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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形/触手CS/吃醋质问风流债/忆前世中途被下人敲门(2 / 2)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缠住谁的心,又想圈住谁的发。

明渊静静看着,没追问沈润这幼稚的报复到底是为什么,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阵法无声无息开启,飘渺的水雾渐渐升腾。

不远处的花丛若隐若现、娇艳欲滴。

“啵。”沈润忽然偏过头,将一个主动的吮吻落在明渊唇间。

明渊眉梢微动,明明喉珠滑了滑,却伸手卡住了他贴过来的腰肢,声音有些沙哑:“花园里有人。”

帝宫内新栽种了无数花花草草,按照地点排了表,定期照看。

此处,恰是今日。忙忙碌碌的身影,也就在不远处。

“那又如何。”沈润一把拽下明渊的腰带。

他垂眸含住时,情绪极莫测:“我是你什么,你这帝宫上下,可有人不知道?”

明渊微微震颤,手掌死死扣紧了沈润的脖颈。

他们在角力,在对峙,在相互征服。

“够了。”明渊忽然流转神力,赶在有人发觉前,抢先封锁了凉亭。

沈润这才起身抬眸,有点艰难地咽下口中过多过稠的热液。

“咳咳……何必呢?”他干咳几声,将垂下的发丝撩起在耳后,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一锁,才更说不清了。”

明渊:“……”

他静默了片刻,低语道:“除掉背叛者,警告摇摆不定者,魔界其实还在你掌控之中。只要你成功逃出去,振臂一呼……”

“所以,你是想和我谈判?”明渊揣测道:“以自己为筹码?”

逃是必须逃的,但目的不是为了逃走,而是为了逃离后回到你身边。

只有这样,你才会相信我爱你,不是吗?

沈润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现在的僵局简直无计可施:“非也。”

“我只是想说…”他选择暂时性蛰伏,以等待时机:“如果你非要留下我,就得给我一个名分了。”

沈润对宗室再了解不过:“不然,以你实力够强,但在成为太子之前就身份尴尬的处境,如今又屡次拒绝选妃纳侍…”

“那早晚被逼着考虑继承人问题。”他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可不想你被迫同意过继。”

闻言,明渊神色一动。

他的目光,随之移向沈润的小腹,那儿是药物塑造的子宫。

“你在为未来的孩子考虑。”他低下了头:“这是为了孩子本身,还是为了两族基业?”

沈润笑了起来:“如果我说只是为孩子,你恐怕不相信……”

“不,我相信。”明渊打断了他的话。

我相信你曾经迷迷糊糊说的,你喜欢过我,我们的孩子于你而言情分非同寻常,其他只是魔尊之位要考虑的继承人。

“是我让你失望了。”这么久没有孩子,明渊当然也自查过:“问题在我自己身上,原因未知,疑似和烛龙传承有关。”

沈润心头一沉。

果然,时空回转的法术,不可能没负面影响。

“如果你需要…”明渊眸中并无犹豫和留念:“我可以替你摘除。所有伤势,我保证恢复到完好状态,不管耗费多少。”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是我想要个孩子。我也不觉得,有这玩意,或者怀孕了,有什么屈辱的。”

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个孩子的抉择,让我只想他重新活过来。

“你……”明渊的唇角动了动,他似乎是想笑,但没能笑起来。

最终,明渊只拥住沈润,极用力地亲吻他。

“呜嗯…”从唇瓣到脸颊到颈肩再到胸口,最后是双腿之间和私密之处,沈润掐紧明渊的小臂,双腿死死绞紧。

烛龙长舌从子宫口钻进去,狠狠搔动着宫壁。

“嗯呜…”沈润下意识拧紧腹肌,腰肢痉挛颤动。

他下身大大打开着,从里到外都一泄如注。

明渊这才站起身,化为烛龙真身将沈润前后填满贯穿。

“啊!”花穴被滚烫肉杵操得直吸,宫口吮着硕大冠头,欢欣鼓舞地张嘴含了进去,后穴更是被粗长的阴茎插进结肠,肆无忌惮地翻搅肏弄,逼得沈润瘫软如春泥。

明渊吮吻着他发颤的红润嘴唇,将自己的气息进一步覆盖。

烛龙圈住心仪的猎物,横放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上,以身为刀、以吻为叉,大快朵颐。

