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迷迷糊糊的美人仰头看他,艳色在清丽的脸上晕染成一片,她穿的睡裙单薄,领口还点缀着层层迭迭的蕾丝纱,一看就娇贵。
这样繁琐的丝绸裙是贝克曼准备的,副手站在衣服店里,颇具闲情逸致,非常乐意为流落民间的落魄公主再次换上裙装。
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恶趣味,打扮妆点他可爱的情人。
睡裙的蕾丝不多,只是做着点缀延伸到齐到小腿的裙摆,乍一看还充满了浪漫的幻想,但一晃到上半身才会发现,若隐若现的白纱掩盖不了丰盈的弧度,肩膀做了镂空设计,又在背部有一道浅浅的v字型,露出小巧的蝴蝶骨和美人沟。
前面清纯,后边妩媚,转变又恰到好处,不会过于艳俗也不会过于幼稚,正好符合贝克曼心中女孩子的气质。
一枝盈盈摇曳的白百合。
眼下,这枝小百合花就要从枝头摇摇欲坠,娜娜莉昏头昏脑,捕捉到男人的只言片语便要下意识遵从。
她动了动手,手指被本乡抓住了,她动了动腰,腰又卡住了。
怎么脱?靠意念吗?
娜娜莉没有意识到医生的恶趣味,只是委屈:“……脱不掉…”
她金发散乱,雪肤动人,腰细得就像要折断了一般,宛如枝头的花苞落在病床上,“…我脱不掉。”
“动不了吗?”
娜娜莉怯怯哀哀,眼泪顺着绯红的颧骨挂在下巴,“没力气、好热…这个药好怪……”
体内不停翻涌的力量驱使她寻找着解药,洁白的手指伸在空中,微微蜷缩,连指节都泛着粉,“本…本乡……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她不明白海贼千回百转的心思,也不知道有人暗自较劲连衣服都嫉妒。娜娜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寻找可以帮助她的那个人。
本乡的拇指按在刀柄,刀锋抵在她漂亮华贵的睡裙上,明亮到刺眼的狭窄刀面反而映出他脸上的笑容。
“没有,亲爱的,你只是需要医生。”
被称作分解魔的男人在这点旖旎小事上也颇具风范,系带在空中被刀尖一挑、一绷、一动,便分崩离析地纷纷掉在娜娜莉赤裸的肌肤上。
她在折磨中不自觉痉挛,皮肤都因为激烈的情绪泛着恼人的粉,刀尖锋利冰凉,偶尔一碰到娇嫩的肌肤便引起颤抖。
正在身体上游走的并非熟悉的、带着厚茧的手,而是一柄刀。
她在恍惚中察觉到这一点,越怕就喘得越厉害,体香越发馥郁,几乎要把本乡溺死在这片无形的海里。
“本乡……”娜娜莉挣扎着叫他的名字,声线都在抖,脸烫得吓人,“你在哪…?”
这是一只真正纯白的羔羊,她无辜柔软,天真不谙世事,对他保存着可怜可爱又可笑的信赖。
“有时候我都在想,”
本乡说,他放下刀具,碰撞的声音又惹得娜娜莉一缩,她无辜地抬起脸,目盲的女孩子‘看着’他。
“娜娜莉,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呢?”
他爱极地撇开她散乱零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亲吻的红痕与指印。
昨夜她没有做爱,却依旧被人抱在怀里,留下自己的烙印。
本乡看着她腿心留下的牙印,似乎都能想象有人含着舔着、惹得她惊呼哭泣的样子。
那哭声又软又细,憋得死死的,偏偏有人坏心眼想听她的声音,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谁的所有物。
都当海贼了,占尽女孩子的便宜又不真正弄进去,装模作样给谁看。
“这里脏了,”本乡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柔软丰盈的腿肉,舔了舔唇,“我来替你清理干净。”
他半跪在床上,架起她无力的双腿,几乎把她的下半身都悬在空中。
娜娜莉因为这个动作而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没有力气也失去反抗的心气,本乡的触碰让她安心极了,小动物只有颤颤巍巍露出自己的小腹。
她看不见海贼的动作,只能从下半身传来的湿润触感回味熟悉的快感,情液不停地从她体内流出,仿佛又是昨夜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