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今天的表现可不正常,“没有,”余舒不敢说,说什么,难道说一个团里除了他三个人,两个人想上他。
余舒不想折腾出事。
直播一结束,网上的cp粉就忙着剪片子,一边邢越扶着余舒的腰身,让身体靠向小腿,男人古铜色的大掌拢着,巨大的体型差,让这对cp一下冲上热门。
一边是余舒开嗓发声时,清润干净的嗓音,裴修晦涩不明的目光落下,像匹恶狼,野心勃勃,欲望强烈。
狼兔cp,百吃不厌,更何况是已经吃到嘴里的狼,裴修看余舒的眼神里只有稠旎的欲望。
情欲爆棚,仿佛下一秒裴修就会把余舒按在身下。
余舒对谢景铄刻意的躲闪,也格外好品,谢景铄像一只蛊惑的狐狸,眼神冲着余舒眨了眨,湿漉漉的,诱惑地望着。
像想迫不及待地扒了余舒的衣服,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停地拍打余舒的胸口。
【we这是一个磕cp的天堂!!】
视频的剪辑一下冲上了当日的热一,砰的一声,夏希猛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了桌上。
清秀的脸庞因为嫉妒而扭曲,“余、舒,”夏希一字一句地说着,明明都被赶出了st,怎么还能翻身呢。
还在we风生水起,夏希怒不可喝,越发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那张脸,夏希手指紧紧地攥着。
冷静,他要冷静,他能把余舒一身丑闻地赶出st,他同样也能把他赶出we。
夏希的眼里闪过微光,“喂,你好你好,我是小希……”
嘴里不停吐着谄媚的话,唇角却依然冰冷,“嗯好,麻烦你了。”
“我们谈谈吧。”
余舒主动地敲开了裴修的门,进去才发现谢景铄也在,余舒心想也好,一起说开了。
他不觉得他有那么大魅力能把直男掰弯,如果他们本来就是同性恋,那更好办了,不是非他不可。
他们只要不在团内乱搞。
谢景铄冲了余舒笑了笑,像是知道余舒来的意思了。
裴修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余舒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我们这是不对的。”
“不道德,没底线,”
余舒粉唇微张,漂亮的唇珠不停吞咽,两人全然没有听进去一句,不道德没底线地盯着余舒一张一合的唇瓣。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恶意,但这种行为不可以再发生了。”
余舒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进去,但高大的男人慢慢地靠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两人包围在中间。
余舒皱了皱眉。
“好啊,”谢景铄勾着唇,俊朗十分的眉眼,“可是我都还没肏上,怎么能算得上不道德没底线呢。”
谢景铄的声音里含着一点委屈。
像被污蔑了一般,仿佛早上对着余舒说着要操爽他的人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应该做实,然后再有道德有底线,你看我说的对吗?”
余舒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体被被拢住了。
谢景铄的手揉着余舒的腰,在腰窝处不停地摩挲。
“好细的腰啊,”谢景铄靠在余舒耳边喟叹,手牢牢地把着,“嗯小舒乖走过去,”
余舒像被囚禁裹挟的人偶,一步一步地向裴修走去。
流畅的腹肌,蜿蜒而下的鲨鱼线,和明显鼓起的胯下。
“呃,”余舒趁谢景铄不备,身体猛地往门跑,被一把抓了回来,“真不乖,小舒想叫人吗,”
“那我可以把邢越喊过来一起操。”
谢景铄抓捏着柔软的臀肉,饱满圆润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余舒的脸被抵在裴修的腹肌上,手指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裴修一声不吭,看着余舒如无缚鸡之力般被轻易地脱了裤子。
余舒还是没学乖,竟然会天真地相信,这两个人会迷途知返。
被扒了裤子,羞耻地曝光,白嫩的穴心被抬高,谢景铄如恶狼般看着,恶意地视奸着。
颤抖的双腿忍不住缩紧,大腿内侧本能地发软,余舒咬着下嘴唇,拼命地忍住涌上脑门的羞耻。
