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眼皮抬都没抬:“我手没废。”
“腿也没废啊……还是会变|硬的。”
燕折突然抬腿,短裤与袜筒之间的腿部晃得很勾人,不过白涧宗只能看见他套着白袜的脚趾穿过桌底,踩住了自己的裆|部。
“……”白涧宗阴森道,“燕折,我不介意以养你后半辈子为代价,砍掉你作怪的脚。”
燕折秒怂:“我只是觉得您神经太紧绷了,给您放松放松。”
可是白涧宗说要养他后半辈子诶!
燕折又雄起了,收回之前还要踹踹白涧宗无知觉的大腿:“您的腿不也有痊愈的可能性吗?段淇之前还说国外有什么治疗方案呢……”
他试图在网上查,但可能是跨国的原因,根本查不到。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电话:“把段淇最近的行程发给我,要事无巨细。”
燕折:“……”
白涧宗离开餐厅,俞书杰也回来了,说:“警方那边已经确定那天有第三人在场了,但曹华德还是死咬着不松口。曹安还是没醒,医生判断他有再也醒不过来的可能,并且已经照您安排的转到了我们的医院,他母亲汪女士很配合。”
“医院那边看好,不要让可疑人员靠近。”白涧宗说,“曹华德也盯紧,他说的每一句话见的每一个人我要知道。”
“是。”
外面依旧雷声不断,雨珠砸在落地玻璃窗上,绘制出一幅幅透明的画作。
叶岚君缓缓转动咖啡勺,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吗?”亦步亦趋跟着白涧宗的燕折实话实说,“有点困。”
他想让狗东西陪自己补个觉。
但还没想好怎么把狗东西哄上床。
叶岚君笑了笑:“要现在试试吗?催眠。”
一扇门
燕折抿了下唇,十指交握,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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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话,白涧宗就冷淡道:“明天吧。”
大概是相处久了也有点默契的底子,燕折一秒就领会到了白涧宗为什么说“明天”。
叶岚君无奈:“我今晚的飞机。”
白涧宗无动于衷:“从现在开始到你进行下一份工作,我可以按小时给你付双倍费用。”
“……”叶岚君倒没生气,只是有些无奈,“这次真的不行。”
燕折白涧宗的肩膀,对叶岚君说:“就现在吧,您等我一会儿。”
叶岚君:“好,我也需要准备一下。”
燕折推着明显不愉快的白涧宗进入卧室:“您昨晚是不是又没睡?”
白涧宗:“睡了。”
“真的?”燕折表示怀疑,“给我看看监控。”
白涧宗用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瞥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你是变态?卧室里还要装监控?”
“……”被真变态骂变态,实在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床这边明显没睡过人,您又在轮椅上睡的?”
白涧宗冷哼了声,没说话。
燕折是真忧心:“您别这样,万一猝死了……”
白涧宗神色阴郁:“放心,跟你离婚前死不了。”
燕折:“……”
这话怎么有点阴阳怪气呢。还没结婚就想着离婚……
他把白涧宗搀扶起来:“您现在要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们才能好好约会。”
“谁要跟你约会?”
“不是要跟我约会,那您为什么说明天再进行催眠?”
“我不能有事?”
燕折眨了下眼,说:“要催眠的是我,又不需要您有空。”
“……”白涧宗抓住燕折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嘲弄道:“我现在睡觉,等会儿谁有耐心去哄你?”
燕折一点不以成年人还要被哄为耻,甚为愉悦:“您承认在在哄我啦?”
白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