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不信咱比比。”
“比就比。”
闾丘虞抱着手臂闲散道:“赢了有奖励吗?”
梁广秋警惕道:“我只和这位济德兄弟比,可不跟那个章鱼比钓鱼。”
何银:“……嘁。”
这是歧视他有八条触手。
闾丘虞点头:“可以。”
梁广秋摸着下巴想道:“比赛赢了的话……嘿,美人你,咳。”
话到一半,视线瞥到蔺宗溟的神色,梁广秋的话卡到嗓子眼,生硬转道:“闾丘队长你说吧。”
闾丘虞:“暂时想不到,不如,先欠着。”
梁广秋:“闾丘队长这是想要用一个简单的钓鱼比赛换一个未来的人情?”
啧,真贼,果然美人的心眼都多。
“梁队长怕了?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吗?”闾丘虞勾起嘴角笑笑:“万一是梁队长赢了,不也白得我们沧溟小队一个人情么。”
“谁怕了。”梁广秋挺起胸膛:“这又没什么,走,比赛去!”
一旁听着的副队长任婧:“……”
她就从来不对自家队长的脑子抱任何希望。
但话说太快,她来不及阻止,都答应了也不好反悔,唉。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自家队长的钓鱼技术。
然而,济德桶里的鱼一条接着一条。
再看梁广秋这边的桶里……
对比惨烈。
梁广秋抹了把脸:“愿赌服输,这赌约条件就先欠着,但希望闾丘队长不要提太过分的要求。”
“不然,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钓鱼比赛,我梁广秋不会把面子看得太重,反悔也没什么大不了。”
闾丘虞:“一定,梁队长可以放心。”
蔺宗溟、阮飞白和警长打了五、六只兔子回来。
闾丘虞笑道:“你们这是掏了兔子窝吗?”
蔺宗溟:“差不多, 这种兔子的皮厚实,留着可以做手套。”
兔子:什么仇什么怨,不仅要吃我, 还要扒我的皮保暖呜呜。
晚上吃了顿喷香的烤兔肉、烤鱼后, 众人去泡温泉,闾丘虞和蔺宗溟两人往远处走,宁奂儒和苏烟也挑选了一个较远的位置。
大家都挺有眼色, 默契的没有去打扰,就近选择温泉, 男的一边, 女士在另外一边,中间用帐篷隔开。
警长体型不小,毛毛又多, 天冷,一旦沾了水就不好擦干, 于是在帐篷旁边守着。
两个白毛猿猴吃饱喝足, 吃下足足一盆水果。
施茂和梁广秋好奇猴儿酒,猴子是不是真能酿酒,就算不能酿, 能喝不?
于是,两个人给白毛猿猴分别递上一杯酒,它们还真喝下去了。
现在有点醉酒, 正呼呼大睡呢。
远处一点的温泉池内,四周白雪覆盖、常青的灌木环绕, 是天然的遮挡。
闾丘虞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温泉池里, 银蓝色的鱼尾变出,发丝漂散在背后, 如同柔顺茂密的海藻,他悄无声息地游动着,水波纹缓缓荡开。
“哗啦”一声,闾丘虞自蔺宗溟的身后冒出,双手攀在他结实的脊背上,随即慢慢上滑,胳膊逐渐环绕过脖颈,掌心从贴实背部的肌肉再到胸前,沿着胸肌再往下……
在温热的触感贴上腹部后,蔺宗溟闷哼一声,伸手按住他的手背。
闾丘虞闷笑,性感旖旎的耳鳍都颤了颤,发丝蜿蜒,脸颊透粉,他靠近蔺宗溟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微不可闻地低声道:“这就承受不住了吗?”
蔺宗溟嗓音沙哑:“明天还要去天池,阿虞……我怕你承受不住,别乱挑/拨我。”
“可我就想呢?”
手掌挣脱按压,接着往下,然后束缚住命脉。
蔺宗溟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膛连连起伏。
他幽蓝的眼眸也格外深邃危险起来,不知是汗还是温泉的水珠不断从他下颏滴落。
“滴答”“滴答”——落进温泉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在闾丘虞的鱼尾紧接着缠绕上他的腿部,泛着冰凉触感的鳞片也紧贴命脉并摩擦后,蔺宗溟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反手将背后的海妖抱进怀里,低头凶狠地吻了下去。
水花霎时变得激烈起来,温泉的水都扑到了岸边的白雪上,使得积雪融化,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