怎么可以。
“含着,”裴修掰开了余舒的嘴巴,手指插进嘴巴里。
啪的一声,谢景铄对着小穴拍了一巴掌,“唔,”余舒的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呻吟。
余舒自觉地逃不过,身体发抖,口水开始从唇边落下。
从裴修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馋嘴的猫咪对着阴茎发浪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扑朔。
身体害怕到不行。
裴修突然心念一动,手指摸上了余舒的柔软的发丝,“不怕。”
余舒被刺激得抬眼,哪怕眼里闪着泪光,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不甘心呢。
裴修越发地不想放手,如果余舒求饶,多说几句软话,他也许能放过,但余舒越这样,他心头越是发痒,迫不及待地想舔舐余舒漂亮的身体。
白皙颤抖的皮肤,不停哭咽的媚态,被逼到高潮时拼命哆嗦的身体。
骚死了。
谢景铄轻轻地拍着小穴,像是慢慢地调教着,啪啪,一声声,空气里发出皮肉扇打清脆的声音。
“嗬,”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起了身体,笔直的小腿开始发抖。
啪啪,谢景铄慢慢地变得粗暴,小穴被打红了,勾出细长的银丝。
余舒的头被埋在裴修的腹肌上,舌头被按住,修长的手指插在嘴巴里来回摩挲。
滴答滴答,口水流到男人的腹肌上。
裴修笑意愈发明显,好馋的小猫咪。
啪的一声,粗大怖人的阴茎打在颤抖的屁股上,谢景铄掰着软腻的臀肉,手指在穴里肆意地刮蹭了几下。
淫水就流了下来,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小穴磨了磨,沾上了透明的骚水,噗呲一声,重重地捣进了肉穴。
“啊啊,”
余舒刺激得眼眶开始湿润,谢景铄的肉器比起裴修也毫不逊色,上翘的龟头像锐利的镰刀重重地顶在了穴心。
余舒的小腹立马就被顶得凸起。
“唔唔啊,”口腔里的手指插进了喉咙眼,慢慢地刮蹭着湿滑鲜嫩的内壁,舌头胡乱地伸着。
好狼狈啊,裴修看着余舒拼命地摇头,极力地抗拒,却连口水都含不住。
屁股里裹着一根粗长丑陋的阴茎,噗嗤噗嗤,将湿润透粉的小穴肏得抽搐。
啪啪啪,谢景铄大手把着余舒的腰,上翘的阴茎一下下重重顶着,囊袋撞着屁股,每一下都让余舒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缩。
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然后被男人的大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
谢景铄舔着余舒的耳垂,“又湿又热,都把鸡巴夹出来了。”
裴修把手指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水渍。
“舔,”
余舒摇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舔腹肌那舔鸡巴,”
裴修昳丽俊朗的脸庞挂着笑,手掌却捏着余舒的后脖颈,以不容抗拒的强势,让余舒主动地舔舐着精实的腹部肌肉。
“呃,”余舒抖了一下,眼角的眼泪流了下来。
“委屈什么,”裴修兴味盎然,“待会我也给你舔。”
“啧,”谢景铄猛地耸动着腰身,粗长的肉刃顶在了抽搐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余舒像被顶穿了,眼泪簌簌地流下,噗嗤噗嗤,打桩般凶狠蛮横地肏干,小腹被顶得凸起,透明的骚水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喷出。
爽得失神,一个劲地哭颤,身体软得像棉花,然后高潮得喷涌。
啪啪,谢景铄一边肆意地顶撞着,一边大掌扇打着浑圆的屁股,把白皙丰腴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
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混杂着余舒短暂急促的哭泣,“不要、不要打了……”
余舒受不了,“不要,不要打屁股……”
对于一个向来平静冷淡的人来说,被扇打屁股是格外的羞辱。
