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境乃一片尚未开化之地,灵气稀薄,物资匮乏。这地界莫说修为蜗行牛步,便是野草都稀疏,荒凉大地上遍布干涸土块,故而稍微有些人脉资源的修士都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
江戎却是个例外。
他原本是正道年轻一辈的翘楚,十七年前堕仙入魔,摈弃道源重修魔丹本就费力,即便不择手段从其他低阶魔修那抢夺资源,挣扎十余年也不过是个金丹初期——这倒也算是快的了。
江戎仍觉不足,魔族只崇尚强者,他从天之骄子到如今屈居人下,去哪里都要看人脸色,这日子早过够了,仙魔大战魔族这方乱作一团,正好给他机会避开那些耳目溜出来探一探这不毛之地。
仙魔大战魔族败势已成定局,仙族为首便是堰洹君,自洹河一战大挫魔军后被尊为仙界之首,更是不久前历劫成功一举进入化神境界。魔军节节败退,再加上各大派掌门联合围剿,老魔尊也是独木难支,几个儿子据说也都不争气,派不上什么用场。
此次仙界祭出上古大阵打算封印老魔尊再慢慢炼化元神,江戎思忖间被一阵剧烈震动晃得险些稳不住身形,想来封印已经启动了,他没作停留,径直往深渊而去。
若说蛮荒多奇遇,倒也不可能让他这种倒霉蛋一来就捡到神兵吧。江戎拔起插在焦土里的宝剑自嘲,银刃透出星点寒光,剑柄无甚装饰,却连非是剑修的江戎也能看出此剑非凡。
银白剑刃微微震动似有所感,江戎抬头,循着指引往崖前走了十几步,才看见个白袍银发男子伏于枯草间,说是白袍,实则被血染透,只在边角看出丝白来。单看剑或人也许认不出,但银发白袍银剑的修士仅有那一位仙尊。
江戎握着手里的淳汮剑,有了新的想法。
沈堰睁开眼映入目的便是头顶参差不齐的乳石,随着感官渐渐回笼,才觉出身上隐痛来。
身下似是乳白玉床,身上衣袍并未更换,血迹干涸凝固成硬块,胸腹肩膀几处外伤似是都处理过了,但要命的是周身灵力凝滞,数度催动气海都毫无反应。
他晓得应是中了魔尊的暗招,当时以上古法阵封印魔尊,虽有各大派掌门在一旁相助,然魔尊并非轻易就范之辈,仍在阵中与他缠斗数百招才渐落下风,拼死将魔气击入他丹田,恐怕就是那时被封住气海的。
“尊上醒了?”
头顶温润声音传来打断思虑,沈堰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一时竟没察觉,面色一派平静,实则心下大骇,虽自身灵力尚无法运转,但也不应如此迟钝。他收拾起情绪,抬眼迎上床边灰衣男子似笑非笑目光:“你是魔修?”
“魔修如何,难道你们仙家只因为恩人是魔就枉顾救命之恩了吗?”江戎不置可否,客客气气将沈堰扶起来。
沈堰则暗自尝试催动气海,又要小心那魔修的探究目光——现下这人尊敬的不过是自己往日的威名,若他一旦知道自己修为尽失孱弱如同凡人,后果则不堪设想。“魔族向来狡诈,何况本尊刚镇压魔尊,阁下施救本尊必是有所图,不如明示,省却那些客套罢。”
“既然尊上这么说,”江戎嘴角笑意扯开,这才有了几分魔修的样子,手指轻佻地拨开血衣一侧衣襟,“在下别无所求,只想借尊上贵躯提一提修为。”
那手指正要触到皮肤的时候,沈堰一把攥住江戎的手腕,眉心微蹙,尚未开口便被江戎甩开,随即巴掌掴上脸颊将顾不得疼痛的沈堰打得一懵。
“放肆!”沈堰怒骂一声,便被江戎捏起逼着仰头,往日神只般的人物不得不将脆弱脖颈暴露出来,微凸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曲起指骨抵着皮肤一路碾蹭到锁骨,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
沈堰握拳抵在身侧没再出声,魔修知道他气海被封,这下着实是人为刀俎了。
随着江戎还算得上温柔的动作,层叠衣衫落下,沈堰身上只留一件里衣堪堪遮体,从未如此狼狈的仙尊面色薄红,更显出那一面挨了打的脸通红。江戎隔着布料抚上胸口凸起,两指捏起毫不客气地一拧,沈堰蓦地瞪大了眼睛,抿着唇没发出声音,只不过但就这副从未外露的失神模样映入江戎眼中也显得格外香艳了。
这期间沈堰不堪受辱挥掌反抗,江戎失去耐性索性用魔气化出铁镣将仙尊双手吊起,脚腕也锁住分别往两边拉开,那具征战魔军的身躯便只能晃动铁链发出一串串翠响了。
江戎并不急于将任人鱼肉的仙尊剥光——事实上他早在把人带回来收拾伤口时就用魔气细细看过了,谁会想到仙界数千年难遇的天才剑尊竟拥有一副雌雄同体的身子呢?众仙怕是只道堰洹君修习剑道无情才不近女色罢了,谁又敢擅自揣度仙尊的身体。
