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弄死我?”
贺晏的手顺着温言年光滑赤裸的背部往下摸,在两个浅浅的敏感腰窝处打着转,听了这话下身重重往前一顶,带了喘息的笑,“用骚逼夹死我吗?”
温言年肥软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两颗被吸空奶水的乳房坠在床单上,红肿的深红色乳头一蹭一蹭随着动作磨擦着床单。
“呜……啊……呜……”温言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直发抖,小腹抽搐个不停。
贺晏顺着背部往下伸手揉两颗浑圆的颤个不停的大奶子,娇乳中间布满黏腻的液体汗水,他掂在手中晃了晃,突地用力一抓一捏,白腻的乳肉溢出手指尖。
温言年惨叫着伸手抓住自己今晚已经被凌虐过无数次的娇嫩乳房。
“啊……呜……轻点……好疼……”
贺晏放过这对快要被玩坏的巨乳,掰开两瓣白嫩布满巴掌红痕的臀瓣,露出中间收缩不停仿佛会呼吸的粉嫩肉菊。
“好可爱,好想肏。”贺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肉粉色的褶皱小孔,大尾巴狼似的假模假样低头问温言年,“老婆,嫩菊花好漂亮,给操吗?”
温言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个畜生的狗鸡巴快把他逼操烂了,肉逼里都被鸡巴和精液涨满了,甚至还把他肚子都捅大了,这个混蛋居然还肖想着他的菊花?
他干脆今晚死这床上得了。
“怎么不说话?”
温言年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凄凄惨惨哭出来,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贺晏虽然心疼但鸡巴还稳插在水逼里,嘴上赶忙哄:“哭什么?老公带你去尿尿。”
“呜……你混蛋!臭狗!”
“好好好,我混蛋,我是狗。”
话音落下,还不等温言年回答就扣着温言年的膝盖窝,用一种小儿把尿似的羞耻姿势把哭个不停的温言年端抱了起来。
粗硬的紫黑弯屌鸡巴因为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鸡巴直破入松软糜红的宫颈口,被大鸡巴捅穿的子宫里骚水浊精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在皱得跟破抹布一样的湿黏床单上。
温言年白嫩的身体完全悬在半空中,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上身布满被淫虐过的红痕,肥软的肉臀被鸡巴肏逼的巨力撞得往上窜去,胸前两颗雪白的大白兔奶球也随着身子的耸动上下甩弄,被吸成熟红色的两颗大葡萄奶头点缀在软绵绵的乳肉上,看着更加令人有食欲。
贺晏馋的不行,他舔了舔嘴角,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把奶子狠揪起来塞到嘴里,让整颗淫荡的大奶子承受温言年全身的所有重量。
贺晏玩了会淫逼,抽出巨物,把粗红带着细沫的鸡巴龟头抵在被操得红肉外翻的小逼口,鲜红肉道里的污浊液体没了大鸡巴的堵塞争先恐后从花心深处涌出。
蒲扇大手箍着温言年的膝盖窝,长腿一跨下床,硕黑大肉棒随着下地的姿势猛得破开蠕动不停的熟红逼肉,整根狰狞的大肉棒瞬间刺入宫颈口,精沫直喷。
只剩两个鼓胀的黑囊袋‘啪啪’打在白嫩鼓涨的阴阜裂缝外面,火热骚逼夹得跟铁钳子一样紧,恨不得把囊袋也给吸进逼腔里面吮吸。
“啊呀!要死了……捅破了……啊啊啊……破了……哦……”
硕大的紫红茎身堵着精水撑得温言年的子宫内部仿佛像一只快要被撑爆了的气球一样岌岌可危。
龟头还一直戳弄着水逼里的敏感点,每走一步就深顶一下,骚穴里的熟红艳肉被捣得颤动不止。
