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男人一记深顶,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慵懒地靠在枕头上,手上行云流水地操纵着李白,衣着倒是完好,只有一根油亮的肉棒挺立着。缦霜不着寸缕,坐在男人身上,肥硕白嫩的臀肉中间,夹着那根粗硬的鸡巴,她吃得很深,但是还有一截露在了外面。
“再插深点,自己坐下去。”
“不要,会坏掉的嗯,啊,太深了。”
男人又是一下重重的顶弄,然后将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转了个圈,又把她弄得尖叫连连,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带了些哭腔。
“说好了,杀一个人就顶你一下。”
缦霜被他刺激得不行,但是他又停了下来,她忍不住嗯嗯啊啊地抖动着屁股,又前后扭动着,自己用他的性器解那种空虚的感觉。
“哦小母狗自己忍不住了。”林远华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一走神被对面打野偷了个蓝。“真想开麦让队友听听你骚浪的叫床声。”
“给我嘛~”,她媚眼如丝,听了他的话小穴又缩紧了,又是一包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真欠操,真骚,天生的骚母狗。”
“啊啊,别说了,啊,求你了,求你操我。”小穴里不断涌出蜜液,顺着他的大肉棒流到了他的阴毛和阴囊上,黏糊糊又湿漉漉的。
“水真多,好骚的味道。”
“等着,这把打完就结单了,然后就可以好好地操你。”
“呜呜,快一点嘛。”
本来第二天不用上班,又是周日,本想让林远华把单子打完早点睡觉,第二天两人想去上河水库野餐,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林远华的肉棒就进了她的小逼,而且他还提出杀一个人就顶弄一下。忘了是谁起的这个荤头,可能是她吃了他的鸡巴,也可能是他先揉了她的奶子。
好不容易一把打完,林远华也忍不住了,但是他还是让缦霜向后仰,两只手在身后撑在床上,他先玩了玩两只沉甸甸的乳球,扯了十几下她的乳头,待她嗯嗯哦哦的呻吟逐渐带着哭腔,这才开始耸动着运送他的鸡巴,终于得到抒解的两人忍不住大声呻吟着。
“嘶哈,天生的小母狗,骚死了,欠操的母狗,操死你,操死你。”
这些话带有侮辱性,可是在床上却极具刺激性,她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又抬起了腰,迎合着他的抽插。林远华知道她爱听这些粗话,骂得越凶,她的逼越紧、水越多,有一次他直接把她骂到高潮,她还抖动着屁股,欲求不满地求他再重一些。
“骚逼。”
“啊,好喜欢。”
“是不是爸爸的骚逼?”
“是的,啊啊”
“还是什么?”
“嗯…不知道。”
男人停止了动作,必须要她说了才继续。
“哈啊我是爸爸的小母狗,是爸爸的嗯,肉便器。”
“知道什么叫肉便器吗?告诉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