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也不想在心情很差时候,还要被男人拖去上床。
好在皮耶尔也愣住了,手上拽着一截绸布,不知所措。
直到苏珊一手捂着衣服,一手去抄桌上的花瓶,终于如梦初醒。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出去!”
花瓶咻地飞过来,精准瞄向皮耶尔的脑袋。
训练有素的少年剑士,躲得很快。
花瓶在门上碎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对面客房的门开了。
还在对抗的两人都没听到,一个着急解释,一个只想快点把人赶走。
苏珊又扔了两个杯子,她现在很生气,完全没考虑到赔偿的问题。
可惜还是没有砸中皮耶尔。
在她一怒之下,想干脆掀翻桌子时。
皮耶尔的背后伸出一只手,随意一捏,立刻将他降服。
“你没听见吗?这位女士让你出去。”
亚瑟语调愠怒,大掌稍稍使力,疼得皮耶尔一头冷汗。“还是说,你更喜欢站在班萨的治安官面前解释?”
苏珊藏在椅子后
听到动静,露出一对圆溜溜的大眼偷看。
像是休息到一半被吵醒,王子殿下还穿着睡袍。
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好看的腰线,侧站时,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半边胸肌在阴影中模糊着,秀色可餐。
苏珊的坏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许多。
皮耶尔很快被他赶走。
亚瑟俯身捡起地上的绸带,绅士地隔着椅子递给她。
“他如果敢再来,你就叫我的名字。我就在隔壁休息。”
半裸的少女贴着椅子微微发抖。
亚瑟垂眸,正看到她藏着的圆润肩膀,和精致锁骨下,若有似无的柔软沟壑。
亚瑟手指顿了顿,抚落她发顶的一片绿叶。
苏珊歪头打量着他:“谢谢你,王子殿下。”
亚瑟颔首,微笑像春风一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