温言年爽得快要晕厥过去,肉穴深处潮喷出一阵阵细细的水流,修长双腿本能地想死死夹紧,却被贺晏更加大力掰开露出殷红吐着精的脏肉逼供鸡巴顶操。
温言年睁开眼睛吓得直哭,呜呜咽咽地伸手往后不断拍打着贺晏:“啊!你干嘛啊……呜……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贺晏被又湿又热的肉逼咬得舒爽地抽了口气,“嘶,乖,别动,自己抓着小鸡巴捏住,不然真要尿出来了。”
“啊哈……嗯啊……才……不会……厕所……”
透明的淫丝黏液被肉棒捅得噼里啪啦在浅色地砖上溅出一团团水花,晚上在房间里喝的茶水全都沉甸甸储存在膀胱里。
温言年满脸羞耻只能地听话捏住自己憋的充血肿胀的铛口,肚皮被撑得大大的,又不想尿在地板上,他只能渐渐习惯憋着尿水的饱胀感觉。
贺晏潮热的呼吸贴在温言年颈侧,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腥甜奶味,咬着耳朵哼笑着说:“又不是没尿过,骚逼都尿了一地一床了。”
柔软的肥臀一下一下撞在贺晏紧实的腹部上,贺晏边往卫生间慢慢抬脚走边深入捅着身上装纯真浪的小骚货。
温言年被大肉棒入得哀哀直叫唤,逼水一路走一路流,整个肥满丰盈的屁股全都是自己淌出来的骚逼液,红腻肉穴像是长在鸡巴上一样,好似一秒都离不开大肉棒的反复奸淫肏干。
温言年被颠得昏昏沉沉想:这该死的房间为什么这么大?为什么不能两步直接进卫生间!?该死的贺晏狗比怎么还不去死!?
“别挣扎哦,不然等会老公手就不稳了,放开大屁股跌下去,大肉棒就会狠狠把骚贱的淫逼给捅破哦。”
贺晏语调散漫地威胁着,身上乱动的温言年终于不挣扎了,贺晏遗憾地摇摇头,他本来真打算当个畜生来着。
就在这时,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晏抱肏着吟哦哭叫的小骚货大步走过去。
温言年软成一片的骚穴肉大敞着被扯开,肥圆的两瓣屁股随着贺晏走动的姿势砸在胯骨上,逼水把昂扬上翘着的弯弓大鸡巴裹上一层黏腻晶亮的透明水膜。
粗硕肉屌在粉白的臀肉股间若隐若现,一下整根捅入,黑红龟头又倏地抽出到红糜沾着白精的骚逼口,在温言年小腹抽搐的空挡中再狠狠捅入最深处的花心,贯穿着骚红腔的内壁。
贺晏双手只想抱着温言年操并不想接电话,示意温言年去拿桌上的手机。
温言年颤巍巍地拿起手机一看,备注“妈”,他两眼一黑,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贺晏也瞥到手机上的备注,额头被骤然收紧的红艳肉逼夹得青筋直跳。
他嘴角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坏笑,边缓慢摩擦着敏感肉逼里的骚点边问:“接啊,怎么不接?”
“啊……嗯……啊哈……别磨了……”
温言年咬着手背平复喘息,咽下喉咙里舒服的呻吟声。
把手里紧握着的手机‘咣当’一声砸到桌子上,断断续续地说:“唔……会……会被发现的……啊……”
“被发现不好吗?年年今晚可是帮了我大忙呢,不然我就要被别人算计死了。”
贺晏想到这里,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飞快晃过一抹狠厉的杀意,要是被他知道了谁敢算计他,保准让那人后悔回来到这世上。
不过,还要多亏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不然他怎么能抱着年年肏?
贺晏把温言年困在墙边,胯下用力一挺紫黑大肉棒嵌在骚嘴里,这下是真的用喷水的骚逼撑着鸡巴了。
温言年肩膀微微耸动,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沉甸甸饱满的乳肉紧压在冰冷的墙上,他瑟缩了一下。
“嘶……骚嘴好会吸吧……小逼咬这么欢?老公重新打过去好不好?”
