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
沈玉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喉咙中发出难耐的哽咽。身体蜷缩着被装在打包箱,周身是将身体层层包裹的记忆海绵,他整个人陷了进去,被包裹地严丝合缝。无尽的电流一点点的从脊椎蔓延,得不到满足的情欲在疲惫的身体里一点点的消退,随后又随着意识的清醒再一点点的攀升,极致的情潮让大脑皮层的快感神经不停地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烟火。他受不了的想要挣扎,被严丝合缝的记忆海绵包裹得动弹不得。
酥麻,瘙痒,疼痛之中又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快感,他好想用手去安抚一下自己燥热的身体,可是双手被反绑着,皮质的绑带将他的双手从手肘一直绑到了手腕,就连手掌也没有例外,掌心中被塞了海绵,结实的纱布将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捆扎严实,确保他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身体被迫蜷缩着,两条大腿被束缚带紧紧的合并在一起,连着小腿一起捆扎,形成一个如同婴儿在母体一般向前蜷缩的姿势。
黑色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浸湿,被灌下了烈性春药后装在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里面。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如果仔细看看就可以察觉出他的嘴里似乎塞着东西。为了防止性奴在运输的过程中大喊大叫,运输过程中一般都会给性奴的嘴里带上口枷并且塞上按摩棒,粗长的按摩棒撑大整个口腔,让奴隶不得不为了容纳它的存在而张大嘴,再被顶端抵在喉口轻微的震荡,刺激着奴隶只能不停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以及用喉部包裹吮吸着入侵的异物,在整个过程中不停的调教着奴隶的喉咙。
除此之外,他的鼻子里还塞着过滤金属网,这个金属网可以阻隔人体吸入空气,根据主人的偏好对奴隶进行窒息调教以及口交调教,隔绝了一半呼吸的奴隶只能尽力的吮吸抵在喉口的中空按摩棒,祈求从插入按摩棒内的导管中吸入可以维持呼吸的空气,长久的窒息让他头脑一片晕沉,翻腾的情欲以及后穴深处不停震动偶尔发出电击的按摩棒让他失去了反抗挣扎的力气。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在被运输中,行李箱滚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箱子拖拉过程中的震动变得越来越小声,渐渐地震动声没有了,似乎来到了一个格外平坦的地方,箱子被放下。运输的黑衣大汉有些敬畏的看着周遭防守森严的古堡,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仆接过了他手中的箱子走向二楼,他站在客厅的入口处,犹豫了的看着脚底下带着花纹的厚实地毯,精致的中式古董摆件随处可见,前厅中巨大的基督受难像给人以巨大的压力,周遭带着宗教色彩的浮雕环绕着整个客厅,显示出古堡的悠久历史以及主人惊人的的地位。
黑衣人暗自心惊,极乐岛的奴隶从来都是调教好了才能出货,而且这个更是被人专门送到岛上来调教的私奴,谁也不知道这位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奴隶的消息,更是跟老板达成了什么条件,才能够将本就不属于极乐岛的奴隶买下,并且让买家不敢吭声,这样的人物,难道跟那个被送来的奴隶有什么关系吗,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关系,凭借这位的权势,他又怎么会被人送上岛?
有女仆为他沏了茶水,他恭敬的点了点头没敢喝,只是将一个文件袋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站在一旁面容标准微笑的管家。“这是h-25的培训资料以及打包视频,包括附赠的一些调教道具以及药物。”
他看着管家深灰色的瞳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个奴隶是个未完成品,并没有接受并且完成完整的调教课程,而且,他的性格也不怎么温驯,在使用过程中我们的建议是不要拆下他身上具有追踪以及电击功能的颈环,另外,极乐岛提供奴隶逃跑的后续追踪服务。如果奴隶逃跑或者在逃跑过程中死亡,极乐岛提供追捕以及更换服务。如果is先生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络我们,极乐岛祝is先生使用愉快。”
管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即使知道自己的主人买了一个人回来依旧是一个平静淡然带着标准的微笑。
“非常感谢您的讲解,先生回来之后我会告知,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络你们。”看着黑衣人松了一口气之后道谢离开,管家看向了身边的女仆,“通知先生了吗,他的东西到了。”
“司机在半小时前来电已经出发,距离回来还有十分钟左右。”女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犹豫着说道:“箱子需要我们提前打开吗,那个,需要我们装扮一下吗?”
“先生应该更享受自己亲自拆开包裹的感觉,另外医生快到了,做好准备及时接待。”管家挥了挥手,好奇的女仆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收拾掉没有被使用的茶具,古堡重新恢术复成了安静而又井然有序的模样。
师止行打开行李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的奴隶。
按摩棒运转的声音嗡嗡作响,可怜的奴隶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泛红,身体不时的陷入抽搐以及痉挛。全身上下都被皮质绑带束缚着,脖子上严丝合缝的项圈压迫着他的呼吸,脖子与胸膛成一条直线,漂亮的喉结急切的滚动着,喉口不停地吞咽吮吸着伺候口中的按摩棒,两边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一路下滑,慢慢的浸湿了挂在胸口的两个金属穿环上。
看到这两个穿环,师止行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他弯下腰解开了绑在奴隶后脑勺的绑带,慢慢取下了塞进奴隶嘴中的按摩棒,奴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按摩棒的取出流了出来,粘上了他的手指。按摩棒被一点点拉了出来,三指宽的按摩棒从粗到细,长度到了喉口,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奴隶使用这个长度的调教工具是很容易伤到喉咙以及声带。
粗大的按摩棒被甩到了一边,身下的奴隶张大了嘴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发出了巨大的呛咳声,师止行将他抱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让他平缓下来,一边解开捆缚他的绑带。
刚刚解开了手上的禁锢,怀里的人就像一条蛇一样伸手缠了上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哽咽以及呜咽声,被拆掉了鼻孔里的金属过滤塞之后胸膛剧烈起伏剧烈呼吸着,饥渴的身体急切的朝着身边散发着热源的人体靠了过去,祈求从他的手上得到安抚以及释放。
“给我,啊,呜呜,快给我。”
师止行面色不变,一边抱着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奴隶朝浴室走去,一边将他腿上的缚带解开,后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直挺挺立在小腹上的阴茎里也被插入了专门的尿道调教用具,金色的龟头环在生殖器的下方系带插入,又从入口穿出,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打上了一个穿环,随着阴茎内部的震荡来回轻微的晃荡着。
