨晚他穿过的蓝色短袖衬衫和西装短裤都被叠好放在床边,衬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扣子全部崩掉,裤子上也都是褶皱。
顾岩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宁玉颈侧的吻痕,他不忍再看,扭过头在床边缓缓坐下,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晨七点,药效过去,宁玉悠悠转醒。
他法。
撸了半天欲望依然无法纾解,宁玉不免焦灼起来,混乱间他曲起双腿,似乎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自渎。
展鹤望着他,眼神晦暗,眼中像隐藏着巨大的风暴。
宁玉两腿曲起,腿心那条细缝被微微拉开,露出红润的内里。
那处由于情动湿得一塌糊涂,水淋淋的泛着一层光,阴蒂红肿得像颗小石子,尿眼肉嘟嘟,再往下紧致的逼口翕张个不停。
宁玉一手撸动性器,另一手摸到位于阴唇顶端的小肉蒂,两指指腹按住,转着圈地揉弄,嘴里还发出甜腻的呻吟。
展鹤盯着他的嘴唇出神。宁玉的唇型很漂亮,唇色粉润,呻吟时嘴唇微微张开些,两排玉白色贝齿间露出一点嫣红舌尖。
展鹤心念一动,起身挪到宁玉正上方,跪坐在他头顶。
他撩起浴衣下摆,褪下内裤。赤红怒胀的鸡巴“啪”一下弹了出来,在宁玉上方嚣张地晃了晃,在他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展鹤挺身向前,硕大饱满的龟头戳上宁玉的嘴唇,挤在他唇缝间,却被两排贝齿阻挡在外。
展鹤的两根手指插进宁玉齿间,用力撬开他的牙关,宁玉皱着眉,下意识顺着展鹤的动作把嘴巴张开。
展鹤抽出手指,粗长的性器如一头灵活巨蟒,猛地捅进宁玉嘴里。
“唔……”宁玉发出一声闷哼,想要吐出嘴里的异物。
展鹤双手剥开他的浴衣,两手捏住他两颗如石榴籽般的乳头,肆意玩弄起来。
这下宁玉又慌乱地握住展鹤的手腕,再无暇顾及其他。
展鹤趁机在他嘴里抽动起来,硬梆梆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戳上窄窄的喉口,囊袋拍打在宁玉秀气的鼻梁上。
宁玉清秀隽美的脸蛋憋得通红,鼻腔、口腔充斥着纯男性的气味,他的嘴唇被展鹤的大鸡巴撑成圆形,双颊鼓起像偷吃橡果的松鼠。
好可爱。
展鹤眼中燃着两团欲火,他微微俯身,双手胡乱拨弄宁玉的乳头,又揪又扯、又揉又掐。
他越发亢奋,鸡巴又胀大一圈,他的手从胸口滑到宁玉颈间,两手虎口卡住宁玉修长的脖颈,展鹤沉腰挺胯,在宁玉嘴里迅速抽插起来。
“嗯……呜……”
宁玉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下意识去抓展鹤勒住他脖子的手,仅凭本能挣扎不休。
展鹤在他嘴里大开大合地肏了几十下,终于低吼一声,龟头抵在他喉口用力地射了出来。
浓白精液射进宁玉嘴里,展鹤放开手,把鸡巴从宁玉嘴里抽出,最后几股射到宁玉嘴边、胸口。
“咳咳……”宁玉剧烈咳嗽起来,脸偏向一边,听起来就像要醒了。
但他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展鹤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他低头见宁玉那根依然肿着,想射却射不出来,可怜兮兮的,突然善心大发。
他双手穿过宁玉腋下把他上半身拖拽起来,让宁玉背靠他的胸膛坐好。
随后两手伸到宁玉身前,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徐徐捋弄,另一手探入他腿心捏住那颗小肉核转着圈地按揉。
展鹤还没弄几下,宁玉就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紧接着小腹绷紧,双腿颤抖着达到了一次阴蒂高潮。
“我对你好吧。”展鹤凑到他耳边,舔他玉白色的耳廓,“你干脆踹了那个废物老公,和我结婚好不好?”