宽大房间里除了鸡巴抽动水逼带出的噗呲声就是温言年尽力压制的抽泣声,他不断摇着头拒绝:“啊呀……呜……啊……不要……”
贺晏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在房间里回响着,贺晏不耐地‘啧’了一声,眉毛一挑,舔了舔带着细密汗珠的香肩。
在温言年耳边凑近说:“浪逼真是骚透,自己撑着墙,老公等会就把你操上天。”
他单手借力抱着温言年抵着墙壁曲起来的双腿,伸手去够桌子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开免提往温言年抵着墙的手心中塞去。
温言年呆了一下,想伸手关机已经来不及了。
在电话接通的前一时刻,插在肉逼里蛰伏的粗硬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紫黑大肉屌剐蹭着穴道里凸起的嫣红肉粒,鸡巴直捅破敏感多汁的子宫深处搅弄。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偷溜哪去啦,都快十二点了还不回家吗?”
那头文秀萍带着江南水乡独有的吴侬软语声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到温言年耳朵里。
“唔……”他另一只手捂住差点呻吟出声的淫叫,满脸惊恐地回头看贺晏。
贺晏亲昵地贴在温言年身后,双臂肌肉鼓胀,青筋凸起的双掌大力掐着温言年饱满软滑的大屁股,用以来支撑温言年整个身子的重量。
他故意趴在温言年耳边用气音说:“不准挂,不然就让妈现场听听我是怎么操她的宝贝年年的。”
温言年精致满是可怜水痕的右边脸颊轻轻靠在墙上,水红的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吐着气,胸膛起伏不停,心里慌张地不行。
他了解贺晏,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兑现,知道贺晏这个荒唐的狗东西是真敢这么干,想按下挂断健的手指一僵。
贺晏满意地抽出湿淋淋的粗硬鸡巴在逼口缓慢地抽打磨着发大水的红腻淫逼。
硕烫柱身打在滑腻的阴阜上发出细微的“啪叽”水声和皮肉拍打的淫糜声。
撑得满满满当当的骚逼被黑红大鸡巴猛一抽出,磨着逼里的高潮点撞擦过。
温言年差点控制不住,他死死捂着嘴,怕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叫床声。
贺晏试着伸手摸着骚逼前面,粗糙急切地扒拉着鼓鼓往两边大喇喇敞着的阴阜,寻找藏在阴唇上边的那一小点可以给温言年带来更多快感的小肉粒。
在电话那头的文秀萍久听不见回答,疑惑地喂了几声:“哎呀,我没打错电话吧,怎么不说话?”
两瓣肥厚的肉红花唇被粗暴的大掌反反复复拨开又合拢,好似在找着什么东西。
温言年柔腻弯着的腰肢骤然绷得死紧。
他眼尾湿红,捂着嘴极力抑制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尽量用平时的语调说:“唔……出……出来玩了……”
骚红肉穴因为被大鸡巴长时间塞满撑开而形成了一个大张着的圆形红艳肉洞,浑浊黏腻的淫汁精液滑过,从不断收缩的肉洞里一吞一吐渗着精,淌了贺晏一手心。
他把带着骚水味的精液手掌往温言年眼尾晃了晃。
温言年死死咬着牙,紧闭着嘴巴,怕贺晏这个狗畜生又把手塞他嘴里,脏死了!
“好脏的白沫逼,年年的骚逼真是又嫩又软又湿,吃得我好爽……”
贺晏继续用气音在温言年耳侧骚话攻击,滚烫的气息铺洒在温言年泛红的颈侧,他往前缩了缩敏感修长的脖子。
这个狗比!温言年媚意横生的脸颊爆红,一下子从身子红到了耳朵尖。
贺晏追上去舔着白嫩诱人的软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占有欲极重的深红色吻痕。
“呀……是年年啊,你们别玩太晚啊,”文秀萍笑着嘱咐道。
温言年乌黑的发梢往下滴啦着水珠,砸在敏感的大奶头上,整个人被折叠砸趴在了墙壁上,发出皮肉拍打墙壁的清脆响声。
“啊——!”温言年惊呼出声,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吓坏了,要是被听出来那就完了!
