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程住的地方是套一百余坪的开阔复式,地方不大不小,不像焕景辰家那么大而空旷。
屋内的布置是现代简约轻奢风格,男性气息很足,硬朗如他。
从他的房子可以琢磨出来,这是一个有点‘独’的男人,他享受一个人的生活,不乐意被人打扰。
他家挺大,房间也不少,但是偌大的家里并没有设置客卧房间。
陈东程便把主卧让给她,自己拿了被子枕头去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
焕依依原本不想霸占别人的房间,但是陈东程挺强势,拿出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没两分钟就全部换完了,利落整齐得离谱。
这样的家务他做起来娴熟又麻利,最夸张的是他非常迅速,看得焕依依目瞪口呆。
若是让她来,给她四只手她也没他那么利索。
等这些琐碎小事弄完,他又找了一套干净的男款睡衣睡裤递给她。
既然主人都安排完了,她也不好推来推去显得矫情,于是便在主卧洗漱睡下。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接触过的男性类型,气质锋利,干净正直,做事做人都是雷厉风行。
即使是一个人,也生活得井井有条,是个自理能力很强的单身独居男人。
因为她在这样套房子里,没有看到一点女性生活过的痕迹。
就像焕景辰的别墅,她只是偶尔过去住,但是只要细心观察,还是能够发现一些她待过的微小细节。
雁过留痕不是没道理的。
这样的发现让她安心不少,她可不想沾染到有妇之夫,惹到不该惹的腥。
因着酒精的作用,焕依依迷迷糊糊睡去,却又很快被噩梦吓醒。
一看时间,两点一刻,仅仅睡过去四十分钟而已。
心里很不舒服,恐惧会在黑夜里无限放大,她辗转很久依旧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