展鹤自顾自说着疯话,他知道宁玉在大学苦追顾岩,也知道宁玉不会轻易放手。
没关系,他可以等,等宁玉对顾岩彻底失望。
他越想越激动,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立了起来,粗长的一根,狰狞可怖。
展鹤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庭院,抱起宁玉走到走廊,面朝庭院坐下。
宁玉坐在他身前,双目紧闭,双颊酡红,浴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胸口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两颗嫣红挺立的乳头。
展鹤的双臂穿过他腿弯,将宁玉微微抬起,龟头抵在湿润的逼口,猛一用力,鸡巴破开穴口,直接捣进女穴。
女穴湿润绵软,却又紧致异常,像个肉套子裹住他的鸡巴。
“嘶——”展鹤倒吸一口凉气,往里又重又狠地捅了几下,“上次不是都肏开了,怎么又成了雏。”
“是不是天天肏才能把你肏熟?”
“嗯……”宁玉出于本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浅浅气音,展鹤就当是对他问题的回答。
他们坐在走廊边,头顶是夜晚的星空,黑丝绒般的天幕上点缀着钻石一样的星星,面前是精致美丽的庭院,一条石板路通向院门,地上铺满青苔,院墙边种着枫树。
宁玉对着庭院双腿大开,被摆弄出一副淫荡至极的姿态。
展鹤突然生出一种他们正在幕天席地做爱的错觉,他越发激动起来,手臂箍着宁玉的腿肏得生猛,龟头一下一下凿着他窄窄的子宫口。
宁玉被肏得双腿向前乱蹬,上半身绷成一条弓弦,少顷,自湿润红软的逼口喷出一簇簇淫液,宁玉就这样对着庭院直接喷了出来。
“宁玉,宁玉……”展鹤啄吻他的侧脸,低声唤他的名字,把人紧紧搂在身前。
他将宁玉面对面抱起,抱着人下了走廊,走进庭院中。
展鹤走到一棵枫树边,将宁玉抵在树干上,挺腰猛肏。
宁玉的月白色浴衣大敞,一身皮肉雪白,偏偏嘴唇嫣红,双目紧闭,像个艳尸,被展鹤肆意玩弄、奸淫。
枫树树干被撞击得左摇右晃,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展鹤喘息粗重,抱住人狠狠向上一顶,鸡巴破开子宫口,插进狭窄的宫胞中,他迅速撞了十几下,爽够了才抵着子宫壁猛地射了出来。
一汨一汨的精液冲刷着宁玉的子宫,他含混不清地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踢蹬着小腿再次喷了出来。
展鹤射了好久,结束后消下来的性器退出宁玉绵软熟烂的穴口,带出一股混合着淫液的白浊。
他低头看宁玉,庭院里的小夜灯发出昏光,照在宁玉身体上,像为他刷了一层蜜糖。
他的确是甜的。
刹那间,展鹤内心一片柔软,他抱着宁玉回到和室,绞干热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整理好自己的浴衣,心满意足地离开。
次日早晨,宁玉睁开双眼,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他浑身都疼,那种身体被碾压过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小少爷腰酸腿软,两腿间火辣辣的。
宁玉低头看了眼,他身下是干净柔软的被褥,身上穿着的月白色浴衣拢得整整齐齐,腰带也束得规整。
他心头不禁闪过一丝异样。
昨夜……明明那么激烈……
“你醒了?”这时,顾岩从门外走进来,身上穿着那件靛蓝色浴衣。
宁玉一见他就耳根通红,那点异样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拉高被子盖住小半张脸,羞怯道:“顾岩,你、你昨晚好凶,我腰疼……”
顾岩脸上表情一僵,但被他掩饰得很好,他真心实意地道歉:“宁玉,对不起。”
“没事,我没怪你……”宁玉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以为顾岩是为他昨夜的凶猛道歉。
顾岩勉强一笑:“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
“嗯。”宁玉乖巧地点了点头。
度假村的工作人员送来早餐,顾岩和宁玉在餐桌边面对面坐好,安静地吃饭,宁玉边吃边欣赏走廊外庭院的景色。
石板路、青苔、枫树,真美。
吃完早餐,两人也该回家了。
他们到衣帽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衣帽间内,顾岩背对宁玉脱掉浴衣,宁玉回过头,瞥见他后背上伏着的无数道深深浅浅的抓痕,脸瞬间爆红,喏喏道:“顾岩,对、对不起。”
顾岩手一顿,没回头,问:“怎么了?”