师止行眯着眼睛的表情有些危险,在阴茎这种最脆弱的地方上穿环,就算是调教师手法精准,也不妨碍会有奴隶因为心理阴影导致终身勃起障碍,即使是用来玩乐的性奴隶也会谨慎穿这种程度的装饰,很少会有新手奴隶被穿上这种配饰,除非是主人特意吩咐。
仔细检查了一下穿环的恢复情况,洞孔的恢复很好,没有流血,龟头环轻微的转动了一下,洞孔也没有被撑坏的表现,虽然对一个新手奴隶做了超出他承受范围的穿环,但是在手法上确实没有伤害到身体。
他伸手将直抵尿道前列腺的按摩棒被一点点的抽了出去,敏感的尿道被摩擦的感觉让奴隶的身体瞬间紧绷,随后就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以及痉挛,随着尿道按摩棒被抽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
从出岛开始就被灌了烈性春药并且不断接受按摩棒调教的身体早就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只是男人发泄的途径被牢牢堵着,作为性奴隶没有得到允许不能发泄,即使阴茎已经因为憋胀而疼痛也只能让精液被迫顺着那条细窄的道路流入膀胱。
流精的快感让怀里的沈玉白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着缠紧了抱着他的人,哆嗦着,两排牙齿发出了咔呲咔呲的撞击声,阴茎内部又痒又痛,被精液划过的感觉让敏感的身体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极致的快感让沈玉白的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一声哭腔。
“呜,呜”
师止行只觉得自己抱在奴隶大腿上的手忽然被一股热液流过,低头看着奴隶刚流完精的阴茎依旧直挺挺的立着,显然欲望积蓄已久只是一次明显不够。
但是挺立的阴茎不可能流出尿液。他伸手揉了揉沈玉白明显有些隆起的腹部,换来怀中人带着哽咽的哭腔,双手的束缚没有解开,只能用手臂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脖子,奴隶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耳边是奴隶渴求的呜咽声。
“难受,好难受,快给我。”
奴隶的渴求换来了主人的一声叹息,鼓胀的小腹被揉摁了几下换来奴隶更加紧实的拥抱,有微凉的泪珠滴在了他的脖颈上,师止行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意乱情迷的青年。
褐色的眼球里没有光,只是含着盈盈不落的泪水,有些茫然的样子。眼角因为情欲泛滥而绯红,眉眼俊秀,鼻梁挺拔,因为忍耐情欲而微张的唇,纯中式的长相,却比起中式美男子更多了几分秀气,不怪读书时校园里面对东方有好奇心的男同们对他发起的猛烈追求,穷追不舍。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主人的疑惑并没有传达到奴隶的心里,他快被无时无刻不得解脱的情欲逼疯了。明明抱着他的这个人身形那样高大,可以将他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抱在怀里,他的手掌宽大,覆在他被灌满催情药的小腹上摁压着,能将他紧窄精瘦的腰腹完全包裹在了掌心里。被调教器具折腾许久后的释放让他食髓知味,一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缠着对方,一边将自己的胯部往上顶,祈求对方摁在小腹上的手能够往下移,摸摸他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给他再次带来释放的快感。
小腹被摁压的酥麻电流传递到了勃起的阴茎上,因为被限制射精而肿胀的阴囊一抽一抽的,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底部握住,动作不紧不慢,一松一弛的抚慰着,奴隶的呼吸急促起来,极其富有经验的调教手法让他身体开始僵硬,呼吸绷紧,大腿克制不住的夹紧,濒临高潮的愉悦让他忍不住啜泣,脸颊凑上前埋在了抱着他的人的脖颈,鼻子里嗅着那人身上好闻的气息。
奴隶的投怀送抱让师止行原本波澜不惊的内心生出了几分愉悦,浴缸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怀里的奴隶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他不放,他干脆穿着衣服入水,把奴隶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奴隶的双腿打开环在他的腰间,目光定定地看向了他双腿之间藏着的那朵小花。
依托于现代科技,地下黑医想要制作一个双性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天生的双性人数量却还是比较少见。就算是以奴隶交易盛名在外的极乐岛这么多年天生双性人也不过是二十几个。
极乐岛的奴隶编号通常首数字以性别开头,男性为ale,开头,女性为feale,f开头,尾号数字则是被卖出的奴隶编号,而作为极少数的编号h开头的含义就是ale-heraphrodite,即有女性器官但是发育不完全,没有生育功能,男性器官发育完整,功能健全的,即为男性双性人。
这朵发育不完全的小花怯生生的躲在阴茎以及阴囊的下方,如果不是掰开腿仔细观看,一般是发现不了的。
师止行来了兴趣,一只手握住了奴隶的大腿把他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托着奴隶的臀部抬高,低下头仔细检查。女性器官虽然偏小,但是大小阴唇发育良好,阴蒂怯生生的躲在包皮下没有露出,他伸出手指揉了揉,不客气的伸手掐了一把,敏感的阴蒂被粗暴对待,小穴顿时激颤起来,忽的吐出一口水流。
即将高潮的阴茎被忽视,多年来被隐藏的女穴却忽然被恶意的掐揉,坐在大腿上的奴隶挣扎了起来,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带着惊惶的语气拒绝着。
“不要,别,别碰那里。”
阴囊失去了抚摸,原本即将高潮的激流慢慢的平息下来,可是身体深处的热潮源源不断没有发泄的出口,青年难耐的伸手去碰自己的阴茎,想要依靠自己释放出来,可惜虽然解开了手肘的束缚,他的手指依旧是被层层包裹着,根本就没有办法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面前的人明明能够帮助他,可是在此刻却袖手旁观,眼看着他被药物折磨得浑身发抖,却吝啬于伸手帮助他。
两只被包裹住的手胡乱的抚摸自己的阴茎,阴茎环悬挂着抖动着,激起一阵阵酥麻,抚摸了半天不得其法,奴隶终于崩溃的哭出声来,将头埋进了面前人的胸前胡乱的蹭着,下体也朝着对方靠近,哽咽的哭求道:“帮帮我,好难受,难受。”
“要我帮你哪里?”说话的人语气很沉稳平静,音色低沉有力,这句话说出来不急不缓,就好像自己面前赤裸着身体坐在怀里的不是一个被灌了烈性春药而发情的漂亮性奴隶,只是一只可怜的寻求帮助的小猫小狗。
意乱情迷的性奴隶把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朝着他磨蹭,被架在他肩膀上的大腿使不出力气,只能徒劳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努力朝着能帮助他的人更近一点,“摸摸它,我想射,好热好难受呜呜。”
“哦,是这个吗?”师止行伸手握住了那个激动的吐着腺液的器官,手指技巧的从根部一直撸到了尿道口,指尖勾进了阴茎环轻轻的抖了抖,奴隶顿时小幅度激动的抖了起来,呜咽一声顶着胯往他的手上撞,像只饿坏了的小狗拼命地抢食。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师止行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问道:“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碰你这里么?”