“嗯…轻点…”沈润难耐地扬起脖颈,全身除了不自觉颤立的玉茎,几乎只有指甲能动,只好抠挖着烛龙亮晶晶的鳞片。

明渊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将回宫后设在沈润身上的封锁,解开了大半。

“嗯?”沈润感受到力量的涌动,茫然地看向他:“你……”

龙须蹭了蹭湿漉漉的唇瓣,低语道:“你我一起获得的传承,你拿走的有一部特殊功法。”

“烛龙真鼎?”沈润想起来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明渊眸光凝起,认真地看着他:“那是针对烛龙一脉的双修功法,可以增益子嗣诞生的概率。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不,我信。”好不容易有个增进双方信任度的机会,沈润可不会自毁大梁。

他双腿夹得更紧了,就是嘴角抽了又抽:“我只是想到,对你下药失败却搭上自己,我气得把东西都随便仍在宫里了。”

“不记得放在哪,也没学过,还好没丢。”沈润无奈道:“我们怕是,还要再回魔界一趟。”

明渊眨了眨眼睛:“好。”

此时此刻,他的眸光不显得清寒了,还很热烈温暖。

“可是,你不好经常出去吧?”沈润提出质疑:“我估摸着,最近肯定有宗室催你过继,先定下几个皇子公主什么的。”

明渊覆上沈润的唇慢慢磨蹭:“不,我可以找个借口出去。再说,你也太小瞧我的抗压力了。”

“噗叽噗叽。”他身下侵犯沈润的力度猛地更狠更重更快,放肆地捣弄出淫靡放荡的水声。

果不其然,沈润再提不了异议了。

“嗯…额…呃…哈…”他只能在明渊胯下敞开腿根,被干得胸前红樱随着呼吸声胡乱颠动。

花穴撑得不像话,小腹更是抽搐不止,连肚皮都鼓胀了起来。

“神魔一统,总需要时常在外巡视探访。”明渊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于沈润耳畔呢喃:“我去哪里,你就必须去哪。”

可是,你还是回避了名分问题。

沈润腰肢颤抖着,在体内被操出高潮的那一霎,同时射了出来。

“别担心。”明渊揽住沈润的腿弯,将他强行旋转了一圈。

烛龙的两根热硬阳具,重重碾压过高热敏感的腔壁,每一处褶皱罅隙都被压平。

“嗯额…”沈润软得一塌糊涂,趴在石桌上,被明渊抬起了腰肢。

接下来,他几乎是以跪趴雌伏的姿势,被干得连续高潮、体力耗尽。

暮色渐深,魔尊被裹着一件单衣的神帝抱回寝宫时,脚趾是汗津津的,通通蜷缩在脚心处。

他一路埋首在明渊怀里,地上却都是水迹。

“咕噜噜。”明渊突然起心,将沈润身下两瓣花唇在指尖夹紧按摩。

很快,他便听见那腹腔内传出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边被吃。

从脖颈到肩胛骨到后心,明渊很喜欢在背后亲吻沈润。

便如此刻,他将唇贴上沈润红透的耳廓,轻轻笑道:“大厨的手艺,我觉得不如你。”

一点都不饿,只想继续吃你,而不是跟你一起用膳。

沈润深知明渊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样闹下去,被他明渊喂完饭菜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沈润渐渐生了困意,头一点一点地逐渐睡着,也就错过了明渊罕有的告白。

“我不会给你名分。”神族圣帝亲吻魔族圣尊的耳尖,喃喃低语:“名分只用于附属,你于我,可从来不是如此。”

