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沉介竟显的有些急躁,抬起手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
“以前我也办过一些和邪教相关的案件,那些邪教无非都是打着传教的幌子大张旗鼓的迷惑信众,然后达到骗钱骗色的目的,可程敏身后的组织太神秘了,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来传播的呢?”
宫雪瞄了一眼有点反常的沉介,耳鬓间竟又泛起些淡淡的红晕。
“那些以骗钱骗色为目的的邪教只能算是假邪教,连死者复生这种事都能做到的邪教才是真邪教,说不定程敏身后是一个和共济会一样有着悠久历史的神秘组织,所以隐蔽性才会如此之高。”
“妈的,要是这样的话就相当麻烦了!”
刚才那句话已经不是沉介的性格能出来的了,而这句带了脏话的抱怨就更离谱了,说完他还急躁的从扶手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掉就连瓶子都被他捏成了一团。
“呼···怎么这么渴···真是邪了门了···水呢,没有水了么?”
前襟湿透的沉介嘶吼般的喘着粗气,目光还在车内焦急的寻觅企图再找出一瓶水来。
副驾驶的宫雪依旧麻木的说道。
“沉先生,你又发作了。”
沉介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脑袋重重撞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没··没有···就是有点渴而已。”
面对他的嘴硬宫雪又补充道。
“沉先生,你最好不要与那种欲望抗争,不然你还会陷入到那种发狂和失去自我意识的状态中,那会对你的大脑和神经造成非常严重的损伤,而且是不可逆的损伤,说不定你会陷入到无法苏醒的昏迷中,可能性非常大!”
沉介也从宫雪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严重性,扭曲的脸颊上流露出无人见过的迷惘彷徨。
“那···我····我该怎么做?”
“在你还保持理智的时候把身体里的欲望释放出来。”
副驾驶上的宫雪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