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可不会这种东西,性器贴在她娇贵的脸上,濡湿的前液磨蹭在雪白的肌肤,狰狞与美丽相称,看得贝克曼喉头滚动。
“把舌头伸出来,之前接吻的时候教过你对不对,”他哑着声音循循善诱,手指按着她脆弱的脊骨,“伸出来,然后舔。”
娜娜莉颤颤巍巍地伸出软舌,听从他的教导,笨拙地舔了一下柱身。
“味道好怪……贝克曼先生……”
她这么叫迟早要出大问题,性器又硬了几分,来回蹭着她柔软的脸肉,吓得娜娜莉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汗水从额头滑落,“继续。”
娜娜莉皱了皱脸,还是继续绕着柱身,舔着上面的脉络。
热热的、吃起来也没有怪味,但是最前面的地方会吐出奇怪的水。
粉色的小舌被水液打湿变成娇艳的红,龟头被笨拙的学生含在嘴里,不得章法地舔来舔去。
她这么舔他的鸡巴,跟下午伸出舌头吃冰淇淋的样子一模一样。
贝克曼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发顶,浓密丰美的长发摸起来就和娜娜莉一样,温顺又没脾气。
他故意挺腰,“嘴巴张开一点。”
阴茎撞了进去,娜娜莉被他顶了一下,喉口发涩,贝克曼想象她会委屈地抬起眼睑,眼睛含泪地看他,这样他当然会更硬,但娜娜莉只是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抽泣,然后听话地顺从。
她的舌头软,贴在性器上时体感偏温,小公主委委屈屈地给海贼吃鸡巴,小舌又笨又无措地舔着柱身,抽搐的喉口温热又紧湿,贝克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笨还是聪明。
“好孩子,”他的手伸到脖子,揉搓着后颈洁白的皮肉,“舌头多动一动,张开,牙齿收着,小逼有没有流水?自己摸一摸。”
老男人欺负小姑娘毫不脸红,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在潜移默化的调教中变得敏感多情——医生嫉妒得要死,香克斯又恨不得把她当作私养鸟雀,两个大名鼎鼎的海贼要把一个天真青涩的女孩子弄得下不了床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娜娜莉的脸又湿又红,她想要摇头,嘴巴里的鸡巴却又撞了一下喉口,惊慌时的收缩爽得贝克曼差点用了力,他的声音带着哑:“乖,听我的话。”
他的臂展极长,前倾着身子伸手,开始抚摸她挺翘的臀尖,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听话,甜心,自己揉一揉。”
他倒是摸到柔软的臀肉了,娜娜莉却受了苦,鸡巴彻底撞开,进到喉口,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她颤抖着指尖去摸自己的下身,除了湿还是湿。
身体的痉挛自然也带动喉咙,贝克曼闭上眼睛,粗喘着气,女孩子的口腔又软又窄,紧紧含着吃着他的鸡巴,龟头的前走液一个劲地分泌,全涂在她的喉咙里面。
她的牙齿会碰到,但是反而成了刺激。
神仙都忍不住了,贝克曼按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用力拉住乳珠,听她发出湿润可怜的呻吟,“我要动了,公主。”
香克斯他们叫她这个称呼总带着溺爱,但从贝克曼嘴里吐出来就格外轻佻,仿佛就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海贼跑到贵族小姐的闺房,门外女仆长还在担心地问,里屋娇贵的公主却早就被按着肏到了床垫子里。
他一说完便毫不留情地挺腰,娜娜莉彻底埋在男人的腿间,对方几乎只把她当做一个温软可人的套子,鸡巴粗暴地进出,将她狭窄的脖颈都顶出形状。
好涨…好痛……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这么奇怪?
娜娜莉夹住双腿,双手被他牢牢制住,指甲盖都在泛白。
“呜……”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男人性感的喘息几乎将森林吵醒,麦色的手掌压在雪白的乳肉上,毫不留情地揉弄拍打。
娜娜莉被打得又是一阵抖,贝克曼都能知道是她的小穴和子宫在发颤收缩,透明黏腻的情液从她光洁的腿间流出。
“全都射给你,”贝克曼来回摸着她的脖颈,感受自己性器在她身体里的形状,“乖乖吃下去,娜娜莉。”