他紧张得缩紧鲜红肉逼,双腿曲着,红肿奶头湿哒哒地蹭着自己的大腿,两颗赤裸红果痒意翻涌。
他止不住骚痒,主动往前倾,一下一下用骚奶头去撞柔软的大腿肉,效果却还是微乎其微。
温言年为自己的淫荡不由感到一晒,全身上下都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
文秀萍向来最喜欢温言年,在电话那头紧张地询问:“怎么啦,摔倒了吗,要紧不要?”
温言年结结巴巴,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没……嗯……撞到……腿了。”心里祈祷文秀萍问完赶紧挂电话。
贺晏却不放过他,粗鲁的狗鸡巴坏心地又插了进去,紫黑肉屌向上钻入美人红腻温暖的肉穴中,猛然往前一捣。
紧接着大鸡巴就又重又狠毫无怜惜之意地狠狠操干开来!
骚糜的淫汁像被打开了开关的喷泉水柱一样往鲜红的艳穴四处喷溅,噗嗤噗嗤随着鸡巴操逼的动作细微带着响。
温言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纤细腰肢一软,肥肿肉红的大奶头贴上冰凉凉的大理石墙壁摩擦,温言年被凉得身躯一颤。
“啊呀——!”温言年就算捂着嘴还是有细微的呻吟声跑出来,
“没事吧?年年,不要骗婶婶。”文秀萍柔柔的声音里满是担心,问:“贺晏在旁边吗?”
贺晏坏心眼地用热硬滚烫的粗龟头抵在流水的肉逼口里,用力研磨起花穴里的敏感点,磨得温言年娇喘连连。
他捏了捏手感软绵的臀肉,放下温言年红肿黏滑满是淫液的骚屁股,让温言年得以背对着他站在地上,龟头‘啵’的一下抽出,却还抵了一小节在肉洞口。
不料温言年浑身酥麻脚一软,重重地跌坐到粗紫的大肉屌上。
贺晏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恰巧紫黑硕大的肉屌头就停在肉洞口,狰狞粗壮的孽根就被粉白的肥屁股整根吞没,一杠进洞直插水嫩的骚红腔。
温言年这么一跌坐,大概是因为紧张,骚肉逼夹得格外紧,倒是把贺晏给夹得爽死了。
粗硬肉屌挤得花穴里的湿红媚肉全都舒展开来,没有一丝褶皱,撑得肉逼口粉白透明。
“啊啊啊——!!”
脂红色的宫颈口‘刺啦’被孽根猛力刺入,紫黑的龟头足有鹅蛋大小,一下子撞到了艳红满是敏感骚点的子宫内膜上。
屌头把那层肉膜顶得往前突,又骤然往后退到吮吸不停的淫媚红腔口处,在使出巨力往前捅弄,把温言年畸形艳逼里的肉花全都操得服帖吮着鸡巴上的青筋柱身。
温言年用手撑着墙,双脚使不上一点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往下坠,却被贺晏擒住腰肢猛烈肏干着逼。
他咬着嘴唇小声啜泣着,秀气湿黏的小阴茎贴在突起的腹部上边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哦……呜……”
骚逼被大鸡巴插得好爽,要死了!温言年脑海中白茫茫一片,却还是撑着把手机拿远了点。
微乎其微地希望文秀萍什么都没听到,但这不可能。
“年年!到底怎么了?”文秀萍听见温言年的惨叫声,还以为他又摔倒了,急切的呼唤了一声,“贺晏在旁边吗?”
“呜……啊……呜呜呜呜!!”