余舒红着脸,屁股里都是喷出的淫水,耳朵也带上了红晕。
哭得可怜巴巴,不停地啜泣,“呜呜我求你了,不要打屁股……”
余舒被肏得神志不清,身体被顶得不停往前,已经不用主动张口,舌尖就舔上男人的腹肌。
谢景铄还不知道打屁股对余舒来说,这么的刺激,都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求饶。
不要打……
余舒流着泪,被扒光了裤子,一个男人后入,不停顶操,头被迫地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太羞耻了,余舒一阵发臊,谢景铄巴掌抽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他耳边。
余舒夹紧了腿,下巴却被抬了起来,裴修慢慢地上下打量,从洇红的眼尾到湿润的唇珠。
可怜兮兮,却一股子骚样。
“唔,”
裴修抓着余舒的脖颈,用力地顶了上去,肆意地咬着饱满的唇珠,把红润的唇瓣含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用力地舔着,舌头刮蹭着舌尖,余舒的舌根被吸得发疼。
裴修亲得凶狠,像是要把余舒一整个人都吞咽下去。
唇齿之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嗬啊啊,”
余舒的身体拼命地颤抖,眼泪疯狂地流着,喉咙间不停地涌着呻吟。
身后的阴茎撞得猛烈,似乎要顶入小腹,啪啪啪,手掌抓着圆润的臀肉,谢景铄不停地顶身,囊袋肆意地撞着。
敏感的肠壁每一处都被碾得发软,湿洇洇的小穴滴答滴答地流出淫汁。
余舒高潮得纤薄的小腹绷紧,手指蜷缩,小腿不断地痉挛。
连唇齿之间的呼吸都被剥夺,裴修亲得太凶,余舒有点喘不上气。
胸口急促地起伏,淫水流到小腿内侧,谢景铄快要射精了,大手抓着余舒的腰,公狗腰一动一动,硕大的肉器插入到直肠口。
余舒抖得如筛子,高潮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裴修一寸不落地紧紧盯着余舒被内射的高潮脸。
眼睛都哭红了,粉色的唇微张,小脸不停地哆嗦,似害怕又期待。
啊啊啊啊啊——
高潮突然猛地降临,余舒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顶峰。
余舒的小腿被谢景铄抓着抱了起来,纤瘦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拢紧,压着打种。
肉刃插在穴里,囊袋一抖一抖,不停地往里面灌精。
余舒被烫得说不出话,哪怕裴修已经分开了唇,舌头还是狼狈地挂在外面。
浑身都被操湿了,屁股上还留着一下下的红巴掌印。
“嗯操爽了吗,”谢景铄把余舒抱在怀里,肉器还是插在小穴里,手掌揉着青年的小腹,那里被顶得明显有了弧度。
余舒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只是明显地有着湿漉漉的水渍,透出粉红的乳珠。
“说话,”谢景铄咬了一口余舒的脸颊,“啊,”余舒本能地抖了一下。
“爽、爽了,”声音细如蚊蝇,逗笑了谢景铄,狐狸眼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边带着勾人的浅笑。
像只吃髓知味的骚狐狸,在不停地品鉴回味。
谢景铄在余舒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身上哪哪都软绵绵的。
谢景铄揉了揉余舒的头发,轻佻地说着:“下次我们试试别的花样。”
余舒不停地喘着气,胸口若隐若现,突然对上了裴修的视线。
像一匹没有被喂饱的恶狼,恶劣的欲望明显,渴望着把猎物拆吃入腹,让余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射满精液。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裴修笑了出来。
“想起来了,昨晚你可是哭得很厉害,”
裴修朝余舒勾了勾手指,胯下明显的欲望横生,想顶撞,想灌满,用湿漉漉的骚逼喷湿鸡巴。
软乎乎的媚肉被阴茎刮蹭得高潮不断,眼泪身体胡乱地抖着,然后哭着求饶,却被玩弄得到处乱爬。
阴茎重重的顶撞声混杂着青年断断续续的哽咽呜喘。
每一处都湿了。
余舒被抱了起来,裴修的下巴靠在余舒的肩膀上,就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身体害怕到不行。
