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没涂吧。”
她有些迟疑,回忆了一下,然后又道:“应该是没涂,只涂了外面!”
“涂没涂进去你都搞不清楚?你脑子塞脑壳里面当海绵用?”
“要你管,陈东程帮我搽的药。”
因为嘴里含着苦根很不好受,霍禹廷已经没有大声说话的精神,他只是淡淡又骂一句艹,骂人也慢悠悠懒洋洋的。
“你自己不会搽吗,你的手是摆设吗,只会掰着指头做十以内的加减算数吧?”
“呵呵,你这么懂,这事你没少干吧!”
“……”
早上刚掐过手指头盘算过日期的霍禹廷摸摸鼻子,感觉有被冒犯到,啪的一声关掉手机,异常俊美的脸上浮起些许尴尬。
焕依依则是笑得不行,看来这次吵架她发挥的还不错。
陈东程送她过去的路上,关切问了好几次她下面的感觉,想要确认她没事才能放心送她去听课。
焕依依当然是说没事,日常聊这事,到底有些羞人。
“一会送你去到听课的地方,我就要回部里了,本来可以休到周末的,但是部里有事召我回去,所以下午没法来接你了。”
“嗯,你去你去,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你最近别回家了,还是继续住我那里吧,正好早上录过指纹,你随时去住。
昨晚的事我找朋友在查,有消息再和你说,若是有情况,你也可以打他的电话找他帮忙,你记一下号码……”
陆陆续续说完,又嘱咐她一堆安全知识,陈东程递过来一张卡。
焕依依伸手接过来,细白的手指捏住卡片一角,漫不经心的扇风。
“干嘛呢?焕景辰刚撤,你就给我补上了?”
她语气有些冷。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