奴隶的眼神很茫然,他已经被即将可以触碰到的巅峰蒙蔽了所有的意识,脑子里只有马上就可以到达的高潮,没有听懂面前男人的意思,只是无意识的将自己的阴茎在男人手中摩擦着,只听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低声说道:“因为奴隶没有资格触碰自己的性器官,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自慰是重罪。”
话音刚落下,握着阴茎的手忽然重重一捏,脆弱的性器官狠狠捏了一下,原本勃发的欲望瞬间在疼痛之下萎靡,奴隶惨叫一声翘起臀部就想逃离,一只手指却勾住了他阴茎上的阴茎环,往后退的动作重重的扯到了脆弱的阴茎穿孔,敏感的阴茎系带传来剧烈的撕扯感让他头皮发麻,奴隶惨叫一声身体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呼吸都在一瞬间凝固住了。
眼看着手上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师止行伸手托住奴隶的屁股让他重新坐了回来,指尖轻抚了一遍奴隶阴茎下的系带穿环,手掌揉捏着两颗肿大的阴囊,从下往上重新撸了一遍,记吃不记打的阴茎又怯生生的在他手中重新勃起。
或许是刚才的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即使阴茎已经勃起,奴隶的身体还是僵直着,被技巧性的抚弄到高潮迭起也只是抖着腰僵坐在原地,不敢再像刚才一样胆大妄为的将阴茎朝着男人身上蹭。
乖巧的反应终于获得了男人的青睐,温热的呼吸扑了过来,男人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夸奖道:“对,就是这样,好孩子,很乖。”
带着磁性的嗓音从耳畔划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后颈,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软了,有些紧张的想要往后撤,就感觉到一只手将他的手腕抓住别到了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重新响起。
“不过还没有做的很好,奴隶向主人求欢的标准动作应当是双手交叉背后,然后把胸膛挺起来,把你的两个奶头展示给主人。”
两只手被迫交叠在背后,面前男人的手掌大而有力,握住他手臂的交叠处死死摁住,同时强迫他挺起了胸膛,两只挂着金色乳环的奶子被迫挺起展露出来,金色穿环在半空中来回晃荡,两只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红艳艳的就像两颗已经成熟的樱桃,引诱着人去采摘。
乳环在半空中来回晃荡,来回磨蹭着敏感的乳粒,一丝丝电流从穿孔深处不停地逼向心脏,搅得人心慌意乱。
这个展示的姿势太过没有安全感,奴隶的意识虽然混沌不清,但是还是本能的抗拒着想要挣扎。勾在阴茎环上的手指轻轻的扯了扯,一阵酥麻冲向了脊椎,同时还有刚才疼痛的恐惧,奴隶挣扎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摁在交叠处的手松开,男人的语气低沉而又压迫感极强。
“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就奖励你高潮,如果保持不了动了,我也允许你哭大声些。”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握着整条阴茎上下撸动,指尖时不时的轻轻抠挖着敏感的尿道口,悬挂在阴茎系带以及尿道口的金色穿环随着撸动在半空中轻微的抖动,一阵阵电流奔向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沈玉白的腰肢剧烈颤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逼近高潮的感觉越发让人无力。
他有些无助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打着颤,哆嗦着的唇角发出细微的低喘以及呻吟,尿道口被两只手指夹住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急促的情欲瞬间袭向脊椎,他再也控制不住身后的双手,两只手臂哆哆嗦嗦的松散了下来,脊背忍不住弓起来,双腿夹紧了身下人的腰肢,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真是有够不听话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男人眉头微皱,看着奴隶慢慢的松下手臂,挺立露出的漂亮胸膛也悄悄藏了起来,刚被摆出的奴隶标准承欢姿势瞬间松松垮垮没个正型。但是或许是先前的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即使奴隶已经逼近高潮边缘体力不支,也没有如同刚才一般不管不顾的在男人手中挺腰。
即将发泄的器官再次没了刺激,原本已经为高潮做好准备的奴隶僵坐了一会儿,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人,失明的双眼让他眼前一片空茫,脑中被药物控制的思维勉强知道面前这个人可以帮他摆脱现在情欲缠身的处境,身体实在是被折磨得不清,他记不清楚男人的具体要求究竟是什么,只能可怜的将脸贴了上去,在男人湿透了的胸膛上来回蹭了蹭,喉间发出无助的呜咽。
漂亮的奴隶满脸都是泛滥的情欲,喉间急促诱人的呜咽似乎是在勾引着面前的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耳廓已经全红了,身体颤抖着缩在他的怀里,双手也缠了上来,师止行静静地看着奴隶难耐到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发出轻微的哭腔的模样,隐忍的闭了闭眼睛,算了,这种时候教什么估计都学不会了,还是等清醒了之后再慢慢教吧!
不过没规矩的小宠物还是需要得到教训!