回寝宫在浴桶里得知了明渊不给名分的真实原因,沈润睡了个好觉。

当然,答应了双修孕子的要求,他在血脉……”沈润含住明渊微颤的耳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

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勉为其难的虚假,只有十足十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玩味。

“好。”明渊掀翻沈润,再次拒绝了:“但早上不碰你,我不同意。你睡着时的反应,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很有趣。”

哭笑不得的沈润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烛龙缠了个严严实实,连唇腔都被牢牢堵住了。

始终不停的吟哦声渐渐溢出,而窗外蓝天白云依旧。

不再受拘束的魔力波澜壮阔地汹涌着,汇合了海纳百川的神力。

是龙入鼎加盖,是刀剑入鞘而鸣。

扭转时空造成的后遗症,想要治疗完好,总归还要很久很久。

“哼……”沈润再次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躺在阳光下,翻了翻放在手边的篮子,头也不回地翻了个身。

这是神魔一统、圣帝在外巡视探访的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渊心情极好,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

魔尊与神帝的关系越发亲近,到底还是惹得不少人不满。

无他,继承人问题是重中之重。

是以许多年之后,到底有神族长老站了出来:“陛下,您宫中至今没有皇子、公主诞生,可两族融合后,宗室出生了许多新血……”

“呵。”当时正在书房,倚靠在墙边软榻上翻阅游记的沈润在明渊之前投来一瞥和一声嗤笑:“怎么,明渊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盛年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不行?”

被噎个半死的神族长老:“……”

“我的继承人,只会从沈润肚子里出来。”明渊神色淡淡:“至于要怎么生,什么时候生出来,现在正在研究,这也和功法有关。”

继续无语的神族长老:“……可宗室这边……”

“你们实力不足,天人五衰迟早降临,又不可能活过我们,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公务,别把手伸得太长了。”沈润摔了书,不耐烦道。

从魔尊的话语里听出不容置喙的森然杀机,再看看自家陛下唇角微扬地欣然表情,身居高位但确实难掩衰老的神族长老,额头上滑落豆大的冷汗:“是,属下告退。”

他不敢再唱反调,只能出宫去应对同宗的老家伙们。

脚步声渐渐远去,明渊这才放下奏章走到榻边,抚上沈润拧紧的眉眼:“既然嘴这么硬,就别皱眉。”

“啪。”沈润提起游记,砸在明渊手背上。

他凝起的眉梢却也随之松缓,取而代之是挑衅:“其实我也很好奇,我都这么配合了,就是怀不上,你真的……”

戏谑的眸光暗含邪魅的引诱,不偏不倚打在明渊胯下。

隔着华丽的袍服,神帝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滋味儿。

“哼。”他轻哼一声,扣住魔尊的后脑勺,将人一把揽向腰间。

沈润顺从着这股力道,用牙齿轻车熟路地拆解明渊的腰带。

当然,他没忘记故意磕磕绊绊地用齿尖磨蹭砥砺,更记得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地喷洒炙热吐息。

明渊胯下一丝不挂时,已是硬得阴茎肿胀、菇头勃发。

“嗯唔……”沈润难耐地喘息着,喉咙无意识地抽搐,敏感的喉肉不间断地夹吮吸噬,一下下按摩着口中的巨物。

他灵巧的手指包裹住另外一根,力道适中地揉弄拨动着。

但微微曲起的双腿已在打颤,几根莹莹发绿、粗细不一的触手早已滑入袍底,将臀内外尽数包裹,也将摆动的腰身固定成轻微撅起的暧昧姿势。

“噗。”浊白黏腻的浊液迸溅在口中,流淌至脖颈与胸膛,将干净的绸衣濡出一圈圈白腻印迹。

明渊终于拔了出来。

更多的蓝银触手蜂拥而至,撕开潮湿的后档,勒紧沈润的脖子。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挣扎着,在窒息里以跪趴的姿势被剖开了两枚肉穴。

