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戎下榻的地方,并非什么客栈或是宅院,而是汝城内鼎鼎有名的风月欢场琼华苑。
琼华苑已有百余年历史,原本只是个达官贵人宴饮听曲的雅处,姑娘们虽有清倌与红倌之分,但俱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其间所出的花魁头牌个个受到当地文人墨客的追捧,也可谓风光无限。
直到百年前洹河落入魔手,负责留守汝城的魔军便常常出入琼华苑。凡人那一套繁文缛节最为魔族不喜,他们抓到好看的女子直接就地开干,玩腻的良家子也丢进去接客,之后更有大批被炼制成炉鼎的修士送入琼华苑调教床上功夫,一时间琼华苑里凄惨呻吟声不绝于耳,成了魔族发泄的淫窟。
之后魔军败退,洹河收复,百姓逐渐恢复生息,琼华苑也在才子佳人的基础之上,保留了许多当时魔族盛行的玩法加以改良,既不会真的把人玩废,又抓住了嫖客们的猎奇心理,乃至许多乐于伪装成凡人的魔修也时常流连,风头比之从前更胜,譬如当今的花魁便是以穴夹狼毫作人像画闻名,一幅画甚至可拍卖到十斛灵石——放眼汝城内就连城主都觉得肉痛的数目。
江戎也曾是这里的常客,进城时便已经打好招呼,这才有了后院提前布置好的麻绳。
刚入前厅那鸨母便笑容满面地叫着江公子迎上来了,沈堰刚恢复了些气力,侧身往江戎后面一躲,哪怕明知在凡人眼中被施了障眼法的他定是个衣着整齐的普通人,但他也难以适应赤身裸体在人前的样子。
“玉娘久见了,先前说我要的房间和东西可准备好了?”江戎客客气气说话时配上他那柔和的声音颇像个谦谦君子,况且他生得面颌方正,眉眼又圆润含情,一副文人气质,他行走凡人地界要么伪装成儒商,要么扮作书生,从未有人生疑。
饶是玉面姬这样半生风月场锤炼的人精,也只把江戎当个有钱又会玩的俊朗公子哥看待,她颇为殷勤地呵呵笑着连声应道:“备好了备好了,按您的要求一应俱全!小楼,领江公子去落梅堂,留神有什么缺的,勤快着都送过去。公子,奴着人煮好了茶就给您送上去。”
“有劳玉娘了。”江戎点点头,举步跟着那叫小楼的少年,沈堰两乳和阴蒂的环还扣在江戎手里的细链,纵使不会被人看到,他也仍是咬牙无声地跟了上去。
琼华苑历经百年,扩建了许多次,如今除却两座主楼,临着洹河还有一座亭台错落的画舫。主楼二层与画舫以横跨街道的廊桥相连,方便恩客们是其一,其二琼华苑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每月一次的花魁点灯都在这廊桥上表演,有钱人自然落座画舫,没钱的也可以站在街巷里仰着脸观看。
小楼领着江沈二人穿过廊桥,又上到画舫三层,及至最里面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冲江戎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江戎便随手抛一颗碎灵石就打发那少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与规规矩矩的两座主楼不同,这画舫建在河上,取的便是一个错落别致,尤其三层是一个个独立的阁楼,除却立于正中的为花魁住所,其余皆是上房。每个阁楼入门便是一间花厅,方便主人用膳吃茶或是待客,两侧各一偏房,东厢为卧房,西厢则是封闭隔音的刑房。
客人在此即可赏景狎妓,又不易被打扰。有许多远道来的贵客便直接在此留宿,白日处理正事,夜晚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江戎牵着赤裸圆腹的仙尊径直进了西厢刑房,里面果然如玉面姬所说的一应俱全。沈堰目光掠过挂满一面墙的鞭、藤、尺、棍等等专门虐打用的工具尚能平静无波,却在看到长短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阳根形状的器具时染上一抹又羞又怒的神色,生硬地转过头,只是整间屋子遍布淫具,最后只好将目光落在那些他并不认得的大大小小的钩子上。
