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自己清洗干净之后,她就一如既往地跑到了埃莉诺拉的寝宫——虽然十叁岁在塞格已经算是成年,但埃莉诺拉从来没有提过要伊昂娜和自己分开睡,自然也没有人该拦这位受宠的小公主。
伊昂娜爬到床上,熟门熟路地钻进母亲的被窝。不需要多说什么,她就已经被拥进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
“怎么了?”穿着睡袍的埃莉诺拉不似平日里那般张扬,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跑得这么急,摔着了怎么办?还是有什么要和妈妈说?嗯?”
女孩依恋地蹭着母亲柔软的胸脯,接着干脆翻身得寸进尺地趴到母亲身上,凑到母亲耳边,告诉了母亲自己来了初潮。
埃莉诺拉原本在抚摸女儿蓬松金发的手顿了一瞬,接着便笑了:“好,我的小伊昂娜长大了。”
伊昂娜喜欢长大。长大意味着她可以做更多的事,例如拥有更多的自由时间而不是早早地上床睡觉,或者可以看更多深奥难懂的书籍,甚至是帮助母亲处理一些事物。
“好吧,我的小山雀,这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好孩子现在该睡觉了。”
伊昂娜是很乖的。她亲了亲妈妈的唇当做晚安吻,接着就枕着妈妈的手臂准备睡了。
埃莉诺拉耐心地拍打着女孩的背部,轻声哄她入睡。偶尔手掌下滑,捏一捏女儿的细腰,惹得女孩在她手下发出几声娇气的哼哼。
如此来回几次,直到伊昂娜痒得睡不着,撒娇地推了推母亲的手才终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晚的母亲看她的眼神比往常要奇怪。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她的眼底兴奋地跳动。
直到几天后的晚上,伊昂娜才得到了答案。
埃莉诺拉对伊昂娜一向宠溺,所以当她哄着伊昂娜脱光衣服时,伊昂娜也没有丝毫怀疑,乖乖地照做了。
她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母亲,所以母亲的指令她全都照做了。母亲让她趴在床上张开腿,她也没有片刻的犹豫。
紧接着,母亲哄着她自己掰开娇嫩光滑的小穴,让母亲仔细检查。她犹豫了一下——埃莉诺拉平时准许她看的书籍内从没有涉及过这一方面,这陌生的行为令她感到了一丝紧张。
但当母亲把她抱到怀里,轻声哄她的时候,这份紧张便消散无踪了。母亲的手带着她的小手,一起轻轻抚过女孩最敏感的私处。
母亲的手掌是温热的,母亲的语气是和缓的。没触碰到一个新的地方,母亲就会在她耳边告诉她,这里叫做什么。
她感到从下体渐渐传来酥麻的异样快感,这是她迄今为止从未接触过的,由母亲赋予她的快感。她想要将腿合拢,但是被母亲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她呜咽着,忽然红了脸,有着着急地想要挣脱母亲的怀抱:“妈……妈妈……快、快放……呜……我、我好像要尿尿了……”
埃莉诺拉非但没有放开她,甚至还一手扶正了女儿的头,逼迫女儿将这淫靡的一幕尽收眼底。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捉着女儿的小手,狠狠地在可怜的阴蒂上摩擦。
女孩幼嫩的双腿在床上无力地乱蹬了几下,很快就伴随着一声呜咽而停止了,取而代之的一阵阵的颤抖。
伊昂娜眼神涣散,眼前的画面几乎模糊成了无意义的色块,只能感受到下身的那个小洞正在不断地张合。
“那不是尿尿,”母亲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低,带着些游刃有余的笑意,“你高潮了,我的小伊昂娜。”
“我高潮了……?”伊昂娜不理解这个陌生的词汇,只是茫然地重复着母亲的话语。
埃莉诺拉低声笑了一下,松开了女儿的小手。那只手便软绵绵地垂下,搭在凌乱的床单上。伊昂娜软成了一滩水,完全倚靠在母亲怀里。
“好了,好了……”埃莉诺拉安慰性地揉了揉女儿柔软的小肚子,那里好不容易被埃莉诺拉养出了一点肉,从此埃莉诺拉最爱做的事情就变成了时不时掀开女儿的衣服,毫无阻隔地揉揉女儿的肚子。
