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北哥你要是嗯哼~真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话,唔……也不是不行啦~”
到底谁看起来更急不可耐,说清楚!!
瞿辰北深呼吸,洗不洗都无所谓了,就当被狗舔了。
……!
不对,就当狗被舔了……也不对!
那他不就成舔狗了吗!
他只比玉容大一两岁,处于少年与青年的交接阶段,少年人凌厉锋芒与青年的沉稳自持气质相互融合,交织整合最终构成独一无二的他。
“转过身,趴在沙发上,屁股翘高点,腰往下塌。”他冷漠地发号施令,玉容顺从照做。
瞿辰北摘掉眼镜,往旁边随手一扔。
因为是临时从公司出来接人的缘故,他一身西装革履还没来得及褪下。
简单除去外套,他又缓缓将两侧衬衫袖子拉高,方便动作,准备就绪后,再看过去。
那边玉容早已经等不及了,手指悄悄穿过下腹,停在秘密花园门口。
她屁股高抬,肉缝夹住内裤边缘,布料粗硬质感磨得她痒痒的,中央红豆一下挺立。
玉容嘤咛一声,猛地伸手拽紧那片小布,一前一后,慢慢的,悄悄的,自得其乐般磨蹭起来。
“啊呜……啊……”
身体太敏感,以至于还没被男人触碰到呢,下身水泽领先口中呻吟半步出现,一点点一滴滴无孔不入,先将穴口凿出个缺漏。
瞿辰北没找到医用手套,只得暂时用一次性手套代替。
掀开裙子,一个浑圆硕大肉感十足的肥美屁屁映入眼帘,没有锻炼的痕迹,单纯靠脂肪堆积而成。
丰乳肥臀,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因为胖,女生下体两瓣蚌肉和她的屁股一般肥嫩,肉嘟嘟的挤在一起,黑色丁字裤原本被隔绝在肉穴以外,却因为她的拉扯,深深陷进屄穴内。
瞿辰北呼吸一滞,伸手缓缓挑开那根黑绳。
由于陷得过深,他着实废了番功夫才将浸满水的绳子取出,拨至一边,又不动了。
粉嫩菊穴不停翕张连同下面紧闭的馒头穴一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瞿辰北以中指作剑,将城门破开,洪水倾巢而下。
隔着薄薄塑料膜,指尖湿润一片,两指上下一扯,灯光下那条银亮细线无处遁形。
“骚。”
瞿辰北放下手,中肯评价。
“……啊,嗯……”
玉容软下腰,“阿北哥……”
瞿辰北骤然将手指插入穴口三分之一,玉容尖叫,又听他冷冷开口:“说了别叫我阿北,欠收拾?”
“嗯啊……阿北哥,就是欠你收拾嘛……”玉容撅起屁股,感受到他手指粗暴深入,连忙夹紧小穴,语调悠扬婉转地换了个称呼,“老公……!”
“啊呜老公~你别插太深了,我处女膜要被你捅破了!”
她扭头控诉。
瞿辰北:……
懒得废话那么多,他按照记忆里女优被插入时的动作,模仿性交,起初玉容被他画皮不画骨的拙劣模仿伤到痛呼连连,逼水都快被插干了,赶紧叫停。
“停停停,不是这样的!”
玉容耐心指导他动作,结果越弄越难受,瞿辰北比她还没耐心,一巴掌落在她半边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
“……”
玉容探头去看,屁股那多了个鲜红醒目的巴掌印,“你……你、你……”
男生尴尬咳嗽,结果发现她的花穴翕张得越发厉害,不由起了怪异情绪,还生出个大胆猜想。
他在心中暗骂:女人真是种奇怪生物,明明下面的小嘴喜欢的不要不要,上面的嘴却比谁都硬。
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他一边继续手中动作一边开口发难。
“你真是好大的本领,竟让我弟为了你差点连比赛都不比了。”
“过奖过奖。”她就把这当成在夸她了。
“让我猜猜,你是怎么勾得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瞿辰北大掌覆上饱满花谷,微微下按,软嫩鲍肉便在他指缝间四处流窜,滑溜溜的,泥鳅般难以抓握。“是这样吗?这样?还是……”
她的逼被人粗暴掰开,赤红小豆昂首挺立,于肉缝中俏生生探头。
“……这样!”
瞿辰北嘴角扯出恶劣的笑,另一手抚摸上敏感豆子,指尖按、压、挑、刺……无所不用其极,玉容尖叫着弓腰去挡,身上暴匪却不肯放过她,将她抵在沙发与胸膛的缝隙之中,挣扎不得。
“啊呜……嗯啊啊,别……摸摸我阴蒂就行,嘶啊……啊啊,不要,别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连个逼都摸不好!滚啊呜呜呜!”
玉容真的要生气了。
瞿辰北摸着手心水泽,再看看身下几乎要被骚水淋湿的沙发垫,心中猜想一一得到证实。
真是又骚又爱装。
“明明骚的不行,被男人这么粗暴对待都能流个不停,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玉容瞪他,“我装什么了嘛!人家就是处啊!”
说着,她坐起来,两腿高高抬起,腿心分得极开,怕他看不见,甚至贴心把肉缝撑开,露出穴口内那层薄薄白膜。
“诺,你自己看嘛……”
瞿辰北审视的视线落下,仿佛带着火,目之所及,烫得她都身体赤红如虾子。
“我弟知道你在被别的男人玩弄戏耍吗?”他轻声呢喃,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那你呢,你弟知道他哥的手指正插在他女朋友的处女逼里吗?”玉容丝毫不落下风,立刻反讥,“还有……你不是也有对象吗?嗯?苏软知道了会怎么做……”
提到苏软,瞿辰北突然又不说话了。
玉容暗道不妙,心里骤然毛毛的。
他慢条斯理抽手,解下颈前领带后,便不由分说缚住了她。
玉容双手从膝下穿过,手腕被牢牢捆住,
“啊!”玉容惊叫求饶,“老公我错了!你不要绑我好不好……啊,疼,老公,我好疼!”
她脸上忽地涌出泪水涟涟,顺着圆润脸庞滑落,打湿一角衣襟。
瞿辰北欣赏自己的杰作,又觉得她着实聒噪。
那条丁字裤被他塞进她嘴里,堵住她还要再说的话。
“呜呜呜!啊唔!!”
丁字裤汁水淋淋,玉容张嘴说话的同时猝不及防吃进去自己的骚水,她赶紧将内裤吐出来,“呸呸呸!”
抬头又见瞿辰北目光幽深,冷眼旁观一切,玉容被他凉薄视线冻住,不得不低头将布料重新衔住,气得两腮微鼓,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瞿辰北翘了翘嘴角,勾起个浅淡微笑。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个傻弟弟会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