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最近没戏拍,她就真的在医院待着。
何逸川打电话给她,声音温柔有力量:“秦五怎么样了?”
夏夏快要忍不住了,说:“不知道,应该死不了吧。”
何逸川安排:“我来接你,回家休息休息再去医院。”
夏夏说:“算了,我让赵子给我送两套衣服就行了。”
何逸川沉默,没同意也没拒绝。
夏夏说:“谢谢何总。”
现场人太多了,根本压不住地传开来了。外人只知道秦公子救了两个车手,不知道内情。
好好的车突然失灵是几个意思,秦老爷暴怒之下直接勒令车场关门整顿了。
夏夏茫然地看着秦时,她或许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不敢相信。
秦时的麻药退了,睡了一觉也渐渐醒过来。
夏夏还在看着窗外发呆。
秦时的母亲来过了,是个标准的漂亮贵太太,看秦时还没醒又回去了,温和地麻烦夏夏照顾秦时。
秦时口干舌燥,沙哑着声音叫夏夏:“我要喝水。”
夏夏才发现秦时醒了,顺从地给他倒水。
秦时说:“你不要一脸我已经死了的表情。”
夏夏看他嘴贱了,放心了点。
喝完水以后,秦时说:“我要刷牙。”
夏夏:……
夏夏无奈地回答:“你现在刷什么牙,你腿断了,手上好几条口子,站都站不起来,牙有什么好刷的。”
秦时说:“睡了这么久我怕我口臭。”
夏夏说:“你臭着吧。”
第一次闹脾气失败后,秦时又说:“我要吃苹果。”
夏夏起来给他削,削完后还切小了放在碗里用牙签插着。
秦时看她没有要喂自己的意思,说:“我手上好几条口子,吃水果不方便。”
夏夏问他:“你为什么要冲上去撞车。”
秦时说:“你喂我吃。”
夏夏说:“你不吃算了。”
第二次闹脾气失败后,秦时说:“那个车我看他越来越快,我怕你心上人被碾死了你得想他一辈子。”
夏夏觉得他真是疯了:“你就是有病。”
秦时笑得坦然:“是,我有病,你现在不就在我身边吗?”
夏夏深呼一口气,抬起碗,用牙签插好苹果一块一块喂他。
秦时吃了几块苹果,夏夏黑着脸再喂他的时候,他用没受伤的手把夏夏勾下来,按在他怀里。
夏夏一挣扎,他就发出疼得倒抽气的声音。
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也好热。
夏夏现在已经不想问什么问题了,只觉得心烦意乱又累。
秦时的声音传来:“你趴上来点,杵在下面我胳膊疼。”
总之,第三次闹脾气成功了,夏夏仿佛认命般地往上移了点,跟他躺在一个枕头上。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她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预估错了时机。
所以秦时贴过来的时候她只是乖顺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咬住自己的唇,在自己耳边喘粗气,把舌头滚进她口腔里撕扯掠夺,把她的味道裹出来。
虽然没有主动的,只是被这么搂着亲着,总是会动情……
津液纠缠的声音越来越色情,夏夏快无地自容了,下身传来阵阵空虚的疼痛痒意。仰起脖子的时候不小心叫出一声“啊……”
秦时把头从她的脖子上抬起来,两人对视。一个是侵略的欲望,一个是认命的欲望。
秦时用没残废的那只手探到夏夏的穴口,轻轻戳了戳。
夏夏说:“你怎么没两只手都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