宁玉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我昨晚把你的后背抓得太狠了。”
“……”顾岩浑身僵硬,一瞬间仿佛有颗子弹呼啸着穿过他的脑海,把他轰得鲜血淋漓,魂飞魄散。
“没事,”他苦笑,“不疼。”
这次之后,顾岩一口气接了好几个项目,人是越来越忙,下班也越来越晚。
宁玉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也知道顾岩是为了这个家才会如此努力,他无法责怪顾岩。
这天他逛街回家,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了车,刚关上车门,周围突然有四五个壮汉围了上来。
这几人身穿黑色紧身短袖背心,深绿色长裤,寸头,鼻梁上架着大墨镜,一个个来者不善。
“……”宁玉寒毛倒竖,后背紧紧贴着车门,手背过去摸上门把手,支支吾吾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的壮汉冲他抬抬下巴,气势强悍:“宁玉是吧?”
宁玉呆呆点了点头。
壮汉又问:“宁国刚和蒋妍是你什么人?”
宁玉条件反射般回答:“是我爸妈。”说完他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笨!人家问你你就答啊?
“哦。”壮汉点点头,“你承认就好。是这样的,你爸宁国刚欠了我们四哥一千万,俗话说父债子偿,这笔钱宁少爷打算怎么还?”
一千万?四哥?
这都什么和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宁玉感到一阵头疼。
他家破产后,那些债主都是他爸妈出面应付的,他哪里认识什么四哥。
他实话实说:“我、我真的不认识四哥……”
刹那间,空气安静得吓人。
宁玉眼见几位壮汉脸通通拉下来,各个像虎豹豺狼,紧接着他的衣领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起,上半身被拽过去。
宁玉直直看着对方黑色的墨镜,后背冷汗直流,牙齿打颤。
“宁少爷,哥儿几个今天可提醒过你了,回去告诉宁国刚赶紧还钱!否则,”壮汉手指攒紧,语气冰冷,“后、果、自、负!”
他狠狠一甩,放开宁玉,宁玉后背磕在车门,大气不敢喘一下。
“走!”这群人威胁完他,转身就走。
直到确认他们不会再回来,宁玉的呼吸和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天呐,这也太吓人了。
宁玉快速跑回家,把门彻底锁上,这才给他爸妈打电话。
他没敢详细说细节,只说是四哥的人提醒他还一千万。
宁父在电话那头安慰他半天。
“都是爸爸不好,让那群坏人吓到你了。爸爸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没事的,爸爸。”宁玉心里难过,他听不得爸爸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是不是他太懦弱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跟他爸妈抱怨,没出息。
晚上顾岩下班回家,宁玉本想和他说说,但看顾岩一脸疲惫,他还是没说出口。
晚上,康平路路边一家小卖部二层,白日里那几个威胁宁玉的壮汉正聚在一起吃火锅,烟雾缭绕、热火朝天。
房间的门突地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黑色短袖t恤,领口和袖口隐约露出青色纹身,他留着一头短短寸发,右侧眉尾有一道斜着的疤痕,看起来很不好惹。
“四哥!”
