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认真聆听。

“我有罪。”苏珊表情痛苦。“我有强烈的施虐倾向，我爱上了把人捆起来鞭打的感觉……”

听到此处，伊西多还算冷静。

但少女随后的话，逐渐让他坐立难安。

“……我心中好像住有恶魔。当我将男人在床上捆得动弹不得时，我沉迷他们恐惧的情绪。他们越挣扎，我越兴奋。我一边给他们身体上的极乐，一边用羞辱的方式虐待他们的精神。”

苏珊说到后半段，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

“主教大人，你知道吗？一个人同时在天堂和地狱的样子是多么美，他真的太美味了，令我只品味一次，完全不够……”

伊西多耳根涨红，勉强维持冷静和体面。

“这位小姐，如果这是你们双方都愿意的，你无需为此背负过多的愧疚……”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挣扎的可厉害了。”

少女微笑看着他，像是猫在玩弄手中的老鼠。“如果他愿意，我何必将他捆起来呢？你说对吧，主教大人？”

伊西多尴尬极了。

他从未经历过犯罪告解，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后续的说辞。

苏珊突然站起来，一手撑着他的靠椅，一手托起他的下巴。

“主教大人。”她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呢喃轻语。“你忘了我，可是我还记得……”

“这里。”她用膝盖顶了顶他腿根。“你的小痣，和你的脸一样，漂亮极了。”

伊西多瞳孔地震，满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