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默不吭声,他是提出来了,但也被否决了,只因明渊不敢也不甘给他自由。
“等出关,我们比一比。”明渊似笑非笑道:“点到为止,嗯?”
他的视线,扫过沈润身上的情契淫纹。
那并不完整,还未升级过,就仍然有单方面的钳制作用。
“……哼,好。”沈润气笑了:“鹿死谁手,未尝可知啊!”
他得击败明渊,或者在同归于尽的死局里收手,才能让明渊相信。
“你说得对。”明渊正色颔首。
沈润来不及得意,便被扣进水中。
“嗯咿……”他倏然瞪圆了眼睛,但蓦地出现的触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堵了回去。
激烈而令眼眸水雾模糊的情潮中,魔尊听见了神帝的宣告声。
“你说得对,而且比起情契,我更相信自己。”他温柔而残忍地道:“在启程前,我会让你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从此以后对其他人再也硬不起来。省得你出去一趟,又多了几个儿女。”
沈润急切地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打算出轨,但明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着。
他的嘴巴越来越酸,腹内仍然越发酸胀,但快感在不停叠加、爆发,烟花般炸飞所有理智。
“很好。”在被喉肉夹射出来的那一霎,明渊的手心抚上沈润的头,触须终于撤出了涨红的马眼。
沈润颤抖着,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他第一次被这么调教。
“我错了……我错了……”第二次被如此对待时,又爽又难受的滋味逼着沈润扭着腰,主动认栽道:“明渊……明渊……你饶了我……”
明渊抚上沈润的唇瓣,看他如蒙大赦地再次含住自己的性器,自己也在极舒服的时候拔出触须,让他一边饮下精水一边射出精水,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到此为止。”
“我劝你别偷吃。”神帝低声道:“除非你有把握绝对不让我发现。”
魔尊喘息着翻倒在地上,抬眸瞧向他,那目光是幽怨的:“你到底是为了逼我洁身自好,还是给你弟弟报仇?”
今日这些,确实都是他对胯下的妃侍、战俘做过的。
其中,被折磨最惨、完全沦为性奴牲畜的,就是神族俘虏里那个长得极像明渊的宗室,也是明渊血缘上的堂弟。
“只有前者。”明渊很肯定地回答。
沈润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于你,他不如我重要。”
“哼。”明渊偏头不语地默认了。
也就是沈润不在意宗室内部纷争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问下去。
但同样经历过血缘相近的堂兄弟们试图夺位,他从不会对篡谋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关系很差。”到底是明渊主动解释了一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
沈润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没在战场上和情报里见过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们比起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明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过度谦虚:“天资悟性心性,拉开了距离。”
沈润抬手抚上明渊银白如雪的长发,补充道:“而且,温室里开不出凌寒独放的梅花。”
是以,他承认的对手只有明渊,陷害明渊被废,便立刻准备攻陷神界。
当然了,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过自己,还更可能魔族来不及没发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攻破神都的难度很小,唯独在明渊的孤注一掷上棋差一招,导致美人在怀却颠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渊偏头抽出自己的发丝,打断了沈润的回忆,顺便抱着人走回寝宫,路上泯灭周围的淫靡暧昧痕迹。
沈润回过神,亲了亲明渊的下巴:“没什么。”
“我们分别闭关的话……”他有意转移话题:“药得带走。”
明渊的动作一顿,指尖下滑至沈润鼓胀的小腹上:“……好。”
事到如今,他对子嗣的执念不如沈润,但沈润明里暗里透露的意思很有道理。
他们为两族和平共处付出了很多努力,又凭什么把继承人的位置留给彼此血脉之外的人呢?
沈润便笑着将嘴唇向上逡巡,含住了明渊润红的唇瓣细细吮吸。
熟稔的调情般挑逗容易让人动情,明渊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加快了脚步。
“噗。”被扔在榻上的时候,沈润再忍不住笑,抬腿蹭了蹭明渊硬挺的性器。
两根龙茎势如破竹捣入,半点迟疑都没有。
烛龙与真鼎的功法再度运转,隐隐相合着。
此后几度闭关推演功法、出关大打出手、战败被狠狠收拾,沈润都乐在其中。
明渊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渐渐吃力,总算充分体验到沈润为了子嗣和击败他据为己有的执念加持下,将一身聪明才智极尽发挥所带来的威胁与挑战。
“哼。”剑光刺穿肩胛,鲜血迸溅而出,又是险胜。
沈润半跪在决战的秘境里,哄然大笑:“哈哈哈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以后,你闭关,我也闭关。”明渊神色淡淡,一句话就让沈润笑不出来了:“不立太子,不代表不能让宗室监国,反正他们没有一个打得过我,加起来也不行,我何必担心他们夺位?”
仔细想想,自己碍于公务,沈润修行和闭关的时间,着实是更久一些。
差距,便是一点一滴拉平了的。
但明渊也心知肚明,沈润本就资质非凡不亚于自己,是困境更能激发他的潜力与战意,而不再流连花丛、无所事事。
“……你……呜呃……”魔尊陡然睁大了一双魔瞳,被蓝银触手撕破戎装,贯穿早已饱经疼爱的双穴与唇腔。
战败令压制淫纹的灵力消耗一空,他又一次沦为神帝的战利品。
“你……你等着……”沈润咕哝着,嘴里和小穴却主动含得更深更紧。
鏖战开始,从乱石散碎的战场,到鸟鸣起雾的树梢,再到星空夜色的温泉,直到他再无一点力气动动手指,方勉强鸣金收兵。
“……”明渊沉默着,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回到空无一人的宫殿之中。
这回有些激动,做得太狠,沈润那处有点红肿,得上一些药膏。
“唔……”清清凉凉的触感有些冰敷,沈润努力颤了颤睫毛,还是没能醒过来。
明渊冷峻的、绯红的脸颊松了松,莞尔失笑:“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显得乖了。”
“没事了,睡吧。”他亲了亲沈润的眼睫,嗓音沉稳温柔。
此后多年,两人都喜欢隔一段时间就疯狂闭关再出关切磋,倒霉的便是处理公务的两族高层了。
最后,他们为了活命不累死,而不是太疲惫导致天人五衰提前降临,极力撺掇两人去本世界的最高点神交。
这是传说中,爱侣将魂魄身体调整到同频的好地方,就是罡风森冷,温度极寒,少有人能够到达。
“哈哈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沈润大笑着,瞥了瞥明渊腹下,不怀好意道:“烛龙非冰属,你真的行吗?不会被冻住吧,不会吧不会吧?”
明渊扣住沈润的腰,直视着心上人魔魅的瞳眸,一字一顿加强了语气:“为了让你早日生出龙蛋给我们接班,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试!”
此时,距离沈润想起自重生已万年,而明渊在双修中忽明时光倒转,恰好是一个月。
当是时,他们都忘记,离搜寻各种天材地宝哪怕令些许奇珍绝种也要制出孕子秘方成药并服下,已过九九八十一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