他单手掐住奴隶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换了个背对他的姿势,让奴隶坐在他的腰腹上,双手撑在他屈起的膝盖上保持平衡。忽然的变换姿势让奴隶迷乱的思维有些疑惑,但是不等他反应过来,被按摩棒开拓过的后穴忽然被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在极乐岛被调教后后穴被日夜不停地插着扩张工具,在出货的前三天更是被按摩棒连续扩张震动着,没有怎么休息过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撑开扩张的感觉,骤然失去了扩张用具后穴心空荡荡的还很不习惯,此刻感知到了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顿时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欢欣鼓舞的夹住它。
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含着两根手指,感受着入侵的手指指腹在后穴内壁细致的来回揉摁,蜷起的指关节顶在内壁上做着扩张,肠肉被刺激得紧缩。后穴的小嘴含着两根手指紧紧咬住,在手指往内探索时微微放松,抽出时绞紧,后穴之中没有流尽的润滑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滑出一些,落在他人的眼中就好像这个漂亮的屁股被两根手指干发情了,爽得已经开始流水。
奴隶的屁股很白,没有经受过多少阳光的照射,再加上本身的肤色,此刻印入师止行眼前的就是两瓣白花花的软肉。臀部细窄,东方人的小骨架再加上主人消瘦的身形,臀型显得有些扁平。此刻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被迫分开露出藏在中间的小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逼得原本应该紧闭的嫩红小嘴被迫打开,随着手指的来回摸索配合的张合着,肠肉微微翻出来,时不时的流出一些润滑的液体,显得格外的淫靡。
忽然奴隶的屁股猛地收紧,两条被迫分开的腿痉挛着开始收紧,大腿肌肉紧绷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惊叫声。
师止行自然知道这是奴隶被他摁到了前列腺的反应,两根手指并在了一起抵着那个凸起开始揉摁,奴隶原本随着手指动作而微微摇晃的臀部忽的绞紧了手中的手指,同时腰肢猛地向前躲去,想要躲开这无情的亵玩,却被一只手摁住了腰肢固定在了原处,躲闪的屁股左晃右摆,似乎在逃离,又被体内的手指揉搓得好像是在迎合。
“啊,啊。不要了,别这样,放开我。”奴隶惊声尖叫着,语气之中带着被强迫刺激敏感点的恐慌以及敏感点被仔细照顾着的欢愉。
自然没人会搭理奴隶的拒绝,不过奴隶没有规矩的床上表现为他换来了后穴前列腺的重重一摁,两根手指不再是细致温和的搓揉,因为主人的不悦被两根手指抵住那颗脆弱的凸起,重重的碾压搓摁强迫奴隶达到高潮。
沈玉白的身体剧烈颤抖,多次潮起却并未平复的情欲在这重重的带着性虐色彩的摁压之下被迫发泄了出去,挺翘的阴茎抖了抖,两颗阴囊一鼓一鼓的,终于承受不住后穴敏感点的持续暴力揉摁,一股股精液被迫发泄了出去。
“啊啊”奴隶拉长了呻吟,语音之中带着哭腔以及哽咽,为这场性虐给出了回复。
高潮后的身体迅速软了下来,憋闷已久的阴茎一口气吐出了好几股精液,将被迫积蓄在身体内的情欲一点点的发泄了出去。奴隶将自己的脸轻轻的靠在了面前的膝盖上,艰难的平复高潮的余韵。然而还没等他将急促的呼吸缓下来,后穴的手指再次不急不缓的顶着前列腺开始摁压。
奴隶的身体一僵,高潮后的不应期让此刻的阴茎疲软垂着,刚刚高潮完的太阳穴还一跳一跳的,后脑勺微微抽痛,敏感点再次被摁压,强迫高潮的恐惧让他克制不住逃跑的欲望,双手撑着面前的膝盖就想站起来逃跑。
身后的人没有阻止他逃跑的行动,反而似乎配合似得任由他撑着他的膝盖半蹲站起,只是后穴的手指却一直没有抽出,摁在腰间的手也没有挪开。在他逃离身后人膝盖的桎梏之后摁着他的腰让他跪在了浴缸里,后穴的手指伸的很深,顶在他的敏感点强迫他在浴缸里往前爬去,奴隶的腰肢不停地左右摇摆着企图甩开插进后穴的手指,却被恶劣的主人毫不客气的作弄着顶着,直到他爬到浴缸的边缘靠着墙的地方才让他摆出一个趴在浴缸边臀部翘起的跪趴姿势。
一条腿伸了过来横在他的两腿中间强迫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身后的主人半跪着将他抵在了墙角,看着奴隶不死心的伸出两只被包裹的严实的手胡乱在墙壁上拍打着,又被后穴的摁压作弄得绷紧了腰肢只能跪趴在浴缸边。
浴缸里的水是持续加热保温的,可是浴缸包括墙壁却是冰冷的,奴隶赤裸的上半身跪趴在了浴缸边顿时被冷得哆嗦了一下,逃避似的想要向后躲去,又被后穴的手指强势的摁了回去,身体发着抖的重新趴了回去,委屈的发出抽噎的声音。
师止行从身后俯压跪趴的奴隶,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持续抽插碾压他的前列腺,一只手摁住奴隶的腰肢让他跪在原地趴好,看着奴隶原本萎靡的性器再次慢慢挺翘起来,温声说道:“一次怎么够呢?”
