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挥手,示意他退下。
江鸢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问道:将军打算如何吃下他们?
陈良也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尖锐道:这是本将军的事情,就与都教头无关了,来人,把都教头带下去休息,
话音落下,两名小兵走进来架住江鸢的胳膊,强行把她带走。
江鸢挣扎着喊道:将军,将军,我是萧太师的人,我是来找你合作的,将军!
江鸢喊着,人已经被带出了城楼。
一名副将走到陈良跟前,说道:将军,楚湘王的意思,是让我们守着梧州城,我们真的要吃下城外的那些禁军吗?
陈良望着城楼外的梧州城大山,深思过后,说:我们梧州远离战场,到时候等楚湘王打下大梁王朝,论功行赏的时候,我们说不定还在梧州城守着。与其在这里坐吃山空,不如出城拼一拼,就算输了,我们也能守住梧州城,还能把那位都教头交给楚湘王,怎么说也是大功一件?
副将奸笑着拱手:还是将军想的周到,无论输赢,我们都有这位都教头在手里。
陈良哈哈笑了两声,吩咐他:去,抽调一千名精兵,等夜深下,出兵。
副将:卑职遵命。
天边日暮近黄昏,残阳落。
等天一黑,梧州城门缓缓打开,士兵放下吊桥,一千名士兵在副将的带领下走出城门,前去偷袭二十里外的禁军。
这些人刚走不久,清澈的巫溪河河水突然从西边奔涌直下,一路携带草木泥土,浑浊而来,在黑夜中如滚雷班震耳。
陈良镇坐在城楼之上,怀里搂着美人喝酒,歌舞升平。
来,喝,喝。
都喝。
巡逻的士兵察觉到巫溪河水决堤,急匆匆跑回去,从舞女中间挤到陈良跟前,慌张的跪下禀告道:报,将,将军,巫溪河水决,决堤了,马上就要到梧州城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