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年脑子里浑浑噩噩,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前列腺的快感让他快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荆年的脑子只剩下遍布的欢愉。
男人抱起他,让荆年悬空,只有男人的手臂和交合的部位支撑着他。
身体的重量让男人的生稙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即便荆年身经百战,也很少有过这种体验。
他害怕的抬起双腿圈住男人腰,“等等……”
男人的动作打断了荆年,他又开始动起来,一遍又一遍,快速,更深地进入,更深的占有。
“喜欢你,宝贝儿,我爱你~”男人狠狠的圈住荆年,把他钉在他的生稙器上,射进荆年的身体里。
他不予许荆年挣扎,直到全部一滴不剩的射入荆年的身体。
不知道多久,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
荆年的小腹都微微胀起来。
男人的生稙器离开了荆年的身体,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终于结束了,荆年瘫坐在马桶上。
男人穿好衣服,温柔的亲了亲荆年的眼睛,“宝贝儿,我很满意。”
他拿出一张纸条,放到荆年红肿的小穴里,“随时联系我,当然,”他笑了笑,“我也会随时联系你的,我知道你的全部,三好学生。”
荆年的眼瞳收缩一瞬。
“开个玩笑。”男人站起身,荆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现在必须要走了,等我,宝贝儿~”
男人离开厕所,荆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他坐在马桶盖上,休息了一会,手指伸进小穴里。
狗男人,塞得还挺深的,荆年心里骂骂咧咧,手还要扣挖着。
“嗯~”剧烈运动后的小穴,异常的敏感。
终于荆年把被精液浸湿的字条挖了出来,上面的字迹略微模糊了。
“……李诞……”荆年仔细回想着这个名字,在自己的前半生中,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一点也没有。
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妈蛋,什么玩意儿,老子祝你阳痿当零,永不翻身。”就一根按摩棒,还神神叨叨。
荆年穿好衣服,内裤不能要了,他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推开门,走到洗手台,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嗯,还是那么帅气,荆年摸了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他走出厕所,穿过疯狂摇晃身体的男男女女,走出酒吧。
清凉的风迎面吹过,吹走酒气。荆年扶了扶腰,晃晃悠悠的走在马路上。
先回家睡一觉,明天就要开学了。
别看荆年混不吝的作风,但他还真是一个男大学生,还是一个名牌大学的男大。
要不是他性取向为男,他早就走向美丽富婆姐姐的臂弯了。
他眯着眼,别的不说,这男的活儿真不错。
他慢悠悠的回到老小区里,这里他从小住到大。
虽然有这一个好赌的爸,消失的妈组合成的操蛋家庭,但他还是对这个房子有点感情的。
而且那个好赌的爸最近也消失不见了,真是好让人心情美丽。
他走入老破的楼道里,拍了拍手,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今天运气还不错,老是短路的,年纪不知道多大的灯很给面子。
他走到六楼,把门上的小广告熟练的一撕,掏出钥匙,打开门。
荆年进入房子里,太累了,四点了,快天亮了。
他往沙发上一扑,拉过小毯子,打开电视机,随便调到一个台,调好声音,他喜欢睡觉时候有声音。
毛绒绒的毯子蒙住头,他在朦朦胧胧的声音里闭上眼。
“……凌晨,一名男子被撞,不幸身亡,据调查该男子为……滋……滋……他叫李诞……他要来找你了……找……找……
嘘~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