“哦?尊上喜欢这个——”江戎目光巡视捕捉到待会儿要用的东西后,便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沈堰的反应,见他目光停顿,便上前选了一枚银质肛钩,拿着在困惑的仙尊眼前晃了晃,“不过在这个之前,我比较喜欢尊上含着东西。”
他语焉不详,沈堰便惯性认为又是要堵嘴,却未料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一旁的铁架上。
那铁架搭成个斜坡样式,沈堰上半身趴伏的位置偏低,屁股便高高的撅起来,江戎将他四肢束缚在铁架上,扒开仙尊已显饱满的臀瓣,屈指按了按撑开逼口的绳结。那绳结已经被泡软了,仙尊的两条大腿上蜿蜒几条半干的湿痕,显然一路上都在隐忍着骚浪身体夹着一团粗麻绳发情。
江戎手指抵着绳结往里顶了顶,让肿大如馒头般的蚌口完全包裹住绳结堪堪闭合,沈堰喉头滚动,抑制住难耐的声音,颤抖的臀肉却仍是将他暴露无遗。
“我说尊上,这会儿障眼法已经撤了,你猜小厮打扫地板的时候,会不会骂又是哪个骚货尿了一楼梯的淫水,嗯?”
沈堰低着头耳根通红,身后那魔修偏不放过他,嘲弄地左右扇打翘臀,把那两团肉扇得左右乱晃,肉浪一荡一荡的,不一会儿就布满嫩红的春色。沈堰头朝下趴伏在铁架上,忍得住呻吟却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连带铁架都被他带出声响。
仙尊沦为炉鼎后这些天的屁股不是在挨操就是被魔修掌掴揉玩,身子也逐渐向一只合格的炉鼎靠拢,屁股整体肥了一圈,哪怕来汝城时套了长衫,屁股都把布料顶起个浑圆来,又饱满富有弹性,手感细腻绵软,引得魔修时常把在手里,玩得他红肿如蜜桃才肯罢休。
魔修一手把住一团臀肉,两瓣屁股红肿又乖顺地往颤巍巍分开,露出嘟着嘴一张一合的后穴,前面的女穴显然在刚刚的虐打中得了趣,腿根沾满湿漉漉的淫水,蚌肉大张甚至又将绳结挤出来小半截。
江戎手指一抹淫水涂在后穴处充作润滑,手中一指粗的冷硬器具顶开穴口挤进去,那屁股受不了似的往前躲,江戎没给他躲的机会,手腕往前一送,生生将器具推入三寸。
沈堰重重喘了口气,他后穴的骚点生的浅,正正好在接近三寸深的位置,平时江戎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那将他玩得欲仙欲死,此刻这硬邦邦的东西从骚点上碾过去,他前身便顿时有了泄精的欲望。
江戎又取来一根羊肠软管插入仙尊屁股里的器具中——那根银质的棒状物也是中空的,正是琼华苑里常见的灌肠用具,他将一壶甘油兑入半瓶媚药搅匀,全部灌入了仙尊的肚子。
“啊啊……混账你、你做什么……”
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被绑缚的手握紧铁架,弓起的背脊紧绷着承受愈发沉重的腹部,额角覆一层薄汗,甘油和子宫内的绳结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折腾得他苦不堪言。
“自然是让尊上待会儿能舒服些。”魔修面不改色地说着鬼话,手执方才选中的肛钩,钩部顶端镶嵌鸽卵大小的圆球,抵着湿润的后穴褶皱,拔出银管同时将肛钩用力塞进去。
那后穴弹性极好,刚吞入圆球便收缩着咬紧肛钩底端,圆球死死卡进穴口将里面的液体堵住。而肛钩的柄部顶端有一圆环可以用来系绳子,江戎取过一根红绳穿过圆环,两端缠绕束起仙尊的一头银发打成结实的死结。红绳拉得紧,仙尊只能被迫仰起头,头稍微一动便拽到屁股夹紧的肛钩,屁股也只能高高翘着来缓解头皮拉扯的刺痛。
这磨人的淫刑也只是开始,沈堰来不及后悔方才看向钩子的决定,就察觉到后穴无端的瘙痒,分明被液体灌满撑胀变形的肠道却愈加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那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的骚点也分外凸起着恨不得被好好磨一磨。沈堰喘得声音不稳:“既已是炉鼎,何必……要用这些淫药?”
