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下,手拿一下!”他估计研究过,竟能几下把自己的关节全封住。她试了几次,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压着,感觉挺不妙的,被掐脖子就完蛋了。好在没感受到杀意,应该没性命之忧,只是让人不安而已,唉,姐姐要是知道,肯定又要教训自己。
“不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准煞风景。”砂金死死压着她,不让她离开,挣扎时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他眼疾手快,推到远处,手机在地板上滑行,“咚”地一声撞到墙后停下,“就这么等着,朋友。”
“起来!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对我们都没好处。”
“为什么?”药开始起效,他呼吸紊乱,仍牢牢压着她,“因为我是个埃维金人?因为我是个奴隶?因为我是个被无数人上过贱货?还是”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她打断他,“因为我不该”
“那又如何?”砂金回道,盯着她,带着毫不动摇的决心,“一个埃维金人不可能脱离奴隶身份,一个奴隶不可能成为公司高层,但我做到了。就算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心有所属,那又如何?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无论用上什么手段。这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本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星有点惊讶,毕竟之前砂金给她的感觉是小心翼翼,一点拒绝的苗头就缩回去,很少越界。没想到好胜心被激起来后是这样,虽然不知道他过去职场表现,估计跟现在差不多。哇,把对工作的热情用在她身上,真是精力旺盛,她有点佩服他。
药起效得很快,过了几分钟,他喘息着,身体在发颤,压着她的力越来越小,星总算能将胳膊解脱出来,只要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起身仍然困难。唉,好吧,她的手探进衣服,抚上他的腰,在各处流连,从小腹向上,摸上胸,逗弄敏感的乳首,每捏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哈唔、哈嗯!”情欲中发抖的样子很可爱,现在可以试着起身,但星没这个想法,手在他身上乱摸,想看他还能坚持多久,侧腰软软的,她又捏了几下,手感真好。
“唔别朋友”他微微晃动着身体,想闪躲,但又得压着她,没法回避,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玩弄,喘息声充满情欲,胳膊在发抖,看来坚持不了多久。星的手从他裤子后面探进去,跨坐的姿势让他腿根完全分开,很轻易摸到后穴,他的大腿紧了一下,想习惯性合拢,但被卡着做不到。有药的作用,他本人也在兴奋,还没插进去就很湿,星用上点力气,将手指整个没入。
“唔!”他剧烈地颤抖,踉跄了一下,星又塞进去一根手指,砂金维持不住姿势,摔在她身上,趴在胸口喘息,双手紧抓着衣服。她成功了,但没什么用,现在没得选,和他计划中一样,盯着她的眼神除了情欲外,还带点得意。
“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和你做?我也可以把你扔在这。”尤其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伎俩,让她想对着干。
砂金环住她的肩,紧紧搂住,故意让声音听着很软:
“你可以这样做嗯但我会难受的。”
就是赌她不忍心,她也确实不忍心。她曾试过,如果剂量不大,只要措施合理,甚至能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平稳度过。看他这样,有点怕,这药起效得太快,不会出事吧?不过卡芙卡好久没向她科普,不知道近几年出过什么,这些东西都是越出越猛。才一小瓶就这样,纯度挺高啊,不过他反应没有很剧烈,也许只有起效快?
说实话,太突然了,星的技巧本来就一般,摆烂这么久,快忘干净了,手机也被推走,没法上网查,她不觉得自己能做得多好,自暴自弃地想,剩下的交给药效好了。
还没想好怎么做,砂金已吻上来,熟练地解衣服,她感受着柔软湿润的舌头,他似乎刚洗过澡,发根还湿着。最近她买了西柚味的沐浴露,闻起来一般,下次试试别的。
一时兴起,她转去舔他的耳饰,亮晶晶又坚硬的材质,总随动作晃来晃去,她用嘴唇叼住,想到他乱动会拽出血,很快松开。作为回应,他也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大概是习惯,插进去的手指保持在一个减少接触的状态,星刻意加重力道,微微弯曲手指,让指关节与敏感的肠壁摩擦。
“嗯唔嗯”泄露出的呻吟很好听,激发她更加快速抽插,指腹不规律地戳按,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敏感点在哪,尝试期间,手指的动作倒是让他娇喘连连。春药真好啊,她想,能掩盖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不过自己没这么烂啊,大概事发突然,慌乱中完全不记得该怎么做,另外星一直心不在焉,耿耿于怀刚才被他叁两下按住。
戳到某处有点硬的地方,砂金的声音变得高昂,身体抖起来,前端流出透明液体,将接触的衣服弄湿。找到了找到了,她默默开心,也没那么糟嘛。碾压上那一点,不停按压。