摁住腰肢的手向下伸去,掂了掂射过之后依旧饱满的阴囊,慢条斯理的揉了揉,听着奴隶好听的哭腔满意道。
“趁着这次多射点,毕竟,以后你能发泄出来的机会也不多。”
跪趴的姿势让身上的穿环沉甸甸的悬空吊在了半空中,拉扯着敏感的乳尖吊成了一个小小的锥形。金色的乳环随着奴隶发抖的身体来回晃荡,激起敏感的乳粒一阵阵酥麻,乳尖饱胀的感觉让奴隶难受的忍不住俯下身去将胸口压在浴缸上来回磨蹭。
奴隶难耐的磨蹭自然被主人发现,即使是最仁慈的主人也不可能纵容奴隶私自自慰的行为。压在前列腺上的手指捏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球掐了一下,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又痛又爽的感觉立刻让奴隶哑声叫了出来,原本俯趴着的姿势也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趴在墙壁上,绯红一片的眼眶盈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挂着,泛着盈盈泪光,显得格外的可怜无辜。
奴隶偏过头委屈的看着身后的人,泪光盈睫,哑声拒绝道:“好痛,别这样。”
委屈的求饶换来身后主人无情的低笑,后穴中的手指抵着肉粒轻轻搓揉了几下,原本放在阴囊上的手指也上移捏住了奴隶挺翘的乳尖,随着下身的手指一松一紧的揉捏着,后穴的前列腺和胸口的乳粒被节奏性的搓揉,同步的进行着安抚。沈玉白只觉得大脑皮层猛地爆发出猛烈的爆炸,火光四溅把每一寸皮肤都燃了起来。发着抖躲避的身体被身后的手指如影随形的摁住,源源不断的快感就像没有尽头的烟火,不停地在脑海之中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这本不应该是可以同频的快感,男人的前列腺藏在了后穴的深处,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东西探入。胸口的乳粒本来也不应该被穿环,也不该被人这样捏着肿胀的乳尖肆意亵玩。两个本不应该一起产生快感的部位被用相同的频率用来刺激,朦胧中沈玉白几乎以为胸口的乳粒变成了后穴那个不可触碰的敏感点,每一次的触碰都可以让他哆嗦着战栗,让他腰肢酸麻,一边舒服得让他腰肢伸展想要让胸前的手指捏得更重一些,一边又难耐的想要远远逃开躲避这样精准而又控制感极强的玩弄。
怀里的奴隶发着抖的半张着嘴哭出声,一边喊着不要了,一边手臂胡乱的挣动着想要捂住自己胸前的两个乳头,躲开这个从来没感受过也不应该感受的玩弄。
放在胸前的手指揉捏着左边挺翘的乳尖,直把本就充血的乳粒捏得肿胀了一圈。此刻被奴隶胡乱的想要拨开也不坚持,只是指尖勾住了那个悬挂着的金色穿环向外拉扯着,金色的穿环随着指尖的捻动在穿孔处旋转了一圈,深红色的乳晕伴随着乳肉被穿环拉扯成小小的锥形。
奴隶的身体紧绷,又疼又痒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刚要伸出手臂去阻拦,被扯动的乳粒又被放回,两根手指紧跟而上放开穿环安抚的掐揉着乳粒,在奴隶难耐的挺起胸膛将奶头送上之后又再次勾起穿环往外拉扯,来来回回的挑逗调教着敏感的乳头。
身体被撩拨到了极致,酥麻的电流从乳粒根部的穿环爆裂开来,沈玉白的脑子一片空白,小腹猛地收紧,腿心深处爆发出一股不可忽视的热流朝下身奔去,极致的快感让他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扬起脖颈长长的呻吟一声。
心脏猛烈的跳动着,时不时传来紧缩的感觉,超出承受范围的高潮让他一时眼前一片空茫,脑袋无力的垂下,身体脱力一般跪坐在了夹在自己双腿中间的大腿上。
师止行扬扬眉看着此刻低着头剧烈喘息脱力跪坐的奴隶,奴隶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小腹抽搐,漂亮的蝴蝶骨在薄薄背部肌肉下哆嗦颤抖,耳廓红到几乎发紫,非常明显的高潮后的反应。
不过,低下头看了眼奴隶挺翘得涨成紫红色的阴茎,虽然没有手指的爱抚,但是很明显的只是逼近高潮的边缘。插在后穴的手指虽然被敏感的穴肉含咬着,但是咬合的力度明显也没有到达后穴高潮的水准。
“所以你是用哪里高潮的呢?”
手指从后穴抽出,疑惑的主人一把抱住脱力浑身酥软的奴隶,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环住奴隶漂亮修长的大腿将人从浴缸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屁股底下冰凉的温度让奴隶紧紧地缠抱着面前的人不肯松手。师止行脱下上身湿透的外套垫在了台面上才让奴隶勉强乖顺的坐着,两条漂亮修长的大腿垂在洗漱台前,被主人扯开露出腿心粉嫩的小花。
阴茎底下的女穴看着窄小生嫩,一看就知道平常受尽了主人的忽视,一直躲在隐蔽的腿心处不见天日,此刻遮掩的大腿被迫大开,闭合的大小阴唇打开一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私处大开的姿势太过羞耻,一点清透的水流从腿心冒出。
师止行看着女穴羞怯张合的模样笑了一下,伸出手指揉摁了一下微张的女穴,换来奴隶不舒服的踢蹬。结果就是被摁住腿根强迫两条大腿环住主人的腰,两只挣扎的手臂也被主人强迫背后交叠着,用抽出的皮带绕着交叠的手肘处缠绕着捆死,肩背反弓,两片蝴蝶骨被迫收拢,奴隶漂亮的胸膛被迫挺起,将穿着吊环的胸膛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主人面前。
确定奴隶此刻无法再挣扎动弹,控制狂主人终于满意的眯了眯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朝着阴道内部探去。狭窄的通道紧紧裹含着侵入的手指,内部肌肉湿滑柔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里一片泥泞,水流顺着手指的探入从指根与穴口的缝隙处流出。因为从未被扩张使用过的通道无法容纳手指的抽插,男人索性屈起指节在阴道上壁的敏感点来回摩擦。
面前因为被捆绑温顺下来的奴隶顿时被女穴的性刺激激得剧烈挣扎了起来,臀部抬起向后缩想要躲避身体内部的侵入,一边呜咽哭喘一边踢蹬着被迫打开的双腿,想要强行将双腿合拢,将自己多年隐藏的小穴藏起来。
师止行额头青筋跳了跳,奴隶虽然被绑住了双手,但是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踢蹬起来也不好轻易镇压。
他一边抓起踢蹬得最凶猛的右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边抽出女穴的手指安抚的握住了挺立的阴茎,身体的欲望被温暖的手掌握住,技巧的抚摸撸动了会儿。奴隶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眼角泛起泪光,挣扎的力气果然小了很多。
“所以你在极乐岛究竟学了些什么东西?”
师止行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面色被情欲染红的漂亮奴隶,虽然早就已经被提醒过面前的人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性奴课程,但是据他所知他至少在极乐岛呆了一个月。
可是现在在他面前表现的却是一个完全纯新手一点规矩都没有的素体反应,难道这整整一个月他都被极乐岛当吉祥物一样供着,什么东西都没有教吗?
