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她同桌来到她的帐篷外,问她要不要去山顶看星星。叁月是流星雨的淡季。据天文社的同学说,虽然今晚不一定能看到矩尺座γ流星雨,但是一定能观察到星云会月。
和舟说“好”,想跟路晏说一声。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给他发了条信息,挽着小同桌的手就往山顶走。同桌说,要先去找她的队友汇合。和舟没当回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直到她看见那个“便利店少年”。
贺问溪正站在林子边抽烟。他的一个小弟说,约了几个姑娘一起爬山,需要等一等。贺问溪在女人的事情上,一向比较有耐心。等待是值得的,贺问棠又看到了那个小姑娘。他的目光落到和舟的身上,眼神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七八个朝气蓬勃的男生错落站在林边,十分赏心悦目。和舟无暇欣赏,只想逃离。她勉强笑着跟同桌说,自己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需要先行离开。回绝了几人说送她的好意,和舟一边给路晏打电话,一边踉跄着往回跑。
“您好,您拨的号码正在通话中……”手机里温柔的女声像盆冰水泼在和舟头上,令得她遍体生寒。明明不久之前,她还想着不要太依赖路晏,她也顾不上打脸不打脸了。她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那人没跟来。
她不敢进自己的帐篷,转身躲进了路晏的帐篷里,全身蜷缩进睡袋,企图让身体回温。那种恶心又阴毒的目光和舟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此,绝对不是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相反,她确信无疑,故而惶恐难安。
海西市气候宜人,路晏挑中的大型动物通常会送到路家在海西的驯养场。路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取眼睛了。并非所有动物都手续齐全,能够合法驯养,时间过久恐生变故。场长来电,询问路晏养在他们那儿的几只“原料”该如何处理。
等路晏安排完,挂了电话,天已经黑了,这才看见和舟给他打过电话。路晏打回去,没人接,按照她发的短信上山顶找人。中途路过营地,路晏瞥见他的帐篷里透出微光。他一打开帐篷,就见他的睡袋中间鼓起一团。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拉开睡袋的拉链。小姑娘抱着腿缩在里面,脸蛋由于缺氧,憋得通红。她的眉头紧蹙,脸上还带着泪痕。
“你在害怕什么呢?”路晏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再小心地摊开她的身体。和舟的衣服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白腻的腰腹。路晏轻轻吻上去。
原本只是一个表达心疼的吻,吻着吻着就变了味儿。和舟半梦半醒间说了一句“冷”,路晏脱了两个人的裤子,再次拉上了睡袋的拉链。
和舟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吓了一跳,看清是路晏,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她高兴得太早了。路晏微凉的掌心贴上了她的乳房,将她的乳肉握在手中把玩。
即便睡袋是加大号,那也是仅供单人使用的,要同时容纳两个人,太困难了。路晏的身体从脚到胸都紧紧贴着和舟,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她攥着拳头去捶他的肩膀,艰难地说:“你快出去!本来我一个人睡就很满了!”
这话令人遐想联翩,尤其是对两人这样的老司机来说。果然,路晏即刻就说:“满了吗?我试试。”
语罢,阴茎生生塞满了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