这些年,随之烛龙功法的推进、真鼎功法的修改,明渊在沈润身上再不掩饰兽性的一面,而沈润始终在抗拒与迎合间切换自如。

他们并非没有发现彼此的变化,而是默契地按捺了急切的心灵,没有人主动开战,而将战意发挥在每一场床榻的鏖战中、朝堂的对峙里。

在争夺两族融合的主导权上,魔尊仍是魔族的君主,他们互为棋手。

“舒服吗?”明渊含住沈润的耳朵,指尖拨开花穴里隐匿的秘密。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明渊插进来时直到高潮,会被吸收灵力、反噬难起。

那一刻,沈润迫不及待地伸手,等不及把体内硬烫的肉茎拔出来,便急切地吻过明渊汗湿的腰身,去摸索从未被采摘的菊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划破动脉放血引毒的明渊忍着剧痛,扣住了沈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灵活的手掌滑入臀间。

直接上正题的抠挖集中在敏感点,让沈润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啪啪啪。”明渊突然拍打着臀肉,惊得沈润绷直脚背,下意识想从这个怀抱里逃出去。

当然,未果,还被边打边挠穴,震动着戳刺敏感带。

“哈啊……”魔尊这些年饱经情欲的身子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又湿又热地软了腰肢。

神帝的袍衫还整整齐齐穿着,只往下扯掉了腰带。

他将沈润往适才藏身的树根上一按,令人跪趴着抬起臀丘。

人形的两根粗大性器滑入被拍打润红的谷间,一下下缓慢地戳弄着。

宽大的手掌握住前方块头很大的玉茎,用掌心揉弄顶端。

“哼呃……”沈润被刺激得动了情,难受地闷呻一声,忍不住用翕张的穴眼套弄明渊的性器。

被粗硕龟头撑开两枚穴口往里插入时,他甚至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呼……”

‘可以了,接下来推演功法,不能再把沈润关起来。’明渊冷静地看着沈润坦然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扣住他酥软的腰,毫不犹豫地双杆入洞。

沈润猛地颤动一下,随即便摇摆腰身,努力靠向后方。

“哈啊……用力点……”他断断续续呻吟着,用力地夹紧粗长硬热的茎身,用柔韧的肉壁唆吸每一根鼓胀凸起的青筋。

明渊立刻顶弄更狠。

菇头撑涨敏感紧窄的直肠,顶开周围层峦叠嶂的包裹,直入尽头弯曲的结肠口,狠狠拍击着肉壁。

滑腻的花径屡遭暴击,缠缠绵绵地舔舐吮吸,把茎身送入宫颈,又将宫腔大开着迎来送往。

“呃嗯……好舒服……”沈润舒爽地慨叹着,往后磨蹭明渊的腹肌,再回眸灿然一笑,将手覆上明渊的手背,教导着明渊怎么揉让他更爽。

但这个动作直接暴露了魔族圣尊榻上经验之丰富,令洁身自好的神族圣帝脸色有一点点发青。

“噗,你又醋了?”沈润忍俊不禁,就着被操得越来越深的姿势,将唇流连在明渊脸颊、鬓角、唇瓣上。

明渊有些被讨好到了,便只抿紧唇把人揽得极紧、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重重碾压敏感点。

但他动作不算快,给足了沈润反应的时间。

“哈……好棒……”快感绵延不断,沈润喟叹着,舒服地将颈项后仰。

他的身体诚实极了,穴眼不停涌出水液,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情事。

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枯根上反复摇动,晃得明渊眼晕口干舌燥。

“呜呃……”他终于忍不住将沈润翻过身,堵住湿软的唇舌,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扒开,强势霸道地掠夺起来。