还没来得及查阅奴隶培训资料的主人有些郁闷的呼出一口长气,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玩弄刚到手的美人,手指快速的抚弄掌心青筋绽起的阴茎,技巧性的抚弄让奴隶呻吟着泄在了他的指尖,他的手指继续抚弄压缩着奴隶的阴囊,一点点将内部储存的精液按压出来,逼出奴隶带着哭腔的哽咽声。
“不要了呜呜,放过我,我受不住了。”
看着奴隶浑身颤抖着身体哭喊着求饶,疲软的阴茎被刺激得半勃起,尿道口可怜兮兮的吐出稀薄的透明腺液,想要挣扎着往后躲却被扯住阴茎环强行定在原地被强迫榨精。
师止行满意的勾起了唇角,骨子里的凌虐欲终于宣泄出来让他心底的郁闷少了一些,直到确定奴隶的阴囊里面已经被榨干,原本肿胀的阴囊缩小了一圈,委屈的跟疲软的阴茎缩在奴隶的胯下,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之中被淋湿了羽毛的小鸟一般可怜的蜷缩着。
想到这个形容,心黑手狠的主人笑了一下,终于停下了对奴隶的性惩罚。
“自己的东西,好好尝尝。”
手上黏糊糊的白浊在指尖一点一点的落下,面前的奴隶还沉浸在刚才被榨精的恐惧之中,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的想要逃跑,离得越远越好。
被强迫的扯住了胸口的穿环弯下腰,敏感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奴隶难以忍受的痛叫出声,却被恶劣的男人掐着下颌强迫张开嘴将手指送了进去。
石楠花味道的精液不仅难闻也很难吃,沈玉白虽然看不见,但是鼻尖腥臭的味道激起了他脑海里不好的回忆,抗拒的张嘴想要咬人,又被掐住下颌关节强迫嘴巴张开,舌头抗拒的想要把手指抵出去,反而被迫尝到了精液的味道,他呜呜的挣扎着拧头想要躲开,又被下颌处死死掐住的手指桎梏得动弹不得。
男人灵活的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之中抵着喉口进进出出,指尖抵着敏感的喉口轻轻画圈,时轻时重的摁压让奴隶被迫张大了喉口以免窒息,无可奈何的舌头被迫舔弄着手指,指尖的精液随着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咽下咽喉。
奴隶被迫弯着腰仰头承受主人对他口腔的亵玩,他眼角泛红,眼中泪光不断,鼻子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啜泣。
自从来了这个浴室,他眼睛里面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纵然是的坐在了床边,看着他两只手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在极乐岛因为反抗激烈他的手都是被严格管控握成拳被皮套包裹着,手指蜷缩习惯了现在忽然打开还有些不习惯。怕手指无力让水倒在床上他只能两只手抱着纸杯,胸前的被子一点点下滑,只堪堪遮到了腰部以下,胸前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看似善解人意的男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两个乳头,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合理的,不惊吓到面前人的说辞和手段下让那左右不对称的两个乳头变得一致一些。
冰凉的纯净水划过干哑的喉咙,杯子里还有细碎的冰块。
“冰块含嘴里会舒服些。”男人轻声说道。
沈玉白忽然有些感激男人的体贴,被迫带着填满口腔深抵喉咙口塞的口腔和嗓子又干又哑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冰凉的纯净水让喉咙不舒服的症状少了很多,细碎的冰块在口腔里不经意的安抚了那些难言的疼痛。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相处,他就对男人有了几分好感以及信赖,在听到男人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想吃小馄饨。在家里最爱吃,在极乐岛的日子里做梦都是回到家吃到妈妈做的小馄饨。
心脏有些酸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小吃,但是一般家庭里面也不可能放着馄饨皮,如果是手工的小馄饨更是需要自己腌制馅料,是个没有前期准备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小吃。
“抱歉,这个制作起来可能有点麻烦,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剩菜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他低声说道。
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听到面前的人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为什么说抱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也需要说抱歉吗?”
头顶的手掌慢慢的抚摸到脖子,带着安抚的意味。“小馄饨要热热的才好吃,我想你至少今天不太适合吃这个。"
他听到男人若有所思的安排他今晚的晚饭,“今晚先简单吃点沙拉,肉食是牛肉粒和虾仁,水果的话草莓怎么样?小馄饨可以当做明天的早餐,主要是喜欢什么馅料,有喜欢吃的馅料配方吗?蔬果方面有过敏或者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男人仿佛照顾小孩似的语气让他的脸猛地涨红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从来没有这样坐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摸着头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吃饭的经历。
对方坐在床边离他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男人身上用了男士香水,带着一种奇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只是靠近就让人有些熏熏然。
这样的位置太过暧昧,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屁股底下光溜溜的。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低着头呐呐说道:“都可以,没有过敏的东西。”
后脑勺被人揉了揉,他听到男人摁了摇铃,用英文跟对面的人说了要做的食谱,吩咐他们尽快做好送上来。
沈玉白的心猛跳了一下,国内什么样的家庭会用英文的家政人员,而且什么样的房子需要装摇铃这种东西。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在国内吗?
能够这样神态自若的吩咐安排菜谱,那肯定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自己是被送给了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他两只手捧着只有点碎冰的纸杯,身体却木然僵住了。虽然当时意识混沌,但是还是有一点自己是怎么被从极乐岛清洗打包装饰送过来的记忆。
那面前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到了被灌了烈性催情药装在箱子里面的自己,自己是怎么从箱子里面被放到床上的,灌了药的身体是被怎么处理的,被运输这么长时间但是身体却感觉很干爽,所以是谁帮他做的清洗?
虽然不是很情愿,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后穴。身体被扩张的记忆历历在目,肠道没有疼痛以及被摩擦的感觉,还没有正儿八经经历过实战的身体不能够很好的区分自己是否在中药的情况下被使用过。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个秒男呢,如果时间太短没感觉也是很正常的。
男人靠得很近,他勉强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对方应该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样子,他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对方应该是一米九上下的样子。根据热源可以判断对方身体健康,有可能很结实,手掌宽大,刚刚碰到脸颊的指尖上带着茧,虽然没有很详细,但是感觉是个喜欢运动健身的人。
他胡思乱想着,忽的感到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掐着腰把他一把揽了过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胸前的被子也被提高到了肩膀的位置,整个人窝进了男人的怀里,然后被薄被裹了起来。
“你很冷吗,为什么脸色那么苍白?”
