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要进行中期考核了。初原对这场考核有点苦恼。她希望得到一个不错的成绩,可是考核的标准,似乎是根据考核时间内得到的中出数量来计算的。
如果临时在现场找的话,感觉会浪费很多时间……初原私底下悄悄问过有经验的学姐,学姐偷笑着告诉她,其实可以提前和别人说好。
提前说好……
这有点为难初原。
她没有很相熟的伙伴,况且邀请同学帮忙真的有点羞耻。为了这件事,她已经苦恼了有几天了。
这天路过操场,初原的思绪早已飞到天外,没注意到有一群人在前方。不小心撞到肉墙,初原下意识道歉:“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对方却不说话,男人们太高,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她。
“是那个……”
“嗤,一个人在操场上……”
“我还记得她……”
几人窃窃私语,就是不回应。初原有点懵,她往左迈步想要绕开这群人,却被滚热的手掌攥住手腕。
“喂,你不认得我们了?”
问话的男生顶着一头刺猬短发,右眉毛不仅截断还打了眉钉。挑着眉毛,一脸不虞地盯着初原。
看着好凶……初原骇得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有得罪到他们。可惜她的记忆力一脸茫然。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肏她两顿就想起来了,这个骚婊子的贱逼我可是想的很。”
熟悉的dt和男人浓烈混杂的荷尔蒙,初原的脸开始发热。操场……是刚进学校时轮奸她的那群体育生。
有人的手已经开始从上衣摆里摸进来,色情揉捏着少女小巧的鸽乳。
“想问问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剃着刺头的男生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诧异地看着初原。
“什么事?你逼痒了?”
请求别人来操自己好像真的特别饥渴…初原咬着下唇犹豫道,“我后天有中期考核,因为考核标准是被内射的次数,所以、所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空来——”
此话一出,一圈男人沉默了三秒,随即大笑起来,夹杂着淫秽的调笑。
“还真是来找操的,那么紧的逼确实得好好捅捅。”
“骚的要命,真不怕被操烂!”
这些体育生可不太惧怕什么校规,不然当初也不会拖走初原强奸。七八只大手摸上来,捏着奶尖搓动,抓着奶子狠力握住,还有从裙底钻进来在腿间摩挲,公然猥亵着初原。
“怎么,要不要我们再把隔壁游泳队的一起叫过来啊?我们这八个人能喂饱你的批吗?”说着,大手在初原内裤里狠狠揉了一把肥鲍。
初原被摸得满脸通红,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如果可以的话,一起来最好了。”
“哈!真是个贱逼!”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开了肥厚的阴唇,在敏感的小豆子上用力扣弄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快感扑上来,初原腿脚发软,一下子坐在了那只手掌上。软嫩的逼肉撞在掌骨上,更深地吞了进去。
“呜…呜——”
“妈的骚货!”男人的手掌狠狠擦过,从裙底抽出,掌侧一片水光淋漓,全是刚刚初原喷在上面的水。
远处好像有谁在吹哨子。
“集合!快点过来!”
“嘟—————”
“别他妈精虫上脑,滚过来!”
啧。这群体育生平时精力旺盛得很,又粗又持久,能把熟烂的娼妓都干到崩溃。
被催长的性欲无处发泄,但教练已经疯狂吹哨,就算再想把这个婊子干烂,都只得悻悻抽手离开。
“吗的,洗好逼给老子等着。”
热烘烘的汗液气息离去,初原晕乎乎地站在原地,平复了身体里的情潮。
总之,中期考核的问题应该解决了!
—————
考核在早上10点开始,初原来到考场,场地已经被铺满了软垫,还有巡场的老师在进行最后的检查。
虽然已经说好了今天见,但她还是有点忐忑,直到一排高大的人影走进来,径直朝这走来。
除了上次见到的八个篮球队的熟面孔,还有六位没见过的,个个都长得又高又壮,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
“来吧,我们可是特意把隔壁游泳队的叫上了,一起来操你这个骚逼呢。”
初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十几个男人围住她,被剥夺呼吸的窒息感无比强烈。
“这就是你们说的骚货?”
一个陌生面孔走上前来,推倒初原,让她跪趴在软垫上,扒下她的裙子,细细看着腿缝间肥嘟嘟的鲍肉。
花唇泛着不正常的红热,还没挨操就像是被男人撞得红艳艳。男人一手扒开肥嫩的肉,食指从微微翕张的小口探进去——
“操,怎么这么热?”
热情的穴肉极尽讨好地开始吮吸着粗大的指节,内壁的温度超过了正常的阈值。烫得人头皮发麻。
这也是学姐教初原的。
出门之前,用热水灌进逼里,努力憋着含上一段时间再排出来。不要排得太干净,留一点在肚子里,内壁就会保持着这样滚热的温度好一会儿。
又湿润,又高热,能在更短的时间里榨出更多男人的精液。
男人抽出手指,血气翻涌。宽松的外裤被拽下来,青筋盘绕的巨屌就露了出来,兴奋地吐着清液。
考试还有一分钟开始,焦躁的男人握着沉甸甸的鸡巴,拍打在初原白嫩的臀肉上。初原的腰上并没有什么肉,臀部却又圆又翘,顺从地低伏趴在那,更显得腰窄胯宽。
色情的要命。
篮球队和游泳队平时并没有什么空闲,每天都要进行训练。即使偶尔狠操发泄,也远远谈不上舒爽,总是做得不尽兴。两颗卵蛋里装满了精液。
鸡巴抽在腻乎乎的屁股肉上,拍打出浅淡的红痕。时间到,尖利的哨声划破天空,一瞬间,顶在穴口的鸡巴猛然冲了进来,癫狂地开始操弄。
男人很久没有发泄了,游泳队有一周没有操逼了。他抓着初原的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像发狂的公马死命肏干。
滚烫的逼肉里还夹着没吐干净的热水,烫呼呼的温养在最深处,被他插得噗嗤四溅。
“骚货的逼果然、哈、哈……紧!”
初原被他干得呜呜直叫,婉转的呻吟落在男人耳里,更是疯了一样骑她。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在整个场馆中回荡,到处都是男人粗鄙的挑逗和女人婉转的哭吟。
“吗的这贱逼、操!”
被热水泡透的腔道实在是热情得要命,初原没忘记自己今天的目标。不是被操多久,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榨出最多的精液。
她晃着腰迎合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深深地吞吃进紫黑的阴茎,节奏一慢下来,还要摇着屁股磨,不给一点缓冲的机会,疯狂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紧缩着催促他射出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