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朗说:“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生气。”
童舟说:“我没有生气。”
傅明朗说:“那可以做吗?”
“……”好的,现在有点生气了。
“我想我们对于个人身体的归属存在一些认知偏差。”傅明朗握着她的两只手,一只贴在他的性器上逡巡,如国王向友邦展示自己的领地,从根部开始描摹。
打理过的阴毛薄而稀疏,垂悬在阴茎之后的阴囊柔软而坚韧,粗壮的阴茎在两人交迭的手中傲然挺立,青筋盘旋其上随着心跳跃动不息。傅明朗发出一声低喘,“这是我的身体。”
另一只手则从童舟的锁骨寸寸往下,一路抚过挺拔的乳房,紧实的小腹,最后停在阴部,手指对准阴蒂按了下去。童舟浑身一颤。
傅明朗说:“这是你的身体。”
“每个人都是自己身体的第一负责人,拥有绝对的处置权。我在医院见过太多以为关系亲密便可以随意处置对方身体的人,尤其是妇产科外的那些男人,以为是产妇的丈夫就能决定产妇生死,产妇命悬一线还在产房外喊着‘不能打无痛’、‘一定要保小’。”
他说的有道理,童舟却感觉胸口堵了一口气,“按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我越界了,你对你的身体有绝对的处置权,我不该管那么多?”
察觉她情绪不好,傅明朗立刻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
“让你感觉不舒服,就是我的错。”
童舟撇撇嘴,“还做吗?”
傅明朗欣然从背后抱紧了她。
蓬勃的性器夹在她的腿间,龟头顶在阴蒂处辗转研磨,花唇被肉棒蹂躏成糜艳的红。童舟不爱叫床,高潮下的呻吟也很克制,傅明朗只好跟随她繁乱的呼吸调整抽插的节奏。
穴口翕动,涌出股股热流。浴缸台子上放了厚毛巾,傅明朗单手将她两只手腕压在上面,扶着她的腿摆成跪姿,握着肉棒冲开阴唇顶了进去。
一回生,两回熟。童舟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对傅明朗的抗拒和防备明显减弱,被他撞得膝盖一滑,险些呛水。傅明朗眼疾手快勾住她的腰,同时俯下身,胸膛紧密覆盖她微弓的脊背。
水波荡漾,两人纠缠的身影如两尾反复跃出水面的鱼,在细浪中沉浮。舌头暧昧地勾缠女人柔软的耳垂,托着她腰腹的大手下移,揉捏敏感的豆蔻。穴肉绞紧,傅明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童舟靠在傅明朗怀里享受着高潮,耳边忽然响起喑哑的男声:“可以内射吗,老婆?”
童舟:“……”都结扎了,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