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正好……他没被她舔过。
第一次之后,郁珩衍偶尔梦见,嘴硬的青梅姐,在他梦里捣乱。无论她怎么捣,在梦里、都会含住他的屌,用嘴榨出精液。
梦外的他一同,被榨干。
偷偷洗弄脏的被套,还要避着他哥、避着爱八卦的阿姨。
趁她恍惚,二指抵着内里的软肉抠弄,拇指又按住了阴蒂,胡乱地挤压。
“不……”
拒绝同高潮一起,浇灭人的意志。
透明的水柱喷湿了少年的腹肌,手指抽出,异于常人的尺寸替补进入。
郁珩衍稍作停歇,男根满满占据着她的内里。高潮后的水穴酥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龟头被她娇嫩的花心吸啜。他长叹一声。
……动的话、又会把她操尿吧?
事不过三。
他喜欢惹她,又不想真的把人惹生气,冷处理。
短暂的空白让纪还不知今夕是何年。
爽得很……超前。
有个声音哄她,“张嘴,含一含。”
她本能地听话,红唇微启。
长指撬开她的口腔,腥甜的水液剐蹭着她的舌头。
“姐姐自己的水,味道如何?”那个声音问。
又听他笑,“青梅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被我操傻了?”
是傻。
小脸酡红,呆愣的目光,像只失去方向感的大鹅。
郁珩衍忍不住动了,越动越快,“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回过神的纪还踢了他一脚,浑身无力。
……她理智回笼,又是被爆炒的现状。
他真的很大、看不见的穴内,被粗屌操得一片狼藉。
腰软、腿软。
广告词上的老年病症,她正经历得透彻。
伴随着不停泄身的附加症状,人快小死一回。
有点想哭。
男高的精力,一节更比六节长,她差不多满足,余光看到郁珩衍,仍然很兴奋。
“快点射!”纪还催道。
“射完好放你去看春晚?”他问,“还是回去?”
郁珩衍双手按在桌面,腰胯狠狠向下,“噗嗤噗嗤”地大操大干,“回去有什么好的、那二位有我那么体贴你吗?嗯、今天在这边睡,明天我让我哥给你压岁钱。”
他毫无保留,纪还差点被操死在窗前,“你也要……给我……”
她不忘敲诈,“自愿赠……啊……”
壮硕的粉色鸡巴,很快把她操到扭着腰哼叫,“别插了……好酸……”
“赠。”他应,肆无忌惮地说着骚话,“青梅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好看?”
“奶都被我操红了,逼也是红的、又会喷、又会咬。等空了,我去弄件情趣内衣给你、最好是黑色。开裆、胸也要开……”
“珩衍。”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郁珩衍后背一僵。
“别欺负她。”那个声音继续道。
尾音漂浮,不如以往、运筹帷幄的镇定。
“我没欺……”
他回头。
晦暗的室外,印象中一直可靠的哥哥,长裤褪去,平角内裤也脱到腿根,和他颜色相似的男根,滴着浓郁的白精。
郁项的眸子很黑,深不见底。
他看着纪还露出的半张脸,被操得恍惚。
“……好可怜,珩衍那么粗鲁。哥哥会好好安慰你的,就当是、他提到过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