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什么样的本事,这样的够不够?”
瞿硚只是被锁住了脚踝,并不妨碍他的身体活动。
在体力方面,oga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陈的身体被他调转了方向,头悬在床沿外侧,身体躺在里侧。
瞿硚站在何陈头部前方,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阴茎就抖了出来,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兴奋,海绵体尚未膨胀,外层茎皮松弛微皱。
何陈倒看着那根阴茎,两颗囊袋显得尤为醒目,瞿硚一条腿跪在他肩侧,就这样把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瞿硚的身体微微下沉,让阴茎全数埋入何陈的口腔,堵了这张口不择言的嘴。
何陈的两条腿曲起踩在床垫上,被瞿硚掰着腿根往胸口的方向一压,oga的腰脊形成一抹上弯的弧线,臀部也脱离床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翘起。
瞿硚趴伏下去,手臂压制住了何陈的双腿,双手的食指同时刺入那口艳红的嫩穴,勾着穴内肉壁往两侧一拉,形成一个可供肉眼观赏的小小通道。
如此,阴道里头的艳丽景致就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湿漉漉的黏膜,还是颗颗饱满的肉粒。
何陈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很刺激。肌肉被牵拉的酸楚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在同眼前这个人做爱,不再是梦回意淫。
他渴望与瞿硚尝试各种性爱姿势,就像色情片里演绎的那样。
何陈用唇舌积极地嘬吮着那根阴茎,双手并用地搓着那两颗囊球,企图让它快速勃发起来。
阴茎不负所望,没多久就充血梆硬,在何陈的口腔内一点点胀大,并向咽喉深处延伸,直至彻底霸占吞咽食物的通道,密合地堵住。
生殖器又粗又烫,何陈的嘴唇几乎在发颤,他的头后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直线,这姿势使得他的口腔与食管形成流畅的通路,阴茎能毫不费劲地直贯而进。
何陈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除了一颗凸起的喉结外,还有另一处微微鼓着,他轻轻一按,喉管内部的生殖器也跟着弹动,毫无疑问,这根阴茎把何陈的食管肏出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浓重的窒息感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何陈竟在此刻激喷出了一汩淫水,这淫水并非来自阴道,而是尿孔。
没错,何陈被插嘴插到喷尿了。
这簇腥热的尿液从他阴蒂下的微小孔洞里突然射出来,瞿硚的脸靠得很近,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脸。
“何陈,你故意的吧?”
瞿硚立即挪开身体,将何陈拉起来。
阴茎从口内啾咕滑出,凸鼓的喉管瞬间瘪下去,何陈被迷迷糊糊地拽直身体,瞿硚瞪着他说:“把你的尿舔干净。”
何陈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我的错,我帮你舔。”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唇瓣与舌体在阴茎的挤压蹂躏下显得异常浓艳,阴茎拔出时带出来的唾液沾在唇面上,使得这张嘴莹亮又丰润,简直媲美口红海报上竭力p出的效果图。
瞿硚不知怎么了,下意识推开了他,语言系统后知后觉地补了句:“算了,给我找块毛巾。”
聪明如何陈,立刻看出了瞿硚的心软。
“好,我去拿,等会儿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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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湿哒哒的汗味,瞿硚坐在床沿,他的阴茎恢复成了原样,没有丁点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做爱”两个字让他无比头疼,他只想出去,想着怎样才能让何陈主动交出钥匙。
不该心软的,为什么要对骗子心软,吃的亏还不够吗?
何陈在他两腿间蹲下来,双手托住那根器物,嘴再度凑上来。
“你是有性瘾症吗?”瞿硚捏住了何陈的下颌,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何陈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面色忽地变了,头一扭甩开了瞿硚的钳制。
“我没有。”他看着别处说道。
“我倒觉得你更该看心理医生。”瞿硚不留情面地讽刺他。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何陈忽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瞿硚默不作声,提起何陈一条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屄上。
巴掌声无比清脆,甚至能在这间昏暗的集装箱屋里听见细微的回响。
“啊!”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这样够快活吗?”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瞿硚:“……”
何陈难道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下,oga那根阴茎也自发竖挺起来,随着一下下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腿则自己曲到一边,腾出更多空间给瞿硚下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阴唇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唇翼下的阴蒂凸露出,迎着掌风落下的位置摆腰。
瞿硚的那双手修长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出手背,浅色的经络隐于皮下,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阴蒂呢。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欲。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掌风落下,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揉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