“怎么了,景铄可以,我就不行了吗宝宝。”
裴修故意亲昵地贴近,声音打在余舒耳边,“啊,”余舒叫了出来,上衣被扯了下来,粉红的奶头露了出来。
裴修盯了一会,主动粗暴地捏住了俏丽的奶头,羞答答的,被捻得一下就翘了起来。
余舒趁裴修没有注意,猛地一下挥出拳头打在了裴修脸上。
手指骨带着凶劲,眼神里还带着不服输的劲。
这是没被操服。
裴修摸一下被拳头打过的唇角,余舒不骂人,但也没那么好欺负。
坐在裴修大腿上,另一下的拳头也要挥出,谢景铄在一旁看得兴味,以为是只绵羊,结果却是一只有爪子的。
余舒的手被裴修包住,“打了一下还不过瘾,”
“你怎么不打他啊,”裴修瞥了一眼看戏的谢景铄。
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谢景铄从眼神里读出,如果被余舒抓到机会,谢景铄他也照打不误。
谢景铄顶了顶腮,真他妈有意思。
他也不热衷干这档子事,强奸,犯不上。只是余舒这个劲,他就想给他磨平了。
“趴下,”
谢景铄粗暴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你还含着老子的精,刚从鸡巴上下来,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余舒的手被裴修锢住,眼神不甘心,眼睛却在刚刚哭得红红,莫名的让人心生欲望。
“还倔,”
谢景铄与裴修对视了一下,余舒到现在才有点怕了。
“别求饶,我不听那玩意的。”
“操不服你,是我的问题。”
裴修的声音里多了几丝邪旎,俊朗的眉眼弯了弯,唇角被打得出血。
余舒抿唇,痛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有忍住。
但对上裴修那张脸,又忍不住手痒,混账。
啪的一声,余舒的身体被压低了,头被压在被子上,小穴被来回扇打,巴掌清脆地落在白嫩透粉的腿心。
乳白的精液被打得喷出来,滴答滴答地勾落在床上。
“神经病,有病,王八蛋……”
余舒被打得声音带上了呜咽,巴掌时不时地落在大腿内侧,余舒打得发抖。
呜呜地有点委屈,然后下巴被抬高,“很委屈?”裴修勾了勾唇,“可那该怎么办,我就是想操你。”
“啊啊啊……”
余舒的身体一时痉挛,爽得胯下的阴茎再一次的翘起。
裴修抓着余舒的小腿,噗呲地操了进去,余舒疯狂哆嗦,粗大的肉器碾着湿漉漉的肠壁,怒张的龟头喷着腺液。
啪啪啪,裴修一下下地撞着,看着余舒的肩胛骨绷紧,明明是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莫名地能激起最深的恶欲。
操烂他。
性冷淡吗,那就干烂他,肏骚了就乖了。
裴修胯下的阴茎青筋暴起,粗粝地一下下地磨着又湿又软的小穴。
花心滋滋地喷水,余舒的手指不停地往前抓着,身体却被拖拽得往后,小穴被不停地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口水开始泛滥,清冷昳丽的面容有些失神,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不断地呻吟喘息,发抖的身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裴修手指揉着余舒的发丝,胯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重重地捣,用力地顶,硕大的龟头磨在抽搐的花心,碾得噗嗤噗嗤爆汁。
“学乖了吗?”
裴修公狗腰不停耸动,余舒的腰背哆嗦,忍着劲地喘息。
小穴被粗粝的青筋来回刮蹭,浑身酥麻,一阵阵的快感涌来,胡乱地发着抖。
“嗬啊啊,”余舒被肏得连声喘息,呼吸不稳,胸口的乳头被捻起,男人粗糙的指腹肆意地揉搓。
抓捻着薄薄的乳头,余舒胯下的阴茎被刺激得喷出精液,敏感点被抓捏得不行,身体忍不住地弓了起来。
抖着圆鼓鼓的屁股,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水,紫红粗长的肉刃凶猛地插着小穴。
余舒想躲,抖着肩胛骨,屁股里的肉器似乎也不甚在意,任由着小穴抽离出肉器。
清澈的淫水顺着腿心滴了下来。
裴修的鸡巴全都被骚水喷湿了,囊袋上也都是水光,他不紧不慢地看着余舒摇着满是巴掌印的屁股,可怜兮兮地往前爬。
腰身纤薄,屁股却浑圆饱满,一晃一晃。
谢景铄笑了笑,抓着余舒的脚踝,慢慢地把人拖拽到身下,“跑什么,刚刚还不是很有骨气吗?”
