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脱鞋,掀开被窝拱进去,小嘴嘬住肉根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
雪白被单突兀鼓出个大包。
一室淫靡。
良久,玉容从被窝里探出个头,小脸晕红气喘吁吁,闷得。
“不行,太热了。”
不顾反对,将被单掀开,空气瞬间流通多了。
玉容鼻尖带点薄汗,一边俯下脑袋“啧啧”吸吮,一边抬起眼皮戏谑调戏男生。
“你喜欢我啊?”
“嗯……”
“什么意思,到底喜不喜欢,你那天说的话不作数,哄我的?”
“喜欢,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
“……”
玉容深喉几下:“说话。”
“不、不知道……”
眼见着玉容又要来几下深喉,瞿辰北红着眼制止:“等等!”深吸几口气。
“我、我真不知道……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我就知道……我离不开你了。”
这些话说完后,瞿辰北像是打开话匣了般,后面的话越发自然流畅,明显真情流露,“起初我也可烦你了。”
“又蠢又坏,还贪财,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玉容气呼呼,嘟着嘴去掐他铃口,瞿辰北吃痛,急忙劝:“别……嘶……你听我说完,听我说完!”
玉容撇撇嘴。
瞿辰北观察她片刻,继续说:“越接触我越发现你很特别,特别坏,特别惹人烦,也特别……特别吸引我。”
“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妖精转世吗?那么傻,那么可爱,还很勾人咳咳……阮玉容……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突然被你吸引了,有时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魇了……好神奇……”
玉容突然说:“哦,可是你说我不如苏软,你……”
瞿辰北挺腰,将鸡巴送入她嘴里堵住她未完话。
万事不可重提,如今啪啪打脸。
“咳咳,”瞿辰北向她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以后不会了。”
玉容吞吐几下,哼哼道:“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你所有精液,一滴不能剩!”
……
玉容吃饱喝足路过楼梯口,一个人突然伸出大手把她拽过去,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被人堵在墙角,身前是面人形肉墙。
肉墙肌肉很紧实,体温高得吓人,灼热酒气喷洒在她脸上。
香味纯净自然,又能闻到淡淡的果香。
不臭,但是气味太浓郁,熏得她身体都发热了。
玉容颦眉,略微偏头。
瞿辰南以为这是嫌弃,下意识闭嘴远离她,短暂怔忪片刻后,回神压下身将彼此距离拉得更近。
楼梯间在高处,又是病人专用楼层,一般鲜少有人来往。
不过隐隐约约还是可以听到些人声。
“难闻?觉得难受了?”瞿辰北鼻息喷在耳畔,嗓子有些干哑,低低的,带点鼻音。
好像刚刚哭过般。“还是单纯嫌弃我了?”
“没有,”玉容轻柔道:“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你是……大坏蛋!”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更是一丝温度也无,覆上她软绵绵的手背,眼睛定定注视着她。
距离太近,近到瞳孔中互相映出对方倒影。
玉容有些不适,微微错开目光。
瞿辰南侧头,死咬不放盯着她,静默半晌,牵过她的手抚上心口:“会有我这里难受吗?”
掌下是一颗年轻跳动的心脏,生机勃勃,充满热血、爱与希望。
玉容沉默道歉:“对、对不起。”
心脏渐渐沉入谷底,再不复往日鲜活。
“我不要对不起!”
瞿辰南突然暴怒,将人牢牢抵在墙壁上,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像是马上压抑不住内里暴戾,直至看见她眼底惊惧后情绪才突然缓和,声音闷闷的,低声重复一遍。
“我不要对不起。”
语毕,男生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烙下深情一吻,香醇老酒般悠远绵长,如痴如醉,良久他才放开呼吸微乱的玉容,不等她平复下来,直接一个惊天大雷劈人脑瓜上。
“和他断了联系,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
“包括刚刚的事……你们真不要脸啊……在病房里……如果不是我、我……你们……”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话含含糊糊的。
半晌,他才下定决心,“不要选他,他比我还坏,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总之、总之……”瞿辰南以为她不信,梗着脖梗大声道:“我是认真的,骗你是小狗!!”
玉容:?
系统:啊??
出去时间有些久了。
买个粥会要这么久吗……
瞿辰北频频看向门口,眉头紧锁。
玉容回到病房时,瞿辰北正在床上办公,见她回来了,立即停下手中工作,关切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脸蛋还……粉扑扑的。
像是被人狠狠滋润过一番。
“中途临时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瞿辰北立即反问,随即掩饰般推了推鼻梁处的眼镜,眼镜折射冷冷寒芒,犹如夏日树荫下的山泉水,冰冰凉凉。
玉容心事重重,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随意敷衍道:“没,家里人来电话,怎么了嘛?”
撒谎。
她家里人从不主动联系她。
瞿辰北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手不自觉捏紧床单,指甲陷进肉里,勉强维持住表面微笑,“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哦。”
她的态度很暧昧。
是谁?
你见了谁?
答应给我带的养胃粥呢,去哪了?
不是说喜欢我戴眼镜的模样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抬头看看我?
只要你抬头多看看我一眼,你就能发现,我疯了,我快疯了,为什么这样不专心?
哥哥,还是弟弟?
你的选择是……?
……
没事的。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够了。
瞿辰北看着面前脸色酡红的女生,眉眼微弯。
只是笑意有些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