男人似乎觉得坐着跟他说话不舒服,现在上了床,自己被单手抱了起来坐在男人大腿上。
这下他终于能够清晰的了解男人的体型,他被迫被靠在了男人怀里,对方的两只手臂从身后把他环抱在怀里,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胸围很宽,有胸肌,轻易的就把他整个人包围了起来,腹部紧实没有小肚子,手臂也非常的有力气,屁股底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整个人的身体热乎乎的,昭示着生命强盛的活力。
对方至少是个四十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上正值壮年的男人,而且身体很强壮,至少,比他强壮。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很冷,抱歉,我只是忽然想到好像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似乎笑了,低下头刚好靠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流从耳畔划过激起一片战栗,他听到对方说。
“有礼貌的好孩子,是我疏忽了,我本该的观察奴隶在到新家的反应速度,的坐到了床上,然后询问饮食,了解他的喜好,通过问话和建议掌控话题,再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他询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先用夸奖来放松他的警惕,先介绍自己名字再直接表明彼此身份,没有故作玄虚的反问,直截了当的试探他的反应。
沈玉白思考了一下如果这位先生的回答是先说自己是他的主人,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自己应当会有的反应是什么-------应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绪去记住他的名字。
即使是最终的身份,他也给了让奴隶足够的选择。
叫先生或者主人,试探奴隶的驯服程度,对自己的身份认可程度,给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选择。
对足够桀骜不驯的奴隶有了彼此试探的空间,让心态顺服的奴隶下定决心。
筹码是一块一块加的,很少有人会在游戏刚开始就all。
了解他的喜好,试探他的底线,在他崩溃的时候及时安抚,在他试探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施压,确定压力给到位之后再简单的安抚,却不给出长远的安排。
一根棍子一颗糖,非常有效的手段,对方运用的非常好。
一切的发展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就连沈玉白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自己这么自然的在对方手上讨食,明明双手没有被捆绑,可是当对方表明了想要给他喂食的时候,他只能张着嘴乖巧的坐着,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吃这个请求。
面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而且比起极乐岛那些直接的羞辱,这种温柔的绳子反而显得更恐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不觉的就被对方牵着绳子走了。
有丝巾擦了擦他的嘴角,面前人温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再来点什么吗?”
沈玉白抿了抿唇,很显然,敌强我弱,硬抗是来不得的。他如果不想要从温暖的床上被揪到厕所里面当便器使用,至少在此刻不能激怒对方。
于是他垂着眼睫低声说道:“谢谢您,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
说的是实话,极乐岛为了保持奴隶身体的清洁,并且增加奴隶的驯服程度,给出的都是带着精液味道,应该是专门调配了营养物质的糊糊,沈玉白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吃,后面对方嫌他太倔了干脆就直接给他上胃管,从上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师止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碗筷放到一边去,听着面前人低声感谢,忽然很想笑出声。
宠物的示弱一般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低声的呜咽一般表达了害怕需要主人的安抚,后垂的耳朵和紧张的神情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想要逃避惩罚,被宠爱到有恃无恐的宠物在即使知道自己犯错也会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活泼好动。
相反的,新到家的宠物则会一边犯错,一边低垂着耳朵想要通过装可怜来试探自己的地位。
他摸摸对方的头,轻轻安抚了一下并且表达自己对奴隶遭遇的态度,“小可怜,懂礼貌的,有规矩的乖孩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所以,没有礼貌,没有规矩,不乖的孩子应该被怎样对待呢?
刚被不动声色提醒需要学点规矩的沈玉白心里一寒。
“您也觉得,我被那样对待是因为我不乖的缘故吗?”胸腔闷闷的,沈玉白扯了扯嘴角,低着头轻声问道。
师止行的手指忽然颤了颤,沉默许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的。”
“什么原因?”
“在自然界,当危险来临,没有强大身躯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们通常会将自己隐藏在族群里面,通过与族群相同步的行动来保护自己。没有族群的保护,或者说与族群不一致的小动物就会被危险盯上。”
男人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慢慢的向下在脖颈处游移着。
“包括人类也是,有很多学者以为从众是一种愚蠢的举动。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千百年来进化带给人类生存的本能,当面临无法抗衡的暴力侵害的时候,与周围人同步,保证自己不逆流,不落单,以此来获得更高的生存几率。”
“你在逆流,但是力量又不够,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以为您”他嗫喏着,内心的震撼让他半响说不出话。
沈玉白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面前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趁机驯化他,告诉他要认命,告诉他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说是因为你的错才导致自己被这样伤害。”他听到面前男人闷笑了一下,“我并不觉得我需要通过贬低这样的手段来达成驯化的目的。”
“您让我,难以形容。”眼眶有些温热,他狼狈的想要用手去擦拭,但是放在脖颈上的手轻轻摁了一下,他顺从着力道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将自己的眼泪统统流进了男人的衣服上。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可以吗?”
“你可以提问,我会根据情况来选择是否回答你。”
“您买我,花了多少钱?”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蜷缩,沈玉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呢?”
意外的,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把问题抛给了自己。沈玉白犹豫了许久才慢慢说道:“我的眼睛看不见,应该算是残次品,而且我也没有经过训练,性格不够好,应该算不上是什么高档值钱货吧。”
师止行轻哼了一声,笑了笑,“嗯哼,你或许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但是我是个生意人,从来不买没有升值空间的东西。”
自己还有什么升值空间么?男人口中对自己不是高档值钱货的否定让沈玉白莫名的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犹豫着报了一个数字,“有一百万吗?”
“哼。”他听到了一声带着嘲笑的轻哼声。
“五百万?”这回连嘲笑声都没了。
“六百万?”
他的主人轻叹了一声,“猜都不敢猜大胆一点,五百万翻个十倍就是你的身价。”
震惊,不可思议,茫然,随后就是恐慌,五百万翻个十倍就是五千万,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被卖到五千万。
啊,原来自己竟然被卖了五千万这么多钱啊,这个不值钱的肉体,竟然也能够卖到这个价位。
啊,原来只要五千万就能够买到自己着寒窗苦读,辛辛苦苦努力奋斗十几年,父母精心养育了二十多年才长成的人生。
五千万很多吗,或许是很多,在华国大多数普通人一生都存不到五十万的前提是,五千万足够买很多人的一生;可是真的很多吗,他的父母从小精心养育他,爱护他,他从小遵纪守法,努力学习,即使在德国留学也成功毕业。
他的家族产业年收入也过千万,利润客观,他回国辛辛苦苦努力奋斗了那么久,眼看着可以从父亲手上接手企业更进一步,五千万而已,虽然很多,但是他也不是拿不出来。
只是五千万而已,就可以买断他的整条命,让他求助无门,受尽屈辱!