“吃两根好不好,”
余舒神色恐惧,刚刚愣是没有求饶,现在听到谢景铄的话,吓得变了脸色。
谢景铄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扩张,湿哒哒的,但看着余舒的小脸,“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帮你涂润滑液。”
余舒害怕受伤,哆嗦地在谢景铄脸上亲了一下。
“很乖,”
谢景铄算是摸清了余舒的脾气,要顺着他的毛撸,不然他就会趁你不备咬上一口。
“屁股,”
余舒红着脸,抬高了屁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们的话,但打又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不受伤。
“啊,”余舒一下瘫软在床上。
微凉的润滑液挤满了穴口,小穴里突然被挤进微凉的液体,一下忍不住地发紧。
透明的润滑液沾满了小穴,又湿又热,像是上好的牛皮套子,紧紧地锢着龟头,谢景铄不自觉地喟叹。
“抱起来,”裴修突然开口。
余舒被夹在两人中间,像是一口奶油夹心饼干,手指撑着裴修的肩膀。
穴口被撑得泛白,“呜呜,”余舒忍不住地哽咽,手指抓紧。
两根同样粗长硕大的阴茎抵进了小穴,余舒被撑得不自觉地喘气,啊啊……
乳头被裴修含着嘴里,舌头对着乳孔舔舐,余舒绷紧了腰腹,哆嗦着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
余舒流着眼泪,肉穴不停地紧缩,紧紧咬着横冲直撞的肉茎。
囊袋一下下地打着,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了。
小穴里被不断地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爽快得头皮发麻,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拼命地摇着头,小腿被抬高,流水透粉的小穴像是要被顶穿了,刺激得余舒不自觉地流着眼泪,不停地翻着白眼。
身体像失禁一样疯狂哆嗦,小腿战栗不止。
“放松,”谢景铄要被夹射了,“不要吃那么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软腻的小嘴紧紧包裹,用力吞吐,余舒可怜巴巴,不停地求饶。
“嗬啊……不行、坏了……”
说话颠三倒四,已经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发抖。
爽得失神,细腻白皙的身体流着淫汁,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脚趾都够不着地面,淫汁却从交合处开始流下。
“爽死了,”谢景铄故意地贴近余舒的耳边,含着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逼就跟鸡巴套子一样,咬这么紧,”
“嗯?刚刚还不是有力气吗,”啪啪,谢景铄加重了操人的力度,“还跑吗?”
谢景铄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余舒的手,让余舒没有招架之力,被迫成为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
身体呜咽地发抖,“唔我错了,”屁股被操得软乎乎,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被欺负狠了,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不敢了……”
肉器像是淫糜的淫具,狠狠地鞭笞着不听话的小穴,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汁。
“奶头,”
余舒被动地挺高,主动地把胸脯往裴修嘴里送,裴修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细细地研磨,刺激得余舒的肚皮一阵痉挛。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重重地捣操,淫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说点好听的,”谢景铄想从余舒嘴里听出点不一样的。
余舒现在这幅被迫承欲的模样,又骚又浪,又透着一个劲不情不愿的模样,骚死了。
“呃啊,”余舒被抓碾得几近崩溃,这样下来,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充盈贯穿着,小穴哪怕拼命地收绞,也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大摊骚水。
谢景铄眼睛里带着笑意,余舒实在好看,哪怕是这样剧烈的高潮,也只是使他多了几分的诱惑。
眼皮都睁不起来,面色潮红,呜呜咽咽地吐着粉舌头,小冰山彻底化成了水。
“呃嗯、轻点……”
“这样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谢景铄的囊袋打在余舒的屁股上,湿热的骚肠子被拖拽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余舒吐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凶狠地似乎要把囊袋都操进小穴里,“老公呜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两人听完都变了脸色,鸡巴都硬得不行,肏得啪啪作响,重重地顶在直肠口,前列腺被碾弄得战栗不止。
余舒弓缩着腰背,“再叫,”
余舒不肯,身体不停地挣扎,小腿却被牢牢地把在手里,被动地坐在粗黑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淫水四溅,清澈透明的淫水滴湿了地面。
余舒的阴茎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浑身抽搐。
“老、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喊停,余舒只能不停地喊着。
脚趾蜷缩发抖,突然腰腹被牢牢抓住,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操着直肠口,小腹被顶得贯穿。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像是极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紧绷,男人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胯下不停地用力,直直地戳着凸起的敏感点。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说不出话,看着男人眼底猩红,细白的小腿痉挛。
然后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呜啊……”
余舒仰起头流泪,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行。
滚烫炙热的膻精像高压水枪灌满了小穴,柔软的肠壁里挂满了乳白浓稠的浊精。
连小腹都被精液撑得隆起,像身怀六甲的妇人,眼泪浸湿眼眶,唔……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余舒抖了一下,高潮流出的淫水混杂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不停地痉挛。
唔……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本能的意识让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是……邢越。
邢越的目光冷淡,看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青年,淫糜不堪。
细白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身体像没有力气,被轻易地抓拢在手里,最涩情的是,小穴被插入两根粗长的肉器,丑陋紫红的肉器顶在小穴里。
腿心被操肏得糜红,流着一滴一滴的淫水。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轻轻一动,余舒就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余舒已经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短促可怜。
像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比猫声大不了多少。
“嗬啊……”
余舒仰着头,哆哆嗦嗦的身体下意识地抬高。
【小道消息!】
【余舒是个给子!!】
【什么?!宝宝我更爱你了】
【楼上滚远点】
【知道他为什么st退团吗?就是因为他性骚扰小希!】
【弯掰直真恶心!退退退!从we滚出去】
舆论开始进一步地爆发,开始影响到余舒正常的日常了。
骆嘉志找到了余舒,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真的吗?”