褪下最后一层掩盖秘密的亵裤便能看见那一汪穴眼,正藏在略显青涩的男根之后,江戎先是屈指弹了弹那根尺寸不逊于普通男子的阳物,顺带在心底为这样的雄性象征往后只能被握在男人手中把玩而惋惜了一把,随后揪住娇嫩的一边阴唇,让那从未示人的阴阜扯开来,仙尊的呼吸愈发杂乱,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那蚌肉缝间洇出片湿意来。
“真骚。”始作俑者将淫乱的罪责统统推到仙尊身上,捻起那抹银丝蘸着水捅入一指,感受到掌下躯体猛地绷紧,另只手在光裸的大腿内侧拍一巴掌喊他放松,手指再往里入就被个更狭小的小孔箍住。江戎可不想沈堰这般不近女色,自然摸得出那是代表女子贞洁的处膜,于是退出手指,指腹薄茧刮着内壁的嫩肉扯出“啵”的一声。
“尊上这穴还舍不得在下的手指呢。”江戎出声打趣,不出所料瞧见仙尊屈辱的神色,心下愉悦,裹满淫液的手指挤开他紧闭牙关塞进去,“您自己尝尝这味道,是不是很骚?”
舌头抵着手指阻止他进一步侵入未果,沈堰张口便咬,江戎眯起眼手上动作更甚,顶入二指伸到喉口夹住垂悬的小肉球,玩弄得仙尊再也合不拢嘴,唇角狼狈地挂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捏起舌尖拉出来向上提,沈堰缩不回舌尖只得张着嘴吐出舌头,半张脸顶着通红的巴掌印,晶莹津液顺着下颌留下一道清晰水痕,紧蹙眉头忍耐面前低阶魔修的玩弄。
这副可怜模样只会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江戎也不能免俗,旋即收回手施了个咒让他只能维持张嘴吐舌的模样,自然也不能咬舌自尽。随后掀起衣袍解开裤带,握住胯下硬挺顶戳到穴口,在仙尊极力忍耐的闷哼声中一举破了他的身。
殷红血液顺着狰狞柱身蔓延而出,落在玉床上极为显眼,江戎短暂享受了下凡间男子颇为追逐的破瓜快感,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堰只道挨过去算了,一天时间即便修为不得恢复,修仙界同僚也应能追查到此处,到时杀了这魔修即可。然而手指攥紧铁链随着摇晃击荡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下体那处自己也鲜少触碰过的肉口,此时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身体仿佛被炙热肉刃开凿般,每次退出都能明晰感觉到穴口嫩肉被拉扯出去,正如那魔修说的……舍不得似的。
他合不上嘴,口中分泌过多的涎液与下体淫水一同流个不停,臀肉贴着光滑玉石没多久便沾满淫水,又被魔修抬起来,重重一掌掴打上去让他宕机半晌,没留神喉间泄出声轻哼。
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羞辱令仙尊脸颊滚烫,不配合的挣扎起来,江戎也不客气,接连巴掌左右开弓抽打软臀,胯下随节奏狠力夯砸肉洞,极快的速度将交合处的淫液打成白沫。沈堰本就修为被封,无力如同凡人,挨了几掌就已经溃败下来,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呻吟出声,到最后连扭腰躲避的力气都用尽,挂在铁链上大张着腿挨打挨操。
等到江戎终于停手,那两瓣臀早已红肿如烂熟桃子,只是阳物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那肉洞却似乎已经到头。江戎托着仙尊的窄腰猛地发力往深处开凿,寻到更深处的小肉环便使出十足力气顶戳。
仙尊反应颇为激烈,体内被再次凿开的瞬间身躯剧颤,满脸春潮配上被迫张嘴吐舌的模样堪比窑妓,江戎胯下一湿,埋在销魂窟的阳物被潮吹的淫液浇了个满头。
谁也没在意仙尊肩膀上布料洇出的血点。
修士的洞府向来不用凡人的烛火照明,有资源的大派修士都有夜明珠,而像江戎这种的,自然是把更多灵石拿来换了张有益修行的混元白玉床,故而幽深的洞府里只有这块玉石映出淡淡光亮,将其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照亮。
比起衣袍略有褶皱的江戎,沈堰则显得淫乱得多,只一件纤薄里衣堪堪遮住上半身,布料薄得被胸前两粒乳头顶出一对圆圆的凸起,供身上魔修时不时揉捏把玩。
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白玉般两条大腿张开用中间的小嘴吞吐魔修狰狞的肉棒,两人交合处布满湿滑带有浅淡骚味的淫水,显然是刚刚仙尊满脸情潮用身下的女穴喷出来的。