“四哥来了。”
正在吃火锅的壮汉们立即噤声,放下手里的碗筷噌地站了起来,像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乖顺。
“坐。”被称为四哥的男人点了点头,走到里面那间上锁的房门前站定,“张路。”
被叫到名字的人是个小眼睛的男人,一身腱子肉,这人点头哈腰走上前来:“哎,四哥,这就开门。”张路带着讨好的笑,把门打开。
门开后,男人走了进去,在办公桌前站定。
“四哥,这是上个月的账本。”张路双手奉上。
“嗯。”男人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然而他的目光却落在桌上另一份档案上。
“宁国刚……”男人声音低哑,眉头微皱,“这不是江城的活儿么?”
张路满头大汗:“是是是,宁国刚是去了江城,但他儿子不是还留在海城么……”
“他儿子?”男人挑眉,“宁玉?”
张路点了点头。
“你们找过他了?”
“今天刚找过。”张路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脸色。
男人面色平静,只是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玩味,“跟我讲讲经过……”
宁玉提心吊胆了一阵子,那群人并没有再次找他,他心也大,渐渐也就不去想了,该吃吃该喝喝。
宁玉大学时的好友周末过生日开party,邀请他和顾岩参加。
“我就不去了,”顾岩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我最近有点累,想在家里休息一天。你去吧,玩得开心。”
“哦。”宁玉有些失落,这个好友大学时代也对顾岩有意思,迫于宁小少爷的淫威才不敢接近顾岩,故而宁玉以前对着他从来都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他这次也是想拉着顾岩去炫耀一番,让那群人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他和顾岩依然情比金坚,恩爱如初。
可没想到顾岩竟然不想去。
不过顾岩不去也好,省得他们还惦记,宁玉自我安慰道。
周末天气有点冷,宁玉在衣帽间挑衣服,选来选去选中一件黑风衣,他穿上以后才想起来,这件衣服还是展鹤给他付的钱。
宁玉顿时如鲠在喉,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小少爷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风衣,嫩白面容,黑眉俊眼,实在好看。
算了,衣服是无罪的。
他压下心头异样,穿着风衣匆匆出了门。
生日宴会办在露天泳池边,邀请了很多网红和小明星,大家都很拼,脱了外套,穿着清凉,只有宁玉这个已婚人士坚持保暖。
宁玉跟各色人等打招呼,又辗转在几个圈子里闲聊八卦。
好不容易抽空吃个甜点,寿星凑到他身边,瞥了眼他的风衣,酸道:“行啊,宁玉,新款风衣这就穿上了。这衣服不便宜吧?你家不是破……哎呀,对不起啊,你瞧我这张嘴。”
寿星佬人不错,就是嘴贱。
宁玉看他这副故作夸张的样子,心里冷笑:“哦,这个啊,顾岩给我买的,怎么了?”
他得瑟得很。哼!顾岩是我老公,他就爱我,酸死你!
寿星佬果然露出吃瘪的表情,立刻认输:“呵呵,顾岩对你可真够好的。不过……”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宁玉挑眉:“不过什么,你赶紧说,话说一半烦不烦?”
寿星佬凑近他,神秘兮兮道:“宁玉,我可听说柏越回国了,你注意点。”
宁玉顿时呼吸一滞。
柏越,顾岩的白月光,还是个相当难缠的白月光。
相较于宁玉那种大少爷脾气,柏越惯会装柔弱,让顾岩心疼他。
当年顾岩和柏越分手,本就是宁玉从中作梗,如今宁家破产,顾岩会不会和柏越……
呸呸呸,宁玉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不会的,顾岩是爱他的,他们最近越来越恩爱了,绝不会让柏越有可趁之机。
宁玉给自己打气,不过party他也是无心参加了,他陪着寿星佬吹过蜡烛、吃了蛋糕,就借故还有事,提前回家了。
回到家,宁玉听见顾岩在打电话。
“嗯,这事急不得,再等等。”顾岩举着手机放在耳边,抬头见宁玉回来了,对着电话道:“周一上班再说,挂了。”
宁玉想到寿星佬的话,风声鹤唳,立刻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顾岩面上淡淡:“下属,问我工作上的事。”
“大周末还打电话?”宁玉嘟囔一句。
“新招的小孩儿,挺上进的。”顾岩笑了笑,转移话题,“对了,party怎么样?”