温言年被自己的呻吟声吓得浑身紧绷,小脸蛋微微发白,湿亮晶莹的淫靡水渍从滑如凝脂的大腿根滑落脚裸,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头因为强烈的性快感紧紧蜷缩着。
不远处被扯烂满是精液淫水的内裤安静掉落在地上。
温言年表面上羞臊得整个人都快炸了,心里则骚浪地回答:“婶婶,我正被你儿子按在墙上肏着骚逼呢,你儿子的大肉棒……啊哈……好大啊……快把我的逼肏破了,大鸡巴好舒服好会插。
高中生的处男鸡巴真是比钻石还硬,我的处膜逼也被你儿子捅破了,流了好多血,: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温言年直到上课铃响还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同学过来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都被贺晏打发走了。
温言年是真被肏狠了,这几天都蔫巴巴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般。
反观贺妖精体力充沛,精神状态良好,温言年咬牙切齿瞪过去,个混球玩意!把他弄这么惨。
手里不停转着笔玩的贺晏见温言年‘含情脉脉’看着他,心里直发痒。
手隔着衣服贴在温言年小腹上,摸进衣服逐渐往下,还恬不知耻凑过去小声问:“小逼还疼吗?我摸摸。”
温言年瞪圆了眼睛,在桌子底下快速按住贺晏想伸进他白色内内里的狗爪子。
就在这时,嘈杂一片的教室骤然安静。理科一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来了。
“同学们,早上好。”
陈老师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他走上讲台,扫视一圈发现今天的少爷小姐们都来齐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到温言年趴在桌子上以为他不舒服,还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温言年脸热,瞪了贺晏一眼,然后赶紧直起身把贺晏的爪子弄出来。
没跟小逼亲密接触的贺晏只能不情不愿抽出手,换了个姿势郁闷地继续转着笔玩。
陈老师清了清嗓,直入主题,“我们班今天转来了一个新同学。”
众人好奇的视线都往门口看,都快高考了还转学,谁这么闲得慌?
下一秒,穿着白色毛衣和浅蓝水洗牛仔裤的林月抬着下巴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头上绑着完美的丸子头,很青春洋溢,与那晚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温言年和贺晏身上,随后与温言年对上目光。
沈从心夸张地‘哦’了一声,挤眉弄眼地往后面看。
温言年面上功夫做得十分好,对林月笑着点了个头,看了贺晏一眼撇撇嘴又转开视线。
挺好,还追到学校来了。
林月在台上带着甜笑道:“大家好,我是林月。”
陈老师捧场地带头啪啪鼓掌,“欢迎新同学。”
下面静默一瞬才有两三人掌声响起,其他全都在忙自己的事。
林月脸上闪过不快,不就是仗着出身好,横什么横?
林月不顾已经给她安排好座位的林老师表情,大步走到温言年他们的桌子旁,然后快速看了眼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贺晏,清了清嗓子出声:
“温同学。”
温言年猝不及防被点名,只能收回盯着窗外的视线转过头看林月。
林月近距离撞上他在窗外明亮光线下更显精致漂亮的眉眼,心梗了一下才想起要说什么。
“能跟我换个座位吗?”
