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射呢,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他人的死活了?”
嘴炮是很会打的。
纪还扫了郁项一眼,“过来,我用手。”
“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你怎么对待他们的?”他斜眼。
“你自己用手。”她改口。
“手也可以。”不受宠联盟的另一人,适时开口,“姐姐给的,我都喜欢。”
郁项:“……”
就是有这样不知死活的倒贴人,才把他们的“市场”环境,卷得越来越差。
她点头,握住他微弯的柱身。在郁项思考如何退一步达成大圆满结局之前,冷淡地告知,“你自己用手。”
“哪惹到你了。”他问。
“唔……过得太顺心了,想找一个人,让他不痛快。”纪还斜眼打量着少年紫红色的男根,龟头被她揉出一点点清液。
“……无理取闹。”郁项凑过去和她接吻,被避开。
“都说让他不痛快了。”她微笑,“要亲自己找镜子亲。”
“……”
亲弟弟没有一点血缘维系的兄弟情,“活该。”
秦驰温的嘴角也挂着两分嘲笑,“小还要不要穿衣服?”
“……我自己穿。”
他面露遗憾。
把微曲的鸡巴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敏感又会叫的少年,迎合着她掌心的弧度挺腰。
“……姐姐。”
十七八岁的黄金年纪,青涩得很,身体未彻底被异性开发,在兴头上,调皮的鸡巴还会猛地跳动。
林星湛的喉结滚动得厉害,“姐……姐姐……”
她身上好闻的气味,侵占着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想死在这个时候,假如此刻是永恒。
“啪——”
一掌打醒了他的瑰梦。
“我累了。”纪还打了个呵欠,“没什么行程的话,我要回家了。”
成人礼,高考前最后放纵的日子,校方对学生的监管不怎么样。
临近高考,时间像开了加速器。纪还终于有了年级第一的样子——开始卷,尽管不是卷学习,偶尔在课上看点什么《管理学》,她知识面外的理论。
高中生能做的事情有限,柳和静的牌子,在a市开了几家实体店;南百的武馆,也是她们所在区域的、健身房前三名。
tzz的转型很成功。除了还在刻苦(?)训练的纪凌,国外炙手可热的年轻影后,国内的经纪约,由ay同期进公司的经纪人着手。
纪还的办法很土,靠男人不道德了亿些,郁项给她开的空头支票,填了砸钱所需数字。
——一步登天,总要踩点金色的垫脚石。
老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作弊行为,没说“行”,也没阻止,又抬高了秦助理的使用价格,赚一点黑心差价。
熬着熬着也熬到了高考前。
纪还对高考的印象很烂,大概是“现实”遗留的后遗症,每每梦到这个场景,都会惊出一身冷汗。重开得多了,考试的麻木淡化了不少,冷汗如常。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变态到没边,拐到“折磨别人”的精神污染。
高考当天,穿了一身红到刺眼的旗袍——压一个“旗开得胜”。
八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两位弟弟看着都不够她一拳。
这一年的高考卷难到离谱,强如前99次的林星湛,考到状元的分数,700出头。
纪还忘了具体的数字,只记得有个“1”,神奇的耽美世界离不开“1”和“0”。
她甚至空了一个大题,只为保证林星湛的理科状元。
交卷是提前的、人是在警戒线内打着呵欠看云的。
云的形状很好,如果……
“你怎么也提前交卷了?”
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人就好了。
“写完了。”林星湛说,“你不是早猜到我的身份?”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专门浪费时间陪我玩?”
“也不完全是玩、纪还,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什么时候,都有很多误会。
“你可以归结为性格不合?再玄乎点,八字不合?”她耸耸肩,“遇事往外因推脱,会好受点。”
“……我希望你一直这么想。”他定定地看她,“直到、没有人能左右你的情绪。”
纪还清楚他又在讲什么谜语,大概跟“现实世界”有关。
“俄罗斯轮盘赌。”她问,“是你?”
“……嗯。”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她扫了他一眼,没形象地坐在花坛边,“但是我对s没兴趣。”
“唯独被你这么说、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看来你还不够,没被我骂爽?”顿了顿,“贱狗。”
林星湛的呼吸猛地一顿,莫名的红晕从校服内侧爬到脸颊。
“恶心。”纪还评价,“像你的人一样,比不上……的万分之一。”
短暂的耳鸣让她大脑瞬间空白,留白的名字让人陌生。
她清楚,这个空缺叫做“纪文钦”。
“我一定会给你一拳。”她闭眼,很快又睁开,“现实世界见到你的时候。”
那个人是有多重要,出现了一瞬、她的潜意识总是强调他的名字。
“好。”林星湛应,“如果、打我会让你生动一点。”
纪还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收卷的铃声响起,警戒线被负责的安保人员收起。
开始有别的学生忙碌地跑下楼。
纪还在等郁珩衍和纪谦——问就是,不太记得这个节点同妻哥在不在,假设在,让郁项跟他打打嘴炮,假设不在,大郁哥的车也很满足十八岁少女的虚荣心。
……为什么纪谦也在?
当然是,老纪觉得他们有很多误会,厚脸皮地带上了亲弟弟,并用“秦助理”的使用权威胁之。
纪还并不觉得和纪谦的误会能解开。不管他记不记得,直女和gay是无法和解的——哪怕他们喜欢的不是一类男的。放在身边,也像定时炸弹。
诚然,她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和纪凌有一腿。“农夫与蛇”的故事流传至今,必有它的道理。就算她真挚地祝福男男爱,纪谦依旧把她当假想敌。
眼看着他款款走来,衬她的形象,纪谦也穿了红色的上衣。和她相似的脸,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纪还生理性的胃部痉挛,有什么东西顶在体内,恶心得想吐。
林星湛问她,“纪还,你恨他吗?”
她沉默。
“姐姐。”
纪谦叫她,几分惊喜,“你是在等我吗?”
纪还点头,成年人的斗争拉开帷幕。
她退了一步。
不知道名字的女生小跑过来,看着开朗阳光,衣着也是标准的小太阳运动系。
“我关注你很久了,纪谦。”她大方地自我介绍,“我叫游晓兰,我们认识,在我家里人给你们学校捐款的时候。”
对八卦的敏锐盖过了发现什么的不适感,纪还耳朵竖得老高。
“所以呢?”纪谦反问,“你给我以前的学校捐过款,我就要认识你吗?”
他对旁人,咄咄逼人,“二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要我给你现在磕一个?还是你想怎样?十倍奉还你当年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