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酥麻的痒意窜上后脊,周怀璧条件反射性地挺了挺腰。罗桑乾一路向下舔咬,绯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水痕。手指拨开蚌肉,罗桑乾低头含住冒头的小豆。
少女下意识合拢双腿,夹住男人的脑袋。罗桑乾大口吞咽她身下源源不断的春潮,感受到她大腿经脉因兴奋带起的轻微抽搐,。罗桑乾舔舔嘴唇,在她腰下塞了软枕,挽着她的腿弯,肉茎分开蜜唇徐徐进入。
少女细白的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罗桑乾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按住她纤弱的肩膀。灼热的肉棒缓缓抽出,再深深顶入。两具光裸发烫的身躯紧紧靠在一起如寒夜里依偎取暖的雏鸟,此起彼伏的呼吸与心跳交织成的安神曲,是罗桑乾这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乐曲。
事毕,罗桑乾蜷缩在少女的怀中,脸颊贴着她丰盈的乳房,情绪渐渐趋于平缓。周怀璧摸摸他的脸,问:“好些了吗?”
罗桑乾伸手环抱住她的腰,有些艰难地说:“我梦见我爹了。”
话一开头,接下来便顺利许多。
“我终于等到他休沐陪我去放风筝。风筝飞得好高好高,爹爹也跑得好快好快,我在他后面怎么也追不上他。我使劲儿跑,跑啊,跑啊,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袖口,他转身,我看到的却是……他躺在棺材里的脸。”
“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今年的中秋我们都没有一起过。”
罗桑乾顿了顿,问周怀璧:“我以后是不是会完全忘记他好的时候的样子?”
周怀璧说:“不会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已经快记不得他还在的时候是什么样了……”
周怀璧吻了吻他的额头,哄孩子一般安抚道:“画下来好不好?我们一起画下来。”
草草清理了身体,罗桑乾用棉被将周怀璧裹住,抱着她来到书案前。铺纸,提笔,蘸墨。周怀璧坐在罗桑乾腿上画完了整幅画。二人躺回床上的时候,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鸡鸣。
一觉睡到了黄昏。晚间徐立上门,恰逢厨房送饭。罗桑乾坐在门槛上,听着身后摆碗筷的声音,认真盯着站在门廊下说话的父女。
门廊下,徐立皱眉道:“你是不是哪里不好?”
周怀璧愣了一下,猜想大约是仆人向徐立说了他们今天白天都在睡觉的事,于是她答:“只是近来有些嗜睡,并无哪里不好。”
“但你也没有很好。”徐立表情担忧,“爹爹总觉得你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