“原来我竟然值这么多钱啊,哈哈哈,要是我乖乖听话,好好训练,会不会卖得更多啊!”他听到自己在笑,直到话说出口,才听出自己嗓子里的颤音,如同杜鹃啼血一般,嘶哑到几乎听不出是他的声音。
胸腔为什么会这么痛,师止行克制的深深呼吸了一下,怀里的人眼睛里不停滚落着泪珠,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又是在笑,哭笑着仿若疯魔。忽然笑着笑着脸上没有了表情,只有泪珠一滴一滴的从眼睛里滑下来,面无表情的,就像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被强行操控着落泪。
额头青筋跳了跳,他想着自己果然不是很喜欢强取豪夺这种行径,简直就是受罪,只是互相折磨罢了!要不然把人送回华国去吧,花出去的钱就当做善事罢了!
手掌依旧条件反射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后背,师止行漫无目的的想着,就听到怀里人轻声说道:“谢谢您。”
“谢我什么?”
“谢谢您愿意花这么大价钱买下我,如果不是因为您,我可能还被锁在那里。”怀里的人轻声说道,将头一点一点的,更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那个时候一定很难看吧,真难为您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下我。”
师止行只觉得自己原本平静深沉的内心似乎被什么震动了一般,原本凌乱的想着送走的想法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只是轻轻抚摸对方的手掌变成了将对方更深的摁进自己怀里。
“没有很难看,只是,很可怜。”
“跟你一起受罚的人有的害怕,有的羞耻,有的躲避,有的迎合,只有你,倔强的,一声不吭。还弄得自己一身血。”
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听着调教师介绍他是因为伤了人所以被捆在那里受罚,有种完全不出意料,潜意识里面就认可的觉得这确实是他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他当时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性子,一点都没变。
那么狼狈,又那么可怜,可怜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了决定要把他带回去。
现在人乖乖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信赖都献给主人。
明明很乖很听话,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亲。调教完成之后乖乖的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张开双腿任由主人使用,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好听的叫床声。
哦,他还有一口小嫩逼还没开苞,那么小的只能容纳一只手指的小穴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吗,别刚进去使用人就昏迷在床上了,或者流了一床的水,被欺负得叫都叫不出声音,只能呜呜求饶。
到时候一边发抖一边挣扎着想跑,被他抓着脚踝拎回来狠狠地操,操完之后再好好地教教规矩,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不允许躲,下次再敢逃跑就把他的小逼打烂。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脑子里被安排好了用哪一种姿势狠狠使用,沈玉白只觉得自己很疲惫。连续哭了两场,心神动荡着让人很难受,可是被人抱着又很有安全感,他渐渐地放缓了精神,脑子有些迟钝的胡乱问道。
“像您这样的人也需要花钱来购买性服务吗,我以为您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数不清的美人愿意跟您在一起。”
“像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发软几乎没力气,师止行更改了坐姿,两个人慢慢的躺了下来。
“就是,嗯,很有钱,很有品味,声音很好听,很高,身体应该也很健壮,”怀里的人神智不清的说道,语气变得很迟缓,慢慢的,带着飘忽,“很温柔。”
“谢谢您,您对我真的很温柔。”
师止行心脏剧烈跳动,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笑了。
他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人哄他睡觉,说话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诱惑了起来。
“别怕,好孩子不会被欺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乖。”
沈玉白躺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很小的时候被老师夸过,我是男人,长大了就不能被这样夸了。”
“没关系,在我这里你可以一直得到夸奖。”
“别害怕,我这里没有那么难熬,只要你乖乖听话,会给你很多快乐。”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足够坦诚,顺从,努力,刚开始你可能需要学点东西,等你习惯以后你会过得很轻松。”
怀里快要睡蒙的人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坦诚,顺从,努力?”
被人亲了额头夸奖道:“对的,很简单,我会慢慢教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沈玉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整个人陷进了床铺里面进入梦乡,觉察到身边的人起身离开也没有力气睁眼,只能听到对方温柔的安抚。
“好了,你可以休息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吃到想吃的小馄饨。”
“晚安,乖乖。”
沈玉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梦的前半段是跟合作商去度假山庄谈判的路上,妈妈打电话来问他今天想要吃些什么,他已经加班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弟弟很想他,妈妈也很想他。
他笑盈盈的拿着手机接听电话,一边听着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弟弟的学习问题,说着家里养的花开了,一边开着车往家里赶。随后就是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谈生意的度假山庄回家的路上有人车子出了故障,一个漂亮的女士焦头烂额的站在一旁求助的挥了挥手,他下了车,然后
他记不得了,但是真的好痛苦,怎么会这么痛?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一点一点的滑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指尖紧紧地掐进了皮肉里面,明明是修剪干净的手指,依旧让娇弱的掌心出现一个有一个的指印。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可是却怎么样也醒不过来,在这个时候只有疼痛能够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从那些难堪的,绝望的,迷茫的过往之中清醒。
意识恢复的时候他鼻尖依旧是萦绕不散的花香,身下是松软的床铺,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到了主人的家。
主人啊,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性奴隶呢!
他啜泣了一声,仰着头闭了闭眼将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收回去。
沈玉白,这只是一个开始,还远远没有到你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你要好好振作起来,争取有一天,争取有一天能够回家,能够回家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能够再次与弟弟见面,还能够重新看到父亲。
肚子有些胀鼓鼓的难受,他难受得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昨天来到这个房子里面就没有排泄了,身体里面又插着控制排泄的导尿仪,就算膀胱里面再肿胀只要机器没有打开自己都尿不出来。
这是在极乐岛里面调教师经常使用的调教手段,呆了一个月在排泄方面自己没有少受苦楚,现在虽然很是很难受,但是比起被锁起来的那段时间要好很多。
他静静地仰着头放空一切忍耐着,有些嘲讽的想着连最基础的排泄也要被人控制,中世纪的农奴都没有这么惨的。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低沉优雅的男低声轻声问道:“醒了吗?”
买主来了,应该是可以排泄了。他几乎是有些期待的想着,昨天被人抱在怀里哄着而经历历历在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对这位买主是有轻微好感,至少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他。
“请进。”他连忙坐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门打开的声音几乎没有,沈玉白几乎不能够分辨人到底到哪里了,只是茫然的看着门口,直到男人说话。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