宁玉仔细观察顾岩的神情,见他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面色稍霁。他脱了风衣,洗了手,往沙发上一坐:“就那样吧,蛋糕挺好吃的,明天我在他家订一个给你尝尝。”
“好。”顾岩道。
顾岩刷平板,宁玉打游戏,两人又各玩各的。
叮咚叮咚叮咚。
宁玉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串提示音,他正好死了一局,放下游戏机,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当即发出哀嚎:“呃呃呃呃——烦死了!”
“怎么了?“顾岩问。
宁玉:“是我高中班主任,说我们学校马上要举办一百周年校庆,想邀请优秀校友回学校给学弟学妹传授经验,还说要给我寄邀请函。”
“这很好啊,不过,你……是优秀校友?”顾岩颇感意外,就他所知,宁玉高中时成绩很差,毕业后能在海城大学就读也是因为宁国刚蒋妍夫妇给大学捐建了一座图书馆。
宁玉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哎呀,我高中成绩很烂,你知道的。还不是因为我爸妈给高中捐了不少钱。”
顾岩心想果然,他道:“那你是……不想去?”
宁玉瘫在沙发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想去。我算什么优秀校友,成绩又不好。”
“唯一能分享给他们的人生经验就是让他们努力投胎,争取当个富二代。”
顾岩默默地想,那你还是不去为好。
宁玉还在抱怨,顾岩的手机也响了,是一条短信。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屏幕。
「下周五,高中校庆,穿校服。」
顾岩手指一滑,迅速删除了这条。
“宁玉,”他放下手机,转过身面朝宁玉,一本正经,“你们学校的校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
“……?”宁玉面露不解。
顾岩循循善诱:“你想想,岳父岳母正打算东山再起,名声也是很重要的。给高中捐钱是一件善行,说明他们重视教育。你作为他们的儿子,当然应该为他们大力宣传。”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顾岩摸了摸他的头,“这样吧,校庆那天我陪你一起去。”
一听顾岩要陪他一起去,宁玉立刻坐直了:“啊,你想去啊?会不会耽误你工作?”他眨眨眼,内心雀跃不已。
“没事,”顾岩声音温柔,“最近签了好几个项目,正好休息一下。”
“老公,你真好。”宁玉软绵绵哼了声,脸凑近,想亲顾岩,可顾岩正好偏了下头,原本应该落在他唇上的吻改为落到他脸颊上。
宁玉却没有在意,立刻给班主任回信息说他那天会去的。
周二下午,校庆委员会给他寄来一封精美的纸质邀请函以及一套校服——校服包括一件白色蓝领运动t恤和一条蓝色运动长裤,和宁玉高中时那套校服相比没什么区别。
宁玉提起衣服对着镜子比了比。
呃,行吧。
周五一早,顾岩开车送宁玉回海城一中参加校庆。
校庆十点开始,他们九点半就到了,向门卫出示邀请函后顺利进了校门。
学校安排了一名学生志愿者带他们进入大礼堂。
这名学生志愿者是个小姑娘,刚上高一,留一头齐肩黑发,脸上化着淡妆,笑起来左脸颊有个小酒窝。
小姑娘年纪不大,但一点也不怯场,表现得落落大方。
他们进去时,学校大礼堂已经有人先到了,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小姑娘带他们来到空着的又镀了一层光。
“痛快了吗?”柏越嘴角勾起,“不痛快再让你骂几句也无妨,不过,能不能先签字?”
宁玉大怒:“我签你大爷。把顾岩叫出来,我要和他谈。”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柏越冷笑:“顾岩要是愿意和你谈,今天在这里的也不会是我了。”
他继续道:“宁玉,你强占了顾岩这么多年,也该知足了。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和顾岩分开后,你们现在住的房子会留给你,顾岩还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往后的生活衣食无忧。这么好的条件,我劝你还是早点答应。”
“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顾岩爱不爱你,你看不出来?”
