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只觉一根赤红的烧铁棍在搅动她的下体,时而蛮劲冲撞,时而舒缓挑拨,毫无规律可言。
江重意一会儿求死,一会儿求生。
她突然耳鸣了,眼前一片花茫茫,只知道自己张着嘴,荒唐地扭摆着腰,只知道冷情的阴茎深入到子宫,不厌其烦地频繁抽送,尽力研摩子宫的左右两边,而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茎柱,丝缝不留。
江重意甚至看到经过反复碾成的白沫,向外流溢,润滑了叶绍远鼓鼓囊囊的囊袋,和她红得快要破开的臀肉。
她的思想涣散。
被叶绍远又一次地顶弄,江重意高潮了。
一瞬的慢镜头,江重意还没看清画面,一切就豁然清晰真实,她听到了自己放浪的断断娇喘,叶绍远的粗喘,像粗糙的沙砾刮她的面颊。
她痉挛,浑身控制不住地缩紧颤抖。
于是仍在抽送的阴茎被乍然皱缩的阴道困住,被挤压,被收绞。
疼痛感愈来愈强裂,临近一处时,快感猛然蹿过,叶绍远的眼前翻白,恍惚之间就泄了精。
喉间一紧,叶绍远再回神,江重意已瘫倒在洗手台上,失神攥着他的手腕。
浴室里的暖气不足,他虽然抗住了冷意,暖身发烫,但唯恐江重意感冒,抽出阴茎,任体液滴答,用衣服盖着江重意,抱她去床上。
江重意不说话,在他套上衣服后,揪着他的衣角不放。
高潮过后的江重意,情绪冷淡,眼皮耷拉,疲软得没有活气。
叶绍远感受到拉扯,回身,反握住她的手,蹲在床边,决心等她睡着了再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