魔尊搂紧神帝的脖子,放肆地绞紧腿根,主动骑马似的摇动着自己,去含吮两根粗硕性器。

哪怕明渊克制不住地变化形态,上面一层层翻起龙鳞,扎刺刮擦肉壁,使得穴眼里翻天覆地般痉挛抽搐,沈润也不肯放弃主动。

神魔两族的至高者便纠缠着滚下树根,在附近的花草丛中惊起了一圈蝴蝶。

“很配你。”明渊摘下一枝炫紫色多瓣的花,洒落在沈润被他玩弄到乳晕胀大、乳珠立起的胸膛上。

沈润白了他一眼:“是,你今早插在花瓶里的不就是嘛。”

明渊怔了怔,哑然失笑。

自己认真地插花了无数次,沈润总是不说不看,他还真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呢。

“很好看,每一次。”沈润也笑了:“紫色最多,其次是黑与红。嗯,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颜色。”

他说着,挽起明渊汗湿的长发:“但银色在阳光下的色彩也足够鲜亮。”

明渊不再言语,而是掐住沈润的腰,将彼此拖入最激烈疯狂的沉渊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默不吭声,他是提出来了,但也被否决了,只因明渊不敢也不甘给他自由。

“等出关,我们比一比。”明渊似笑非笑道:“点到为止,嗯?”

他的视线,扫过沈润身上的情契淫纹。

那并不完整,还未升级过,就仍然有单方面的钳制作用。

“……哼,好。”沈润气笑了:“鹿死谁手,未尝可知啊!”

他得击败明渊,或者在同归于尽的死局里收手,才能让明渊相信。

“你说得对。”明渊正色颔首。

沈润来不及得意,便被扣进水中。

“嗯咿……”他倏然瞪圆了眼睛,但蓦地出现的触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堵了回去。

激烈而令眼眸水雾模糊的情潮中,魔尊听见了神帝的宣告声。

“你说得对,而且比起情契,我更相信自己。”他温柔而残忍地道:“在启程前,我会让你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从此以后对其他人再也硬不起来。省得你出去一趟,又多了几个儿女。”

沈润急切地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打算出轨,但明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着。

他的嘴巴越来越酸,腹内仍然越发酸胀,但快感在不停叠加、爆发,烟花般炸飞所有理智。

“很好。”在被喉肉夹射出来的那一霎,明渊的手心抚上沈润的头,触须终于撤出了涨红的马眼。

沈润颤抖着,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他第一次被这么调教。

“我错了……我错了……”第二次被如此对待时,又爽又难受的滋味逼着沈润扭着腰,主动认栽道:“明渊……明渊……你饶了我……”

明渊抚上沈润的唇瓣,看他如蒙大赦地再次含住自己的性器,自己也在极舒服的时候拔出触须,让他一边饮下精水一边射出精水,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到此为止。”

“我劝你别偷吃。”神帝低声道:“除非你有把握绝对不让我发现。”

魔尊喘息着翻倒在地上,抬眸瞧向他,那目光是幽怨的:“你到底是为了逼我洁身自好,还是给你弟弟报仇?”

今日这些,确实都是他对胯下的妃侍、战俘做过的。

其中,被折磨最惨、完全沦为性奴牲畜的,就是神族俘虏里那个长得极像明渊的宗室,也是明渊血缘上的堂弟。

“只有前者。”明渊很肯定地回答。

沈润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于你,他不如我重要。”

“哼。”明渊偏头不语地默认了。

也就是沈润不在意宗室内部纷争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问下去。

但同样经历过血缘相近的堂兄弟们试图夺位,他从不会对篡谋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关系很差。”到底是明渊主动解释了一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

沈润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没在战场上和情报里见过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们比起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明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过度谦虚:“天资悟性心性,拉开了距离。”

沈润抬手抚上明渊银白如雪的长发,补充道:“而且,温室里开不出凌寒独放的梅花。”

是以,他承认的对手只有明渊,陷害明渊被废,便立刻准备攻陷神界。

当然了,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过自己,还更可能魔族来不及没发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攻破神都的难度很小,唯独在明渊的孤注一掷上棋差一招,导致美人在怀却颠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渊偏头抽出自己的发丝,打断了沈润的回忆,顺便抱着人走回寝宫,路上泯灭周围的淫靡暧昧痕迹。

沈润回过神,亲了亲明渊的下巴:“没什么。”

“我们分别闭关的话……”他有意转移话题:“药得带走。”

明渊的动作一顿,指尖下滑至沈润鼓胀的小腹上:“……好。”

事到如今,他对子嗣的执念不如沈润,但沈润明里暗里透露的意思很有道理。

他们为两族和平共处付出了很多努力,又凭什么把继承人的位置留给彼此血脉之外的人呢?