余舒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情绪。
“我会退团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嘉志手足无措,最后看着余舒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一定要考虑清楚。”
骆嘉志知道,网上的那些话大概就是从st里传出来的,余舒这段时间在we风头太盛,是被人盯上了。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余舒思来想去,网上的流言并不是让他退团的原因,他和裴修,谢景铄之间已经不能共处了。
余舒本来是we里最缺的主唱,这样下去,网上的风浪太大,如果到了已经影响团的地步,那他退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骆嘉志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余舒也可以出来声明,但这种的花边新闻,被沾上就是狗皮膏药。
余舒特意挑了一天,避开了团里的其他人,回到了宿舍,收拾东西。
等到团里三人反应过来,we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草通告。
“退团?!谁允许的?”
裴修皱着眉,凌厉的眉眼不怒自威,极具威迫。
谢景铄也不爽,就这么走了?
“我都告诉你们,不要欺负小舒,现在问我,我问谁,”骆嘉志也有了勇气,“啊?是我把人逼走的吗?”
骆嘉志也不是看不出来,嗓子都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余舒做了什么,但看到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事。
“是因为我们还是网上的事?”邢越心里不舒服,但是冷静下来。
“都有吧,是我我也走了。”
“网上乱成一锅粥,现实还要被你们欺负。”
“没有违约金吗?”
“没有,你们别看余舒当时来的时候网上一片骂声,可人家的实力是实打实的,多少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我都调查了,余舒在st时就是拿来当队长培养的,热度太高了,被针对出局了。”
骆嘉志摇了摇头,还是年轻气盛,如果再沉住点气,把那个针对的人搞出去,现在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但骆嘉志也能猜到,针对余舒的人大概率也是有背景的。
裴修冷静下来,“哎,你可别胡来,”骆嘉志有些担心,这三个都有权有势的,他担心他们可别搞出了事情来。
“我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他是不是就能回来?”
一旁的谢景铄突然问道,上挑的狐狸眼不笑的时候异常的冷漠。
“那我可说不好,但如果你们能处理了,我说不定会去争取一下。”
骆嘉志看出来了三人的心思,故意地说道。
【编号25869帖子已被禁封】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we已经向恶意杜撰之人提起法律诉讼】
一时声势浩大,雷霆般的手段很快地把众多恶意帖子禁封下架。
匿名发帖的人很快就被告上了法庭。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we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当事人都还没有出来发声,就齐齐地把帖子下架,这不是表明了有鬼。
也不服气的,“你这么牛,你说说应该怎么办,不告死这些黑子,以后谁都能在网上胡说八道了!”
“有证据吗,就说余舒性骚扰,你怎么不让夏希出来说两句?”
骂战四起,夏希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攥紧了手,这次不可能还让余舒有机会翻身的。
他笃定余舒不会出来说话的,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只要他认定了,余舒就再怎么辩解都无能为力。
只要他抢先一步,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余舒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夏希神经质地咬着唇,把下嘴唇咬出血来,余舒不可能还有机会的。
咚咚咚……
“谁啊?!”