“尊上倒是懂,不过我今日已经用过你了,现下是教你规矩——我还是比较希望尊上学规矩的时候能保持清醒才好。”
催动淫纹那炉鼎非要被主人好好奸上一番再灌满阴精才能结束,且炉鼎发情时神志不清,只知裹鸡巴发骚,可比不上现下明明眉眼含情却瞪着他的仙尊有趣。
江戎手掌覆上仙尊的大肚揉搓,他便受不住肚内翻滚,蹙眉咬起下唇,却被捏住两颊张开嘴,藏在口中的嫩舌避无可避,被捏着舌尖拽出来,两根筷子粗细却更扁平的金片一上一下夹住舌头。江戎手上捻着细丝缠紧金片两端,仙尊的舌头便被压得扁平,即使试图缩回去,两根金片也卡在脸颊上,让他只能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做出淫态。那是权贵中常用来调奴的一字夹,薄薄的两根金片不仅可以夹舌,也可以夹乳或者私处,细丝缠得松可谓情趣,缠得紧便是最不驯的奴也吃痛求饶。
眼前的仙尊便仰着头嘴巴大张,一截嫩舌缩不回去,面露痛色。江戎手持一根极其仿真的阳具停在仙尊舌尖前一寸处,命令简短:“舔。”
沈堰愣了一下,阴蒂上便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他抖着身子前倾,被一字夹强制伸出的舌头撞到面前黝黑的龟头上。
“舌尖上挑,用力舔,沈仙君学剑法时也这么愚笨吗?”江戎手上三根细链分别牵引沈堰身上的三枚小环,拇指一勾,沈堰一侧乳尖便被拉扯得细长,他吃痛地挺起胸,下意识伸舌舔过拟真的肉冠。
“真是废物!顺着往下舔,别呆在那不动!”随后阴蒂也被扯弄,耳边魔修嘲弄的语调骤然转为严厉呵斥,沈堰本就耻得脸颊泛红,仿佛被生生拽掉的痛楚席卷,他肩膀颤抖着不得不听从魔修的指示舔过冠状沟。
随之裹着媚药下不得满足的瘙痒,让他进退两难,理智和自尊逐渐落入下风,又被驱策着继续往下去舔柱身,耳边魔修不依不饶地斥骂:“贱狗,还要主人催一次动一步,是不是就喜欢骚奶头被拽掉?”
沈堰本能地摇头辩驳,哪知他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拖拉着,唔唔说不出话来,只带出些淫靡的口水。魔修时而揪扯乳头阴蒂,时而揉搓他胀到极限的肚子,看似毫无章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
江戎听爽了,也听硬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仙尊撅着屁股磕头的戏码,总算忍不住把人拎起来,拔出肛钩,把人抱在一旁的恭桶旁泄了个干净。
甘油无色无味,不食五谷的肠道里干干净净,那点媚药也早被仙尊的屁股吸收彻底,江戎便直接解开裤子,提枪操了进去。甫一入内,两人俱是舒服地长叹了口气,果然甘油调弄过的后穴最是柔软好操,江戎长驱直入,狰狞肉冠碾着骚点硬生生撞到结肠口,爽得沈堰双目翻白,舌头耷拉到嘴唇外面,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淌到锁骨,嘴里只剩下了嗬嗬的气音。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