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方渡燃没怎么全明白,翻译过来就是觉得自己太疯了,需要来点镇定剂。
他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
“这些都是科学的数据,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这个世上唯一不会害你的人。”
方正海语重心长,看着方渡燃似乎真的像看着一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我是希望你好的,你都明白。对吗,小燃?”
方渡燃把针剂随意地揣里自己校服裤子里,两只新型药品都隐藏得很好,反而是那只注射剂长了一倍,把大腿上的布料顶起来一个尖。
“这次叫什么。”他问。
方正海:“针剂上有喷码,你用的时候就看到了。”
方渡燃用沉默代替不接受这句敷衍。
方正海停顿了一下,才说:“r-19。”
方渡燃手心突然被烫了一下似的,以r为命名的实验本来在去年就已经停止了。
可是直到现在,他每个月的易感期还会因为曾经用过这系列的针剂受影响。
他的身体,会去渴望药剂被推入血管,那瞬间凉意从针孔逐渐向体内蔓延,手臂变得冰凉,他整个人的躁动不安都像被完全安抚。
以至于后来,方正海更换了其他系列的新研制的药,他也能明显感觉有类似r的元素残留在里面,才可以安抚他的情绪。
现在直接更换回r系列,他这种一反常态的渴望一定会来得更重。
方渡燃不太明白,这个效果,跟真正的alpha抑制剂是不是一样?
但他很抗拒自己的身体反应,易感期本来就是无法控制的动物本能,又随便因为一个药品就被安抚,还会对注射当时的感觉,有点······怀念?期待?
正常的抑制剂会这样吗?
会,让人有类似上瘾的迹象吗?
他根本无法比较。
正常的alpha用抑制剂,是为了抑制信息素的爆发,而他恰好相反。
他的alpha信息素无法自生,都是通过各种药物实验,外界补充而来,每个月的易感期对他而言,就是信息素大量爆发流失的时候,想要维持正常的生理机能和第二性别,像普通人一样去正常呼吸,就必须迅速填充信息素。
所以他每个月注射的东西,手里这个,里面是纯纯的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和大量身体所需的各种元素,好的、坏的,应该还有病毒或细菌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迅速溶解细胞膜,继续杀死他原有的再生oga迹象,建立出新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