“滚!”宁玉被踩到痛脚,“顾岩很爱我,你不知道我们俩有多恩爱,你个死小三懂个屁!”
“我不会签的,签了给你让位置吗?你死了这条心吧!”
柏越面沉如水,他受够了宁玉的胡搅蛮缠,宁家明明已经破产了,他宁玉还敢这样趾高气扬,简直像大学时一样可恶。
只要想到当年,柏越就意难平,表情也越发阴鸷。
说实话,顾岩在他眼里算个屁,他只是不甘心别人从他手里抢东西!
顾岩是什么香饽饽吗?一个毫无担当的男人,随便勾勾手就腆着脸过来了,连被伴侣发现出轨都不敢现身承认,让出轨对象和伴侣对线。
多么可笑的一个人,要不是为了争这口气,再加上顾岩在床上把他伺候的很舒服,柏越真是不想给他眼神。
他看了眼宁玉,暗骂:蠢货,油盐不进。
呵,他眼神越来越冷,心说好啊,那你们就别怪我了。
柏越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宁玉,说:“你别急,先看看这个,看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道:“宁玉,你也别口口声声骂我是小三,明明是你出轨在先,要比谁的道德水平更低下,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紧接着柏越当着宁玉的面点开了视频播放,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视频中的地点最开始是卧室,随后是和室,最后是教室。出镜的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面容清俊流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认识,是展鹤。
在视频里,他们一直在做爱。
宁玉浑身一僵,如遭雷劈。
这些场景他很熟悉,他明明和顾岩在这三个地方做过爱。
可是为什么视频里的人成了他和……展鹤?
“这是什么,ai换脸?”宁玉盯着柏越质问道,还顺手把视频点了删除,“柏越,你可真够无聊的,手段也下作。”
“你不会是要在顾岩面前污蔑我出轨了展鹤吧?”
“你觉得顾岩会信吗?实话告诉你,这些视频里原本的两个人是我和顾岩,顾岩就是这么爱我,疯狂地占有我,怎么,让你难受了?”
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柏越在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宁玉,”柏越双手环在胸前,“视频全都是顾岩发给我的,他说这些是你出轨的证据。”
其实这些是柏越偶然从顾岩手机里看到的,他留了个心眼,偷偷转发给自己。至于顾岩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视频,柏越猜测是他偷拍的,偷拍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威胁宁玉和视频里另一个人。
如今也算物尽其用。
柏越冷笑:“至于是不是ai换脸,你可以随便检测。”
“……”宁玉懵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低头看视频,屏幕里的他始终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那么高强度的性爱都没能让他醒来,这很不对劲。
宁玉试着回忆那几次,他头疼欲裂,真相呼之欲出。
如果这些视频没做假,那么……那几次和他睡的人根本就不是顾岩,而是……展鹤?
展鹤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潜入自家的卧室,又是怎么在顾岩眼皮子底下溜进紫枫院的和室,最后又是如何在教室里肏自己的。
他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他一定有帮手,而这个人只能是顾岩。
所以,是顾岩为展鹤创造了睡他的机会,甚至在第二天早上还帮他掩饰……
此时此刻,宁玉头痛欲裂,浑身僵硬,恶心得想吐。
为什么!顾岩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自问在婚姻中没有对不起顾岩的地方,这么多年他都一心爱着顾岩……
其实宁玉已经隐隐约约触摸到正确答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他不愿意承认捧出的一颗真心被顾岩扔在地上反复践踏,甚至被他随意送上别人的床。
柏越见他许久没说话,不耐烦了,平静地开口:“宁少爷,现在可以签字了吗?”