缓过刚刚过于激烈的女穴高潮,沈堰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清修数百年从未破戒,即便身上长了那么个东西也并不在意,与剑道无关的事从来不入他的眼。而原先的这一切认知却统统被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打破,心中默念的剑诀毫无用处,他分明根根神经都受身下那口穴里含着的阳物牵引,随着一次次撞击而瑟缩颤抖。更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紧闭的宫口,凡间女子凭此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之所于潜心向道的修士而言已是无用,现下却成了床上用以玩弄助兴的东西,仅仅是被那魔修顶了一下,自己竟舒服到泄出阴精……实在是太淫荡了。
明明承受如同酷刑般的交媾,却兴奋到战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沈堰不明白,江戎却对风月之事清楚得很,这阴阳之体极其适合调教,方才破瓜之时他已将自己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注入仙尊体内。剑修心志坚定,不会轻易为魔所惑而堕落成为予取予求的炉鼎,这初次破禁自然便是最好的攻破道心的机会。
“尊上不必紧张,虽然你这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却也正常,毕竟都道双性之体淫荡欠操,何必禁锢本性呢?”江戎假惺惺地安抚起狼狈的仙尊,手上却毫无怜惜之意,揪起沈堰胸口凌乱的衣襟扬手扯开,神色平淡的仙尊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之前肩头洇出的血已半干,将破损的皮肉与布料粘连起来,此时硬生生撕开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吸了口气。
血只会让魔更加兴奋,半道堕魔的江戎也不例外,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索性俯身到仙尊肩头伸舌舔了舔冒血的伤口,毫不意外裹着自己肉棒的身体轻轻颤栗,这才捏住一侧乳头捻揉,怀中吊起的人哑着嗓子泄出一串呻吟,挺着饱满的胸膛往上凑,企图减轻被揪扯的疼痛,江戎偏不随他愿,拽着乳尖往上揪扯。
沈堰被揪得发疯,几乎分不清乳尖上令他止不住颤栗的触感是痛楚还是快感了。他一边唾弃这极易被挑逗的身体,一边又浮萍般被陌生的情潮推着不能自控。挺起的胸膛虽不如别的剑修那般壮硕,却也因勤于修行锻炼得结实,此刻没了征战时绷紧的状态,就成了一对任由男人搓扁揉圆的骚浪大奶。沈堰绝望地瞧着自己的小穴颇为卖力地吞吐男人的阳物,胸膛也一下下往上挺着邀欢,甚至连意识都不能脱离片刻,男人加诸身上的折磨纷纷化为快感刺激着五感灵识,抓住他沉落欲海。
手指蹭过仙尊胸口腰腹斜着几道狰狞伤疤,江戎先前只帮他将将止住血便不管了,毕竟剑道锤炼数百年的身体并不柔弱,他这具身体里的伤最严重的恐怕是丹田处混杂着各种灵力凝结封印住的气海。
这可不关江戎的事,老天让他捡到这么大个便宜,岂有不用之理?江戎掐着沈堰的腰使劲往宫腔里夯砸,把柔嫩胞宫顶戳成个鸡巴形状,操得仙尊瞳光涣散眼角晕湿也不罢休,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伴随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洞府中回荡不断。
江戎这厮性子恶劣,自然对操个肉套子没什么兴致,抬手两掌扇肿仙尊脸颊,看那人目光清明几分又恶意深顶,愉悦地听到仙尊吐出的呻吟里夹了声哭腔。于是加快挞伐速度,猛地顶入深处停下。他精囊满载已是月余不曾发泄,魔修的精液量远超凡人,仙尊平坦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可见内里的宫腔乃至肉道都被撑堵至极限——事实上有些以兽形入魔的更为夸张,江戎抚摸着那鼓起小腹脑中便转了诸多想法。
魔气源源不断地自交合处涌入,沈堰却并无余力察觉,他被操得彻底失了神,双目无光漆黑瞳仁上翻,江戎顺势解开他口中禁锢,那往外伸出的舌尖却不见缩回,魔修这才想起什么,往身下一摸便沾了满手浊精,显然这床上也天赋异禀的仙尊,已经学会了小倌不碰男根便射出的技巧,若如外界传闻,恐怕这还是仙尊的初精呢。
江戎抽出尚在滴精的肉棒塞入这仙尊的嘴里,刻意用龟头抵着舌根蹭。沈堰这才回过神,脸颊涨红,待魔修退出便极其厌恶地低头吐出口中浊液,魔修不置可否,随手施咒将自身清理干净。