“哈、哈嗯嗯、朋友哈给我”后穴色情地吸吮手指,希望获得更多刺激。
“别骂了,我真没吊着你。”本来有点高兴的,现在悄然无踪,星觉得自己该集中下精神,懒久了改不掉呢,好难。另外她还在耿耿于怀,自己竟然被轻松制住,这还算星核猎手吗?手上动作不由得粗暴许多。
“嗯、啊、别嗯”比起快感,更像在疼,环住她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寻求慰藉,但又在疼痛中获得一丝异样的愉悦,不知道他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
“啊抱歉。”她收起指甲,尽量温柔些。
“呜额”
如果说一开始是生疏,之后就是故意了,就为看他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难耐,她动作很轻。他用性器磨蹭她的衣服自慰,布料被弄得又湿又皱,后穴绞着手指。他抓住她的手,往深处塞,但无济于事,越是这样,星反而刻意放缓,这种程度完全无法高潮,欲求不满的表情很可爱。
“哈嗯别玩了,让”话未说完,她就亲过去,把嘴堵住,他表情复杂,既想推开,又想和她接吻,最后无奈接受,唇齿交缠。
错觉?他喝的药有些奇怪,她没感受到他被催化着不顾一切地求欢,反而保留了相当多理智。印象里,纯度高的春药会让人拼命拿手边任何东西往里面塞,去疏解那令人发疯的情欲,甚至粗暴地弄伤内部。他倒是淡定。不过砂金敏感得不正常,一点刺激就反应剧烈,大概是这种类型的药吧。
算了,不欺负他了,原本被催情就难受,自己还这样。星突然加重动作,碾上前列腺,总算有点手感了。他没反应过来,仰头叫出声,又被趁隙接吻,舌头顺利地侵入口腔掠夺,看着很狼狈。
“哈、哈、哈哈”他发出色情的喘息,承受着快感,分开的大腿让手指很容易完全没入,后穴流出的液体沿着手向下,滴在沙发上。高潮时砂金身体绷紧,插在后面的手指也被肠壁绞住,他颤抖着射出来,白浊弄脏她衣服。
“哈哈抱歉哈”他脱力地趴在星身上喘,张着嘴,能看到可爱的小舌头,似乎想去舔衣服上的精液,又忍住了,只是探过去将溅在她脖子上的那点精液舔走,舌头经过脖子,感觉痒痒的。
砂金仍欲求不满,星把他抱在床上,又做了一会儿,射了几次。中途他的手伸向她下身,没探进去,只是隔着衣服揉搓花核,这便足够,星的身体本来就在亢奋,精准刺激下,很容易推上高潮。她只感受到两人间巨大差距,又想摆烂了。
他时不时索吻,她全部回避,刚才砂金舔过精液,她不想尝体液的味道。喝得少也不行,露出委屈的表情也不行,腿缠上她的腰撒娇也不行。
好在药效时间不是很长,射过几次就结束了,不至于被折腾死。他们躺在床上,星好久没这么累过,上次还是星核猎手时期紧张刺激的任务,这次,比起身体上,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疲惫。
砂金在一个人发愣,不是,什么表情?怎么像突然发现他会怀孕一样?眼睛不停左右游离,第一次见他慌成这样,蛮新奇的。
“怎么了?”她承认自己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但再烂也不至于这个反应吧。
“不,没事。”他回过神,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
“遇到什么事要跟我说哦。”
“没事的,朋友。”砂金语气坚定了些,“只是没从几天前的事中缓过来,你的姐姐真是可怕。”
“啊,同意,卡芙有时很凶呢。”掌心又在隐隐作疼,“另外有哪里不舒服吗?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哈哈,你人真好。用多了会呼吸困难,没关系,这次剂量不多。”
春药?什么春药?他当时哪有闲心藏春药?只是在她扔掉前,偷偷翻出空瓶再装点水而已。好在自己身体异常,又擅长表演。他很幸庆,幸好自己没真喝,不然有的受了。
“是吗,那就好。”
砂金看着她,她仍被蒙在鼓里。虽然有点抱歉,但被这样关心好高兴啊。
“不要再做了,再有下次我把你绑床上放置。”
“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说实话,你的技术和把我放置在这没多少区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的问题,以前我接触到的人都经验丰富。是我考虑不周,之后从头教吧。”
他说得很真诚,星突然不爽,这人怎么回事?硬拽着她做爱又嫌弃技术。一瞬间,她有个冲动,按着他再灌一杯春药,就扔在这。
他托着腮,趴在床上,翘着脚,在空中交叉,看出她不高兴,却笑着继续挑衅,言语似乎引导着她将不满发泄到他身上。光洁的背部,还有柔韧性很好的腰,他毫不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这体位正适合后入。
没法反驳,想到自己的技术,再上一次也是自取其辱,很不幸,她只能无能狂怒。
“算了。”星没兴致了,从床上爬起来。
“你要去哪?”
“我还是去打游戏吧。”
砂金没说话,她没回头看,大概猜到他现在什么表情。
“再给一个吻吧。”即将下床时,他叫住她,“一个吻就行,然后我就不打扰你啦。”
这个倒是没问题,星爬回去,搂住他的肩,覆上嘴唇。他回吻得很热情,手搭上她的腰,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往她身上贴,乳尖蹭过衣服,胸口沾上白浊,看着很诱人。砂金的眼睛,一层一层又多彩,仿佛能夺人心魄。他垂着眼,自信、诡计多端,满意地看着事情如他计划般发展。
这个吻结束后,他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缓慢地开口,让呼出的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耳垂:
“现在,让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