沈润便笑着将嘴唇向上逡巡,含住了明渊润红的唇瓣细细吮吸。

熟稔的调情般挑逗容易让人动情,明渊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加快了脚步。

“噗。”被扔在榻上的时候,沈润再忍不住笑,抬腿蹭了蹭明渊硬挺的性器。

两根龙茎势如破竹捣入,半点迟疑都没有。

烛龙与真鼎的功法再度运转,隐隐相合着。

此后几度闭关推演功法、出关大打出手、战败被狠狠收拾,沈润都乐在其中。

明渊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渐渐吃力,总算充分体验到沈润为了子嗣和击败他据为己有的执念加持下,将一身聪明才智极尽发挥所带来的威胁与挑战。

“哼。”剑光刺穿肩胛,鲜血迸溅而出,又是险胜。

沈润半跪在决战的秘境里,哄然大笑:“哈哈哈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以后,你闭关,我也闭关。”明渊神色淡淡,一句话就让沈润笑不出来了:“不立太子,不代表不能让宗室监国,反正他们没有一个打得过我,加起来也不行,我何必担心他们夺位?”

仔细想想,自己碍于公务,沈润修行和闭关的时间,着实是更久一些。

差距,便是一点一滴拉平了的。

但明渊也心知肚明,沈润本就资质非凡不亚于自己,是困境更能激发他的潜力与战意,而不再流连花丛、无所事事。

“……你……呜呃……”魔尊陡然睁大了一双魔瞳,被蓝银触手撕破戎装,贯穿早已饱经疼爱的双穴与唇腔。

战败令压制淫纹的灵力消耗一空,他又一次沦为神帝的战利品。

“你……你等着……”沈润咕哝着,嘴里和小穴却主动含得更深更紧。

鏖战开始,从乱石散碎的战场,到鸟鸣起雾的树梢,再到星空夜色的温泉,直到他再无一点力气动动手指,方勉强鸣金收兵。

“……”明渊沉默着,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回到空无一人的宫殿之中。

这回有些激动,做得太狠,沈润那处有点红肿,得上一些药膏。

“唔……”清清凉凉的触感有些冰敷,沈润努力颤了颤睫毛,还是没能醒过来。

明渊冷峻的、绯红的脸颊松了松,莞尔失笑:“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显得乖了。”

“没事了,睡吧。”他亲了亲沈润的眼睫,嗓音沉稳温柔。

此后多年,两人都喜欢隔一段时间就疯狂闭关再出关切磋,倒霉的便是处理公务的两族高层了。

最后,他们为了活命不累死,而不是太疲惫导致天人五衰提前降临,极力撺掇两人去本世界的最高点神交。

这是传说中,爱侣将魂魄身体调整到同频的好地方,就是罡风森冷,温度极寒,少有人能够到达。

“哈哈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沈润大笑着,瞥了瞥明渊腹下,不怀好意道:“烛龙非冰属,你真的行吗?不会被冻住吧,不会吧不会吧?”

明渊扣住沈润的腰,直视着心上人魔魅的瞳眸,一字一顿加强了语气:“为了让你早日生出龙蛋给我们接班,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试!”

此时,距离沈润想起自重生已万年,而明渊在双修中忽明时光倒转,恰好是一个月。

当是时,他们都忘记,离搜寻各种天材地宝哪怕令些许奇珍绝种也要制出孕子秘方成药并服下,已过九九八十一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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