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的手刚解开衣带,温廷泽就阻止了他。
“不用。”
池方不满意。
“你得了隐疾?”
“还在惩罚期。”
“我的腿伤好了,究竟要罚到什么时候?”
“你想做?”
池方用鼻子嗯了声。
温廷泽坐起来,抱着手认真道:“两个月。”
两个月……
池方眼一闭,豁出去了:“可…可不可以快点…换成…打也行…”
“我是那种打媳妇的人吗?”
池方白眼翻他。
温廷泽把他拽过去塞进被子里:“可以考虑,老是不听话确实头疼,不过我提醒你,自己请罚和以前不同,你不要后悔。”
池方不假思索:“好。”
“答应这么快?就那么想要我吗?”
“不要见缝插针。”
“你想几个字。”温廷泽笑道。
“什么字?”
“受不了的时候让我停下的字,物件,指代,你自己的名字,什么都可以,最好是你我听了都会停下的。”
池方苦思冥想,他看着温廷泽,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吐出了两个字。
“周誉?”
温廷泽一把捂住他的嘴,惊慌道。
“我真的会得隐疾!”
池方哦了一声,温廷泽为了保险,又强调道:“灵今和我娘也不行!”
“那…”
有叁个字跳进了池方心里,他轻声道。
“舟字崖”
温廷泽好奇:“舟字崖?是什么地方?”
“是…”池方顿了顿:“反正是我不喜欢的地方。”
温廷泽点头,终于赏赐一般吻了口池方。
“那么,借此机会,你还有什么好事瞒着我,现在可以交代了一起算。”
池方愣住,心绪沉沉,良久后他问道。
“朝廷…为何从不明令禁止邪道。”
他没由来得一句,温廷泽皱眉道:“这自然是明令禁止的。”
“我的意思是…”
温廷泽猜测道:“你想问为何屡禁不止?且不像我们剿匪那般手段强硬?”
“对…”
温廷泽换了个姿势,抱得更舒服点,娓娓道来。
“大周很大,各省各道官僚错综复杂,但有一点都一样,有新政就有利可图。”
“禁贩卖良籍,禁吞丹,剿匪等就是在禁邪道,这些事不分家,可你的说的完全禁止,却不可能,邪道无法做具体的标准,拜不知名的神算邪道吗?定时定日烧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算吗?我们不能保证处置的人都是邪道,若下死令,地方能抓多少真邪道不一样,但一定会以此为由矫枉过正,滋扰百姓,或者借机铲除异己?”
“借鬼神之名起谣言,一件小案闹得全国恐慌的事情又不是没有。陛下做权臣时可以杀伐决断,如今他是天下之主,大周又一年比一年太平,陛下要的是安稳。”
池方疑惑道:“那就不管吗?”
“当然不会不管,不管还要御史,还要咱们做什么?安稳可不是稳,是安。”
“康家班和柳家,就算大家都看出他们很奇怪,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动不了他们,潘琮天天往那跑,他们怎么可能不和朝臣勾结?贸然打草,容易惊蛇。”
池方在官场,可以说是直心眼子,好在他一点就通,明天温廷泽话里的意思。
温廷泽伸手拍他的屁股:“再说我们小池将军,好像找到法子了。”
池方不知道温廷泽了解多少,他正欲交代,温廷泽却道:“算了,明日就十五了,陛下和娘娘不去咱们去。”
他大概觉得池方臀肉手感很好,又揉了一把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