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还在摆着腰胯,一刻不停地撞着对方的屁股。
“唔小白,你你是不是疯了?”
大腿根的温润软肉包裹着性器,爽得男人直哼哼。
男人掐着姜禾的腰,大力地夯进着,老旧的木板床被震得吱吖作响。粗大的性器一直蹭到敏感部位,姜禾不住地颤抖,有种真的插进穴里的错觉。
姜禾不断地承受着身下那个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身体仿佛快要不受自己控制。
男人感受到姜禾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轻笑道:“这样插你,你也能爽成这样?嗯?”
男人掐着姜禾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
姜禾已经被顶得意识涣散。她想真的是疯了,居然和路边捡来的野孩子在半夜做了这种事。
三个月前,马上要毕业的姜禾,向学校请了假,回了老家休养。
熏着车里浓重的机油味,一路的颠簸,姜禾拎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终于下了客车,扑面而来的清爽空气让姜禾被客车不停摇晃的迷糊脑袋清醒不少,刚走了两步,开始落下了小雨点,姜禾仍然不紧不慢地走着。
最近气温渐渐转暖,姜禾觉着是个适合出远门的天气,阴沉沉的天让她觉得自在,只是还有一阵阵风裹挟着雨丝划过脸颊时生寒,露在外头的手,去年冬天留下的冻疮正发红发肿着。
走了好一会,姜禾到了院子前,推开门,进了屋子,放下行李,脱了被雨丝沾湿的衣服,擦了擦头发,从衣柜上层拿出棉被,把床铺好后,直接倒进了被窝里,睡了昏天黑地。
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肚子饿得咕咕叫,姜禾从行李箱里翻出了几袋面包混着矿泉水下了肚,匆匆解决完一顿,打开冰箱发现没多少存粮了,打算去远点的集市上买些吃的回来。
刚准备出门,天空又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姜禾拿了把伞,想抄条近路节约时间,走到一处小山坡上,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团黑影。下着小雨,天色昏昏沉沉的,姜禾看不清是什么,她握紧了伞柄,开着手电筒犹犹豫豫地上前,地上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凑近了些隐约看出来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