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去了,陈实连陈子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祁盛拽到洗手间,推进最里面的隔间。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陈实都来不及反应。
直到祁盛把他逼到墙角,一言不发地扯他的裤子,陈实才回过神,涨红了脸,用力扯住裤腰不让他脱。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皮带,很方便穿脱,陈实手都拽红了,也没能阻止祁盛的行为,宽松长裤被扯下,刚好卡在了屁股最丰满的地方。
丁字裤隐秘地陷入屄缝和臀缝,肥厚饱满的臀肉毫无阻隔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轻颤,乍一看还以为没穿内裤。
祁盛只看一眼,上挑的凤眼就迸射出赤红的火光,手上动作愈发粗暴,恨不得把男人的裤子撕烂,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要这样……”
陈实羞耻得面红耳赤,两手死死攥着长裤不肯松开,大腿牢牢并在一起,试图遮挡身下的秘密。
可能是太紧张了,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小海参”上的倒刺再次陷入湿软的内壁,只要再滑下一些,就能碾磨到g点那块淫肉了。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滋生,好不容易止住的淫水又有决堤的趋势,陈实急得不行,想把祁盛推开,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裤腰的另一端从湿滑的掌心脱手。
强行将裤子褪至脚踝,祁盛不顾陈实挣扎,膝盖顶入并拢的大腿挤开一道缝隙,右手顺势摸了进去。
先是摸到了湿漉漉的大腿根,随后是同样湿透的阴毛,细长的指骨摸索着分开两片肥嫩的阴唇,然后指尖就碰到了一条湿了的细绳。
祁盛下意识勾起细绳,往外拉了一段距离后,倏然收回手指,任由那条绳子重重弹上屄缝。
“唔!”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起,陈实推着祁盛肩膀的手猛地一紧,浑身肌肉剧烈抽搐,要不是背靠着墙壁,他差点就要软倒在地。
没有错过老实人隐忍又带着莫名骚媚的神色,祁盛两手分别罩住肥臀,微微使力往他的下身摁,好让已经充血膨起的肉屌抵上男人湿乎乎的阴户。
隔着西装裤,感觉到有一根肉棍在戳他的屄,陈实又羞又怕,把手从祁盛的肩上移开,转而去掰屁股上的手,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我是你的弟媳,我明年就要和一淮少爷结婚了。”
他不提还好,提了反而更加激怒祁盛。
葱白细长的手指深陷进臀肉里,祁盛用力掐着陈实的肥屁股,蜜色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浑圆挺翘的肥臀都变形了,在祁盛的指间可怜兮兮地轻颤。
陈实痛得直皱眉,漆黑的眼里浮现淡淡的水汽,他想求祁盛放开他,却听青年以一种莫名轻柔的语气问:“那你还记得,你在成为我的弟媳之前,曾是我的未婚妻吗?
“我们不是已经解除——”
不等陈实把话说完,祁盛就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和祁一淮,到底是什么开始的?”
没料到祁盛会问他这个问题,陈实脸色一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他沉默的空档,祁盛挺动下身,隔着裤子一下一下磨他的屄。
肥肿的阴唇被顶开,阴唇内侧以及屄口的嫩肉被西装裤磨得刺麻不堪,丁字裤彻底隐没在媚红的屄缝,把阴蒂都勒扁了。
陈实难受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扯谎:“你……出国后,我们才……才……呃啊……不要……”
陷入屄里的丁字裤被扯住,祁盛用食指勾着湿哒哒的丁字裤,一收一放地用细绳去磨阴蒂。
红肿凸起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激狂而迅猛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绷直大腿,垫起脚尖,两手再次攀住祁盛的脖子,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呜……停下,不要……不要磨我阴蒂……”
“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回答我!”
面对祁盛的再次逼问,陈实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五……五年前。”
五年前,祁一淮才十六岁,陈实也不过十九岁,没想到两人开始的这样早,祁盛眼睛都红了,心脏被愤怒和嫉妒啃噬得千疮百孔,他却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挣扎着问:“是不是祁一淮强迫你的?”