宁玉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恶心和痛苦,把手机往柏越面前一扔,冷冷道:“我签你爹呢。”
他强迫自己冷静,挑衅道:“要我签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你和顾岩,连带着展鹤,你们三个人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磕头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宁玉与柏越不欢而散。出了咖啡厅,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像个游魂。宁玉浑身都冷,心肝脾肺如同浸泡在万丈深潭中。
只要想到那几次跟他做爱的人实际上是展鹤,宁玉就感到恶心。而最恶心的莫过于顾岩亲手把他送到展鹤床上,让他被人反反复复换着花样奸污。
一想到顾岩,宁玉又恨不得把一切都撕裂、毁灭。
这么多年的爱意都喂了狗。
天气阴沉,太阳被浓云遮蔽,宁玉胃中如同灼烧。他眼圈发红,脸色苍白,像风中摇摆的树叶,“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地,紧跟着昏了过去。
另一边,柏越出了咖啡厅后坐在车里给顾岩打电话。
“喂,顾岩,”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我约了宁玉,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电话那头,顾岩先是沉默,紧接着扶额,“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刺激他吗!”
“你现在是在怪我?”柏越冷冷道。
“没有。”顾岩瞥了眼病床上的父亲,压下声音,“我怎么会怪你呢。总之这件事你别管了,让我跟宁玉谈吧。”
柏越一边说好,一边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早就该这样了,要不是顾岩一直拖着,他才不会主动去找宁玉。
他看到宁玉的脸就想吐,这个曾经靠着钱权逼迫他不得不屈服的小少爷,如今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失去一切的感受,真让人感到愉快。
顾岩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宁玉手里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顾岩和柏越通话完没多久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您好,我们这边是仁爱医院急诊部。请问宁玉先生是您什么人?”
顾岩愣了一下,回答说:“宁玉是我爱人,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他刚刚在曼南大街晕倒了,被送到了我们医院,麻烦您赶紧过来一趟。”
“好。”顾岩揉了揉太阳穴,匆忙赶去医院。
仁爱医院病房。
顾岩到的时候宁玉已经醒了,他躺在病床上,一张小脸惨白,一见到顾岩就露出仇恨的目光,情绪也十分激动。
“谁让你来的,滚!”宁玉挣扎间差点碰掉手背上的输液管。
“你别激动,先躺下。”顾岩瞥了眼病房里的其他人,欲扶着宁玉让他先躺下。
“少在这里假惺惺,”宁玉恨恨道,“顾岩,你让我感到恶心!”
顾岩自知理亏,低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房子留给你,我这些年赚的钱也都是你的。”他自觉净身出户已经给足诚意。
“呵。”宁玉冷笑一声,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
顾岩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宁玉对他从来都是好声好气,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委屈受?
宁玉还嫌不解气,左右开弓,又“啪啪”给他两下,又狠又准。
顾岩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脸颊迅速肿起,那张平日里清俊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格外狼狈。
病房的其他人听到声音都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看。
宁玉还想再打,被顾岩握住了手腕。
“你闹够了吧?”顾岩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我闹?”宁玉浑身冒火,脸色由白转红,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顾岩,你他妈做了什么恶心事,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那我提醒提醒你,结婚纪念日,紫枫院,学校教室,”他咬牙切齿,字字带血,“顾岩,你怎么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
“住口!”顾岩飞速环顾了一圈病房里的其他人,面色不虞。
“你还知道要脸啊?”宁玉冷笑,他干脆发起了疯,“来,今天给大家看看热闹!这个窝囊男人叫顾岩,看着人模狗样的吧,实际上他是个给自己老婆下安眠药,把老婆送到大客户床上的绿帽奴!”
“来来来,都来看啊!”
一刹那整间病房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可下一秒,其他病人和家属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向宁玉和顾岩投来探究的目光。
顾岩脸色发黑,他这种凤凰男最好面子,如今宁玉当着众人的面赤裸裸撕掉他的脸皮,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岩把离婚协议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文件给你放这儿了,你想好就签。”
说罢,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宁玉骂跑了顾岩,心里可算舒坦了些,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寂寞和茫然。
他意识到此刻他在海城已经没有家了。
宁玉住院观察了二十四小时,医生确认他无大碍后,宁玉就办了出院手续。
他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突然,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