但与以往不同,这次埃莉诺拉轻轻揉着软肉,心中却在估量这可爱的小肚子能够吃下自己多少的精液。
“妈妈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伊昂娜很诚实,她点了点头:“嗯……舒服。”
“妈妈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埃莉诺拉将自己养了十叁年的女儿压在身下,“乖……我的小伊昂娜,马上就要变成大人了。”
伊昂娜毫无抵抗地任由母亲后入,从未有人开拓的嫩穴被母亲粗大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女孩被撞得几乎失神,本能朝前爬去,想要躲避这过于猛烈的快感,却被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抱住腰拖了回来。
埃莉诺拉平时非常宠溺伊昂娜,伊昂娜连磕碰都少有,今夜却被肏得嗯嗯直叫也没能引来母亲的怜悯。直到埃莉诺拉的精液灌满了这位小公主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
埃莉诺拉是伊昂娜的母亲,她参与了迄今为止伊昂娜所有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第一次生病,第一次交朋友……她们是母女,是这世上最密不可分的存在,她们将会无私地、毫无保留地分享彼此的一切。所以,伊昂娜第一次做爱,由埃莉诺拉收下也是理所当然。
她们是塞格人,这里是塞格。她们会彼此相伴直到永远,这是最理所应当不过的事情。
(18岁)
伊昂娜学什么都很快——因为她很聪明,这谁都知道。
经过五年的亲密接触,如今的伊昂娜几乎能立刻理解埃莉诺拉的所有想法。
埃莉诺拉不高兴,她就会自觉地凑过去,一边温言软语地劝着母亲,一边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她做的事再色情不过,但那双金色的眼睛却永远澄澈明亮,诚实地倒映出埃莉诺拉的身影。埃莉诺拉捏一捏她的肚子,她就会撩开裙子,无奈又纵容地让埃莉诺拉轻一点插进去。
她学得很好。她知道做爱时该什么时候收紧甬道,也学会了在结束后乖乖地埋首母亲的两腿间,认真地将母亲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高兴的不止埃莉诺拉,也包括众多的塞格国民——至少公主远远比女王要仁慈,而女王在心爱女儿时不时的规劝下,脾气似乎也好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的。
她们成为了最了解彼此的存在,最为契合彼此的存在。每次性爱结束后,伊昂娜都会抱着母亲,低声喃喃着说要永远在一起。
埃莉诺拉总是对此置之一笑——因为这对她来说是早已注定的事情,根本无需多言。
(19岁)
伊昂娜的身体愈发虚弱下去。尽管自幼埃莉诺拉便将她一直放在身边小心呵护,几乎没有出过王宫,但似乎仍然没有太大的效用。
自从公主卧床不起,女王似乎一夜间变回了十九年前的她,甚至暴戾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塞格人都在祈祷,希望公主能够尽快恢复,健康地活下去——她们不敢想象失去了心爱女儿的女王会变成什么模样。
但她们的祈祷似乎并没有等到神明的侧耳倾听。
伊昂娜在十一月二十日停止了呼吸,那天塞格正在下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
千娇百宠的塞格的玫瑰在霜雪中枯萎,她没有等到那名医生口中的时节。
有人手持长弓在丛林中禹禹独行,有人在骑士团内日复一日幻想着将光明洒满大地,有人在冷眼与鄙夷中跌跌撞撞,而有人不到春天便死去。
命运施舍的十九年回忆与之一同褪色,草草地被埋葬在地底。
5k7,比我想的要少一点(思索)
之后一周多应该都没时间更新了。
谢谢老板的打赏支持让我痛苦地挤牙膏写完了这篇番外……(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