“尊上何必着急呢,肚子里还有许多,且得慢慢排出来。”
“……无耻。”沈堰轻咳两声,叱骂一句便懒得再与魔修多言。他理智回笼后便试图将腹中污浊挤出,却无论如何都漏不出一滴,浑厚魔气萦绕丹田,显然这魔修用了禁术准备将他炼成炉鼎。
“呵,尊上怕是高高在上太久了,还不曾见识过魔族手段。”江戎抬手挥散束缚仙尊双手的魔气,转而又在他颈上化出玄铁项圈,扯住同为玄铁制成的铁链将仙尊瘫软身体提起,“尊上向来最喜皓白之色,在下倒觉得还是黑色更配尊上。”
脖子上的玄铁顿时磨破皮肉,随着牵引的男人起身沈堰也被拉扯跌下床,膝盖重重磕到地面粗砺石砖,银发随着躬身蒲了满地。他满身狼狈却不甘就此匍匐,扶着玉床挣扎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
江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赤裸男人艰难地挺直脊梁,暗笑正派均是这般掩耳盗铃,随后牵着铁链大步迈开,也不管身后人如何踉跄只将他拽出洞府来到一方寒池前,抬脚就把他踹进池子里。
寒池水冷彻入骨,修行之人有灵力护体自是不觉得什么,甚至这水还有益于修炼。沈堰如今却毫无修为,甚至不会凫水,本能狼狈挣扎,身子便直直沉下去。冰冷池水大股灌入口中瞬间刺骨的寒气涌入喉管,忍着冷颤奋力挥动池水中冻得僵硬的手脚试图脱力水下窒息,身体却被池水裹挟浮浮沉沉,将他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躯体肆意拨弄,既够不到水面也难以触底,幽深潭水下水草丛生,不一会儿就纠缠住他的脚踝。
沈堰胸中气息已是稀薄,他睁大眼透过水波看岸上人身影都渐渐模糊,耳边嗡嗡轰鸣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已达极限时颈上沉重玄铁猛地拉拽,将他从水中救出。
对于沈堰极为漫长的溺水,江戎实际上在岸边只看他挣扎了两下沉下水面后便施力将人拽出,只不过铁圈卡着脖子并没让呼吸顺畅多少,沈堰发抖的手指攥紧颈圈剧烈咳出几大口水,嗓子里刀割一般疼得发紧,尚没喘匀气颈上骤然一松,慌乱伸手拍打水面又迅速沉下去,密不透风的液体将他蒙头盖住榨取体温和气息。
江戎瞧着沈堰在水中挣扎,银发铺散池底,晃了会儿神,将将在仙尊窒息失去意识前把他拉出来。仙尊周正的五官早皱作一团,眼眶通红狼狈地呛咳出冰水,沙哑的剧烈咳嗽声击荡到嶙峋石壁上阵阵回响听得人心惊,像要把肺腑都咳出来,身子也如凡人一般惧寒地打着冷颤。
江戎眼皮一掀上下打量,随即又松了手上力气,扯着链子像洗涮什么玩意儿似的牵引沈堰搅弄池水,沈堰四肢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如此几番被榨干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再被拉上岸时已经连蜷曲手指都觉得艰难。
“总算洗干净了,至于肚子里那些——就劳烦尊上自己慢慢吸收了。”
江戎嬉笑着把仙尊抱起来揉了揉红肿的臀肉,撩开散乱的头发,意有所指地点点那违和隆起的小腹,他跟魔族学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正好用在这正道魁首身上。把人施法烘干抱回玉床时又突然想起什么,江戎抬手招出淳汮剑——便是先前捡到的仙尊的佩剑,分开仙尊的双腿,将雕饰鹤云纹的剑柄顶开穴口推了进去。
“不、别用淳汮……拿出去!”沈堰难得地慌乱起来,蜷曲起回温的小腿意欲抵抗魔修动作,又被强硬掰开,颤抖着出声阻止。神兵有灵,尤其是陪伴上百年的仙器,早已与主人心意相通,此时那冰冷粗糙的剑柄刮着娇嫩肉壁挤进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淳汮因重回主人身边而兴奋地嗡鸣,震得本就肿胀的雌穴发麻。
“淳汮剑……倒是很喜欢尊上的身子。”江戎不容置疑地把剑柄插到底,肿红的阴唇外翻包裹住剑柄的模样看得他下身又是一热,托着仙尊两条大腿合拢夹住那人心爱的佩剑,满意地把人拥入怀中,“在下也很是喜欢。”
沈堰还要挣扎,却被魔气禁锢住四肢,随后双唇也封住,一时间洞府静谧只剩下淳汮剑的轻声嗡鸣。
