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乡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最后移到起伏的胸口。
她真的浑然不觉这样的危险性,本乡想,金贵的小姐从小就被仆人环绕,或许还因为身体缺陷,连洗澡都是被抱着任由动作。
想到这,本乡心里妒火突生,还夹杂着幻想,于是感受到单薄衣裙下的柔软时,突然用了力往上面一压。
“欸、?”
娜娜莉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搂过腰肢,将她定定按住。
好像、刚刚是怎么了?她疑虑地想,明明只是在听心音……是我大惊小怪了吗。
“不要动。”
本乡的声音传来,娜娜莉不知道他的模样和年龄,但他一直很有耐心,所以她也就温顺地听话,乖乖地让自己纤细的腰被按住。
冰凉的金属退开了一些,然后又按了上来,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但是本乡的手却紧紧地环抱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她骤然醒悟自己奇怪的反应是为何,一瞬间就红了脸。
连她自己也没怎么抚摸过的地方,就被海贼隔着单薄的衣料用金属按压,胶管传导的怦怦心跳音很大,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本乡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她的耳朵被胶管堵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都来不及。
耳里的凝塞突然一空,世界骤然陷入寂静,腰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摩挲。
娜娜莉终于听见本乡的声音,很低也很沙哑,带着愉悦的笑意:“……”
“——想听听我的吗?”
还不等她回复,床榻突然一沉,本乡用了劲压在床上,手上使力,把人从被子里拔了出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海贼的肌肉很硬,浑身也热烘烘的,就像行走的火炉,她惊慌失措地被抱着,手臂环住本乡的脖子,洁白的长裙在男人身上蜿蜒。
本乡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手掌从腰间横过,开始缓慢地抚摸:“嘘,别怕。”
干嘛要吓她呢,本乡想,却情不自禁低头去闻她身上浅淡的香味,挺直的鼻梁在雪白的脸肉上蹭,呼吸声让美丽的脸上再度涌上热意。
“本乡,听什么?”
她缓了过来就好奇地问,真的好容易被哄骗,本乡心里火热,恐怕被男人压在床上欺负到哭都还要伸出舌头给他亲。
这样毫无防备的天真就像林间探头的小鹿,跃跃欲试自己并不了解的世界,却不知道猎人从一开始就抬起猎枪。
他的手放在对方的后脑,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海贼穿衣服都是豪迈的,本乡也不例外,领口大大咧咧地敞开,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
娜娜莉明白了本乡的意思,主动侧着脸,将耳朵覆在胸口,很认真地听着,从本乡的视角就只能看见她小小的发旋。
“本乡的心脏跳得好快,”她哇地感叹道,眼睛也弯了起来,“和我的声音不太一样呢。”
“很健康哦,医生!”
本乡被她轻快的话语逗笑,爱怜地抚摸着女性的长发:“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娜娜莉。”
美人抬头,憧憬又信赖地对他笑,纤细的锁骨是薄薄的新月,再往下是柔软的沟壑,脖颈一如洁白的百合花茎。
“谢谢你,本乡。”
“进展不错?”
贝克曼抬眼就看见本乡满面春风地走进酒馆,后者带着笑,仰头喝下一整杯烈酒。
“还把我当朋友呢,早得很。”
本乡抹去酒液,心满意足地开始盘算,“不过……我想是时候走下一步了。”
“真可怜,竟然把你当好人。”
贝克曼感叹着,本乡一本正经的时候很能唬人,他爱干净,长得也俊秀,可海军给他的外号叫[分解魔]。
指的就是船医在战场上沿着敌人肢体关节分解的冷酷模样。
本乡又喝了几口烈酒下肚,安慰干涩的喉咙与肠胃。
柔软美丽的小鹿,也要被他一点一点解开,顺着温顺的性格,顺着天真的依赖,成为他的盘中餐。
“正好,香克斯让你去给他看看。”贝克曼仰头,示意本乡看坐在吧台魂不守舍的男人。
“说怀疑自己误食了蘑菇之类的,天天幻想。”
“行,”本乡放下酒杯,正要起身又想起什么,“对了,贝克曼,之前缴获的宝箱还在吗?”
“那条金项链给我留着,”他说道,“我老婆皮肤白,戴着正好看。”
“滚吧,”贝克曼作势踢他一脚,“知道你小子不得了。”
说完船副又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本乡晕成这样。
温柔乡,英雄冢,他掩下自己的怀疑:本乡再晕了头,也不至于连陷阱都看不出来。
等有机会去看看吧,一向把控局势的副手慢悠悠点了烟,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只是一个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