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疼!”玉容捂着屁股,满眼不可置信。
“啪啪——”又是两鞭。
皮带挥破空气,甩在皮肉上发出阵阵闷响。
力道之前还要重了,如果说刚刚那一下只是挠痒痒的话,那么现在男人就真使了三分力。
屁股都红了,鲜红长印贯穿整个肉臀,末端隐没入肉穴内。
玉容膝行向前爬去,试图逃离男人的暴力鞭打。
没几步就被男人踩住裙摆,“往哪跑啊,小乖,爸爸在你身后呢。”
“啊呜……”泪水溢出眼眶,玉容哽咽求饶,声音痛苦中又透着股苏爽:“爸爸、爸爸,小乖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呜呜……疼……”
“……”
姚京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出来,于是便自作主张切了盘水果端到书房门口。
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叩了叩门:“小许,谈完了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无人回应。
姚京皱眉,正要推门进去,门率先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玉容探出头:“哥,你怎么这时候敲门,我在忙呢。”
姚京说:“吃点水果解解渴吧。”
玉容连连拒绝,忙说不要了,她马上谈完。
姚京见她腮边挂泪,明显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不由发问:“你怎么哭了?”
她连忙擦去眼角泪花,挥手赶人:“业绩不好,挨骂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管了……”门应声而落。
“都切好了,吃一点也不行吗……”姚京又叩了叩门。
隔着厚厚门板,玉容声音闷闷地回复他:“不吃不吃,要我说几遍啊,你烦不烦!”
门外脚步徘徊一阵,最后渐渐远去了。
玉容后背绷得紧紧的,严以修就在这时挺了挺下腰,巨物更加深入花穴,猝不及防,她的脸被撞得紧贴在门板之上。
身上最后那块遮羞布也被人掀开,胸乳堂而皇之暴露在空气中。
严以修拧着坚硬奶尖,俯身凑近她的耳后,低声说:“这么对你哥说话?”
“目无尊长,又犯错了一条。”
“小乖,你说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嗯?”
严以修很有时间观念,这场临时会议约莫进行了半个小时便结束了。等待的过程何其漫长煎熬,好似过了一个世纪,姚京临时接到通知有事要忙,得先走一步,又不放心玉容和她上司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只能耐着性子守在门口。
幸好他没等多久,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走出,男人面露疲态,揉了揉眉心,对紧随其后蔫头搭脑的玉容道:“以后做事要谨慎一点,凡事三思而后行,知道没……”
玉容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严以修看了眼时间,整理好西服,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告辞了,多谢款待,回见。”
姚京微笑着说:“好的,慢走不送。”
等人走了,他低头在玉容发旋落下浅浅一吻,“没事的,以后工作上有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这样就不会挨领导批评了……”
玉容还是抿着嘴,声音含糊不清:“嗯。”
姚京没多想,抱住她温存一阵,没多久便也要出门了,那捧花他自然没忘,一同抱走了。
关门前,玉容朝他挥手告别,看着客厅里站着的那个浅笑嫣然的女人,姚京心底不经一阵暖流涌过。
确认房子里只剩她一人后,玉容动作随意拿起桌上男人精心为她准备的小果盒,仔细端详。
心想:水果捞……当然是拌着酸奶才好吃啦~
嘻嘻!
吃饱喝足,玉容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还觉得事情进展的过于顺遂,总感觉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