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玉容逃婚后在系统帮助下人间蒸发三年之久,三年后,兄弟二人终于查到点有关她的蛛丝马迹,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鱼儿回笼)
玉容回到出租屋,一只脚刚踏进门,身后却突然窜出两个高大男人,戴着口罩,鸭舌帽压得极低,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下意识便要关门,阻力推拒,她抬头和那人墨色般沉郁的眸子对上,后背寒毛倒竖。
眼看关门不得,玉容顿觉不妙,反应过来张嘴就要大声呼救。
一个男人眼疾手快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推着人进屋,另一个则顺手将门合上。
“咔哒——”
里面动静彻底与外界隔绝。
他们拥有相同的出色五官,身材健硕,体温同样滚烫灼热,一前一后,紧紧贴合着她,将她簇拥着往里走。
在客厅站稳脚步后。
站在玉容身后的男人说:“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励。”
“……”
“答案正确,老公要奖励你吃大肉棒!”
二人进门后就脱了口罩,鸭舌帽往地板随意一撇,眼神四下游移放肆打量周围环境。
房间虽小,五脏俱全,看得出屋内大小物件摆放颇有讲究,说不出的温馨。
男人注意到一旁桌上被人遗忘的三明治,上面残留个清晰的、秀气的小小牙印。他空出手捻起一片面包,放进嘴里缓缓咀嚼,凉透了的粗制麦香,又冷又硬咯得牙龈发疼。
吞玻璃般勉强咽下,嗓子干哑难受。
瞿辰南呲笑:“离开我们,生活品质下降成这样?”
“……唔唔唔!”认出来人,玉容情绪激动,挣扎越发激烈。
他牢牢箍住她,笑容邪肆,假装沉思一阵,才道:
“嗯?什么?软软有话要对老公说?好,我数三声就放手,宝贝不要乱叫,不然我怕忍不住用别的什么来堵你嘴……”
他意有所指,目光一直牢牢锁定她,放荡入骨。
在此过程中,另外那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暗暗加大按压她的力道。
见她眸中水光闪烁,朝他缓缓点头,瞿辰南这才露出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三、二……”
一字还没说出口,他又忽然改了主意。
“还是堵住好了,毕竟你说话太伤人,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玉容嘤嘤哭泣,眼泪啪塔啪塔往下落,无辜脆弱又可怜,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别哭了,你哭得我都硬了。”
他牵着她的手,按在裤裆那处凸起上。
男性滚烫体温透过衣服传至掌心,烫得她身体一激灵,瞬间失声。
“……”玉容害怕极了,好不容易强忍住泪,结果又听恶魔在她耳畔低语。
“不哭也要操死你。”
“…………”
同一时间,瞿辰北将手伸进玉容裙底,隔着底裤扣弄她的小穴,女人身体敏感,三两下便动了情,春潮连绵,泛滥成灾。
闻言,他对弟弟行为表示不满,“别和她废话,直接操就行。”
他近乎咬牙,恨恨道:“她这种人,最是没心没肺,给钱就可以上的……,不把她操服等会又要跑。”
那个词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这话不无道理,瞿辰南想想也是,便收起心中最后一抹柔情,狠下心肠道:
“不是我不想对你好,只是你,软软小宝贝,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我们心寒了。”
他故意使坏朝她耳后吹了一下,凉风飕飕,激起皮肤战栗一片。
玉容长发披散脑后,打理得尤为光滑柔顺,一身白色针织抹胸小短裙,下搭肉色水光袜,像只皮毛靓丽的小猫。
听到这话小猫口中呜咽不断,似在辩驳求饶。
瞿辰南食指抵在唇中:“嘘,别这么可爱,显得你更好操了。”
“闭嘴。”瞿辰北用力拧了一把掌下软肉。
玉容吃痛嘤咛。
瞿辰北嫌她太过吵闹,又担心制造出的动静会惊动周围邻居,便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口塞眼罩等物。
蒙上她的眼,叫她再也不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勾引男人;堵住她的唇,谁叫她谎话连篇嘴里从未有过一字真言。
瞿辰南瞿辰北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
趁着她失神功夫,瞿辰北钻入她的裙底,脑袋磨蹭花心,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味道,那是他日思夜想好久都不曾再感受过的馨香。
脑袋卡进两腿中央,嘴唇正对花唇,隔着丝袜与底裤,变态般疯狂舔舐,直到三角区水灾泛滥才肯罢休。
“刺啦——”
丝袜被大手无情扯破,修长指尖挑开底裤深入内穴,肆意拨弄,带出来几缕细长银丝。
瞿辰南同样情动,紧紧搂住玉容不放,低头将嘴唇凑近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粗重且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一边用口水沿着耳廓均匀涂抹,一边骚话连篇——那都是跟她学的。诉说着这些日子对她的种种思念。
他指责她太过狠心,兄弟俩竟然一个都不打算要……所以他们俩便联合起来,决心共同占有这独一份的世间珍宝。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一次,他们将为金丝雀亲手打造一个更加坚固的牢笼。
关起来,折断她的羽翼,掌控她的所有,不求相爱,只求心安。
玉容嘤咛着,檀口微张,吐出细碎呻吟。
瞿辰南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从耳根转移至修长脖颈,女人肩头圆润同样不放过,大舌舔过,所到之处无不被口水涂成光亮釉色。
大掌渐渐覆上胸乳。
衣服很好脱,稍稍用力往下一扯,一对雪乳便弹跳出来,胸衣将乳肉聚拢成饱满的圆弧形,一道深邃沟壑纵横其中。
瞿辰南接着又十分好心地替她脱下胸衣。
下面藏着对瑰丽乳珠,它们最是娇羞,骤然得见光明,冷风刺激下,玉珠渐渐涨成石子大小。
乳房沉甸甸,奶尖翘起,格外勾人。
瞿辰南目中带火,双手成爪碾压揉搓她的雪乳,厉声质问:
“奶子怎么越来越大了,嗯?是不是趁老公不在被别人摸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