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的比赛进行着,夏夏状态越来越好。不是因为想说的话刚好是自己的观点,而是逐渐理解了一个话题两个面的不同看法和心态。
有时候看别人辩论,甚至觉得,明明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观点,听正方说,好像很有道理,听反方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一场辩论输了后,队伍里又离开一个队员。是个自己创业的家庭主妇。和大家告别后,季谦和夏夏聊天。
季谦说那个家庭主妇姐姐:“她节目里的标签是家庭主妇,但是其实是女企业家了。在家闲着被婆家挑来拣去,一怒之下开始创业,问娘家要钱起步的,做母婴,后来开了个公司。现在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婆婆和老公不敢说话。”
夏夏睁大眼:“挺有意思。”
季谦说:“人就是很有意思。”
夏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摇椅上,说:“但这种报复还是很无聊。”
季谦说:“怎么无聊。”
夏夏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忘记伤痛的速度很快的,我会在最开始不爽就立刻分手。”
季谦说:&ot;大部分人都是妥协着活着的。&ot;
季谦自然地拿起夏夏喝过一半的饮料,就着打开的瓶口喝了一口。
夏夏盯着他的眼睛,她看懂了他的心思。
第二轮比赛结束后,夏夏最终被留到了决赛,距离决赛录制有一个星期休息。
她甚至来不及换衣服回家,在后场的化妆间里,她突然非常饥渴地想念何逸川,想拥抱他,同他做爱。
她打电话给何逸川,他挂断了,回消息给她说:&ot;在忙。&ot;
夏夏缩在狭窄的换衣间的小凳子上,一只手给他打电话,一只手急切地伸进自己的内裤,她很湿了,她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电话还没接通,但她已经忍不住揉弄自己的阴蒂,急切地把手指塞进阴道,只能靠自己自慰来缓解痛苦,她一边弄一边流眼泪,电话刚接通她就到了第一个小高潮。
何逸川接起了电话,压低了声音:&ot;夏夏?&ot;
&ot;何逸川,啊!……呜呜。。。。我好想你。啊!。。。。&ot;
何逸川一听就知道夏夏此刻在自慰。
“夏夏,我这两天在香港……走不开。”
夏夏呜呜地哼着,这才想起何逸川给她发过消息,但这两天她太忙了也没注意。
电话那头传来很小的声音,夏夏还是听到了:
&ot;逸川,活动要开始了,你快来。&ot;
是女明星,宋妮的声音。
夏夏还没尽兴,但燥热的欲念已经快被压下去大半:&ot;没事,你怎么可能随时陪我,你忙。&ot;
很难受。
夏夏呆了好久,打开小换衣间的门,季谦斜靠在门边,夏夏被吓得跳起来。
“你干嘛?”她又惊又怒,忘了用尊称。
“守门啊,夏小姐。这里随时有人经过,你叫那么大声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他态度极好,诚恳至极,若不是嘴上含笑,夏夏真要以为是他好心。
“那真是谢谢季老师。”夏夏心里不悦,没满足的欲念化为一点火气。
夏夏要走,季谦一只手拦住她,金丝边框眼镜显得这人风度翩翩,衣冠禽兽。男女体型差距如此大,平时录节目不觉得,此刻被半控制着,才觉得压迫。
夏夏伸手推他,双手摸到他肩膀和胸口,居然那么坚硬。
“季老师想干嘛?”
季谦把空间让开一些,不那么压迫,夏夏也没逃走,他有心无心地勾引却平地起惊雷:“夏夏,想试试吗,疯的感觉,你一定喜欢。”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想试试吗,上一次夏夏装作听不懂。
可能距离太近,他半贴着她,夏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可能刚才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去,现在反而再次更凶猛地爆发;可能想到何逸川也有佳人作伴。
本就该这样。
夏夏没说话,也没拒绝,季谦仿佛胜券在握,越来越靠近她,一点点贴近她,拥在一起的姿势,却没有亲吻,夏夏觉得耳后被他的唇包住,他动作很慢,但却不温柔,牙齿浅咬着她后颈的皮肤。
夏夏头皮发麻,站不稳,不得不伸手去攀住他。
季谦把夏夏推回试衣间,那时她刚才自慰额地方,空气里还留着淫靡的味道。他把夏夏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张开,夏夏穿的裙子被他往上提,内裤就暴露在空气里。夏夏紧张地想要合并起双腿,却被他强有力的身体控制着合不起来。
他一只手把夏夏的内裤扒开到一边,果然整个外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刚才在打电话给谁,嗯?”
他轻轻亲吻她的眉心,动作恋爱,但手上却用了点力,在扇她的小逼。
“啊!……呜呜呜。”
痛,痛却带着刺激,阴蒂在空气里颤颤巍巍。
“水好多,夏夏。但这些水不是流给我的,重新来。”
他又扇她的阴唇,这一下带到了阴蒂上,她刺激得又叫出来,两片阴唇分开,洞口里潺潺流出清澈粘稠的水流。
“啊啊,救救我,不要这样,干脆一点,救救我。”
空虚得想立刻要有东西塞进去,夏夏痛苦又哀求。
季谦用手在她泥泞的下体拨弄,却始终没塞进去,他把夏夏内裤重新穿好,裙子摆弄正,终于含住夏夏的唇,夏夏已经接近疯狂,想深受自己去弄却被他按住。
“乖,马上。”
季谦开车带夏夏去了他家,是一个半山别墅小区。
装修很文雅,有一个很大的书房,书房有一张大躺椅。夏夏进门就看到墙面上巨大的书柜,突然从背后被按到书柜上,脸砸到《哈扎尔辞典》上,有点痛;夏夏刚想抱怨,一转头就被咬住了唇;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文雅,为人师表,衣冠禽兽,接吻就像捕猎,下口像要吃了她。把她的唇舌吸到快红肿断裂;她想反抗,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只手困住。
季谦把夏夏翻了个身,一只手困着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大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口腔被打开,舌头长驱直入,以单方面侵入的姿态跟夏夏舌吻着。夏夏手酸,嘴酸,下巴被迫打开无法吞咽,口水无奈地流了下来。
流口水的样子有些屈辱,夏夏羞耻地想挣脱,却被锁得更紧。她委屈地想流泪。突然一个冰凉的铁环套到自己手上,咔嚓一声,两只手彻底无法动弹了。
又被翻过身去,双手被卡在这面巨大的书柜上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支点上。
夏夏抬头看,自己被扣在《侠盗罗宾汉》的旁边;
她心想,她要在这一柜子名家先贤面前,站着被操了吗。
季谦头靠过来,缱绻地吻着她的耳朵,说:“受不了了就喊停。”
夏夏流着泪,但身体里的羞耻快感却在逐渐累积。
季谦把她衣服扣子解开,解了一颗,暴力地一扯,再一扯,剩下的扣子噼里啪啦炸开,她能听见金属扣子磕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胸前的胸罩是前开扣,季谦轻轻地摸着前面的扣子。一弯,内衣被打开。她衣衫大开,双手被高举困住,两只乳房晃荡,唯一可以动的是两条腿。
季谦轻抚两只乳房,捻着乳房前面凸出的点,捻着捻着,乳头就挺立起来,说:“我最喜欢这个声音。”
接着铃铛声响起,小夹子夹住了一只乳头,微微的刺痛感让她全身紧绷。
她侧过头,看到《金瓶梅》,心里想:这个男的什么书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