教室里本来在忙自己事的同学都偷偷竖起耳朵。
坏了,这绝对是冲贺哥来的。
温言年还没说话,贺晏先开口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这新同学不行,一来就想拆散他和他老婆。
林月咬咬嘴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陈老师赶紧堵了回去。
贺晏都发话了,陈老师只能上来打圆场,毕竟这个学校有三分之二的建筑都是贺家出资建造翻新的,大金主,不能得罪。
教室地方大,人也不多,林月最后只能面色不虞地被安排坐在原先的空位上。
下午第三堂课。
温言年撑着头有点头疼。
林月每次一下课准时准点就来骚扰他,问东问西直到上课铃响才肯走。
而且她不找贺晏说,专门抓着他不放,害他都不能趴着歇会还要被茶毒耳朵。
贺晏给温言年倒水回来后赶都赶不走。
温言年被骚扰了一上午,他摸摸自己有点涨意隐约气得有些发疼的胸口。
该不会又涨奶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言年脸色发白,自从跟贺晏那晚后,许是被吃狠了,胸部好几天都没有出现涨奶的尴尬事。
他算是发现了,只要他每次情绪一过于激动胸前的那两团就会跟着涨奶。
温言年不得不站起来跟在上课的老师借口请假去医务室,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会疼,他感觉到绷带里面已经被奶水浸透了。
等会要是顺着衣服流出来,他就原地自尽。
贺晏本来还担心他怎么了,等嗅闻到淡淡的骚奶味了,鸡巴兴奋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他抓着温言年白嫩的手抵在两腿间的鼓包上。
温言年都快被这大胆的混蛋吓死了,教室里这么多同学,等会被看到了……
“老师,我要贺晏陪我去。”温言年五指往下收缩狠狠用力掐着流氓鸡巴。
贺晏‘嘶’得叫出声,同学们的目光都好奇往后看。
贺晏疼得鸡巴一软,手搭上温言年紧抓着自己命根子隐约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透腻手背上,心里还美滋滋想着:我老婆手真滑溜,下手可真黑啊,看我等会不吃肿你的骚奶子报复一下。
任课老师挥了挥手就放他们行了。
林月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紧跟在他们前后脚出来。
那边贺晏一拐到没监控的楼梯间就把温言年按到墙上亲。
“唔——”温言年惊呼一声。
贺晏炙热的唇舌趁机地钻进温言年湿热的嫣红唇瓣中,滚热舌尖紧卷着温言年的舌头不放,黏腻搅动津液的淫情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间响得要命。
温言年扭头拼命想躲,手腕却被贺晏一把抓住抵在白墙上,整个人被圈住困在臂弯之间无法挣脱。
贺晏不断索求吞咽着对他来说相当甜美的津液,被温言年咬了下狠的才停止发疯,转而气急地叼着温言年饱满的唇肉轻轻啃咬。
温言年呼吸不匀,红着眼睛瞪贺晏,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混蛋啊你!唔……等会被人看到了,你……”
说还没说完就被贺晏继续掐着下巴猴急地亲。
有那么一瞬间,贺晏漆黑暗沉带着欲望和爱意的浅眸撞入温言年眼中。
温言年心脏猛然一跳,有那么会愣神,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贺晏深爱着一样。
“你……”
贺晏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即将被放出笼的野兽般极端渴望地对温言年边蹭边恳求:“没人来,先让我亲一会,一下就好……”
林月震惊地僵在楼梯拐角,捂着嘴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们是在接吻??!!这种恶心的关系!难怪她之前老是瞧温言年这个狐狸精不顺眼!
林月看贺晏那么低声下气讨好地哄着人给他亲,咬紧嘴唇极力压着抖。
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自尊心受挫的怨气在心中翻涌。
温言年那个贱人怎么能勾引贺晏干那种事……好不要脸啊!
林月握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表情狰狞得活像要吃人,爸爸明明说过她以后一定能当贺家的少夫人的!
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温言年微阖着泛红的水眸,修长的白皙脖颈被迫高高扬起迎合着贺晏。
红润唇瓣被啃咬得发红发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间齿缝流到下巴上滑进脖颈里。
在激烈的唇舌交缠空隙,温言年许是察觉到被视线盯着,抬眼睁开雾蒙蒙的漂亮眸子。
看到楼梯下阴暗处有一道人影,温言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牙齿差点咬到贺晏的舌头,手慌张地推搡着贺晏的胸膛。
“唔……等……”
贺晏浑然不觉,按住温言年不老实的手。
温言年被贺晏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束缚在墙边不能挣扎,被贺晏狗舔似的吮嘬欺负着湿软娇嫩的口腔。
过了一瞬抬头看,发现那人还在那里,温言年突然觉得影子的穿着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