虽然确实是祁一淮欺骗强迫在先,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成了祁一淮的人,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陈实虽然笨,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不想让两人为此兄弟阋墙,也因为他本性善良,便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的,他没有强迫我,我……我是自愿……呜啊……不……”
话没说完,阴蒂再次袭来过电的快感,刺激得甬道疯狂收缩,媚肉失控地绞紧蠕动,间接将跳蛋往外挤,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g点。
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在那处滚压碾磨,非人的酸麻快感源源不断从那处流窜到全身,陈实的身子成了导电体,无数细小的电流从皮肤表面爬过。
他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苦,只知道搂着祁盛的脖子,胡乱地摇头:“呜啊……里面好酸……不要插我……呃啊……小屄要烂了……”
见老实人身体反应这么强烈,祁盛双眸溢出浓烈的欲火,强硬地把男人的手从脖子上拽下来,一把将他推到冲水马桶上坐下。
在陈实面前蹲下,祁盛一手勾着丁字裤,一手挤开水淋淋的穴口,插入不到两根指节,就顶到了凹凸不平的物体。
他试着用手指推了推,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混乱不清地求饶:“嗯啊……不要插……会喷出来……呜呜……刚才喷了好多水……”
祁盛一听就猜到了大概。
早在车里发现陈实的裤子湿了,他就猜到,准是祁一淮又用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陈实身上。
他不该继续问下去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自虐一样问陈实:“他是怎么玩弄你的?”
“呜啊……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跳蛋去上班,后来跳蛋一直在震,唔嗯……顶得小屄好酸……我只能跑去厕所,嗯啊……他说要看我屄……还说要把舌头插进来……小屄好酸……喷了好久……呜呜……裤子都湿了……”
根据陈实的描述,祁盛眼前已经有画面感了,冰雪般冰冷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
他气到失去理智了,就算没名没分,就算是野合,他也要把这个本该属于他的骚货肏透。
于是他直接拉下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抵上柔嫩的穴口,跃跃欲试着往里入。
别看老实人被玩了好几轮,甬道都快被跳蛋给捣烂了,阴蒂也是肥肿到缩不回包皮,但湿软嫩滑的穴口还是又紧又嫩。
由于被丁字裤长时间勒着,颜色从浅粉变为肉红色。
肉瘤状的大龟头撑开薄嫩的黏膜,熟悉的酸胀从屄口袭来,陈实睁开湿润的眼朝下望去,见祁盛要把鸡巴塞进来,他骇住了,又没力气把人推开,最后竟是主动把t恤往上拉,露出两团性感肥嫩的乳肉。
“不要肏我,奶子……呜……奶子给你玩……”
陈实也是没办法了,他是祁一淮的人,绝对不能背叛他,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祁盛。
祁一淮很喜欢玩他的胸,每周都会抽一天时间给他的胸部做精油按摩,然后让他给他乳交,射精时粘稠的精液会射在他的胸口,溅到他的乳头上,就像是泌乳一样。
陈实其实很自卑于自己一个大男人,胸比女人的还大,乳头也很敏感,稍微受到摩擦就会激凸,为此他只能偷偷在乳头处贴上硅胶胸贴。
此时那半透明的胸贴刚好罩住乳晕,即便身体的主人把手贴在乳肉边缘,用力往中间拢,那精致小巧的乳贴也没能从乳头上脱落。
做出这样类似于献媚的举动真的很羞耻,陈实都不敢看祁盛的眼睛,只是努力托起胸部,挤出乳沟,抖着嗓子道:“给你玩……”
“轰”地一声,祁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身体散发不正常的高热,鸡巴硬得快要爆开。
那张高傲冷酷的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晕,那些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脖子,双目灼热好似有烈焰在燃烧。
祁盛很想不管不顾把鸡巴插入男人的体内,彻底将他占有,但这是陈实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