门被敲响,夏希开了门,“您好,请问是夏希先生吗?我们这边是律师事务所的,关于您和余舒先生在网上的……”
裴修请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解决网上的这些言论。
矛头都开始就是夏希,所以不去找夏希是不可能的。谢景铄的手很快就探到当时st的具体内幕,扒得一干二净。
“啊,”谢景铄把人送来的文件扔到了桌上,“真不是人啊。”
邢越很快地扫了一遍,“拿着余舒做好的东西,改了名字,还恶意地传播宣传没有踪影的恶迹。”
“把余舒的价值榨干得一滴不剩后,最后再踢出去,”
裴修被这肮脏的做派恶心到,皱着眉,突然想到他之前对余舒不好的看法,“余舒呢?被欺负也不做声。”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个大少爷啊,”谢景铄瞥了一眼裴修,不冷不淡地说道,“夏希身后有得是背景,余舒不被欺负还能怎么办。”
“应该也不是,如果这么容易被欺负,我们也不会知道余舒这个名字,”邢越突然说道。
“被刻意针对也能出头,”谢景铄点了点头,肯定道。
裴修突然笑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能让他好过。”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抢别人的东西,吃进去也应该被打得吐出来。
夏希他现在还是认为余舒是当初那个被他揉圆搓扁没背景的小人物。
但看到门外西装革履,明显不是一般人能请到的高级律师事务所的精英。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网络上腥风血雨,余舒也没有太多地花时间去了解。
“吃不完的,妈,”余舒看着面前累得小山高的米饭,和堆满的鱼肉。
“吃不完怎么可以,”郑秋荷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都瘦成这样了。”
余咏思抬了一下老花镜,眼睛从报纸上移起,“小舒你就听你妈的,你不吃她晚上都睡不好觉。”
余舒无奈地点了点头,“妈,你也一起吃。”
余舒以为他会很不甘心,结果回到家,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喜欢舞台,但现在想想如果回不去了,其实也没有心里想得那么痛苦。
所以等他看到we突然发出的说明,【针对我司艺人在网上受到的无端非议,我司决不轻饶。】
勾了勾唇,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但等到过段时间,夏希竟然主动在网络上坦诚布公地公开道歉。
余舒有些诧异了,他大概率知道是夏希,只是奇怪夏希怎么会自动地出来道歉。
是他们吗?
余舒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出几分好感,他有收到三人发来的短信,他都没有回。
可能他们还是没有意识到,他退团,夏希只是个导火索,问题的本质还是在于他们。
余舒点开了夏希的道歉视频,越看下去越觉得不对劲。
夏希不仅在关于污蔑他性骚扰上做出了道歉声明,还对之前他传出来的丑闻也进行了回应。
夏希不可能干出这种事,除非是有人逼他,除了他们仨,余舒想不出别人。
【什么?!】
【是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吗?】
【夏希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
【所以余舒之前的那么多事都是假的?!】
【我之前还追着余舒骂了这么久。】
夏希道歉视频下面的评论区不停地被顶起,从最开始的不相信,质疑,到被证据轮番打脸,最后灰溜溜地删评。
评论下面的最高赞:【所以,我们骂了这么久的余舒现在在哪里?】
开始有一大波的人涌去we下面,开始问,“余舒呢?”
“不是啊,我的苍天呐,让我有个道歉的机会吧。”
“对啊,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啊。”
跟风骂的人齐刷刷地要求给个道歉的机会,cp粉也不甘心,“天杀的,老子的饭就这么被人一脚踢飞了!”
苦尽甘来的老粉纷纷给余舒评论私信,一条条消息不停地轰炸。
余舒勾着唇,突然一切事情有了好转,他却有点累了,何必呢。
骆嘉志是这个时候找上来的,“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骆嘉志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忍不住地多了几分心疼。
“对不起啊骆哥,让你多跑了一趟,”余舒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骆嘉志从余舒家出来后,对着手机里说道:“都听到了吧,是人家不愿意回来了。”
“你们再怎么求都没有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陡然凉飕飕地说道:“那我还得由着他了。”
没有这个道理,他们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
裴修半眯着眼,心里想得都是该怎么让他回来呢,谢景铄手抵在脑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电话被拉黑了,消息也不回,这是在躲着他们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余舒不来,那他们就主动地找。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公司也没有再给他们安排什么活动,于是三人隔三差五地去余舒家楼下转悠。
奢靡豪华的豪车大喇喇地停在小区楼下,郑秋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郑秋荷以为是她打扰到人,连忙移开了眼,便听到一声,“是小舒的母亲吧,”
三个俊丽非凡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狐狸眼微微勾起,非常亲热地自来熟。
主动地站在郑秋荷面前,微微低下身,声音清润,“你好,我们是小舒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