沈堰也不知自己忍到何时才因疲惫昏睡过去,重伤之下又经历激烈性事且是初次承欢,精神与肉体都耗尽精力,这一觉睡得极沉,直至一阵刺痛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他已经不在那张床上,必是魔修趁他熟睡时转移了地方,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张厚重楠木椅子里,两只手分别与脚踝一起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是个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才过去一天他甚至有些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姿态,顿时对自己这适应能力又惊又惧。
“别动,若是在下不慎手抖,尊上以后可真是再也用不了这里了。”江戎的声音幽幽从他两腿间传来,沈堰这才注意到蹲在身前的魔修正握着他疲软的男根,将一根银质细棍缓缓推入那辟谷后便不曾用过的尿孔——倒也不对,昨夜还用那处出了精令他脱离了童子之身,思及此沈堰不由得一阵脸热。
那厢江戎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这具初醒时尚且因疼痛颤抖的身体逐渐被主人强行压制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把细棍整根顶入直戳到底,随着沈堰一声极其压抑的痛呼,那银质细棍已经全部没入小孔内,只剩顶端镶嵌的一颗黑曜石彻底堵住小孔。
沈堰的气海仍旧被封,也毫无仙界同僚消息,按理说这简陋洞府里只有那魔修一人,无论是直接攻入还是悄悄给他递信都不算困难,唯一原因只可能是仙门还没找到此处,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魔修又能把仙界魁首藏到哪去?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江戎已经又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空着的手在沈堰眼前晃晃:“虽然转移注意力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但魔族向来狡诈,在下还是喜欢看尊上痛苦的模样,很是——美艳。”
这魔修记仇得很,刻意用初次见面的话激他,沈堰不以为意,既是魔,他修为恢复之后自是斩妖除魔,此时受的折辱又如何比得上飞升历劫的痛苦。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在魔修的手指捏起左侧乳头时忍不住皱起眉,那里太敏感了,分明以前碰到从来不会这样,但他着实也从未体验过被人捏起乳头拉扯,甚至用指甲搔刮戳弄乳孔。沈堰呼吸乱了几拍,随后又听到魔修那与行为异常不搭的温润声音轻笑:“好敏感,下面又硬了。”
男根被银棒塞满尿管并不能如常胀大,只是发硬挺立,在沈堰现下两腿张开的姿势下也足够显眼了,江戎屈指弹了弹那东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仙尊左侧的乳首上,捻动小肉粒揉到肿大,从木盒子里拿出其中一枚黑色小环,打开扣针对准扯长的乳头刺下去。
沈堰仰脖惨叫一声,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被早有准备的江戎按住,束缚四肢的绳索绑得巧妙无从挣脱,只得任由细针穿透乳头。
“尊上这两日硬的次数,是否比从前加起来的次数都多?”江戎扫了眼仙尊胯下并未软下的阳物,心里不由对阴阳之体的敏感啧啧称奇,利落扣上乳环,“不用害羞,在下还是很高兴能成为尊上的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
江戎听爽了,也听硬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仙尊撅着屁股磕头的戏码,总算忍不住把人拎起来,拔出肛钩,把人抱在一旁的恭桶旁泄了个干净。
甘油无色无味,不食五谷的肠道里干干净净,那点媚药也早被仙尊的屁股吸收彻底,江戎便直接解开裤子,提枪操了进去。甫一入内,两人俱是舒服地长叹了口气,果然甘油调弄过的后穴最是柔软好操,江戎长驱直入,狰狞肉冠碾着骚点硬生生撞到结肠口,爽得沈堰双目翻白,舌头耷拉到嘴唇外面,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淌到锁骨,嘴里只剩下了嗬嗬的气音。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